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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了他的敏感点。“D吧的很多同志都知道我绰号烂菊花,但是却鲜有人知道我为什麽这麽放荡,如此放纵自己。三年半前,我的初恋在工作了一年後,去美国读研,临走前他告诉我他不会回来了,让我永远忘了他。他刚走的时候,我伤心欲绝,我去了D吧,我当时只想喝点酒,跳跳舞。那时候我身体很干净,我只被我初恋一个人上过,我还不准备让别的男人碰我。那天有一个很帅的男人找我搭讪,要我和他几个哥们喝几杯,他们给我下了迷药。我清醒的时候,我已经被拷到了床头,那时的情形就和今天的一样,我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7个男人各自撸著自己的阳-具,蠢蠢欲动地朝我冷笑。我闭上眼睛,我说你们来吧,我不反抗,反正我也反抗不过你们7个人。这真的是我第一场完全没有爱的-性,根本没有前-戏。当第一个人随便做了几下润滑就插入的时候,我下-身真的很疼。他一边粗鲁的插入,一边摸著我的老二。当一个陌生的人触碰我的身体,粗暴的在我後-xue捣鼓的时候,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反抗了。他告诉我,我越是这麽反抗,他就越兴奋,他们7人是轮-jian7人组,他们都有强-jian癖,专找纯情青年迷-药-强-jian,越干净的越喜欢反抗的,他们就越喜欢。七个人一人做了一回,这算是一轮,那天晚上他们来了两轮。其实当第三个人上我的时候,我已经有些晕乎了,我每次晕乎的时候,就有人朝我倒凉水。於是我又清醒过来,之後又一阵眩晕,又清醒过来。就这样,不知道来来回回多少次。还好他们都有带套,虽然後来我後面扑哧扑哧水声不断,床单上黏黏腻腻湿了一大片,但是那都只是我一个人的体-液。如果说我被那麽粗暴地捣弄却一点没有-快-感,那肯定是假的。其实遭轮-jian的时候,我还是有快-感的,只是有些痛,其实我自己被插-射了很多回,最後一次射的时候,我射的只是透明的液体。我被铐了7天,每天都重复著同样的情景。第八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他们都已经撤了,我很累大脑完全混沌,我把地上扔的一个套子捡了起来用纸包好,上面有爱-液,可以确定身份。我後来去了派出所,虽然当时强-jian同性不属於犯罪,但是非法拘禁罪让这群轮-jian犯短期内锒铛入狱。其实我很自我,因为我相信只能依靠自己,我被轮-jian的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叫我初恋的名字,希望他能有心理感应来救我,但是那样的情节只出现在电影里。”肖砚说完这些後,已经是满脸泪痕。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赵彦沈默了,他不知道怎麽安慰这种状态的肖砚,他紧紧地抱著肖砚,慢慢地抚摸肖砚的头发。肖砚又开口道:“之後,我又去D吧,因为我想我身子已经脏了,让10个男人上,和让7个男人上没有什麽区别。我一开始的几个一夜情对象都是技术很好的温柔俊男,和不同的男人-做-爱有不同的快感,我尝到甜头後,就开始不加节制的和不同的男人-上-床,之後我就成了烂菊花。所以其实小羡是相当幸运的,他第一次自己去D吧,就碰到了他的亲哥哥我,还找到了真爱。其实我的经历也可是做以下总结。我第一次被人强-jian,收获了初恋男友的爱。第一次被人轮-jian,收获了整个後宫团队的性爱。”“好啦,一切都过去了,你确实得想开。虽然你放弃了整个後宫团队,但你现在又找到了真爱,你有深爱你的弟弟。其实你还有孙逊和我赵彦两铁哥们伴你左右。只要我赵彦在你身边一天,我就不会让别人欺负你。”“谢谢你,彦哥。你真好。”“那件事之後,你身体怎样?下身有没有受到严重创伤?”“还好,我下体红肿,还出了血,但没有什麽严重的伤。之後上了药,没多久就痊愈了。”“那我放心了。”“彦哥,你真好,和我做一辈子好哥们,行吗?”“小砚砚,你无往不利,我也是,我想你知道我为什麽对你这麽好,你知道我对你有所求。”肖砚一时不知怎麽回答,他居然犹豫了,他居然犹豫了?他应该直接拒绝,肖砚心中开始对自己无情地批判。“彦哥,你知道我现在和我弟在一起。一来他是我亲弟弟,我不能伤害他,我确实深爱著他。二来rou哥如果知道我劈腿,他不会放过我和你。三来我父母那一关也不好过,小羡是他们的亲生儿子。最後一条,彦哥,不好意思,我不爱你。但是我挺喜欢你,做为哥们的喜欢。”“我追男人从来没失败过,我这麽就被你给回绝了。你好绝情啊。如果我从这大厦顶楼跳下去,你是否还会多看我一眼?是否还会记挂我对你的情意?我变成鬼後,一定缠著你,用各种著数让你不举,让你一辈子再无法和男人-做-爱。”“我好怕怕啊,你最好别死了。”“瞧,你笑了,帅蝈笑的时候更加倾国倾城。”“彦哥,我知道你的心意了,我会记住你的好,但是请你原谅我,我不能回应你的感情。但是如果你要我身体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给你。我答应rou哥一心一意待小羡,心里不能有别人,但是我没说我不能和别的男人只有性关系。”“你可真不是个忠贞不二的情人。对你而言,个人享受胜过一切。”肖砚顿了顿,似乎想起什麽,似乎他曾经真的是一心一意忠贞不二地爱过某人,只是一想起这段情,带来的只会是内心的酸楚。赵彦看肖砚脸上又开始愁云密布,正欲开口安慰。这时,肖砚似乎又想通了什麽,戏谑的笑容重新布满面庞,说道:“如果你不愿意,我还不给你奉献我美丽的身体了呢。”“别啊,你的心我得不到,你的身体我得到也行。”肖砚又对上了那双眸子,那双眸子依旧美丽动人,这回他看出这双眼眸闪动的时候,传给他丝丝爱意,他道:“彦哥,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麽地方吗?”“哪里?我老二?”“这双眼眸令我久久不能忘怀。这双眸子每次都温柔地看著我,融化我的心。”赵彦在那一瞬觉得肖砚似乎同时爱著两个人,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但也许只是他赵彦的错觉。“我们走吧,很晚了,我还得送你回去,把你交到小羡羡手里,我这样答应过rou哥。”“真是我的好哥们啊,你俩让我太感动了。”“那亲一下。”第二天晚上,肖砚又被叫出来喝酒,几杯酒下肚,赵彦扯著肖砚的袖子,道:“小砚砚陪我上厕所。”“不陪,我还要和rou哥侃大山呢。”“走了走了,山还在那,回来再砍。”“再扯我袖子我先把你砍了。”“你舍不得砍我。”“谁说舍不得,我第一刀先把小-鸡-鸡砍了,然後你就成太监了,就没人要了。”“我没人要了你就养我?那砍得也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