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耽美小说 - 凤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流一望:“既是喜欢,便抓紧一些,莫要留得遗憾。”只是这话略微含了点酸楚,谢青疏不知。

谢青疏一番明悟,想来萧琅说得没错,眼神是做不得假的。他自是心意坚定之人,既是下定了决心,便要按着计划去做。

他遣了怀秋先回了家,自己便往烟雨阁行,那日凤夕晕厥,他心里实在在意得紧,打算去问问。

谢青疏入了烟雨阁的厢房,mama以为谢青疏是来找乐子,笑意盈盈地要与他介绍。谢青疏用手止了止,叫她找来那日替凤夕诊断之人。

mama心下叹气,面上却不显,唤人入室。

谢青疏用着指腹摩挲酒杯,看着床榻上那一缎鸳鸯红被,周围被布置的十分适合一夜风流,纱帐重重叠叠,桌前还摆了许多助兴的物什。谢青疏心下好笑,真是荒唐。

半刻以后,一女子入了此屋。听得门吱嘎一响,她着一身轻薄纱衣冲着谢青疏袅娜一拜,自是美艳无边。谢青疏不去瞧她,只问:“那日你曾来了府中替内子诊断,可是他是因何而病?”

面前跪着的人却是浑身颤抖了起来,谢青疏心下一紧,声色愈低,便有怒相,“可是病入膏肓?”

女子俯首,才道:“是北疆秘术。”

谢青疏一震,心中翻浪。他在北疆镇守过一段日子,自是知晓北疆的厉害,也曾见士兵因中了咒我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将那些人的惨状与凤夕一联系,便觉得脑袋都疼的厉害。

凤夕与北疆是有什么?如此便生了点疑。

谢青疏闭了闭眼,“是什么?”

“此咒名为“缚言”,意在使人保守秘密,刻在心口,倘若想要说出秘密,便会神魂剧痛。”女子应他。

谢青疏想起那夜凤夕惨白的脸,便连自己的胸口都痛的很,此刻颇有些不知如何应对。他叹了口气,给了女子赏银,便让她去了。

谁曾想,就在女子拜谢以后,听到门口喧嚣声起:“公子!公子!你不能进去!”

一人破门而入,正是满眼通红的凤夕。

凤夕在路上时,脑子里只剩了一个想法,若是谢青疏碰了旁人,他定要先给谢青疏一剑,而后再自尽。他颤着手推开房门,才发现事情还未发生。那烟雨阁的女子瞧了他一眼,便往门外去,还替他二人关好了门。

凤夕抬眼望着谢青疏,见他面上有些自己无法明白的情绪。他听见眼前人问他:“你怎么来了?”

凤夕气了个仰倒,竟是觉得自己打扰到他了,天知道他一海棠花妖,哪里来这么多情绪。一时昏头,他便想,谢青疏不就是想要做这事吗,反正他二人并不是没做过。

窸窸窣窣几声细响,便一件一件在谢青疏面前脱了干净。

第七章

“生个孩子才能下去。”



今日月圆,一点月光沾染了这烟雨阁的窗沿。

风起,窗外廊上挂着的铜铃迎合着窗内坠在绯色之上的银铃细细响动,偶然传来一声泣音。

屋内春色正浓。

谢青疏抬手摁着凤夕的胸口。他低头,面无表情地盯着陷在床帏之间无处可逃的人,修长的手指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褪去,只留亵衣附着,可以看到肌rou的纹理。

事情的发展超出了谢青疏的想象,他本无意做此事,却因着凤夕刚才那揽着他的胳膊而情热。

“不逃吗?”谢青疏问他,声色清冷似珠玉落盘,坠在凤夕耳里便是一阵耳热。一双手捉着凤夕皙白的腕,不知要让他逃到哪里去。

“不逃的话就没有机会了。”意味不明,不知说的是在这床上浓情时分,还是以后的朝朝暮暮。

凤夕平常多是冷的,无论看人看物都是事不关己,除了见到谢青疏时才会有些更生动的表情。

可他在床上却不是,他热得不行,软得不行,像被谢青疏捧起的一滩温泉水,因着身上作怪的手,全都化在这红色锦被上,白玉一般的手攥着一点红,无端地生出隐秘的色欲。

谢青疏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周泛着薄红的凤夕,半阖着眼沾着世间最深重的情欲,他抚上那人胸前红樱,听他叫了一声,却因顾着脸面,含糊地咽了回去,谢青疏低声笑了一句。

这是属于他的独一无二。

独一无二?谢青疏想了想,猛然从中生出了一丝快意,是了,既是他的,那便做些什么都可以。他又想,怀青算什么东西,如今这白玉是落到了自己的手里。

谢青疏低身覆贴下去,他含着凤夕的唇,勾着他的舌尖,嘬着他的唇珠,在他的唇间翻云覆雨,直吻到凤夕的津液落了下来才作罢。

凤夕欲推开身上这堵将他禁锢的墙,着急地喘气。谢青疏不让,他故意地消了二人身上的最后一点空隙,下身下流地顶了顶。

“我说了你逃不掉了。”谢青疏笑了,他顶了顶上齿,偏头去吻凤夕心口的缚言咒。

“你知道了?”凤夕仰头,脖颈像是易折的芦苇,随风蜿蜒出好看的弧度,而谢青疏便是这风,将他晃动。

谢青疏嗯了一声,去嘬他那一点红。

“你别...不要...”凤夕慌乱抬眼,眼里是将落未落的水意,他的唇还红肿着,上面泛着水光,身上含着薄红,最是羞耻下流。

拒绝的话还未说尽,谢青疏便凶狠地咬了凤夕的脖颈,听着他闷哼一声,而后又珍惜地含了进去,一只手顺着凤夕修长的腿向上抚过,带着酥麻的痒意。

“你不要我?”谢青疏的手指沾了脂膏,寻着那处探了进去,他看着凤夕咬牙切齿,额上覆了一层薄汗,鸦羽色的睫毛上沾着濡湿。

“啊!”

凤夕泣了一声,双腿蹬了蹬,想要挣扎开,却被谢青疏抓着双手止住了。谢青疏强硬地分开凤夕的双腿,另一只手搅弄着那处隐秘,他在凤夕耳边低声絮语,就像刚才那个凶横的人不是他一般,“你不能不要我。”他含着凤夕的耳垂,轻轻地撕咬着。

凤夕的脑子在他一句句的“你要我”“你心悦我”中烧了起来,便是连谢青疏什么时候抽出了手指,将他翻身,令他俯跪在床上也不甚清醒。

“可以吗?”

谢青疏虚虚握着凤夕的腰,嗓子哑地厉害。便是在此刻,他好似才寻回了一点正人君子的薄皮,正正经经地问着身下的人,只是身下那根水光淋漓的下流玩意才将他现了形。

“嗯?”凤夕转头抵着床面,昏着头含糊地问了一句。他半睁着眼,抬眼看着谢青疏,一抹红色漫着春情,沿着覆上耳尖,将抬未抬,勾人得紧。

“我问,可不可以?”

谢青疏蓄势勃发的yinjing往那xue口浅浅地碰了碰,他看着凤夕,满面都是难耐的情。

凤夕想了想,才反应过来谢青疏是在说什么,痴痴地笑了一声,才“嗯”的回句。

话音刚落,谢青疏便顶了进去,凤夕受不住,便高声地叫了一句,待他缓过神,便听到谢青疏在他耳侧说:“你看,全都吃进去了。”

凤夕觉得怪异得紧,冷汗涔涔,蝴蝶骨颤了颤,昏了头一般将手往后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