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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惨白,飙了一脑门的冷汗。“你个狠心的死女人,还……还真想谋杀亲夫啊!”花爷忍着剧痛,咬牙切齿:“还不松手,抓坏了你以后用什么?”“用你个头!”某朵扬手就赏了他一个大爆栗,下手及狠,花爷光洁的额头顿时青了一块,想想还是不解气,又在他结实的胸膛狠狠揪了一把,阴测测地哼笑两声:“这东西你那未婚妻用过吗?不但给寡人带绿帽子,还敢虐老娘……呵呵,我看你个sao包狐狸是嫌命太长了!”女混蛋啊!你也有脸说绿帽子?花爷怒极而笑:“臣有虐陛下吗?我看陛下很享受,叫那么大声,臣只是卖力表现而已。陛下可以有别的男人,臣有个把女人又算什么呢?虽然你是君,也不能不讲道理,你说对吗,陛下?”“你跟我讲道理?”冷笑两声,手一伸捏住他的下巴:“跟女人讲道理,该说你傻,还是天真呢?不讲理是女人的专利,花爷不知道吗?你都说寡人是君了,寡人再不讲理也是君,花爷你再讲理也是臣,君与臣的本质区别就在于,君有几个男人,臣也只能看着,而臣敢爬墙,君有的是办法收拾他。”某朵的手看似芊细无害,手劲却不小,极强的力道几乎生生将花爷的下巴捏碎,就在他以为自己的下巴快要裂开的时候,某朵松手了。她微蹙着眉头,拍了拍他的脸,柔声道:“别这么看着老娘,你受苦老娘也心疼得紧。从小到大都被你欺负,这时候收点利息不算过分吧?知道吗,我喜欢你,所以才绑住你,这样你才能一辈子不离开我。”明明是深情的表达,可是某朵披散着头发,穿着宽大的白衣,说得比女鬼还瘆人。花错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了,要是眼神能杀人,某朵早投胎几个来回了。他怎么会爱上这么可恨的女人?错了歪理还一大套,没有一点女人的自觉。表面看起来比小白兔还纯洁无害,内里却邪恶得无与伦比。他不过是嘴上说说,与雷瑾的婚事他从来就没答应过,至于和她亲热更是想都没想过。而这女混蛋呢,自己有了几个男人,还有脸来找他清算,简直是无耻得没下限了!可他偏偏犯贱,就爱上这么一个女人。失去她消息的那半年,每一天都是煎熬,就怕她遇到什么危险,被人欺负,或是吃不饱穿不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心惊,越想越难过。这女人的心肠比铁石还要硬,居然半年都不给他一句话。这会儿突然冒出来告诉他,她喜欢他,要他做她的男人。就只是喜欢,连一句“我爱你”都不肯说。他可以纵容她,可以为她生为她死,为她做一切自己不甘愿做的事,但在那之前,她必须要爱他。可她却是那么吝啬,他全副身心,全部的爱,换回的就是一句模糊不清的“我喜欢你”。想要她爱他,心里塞满他,他要她的平等,从心到身体,只有他一个人。可是,她从来不对他说那三个字。只是喜欢是不够的,远远不够。她喜欢的男人不止他一个,璇霄、楚涟都是她喜欢的男人,而且以后她喜欢的人数还有逐渐增加的趋势。他是个男人,看到别的男人分享深爱的女人,那是种什么样的滋味?让他情何以堪?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与璇霄和楚涟现在是什么关系。而楚涟居然毫无芥蒂的告诉他,现在的朵朵注定不会单独属于任何一个男人,要他有心理准备。准备什么?他没有楚涟那么大度,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感觉世界在崩溃。一颗心,怎么能分成几份呢?他无法理解。将对她父皇的爱,分了其他男人,她心里就好受些吗?朵朵,你太狠了,选择了一种最残忍的方式来忘记他。“你在想什么?”某朵半倾着身子,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的眼神由愤怒渐渐变得忧郁,心不由揪了起来。花错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精致的面容透着难以言说的悲哀。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低声道:“朵朵,你现在觉得幸福吗?”她愣了愣,慢慢起身,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将头埋在膝盖上,很轻很轻地说道:“我不知道自己幸不幸福,我只知道,没有你,我一定不会幸福。花错,我曾经是真想嫁给你,就做你一个人的女人。可是,那时候嫁给你,并不是好事,原因你知道的,除了身体,你真正想要的东西,我给不了。”“那现在呢?”他笑了笑,眼里隐有泪光:“我想要的,你能给吗?”她渐渐从膝盖上抬起头,长长的睫毛上滚下泪珠,红着眼眶道:“能。但是不完整,如果这样你还要,我就给你。”花错闭眼苦笑,他想要,该死的想要,不完整他也想要。期盼了多少年,他已经不记得了……没办法,他这一生算是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不要给出拒绝的答案,因为你拒绝也没用。”她俯下身,脸贴上他的脸颊,食指轻轻描摹他的眉眼:“夭朵朵是个很自私的女人,她知道自己很过分,可她舍不得放手,她的花爷只能属于她。就算给不了他一个完整,回报不了他同等的感情,他也只能爱她,必须爱她。花爷从小就爱夭朵朵,她已经习惯了他的爱,如果他把这份爱给了别的女人,夭朵朵一定会废了他。得不到宁愿毁掉,也不会让他属于别的女人,这就是真正的夭朵朵。她也不想这样,可她控制不了自己……原谅她好吗?”花错没有睁眼,又是好一番天人交战,有温热的液体从他的眼角滑落,低低的声音有些哽咽:“碰到你,天王老子都要投降……朵朵,你也只有欺负我才这么能耐。从小到大就是这样,说是我欺负你,可每次你都会加倍欺负回来,就算错的是你,最后妥协的却一定是我……你说,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什么,这辈子来还账,被你吃得死死的?”某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小脸泪痕斑斑,那笑容却美得惊人,头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小手在他脸上温柔地摩挲:“不是花爷欠我什么,而是我赖上你了,要论死缠烂打的本事,花爷你远不是我的对手,所以我不欺负你欺负谁?昨晚你可是欺负了我一夜,你个死男人太狠了,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