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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系。可是,你要离开我的视线,跟人私奔……”璇霄忽然笑了一下:“或许,我真该掐死你。”他的手就放在她的脖子上,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他连呼吸都是都那般让人心悸。她感到一阵窒息,可是,等待她的不是死亡,那是且生且死,是又爱又恨,是一半天堂、一半地狱,是要把她的身体、她的灵魂撕扯成凌乱的碎片,再以一种非常的方式拼凑在一起,让她痛不欲生。“师傅……”她像个受惊的孩子本能地退缩,慌乱地挣扎着。他按住她的身体,就那样不管不顾,抚弄的手掌,更加炽烈起来,一路吮吻着她的脸颊、鼻梁,最后扫过她的樱唇,转而蜿蜒而下。“朵朵……”轻轻唤着她,随即吮啃着她的锁骨,雪白的肌肤布满绯红的吻迹,更添几分艳丽的蛊魅。天旋地转,狂热的气息缭绕着她,带着nongnong的深情,像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不知什么时候他开始喜欢白色,一应床上用品都是白色。此刻,罗衾似雪,锦被如浪。她皎洁的身体映在雪白的绸缪中,竟比春雪还要白,如同一朵圣洁的雪莲花,带着近乎悲怆的美丽。就是太美好了,让人不由得想污染,想荼毒,想猎取,想在这份洁白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璇霄低喘一声,俯下身将她紧紧抱住,贴着唇喘息…………她蓦地一噎,好像突然闭了气,他在她耳边说:“你是我的了……”她的意识瞬间空白,用力地推拒着男人厚实的胸膛,她像个坏脾气的孩子一样在他怀里哭喊着,挣扎着,眼泪一串一串地落下来,洒在男人强壮的臂弯里。他用那样执著而深情的目光看着她,爱怜地亲吻,好像她是他生命的至宝,好像怀里拥抱的就是自己整个的生命。可是,只要她稍有异动,他就会加重力道不让她叛逃。她的双手不知何时抱住他强壮的脊背,指甲胡乱地划在他强韧的皮肤上,纤弱的身子带着微微的凄楚和惹人怜爱的美丽。……(删除一万字)她渐渐停止了挣扎,他的唇就在耳垂前,发出诱人的吐息,她猛然转过头吻他,罢了罢了,都给你了,我也可以彻底死心了……璇霄停了一下,轻轻抚摸着她微蹙的眉,低声问:“疼得厉害么?”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摇头,她以为自己是第一次,痛是理所当然,却不知,这种痛疼是因为她太过娇小所致。……(泪崩)他们如今真正成为一体,密合无缝,从此再不能分开,也不会被分开。他从未像此刻这般有着深刻的感悟,在这世间他再也不是孤单一个人,他爱的人就在他怀里,她说——做他的女人。他的喘息越来越剧烈,一遍一遍吻着她,想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一些,却似乎怎么也做不到,只有耳语一般轻声告诉她:“就快过去了……忍着,忍着……”……指尖缠绕着她的头发,汗水与她的汇集在一起,湿润的唇在她微张的柔软的嘴唇上磨蹭了一下,叹息似的:“抱着我。”朵朵抬起无力的胳膊抱紧他的脖子,累得快要睡着,任由他轻轻梳理自己的头发,忽而在她额边吻了一下,低声道:“还疼么?”她慢慢摇头,学着他的模样将他的长发抓在手里,理顺了编成小辫子,轻轻说:“你疼吗?”璇霄失笑:“傻孩子,男人怎么会疼。”她只觉困倦疲惫,每一寸肌rou都酸且胀,可她还不想睡,心里又喜悦,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从此以后她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她真的快要睡着了,恍恍惚惚合上眼,不知过了多久,他那只抚摸的手再次变得炽热,顺着腰身那个弯曲的弧度渐渐向下,这一次再也没有焦急,耐心且温柔,像安抚受伤的小动物一般抚摸轻触。她背后一紧,哼了一声便醒过来,对上他黝黑深邃的双眼。还想来?!某朵吓得倒吸一口冷气,什么睡意也没有了,随手抓了一件衣服,也不管是谁的,混乱地套在身上,兔子般地翻身下床,拔腿就往外跑。可才跑到一半,离门还有几步之遥,手臂就被璇霄一把拉住,整个人撞进他的胸膛,他微眯着眼抬起她的下颌,声音带着些暗哑:“三更半夜的,朵朵想去哪儿?”“师傅,今晚你喝了不少酒。”某朵身体一僵,冷汗淋漓:“你醉了知道么?我叫人给你做醒酒茶去。”“嗯?”他轻轻笑着,双眸如浸在水银里的两丸黑水晶,清亮得让人忍不住心如鹿撞。一把将她捞过来,搂在怀里,薄唇含着她的耳尖,发出好听的轻笑:“醉?你也太小看师傅了,那点酒算得了什么?你说做我的女人,你说的每一句话,我可一直记得的。”“你知道你喝了多少酒吗?”某朵眼角一阵抽搐,一把按着他不规矩的手,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嚣,提出抗议,腿也在发软,不能再来了!“不知……”不知?不知也敢说自己没醉?!璇霄将她抱回到床上,他躺着将头枕在她的腿上,长发散满她的双膝,一丝一缕游丝如墨,衬染着他唇红齿白,越发俊美不可方物,他闭眼,声音轻轻浅浅:“朵朵……”她心下一动,忍不住微笑:“师傅,我在呢。”他抬手,指尖从她的额角一直流连而下,顺着颈侧缓缓而下……某朵惊出一身冷汗,赶紧按住他的手,结结巴巴地问道:“师……师傅,你要喝水吗?”又来了又来了,如此明显的暗示,还看不出他想干嘛那就是白痴!璇霄笑着轻轻点头,某朵慌乱地跑到桌前,手中颤巍巍地捧着茶盏,真想……开门逃命,从桌上铜镜中,但见床上的男人手里握着缚仙连环索。冷不丁一个激灵,某朵立刻打消逃跑的念头。缚仙连环索是什么?那玩意的威力非同小可,与其被他绑起来折腾,还是识实务者为俊杰比较明智!磨磨蹭蹭走回床边,乖巧地扶着他的肩,一点一点喂着他抿了些清水。璇霄享受地眯着星眸,头靠在她腿上,把玩着她胡乱系上的腰带,手指轻轻一扯,带子松了大半。某朵暗暗叫苦,上仙,不能扯了,再扯带子就散了!璇霄玩了一会儿带子,懒洋洋地抬眼,眸光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