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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那小丫头在他心里不止是他的弟子,还是他深爱的女人。如果可以,他也想象师傅那样宠着她,可她不肯给他机会。这世上,最了解朵朵的男人是师傅,对她心思的掌控,无人能及,就是陛下在这方面也未必胜得过师傅。输给师傅,他无话可说,师傅为她做的,足以让任何女人心动。可花错和紫阳……输给他们,真真是不甘心。他不知道自己的不甘心是不是真的就是所谓的爱,可她的美丽,她的豁达,她的宽容,她的聪明,她的灵慧,皆令他深深着迷,越是挣扎,越是陷得深,最后只能窒息在无边无际的痴迷之中,永久沉沦,无法自拔。她是个很特别的小女人,坚韧得让人心疼,被陛下禁锢,遭受那样残酷的对待,纵然是伤透了心,她也能以最快的速度恢复过来。无论是经历了什么,都会对所有人笑得一如既往的灿烂,仿佛再多的伤痛都不能把她打倒,仿佛她的全身都在发光,就算是再多的黑暗也笼罩不了她散发着光芒的小小身子。明知她心里的泪流成了河,却依然快乐地笑着,那份心酸和心疼,没有亲身感受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当情在一个人心中埋下了可以燃烧一切的种子时,身在其中的人是不会察觉到的,当意识到她已经在他的心里扎了根的时候,他的世界已经整个错乱了。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满心满目都是那个小小的身影,即使在梦中,她的一颦一笑都那样鲜活。她以无比淡然的姿态侵略了他整个世界,她什么都不用做,他便毫无悬念地成为她的俘虏。自此,她就是他的世界,而他的世界因她而生,所以就算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就算不择手段,就算卑鄙无耻,他也要执着地选择纠缠。她不爱他,眼里看不到他,但他还是疯狂地要得到她,无论是付出怎样的代价都在所不惜。有一种爱,明明应该理智地放弃,却无法放弃。有一种爱,明知是无止境的煎熬,却又躲不开。有一种爱,明知无前路,心却早已收不回来。曾想过,自己要忍耐,要一个看不到他的女人爱上他,他必须有足够的耐心才能扭转这个乾坤。忍到最佳的时机出现为止,把“忍”字拆开来便是心上一把刀,若要忍,注定要让心承受刀割之痛。很小的时候,师傅教导他说:“想要做个成功的男人必须学会隐忍,性子太急的男人一般很难获得成功,这并不是他们输在能力上,而是输在隐忍和等待上,等待最恰当的时机是想要得到到成功所必备的。你今后对于你越想要得要的东西,就越要隐忍和等待,无论这隐忍与等待有多么痛苦都要坚持下去,只有坚持下去,终有一日你才会如愿以偿。”师傅是他最信任和尊敬的男人,师傅的话他从来不会质疑,几千年都谨记于心,所以,他忍了很久很久,站在浩如烟海的红尘彼岸远远地守望,守望春暖花开,守望雨后天霁的那一天。以为自己还会这样一直守望下去,可是看到她接受紫阳和他抵死缠绵那一刻,嫉妒,烦躁,焦虑,各种黑暗的负面情绪蜂拥而出,以排山倒海的姿态击溃了本就寥寥无几的理智。事已至此,他已没有退路,他不主动做点什么,要在她心里占据一席之地,简直是痴人说梦。为了占据她心里一个小小的角落,他心力交瘁却徒劳无功,最终连这般卑鄙的手段都用上了,没办法,她从不肯用心看他,真的没有办法了。不能放弃,放弃便是生不如死,哪怕一丝一毫的机会他也要赌一赌,没到最后关头就算是上天叫他放弃也休想!朵朵很心软,若是多少对他有点情意,也定不忍心看着他死,只要她舍不得他死,那么他的赌局就赢了。至于输了会怎样,他懒得去想,不过一死而已,有什么好想的。身下的小女人发出无意识的轻吟,猫咪呜咽般的声音,玥琅浑身一颤,之前的和风细雨顷刻间变成了狂风暴雨,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狂野。粗重的喘息,迷乱的眼睛,激情的热吻,可是,那颗激烈跳动的心脏却越来越冷。在这一刻,他很不可思议地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他想要怎么样的女人没有,何苦就只认准了她一人?他也不耻自己这种卑鄙的行为,可是纵然再不耻,让他重新选择,他还是会做出相同的决定。不是不明白自己的行为有多痴傻,只是情到深处由不得人不去痴傻,一切从头想,他认为一个男人能为一个女人用自己的命为赌注,不是那个男人笨,而是那个让男人心动的女人太有本事了。这便叫“爱”吗?原来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是这么疯狂……不知过了多久,朵朵好似渐渐有了些模糊的意识,挥舞着无力的双手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好重,压得她快喘不过气了!使尽全力都推不开,于是开始抓挠撕扯,男人依旧无动于衷,还越发地用力,她在迷迷糊糊中都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想睁眼却怎么也睁不开,想说话又开不了口,这种感觉简直太让人抓狂了。某朵怒了,在心里破口大骂:该死的,是那个混蛋这么往死里折腾老娘?!非宰了丫的不可!是阳阳吗?不是!绝对不是,阳阳不会这么粗鲁,小夜,楚涟也不会把她像个折叠椅一样折来折去。师傅……也不是,师傅心疼她都来不及,哪会这么狠。花爷!一定是花爷那色胚!憋不住从晴海偷跑回来了吧?该死的臭狐狸一回来就这么摧残老娘,某朵气急了,虽睁不开眼,也说不了话,但嘴还是能动的,于是狠狠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可男人只是闷哼了一声,埋头继续努力耕耘,大有今儿就是被咬死也瞑目的架势。***,还不停下来!某朵挣扎得更厉害了,尖利的小爪子和牙齿齐齐上阵,不消一会儿,男人已是遍体鳞伤。一通闹腾下来,刚冒出来的那点意识渐渐远去,身子一软又昏睡了过去。天快亮的时候,她才彻底清醒,还没睁眼搞清自己身在何处,就皱着一张小脸,揉揉自己的小蛮腰开始嚷嚷:“哎哟,那个天杀的下这么狠的手,被大象踩了吗?”“呵呵呵……”一阵堪称愉悦的闷笑声响起。听到这熟悉的笑声,某朵头皮一麻,瞬间警惕地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