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耽美小说 - 养猫后走上了人生巅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4

    玉:“妖怪吧。”

闻争:“妖怪。”

山雨欲来:“应该是妖怪了。”

大王愤怒:“哪里像妖了!”

他冲上去一脚踹在铁门上,吼道:“出来!你这个假妖!”

女人缓缓从道路尽头走来:“刚才谢谢你们……”

邓璞玉呲溜一声冲上去:“别说了大姐,你是不是又要做他女儿?说真的这样不好,你把人家一条命都占了,一辈子绕不过你,这是执念啊!执念产生业障,会让你怨气缠身……你不会等男主角死了还要把他的尸体搞过来陪你吧太变态了!”

女人:“…………”

女人忽然说:“我记不清了,我爱的人还在房子里,我想找回失落的记忆……”

…………

四人疲惫地第三次找完新的日记,分坐在客厅里。

大王靠在沙发椅背上慵懒地闭目养神,邓璞玉在窗台前玩弄一盆毛茸茸的多rou花,闻争坐在桌前装圆珠笔的零件,之前被大王摁坏了,他拿来修一下。

一个人认真解谜的山雨欲来:“…………”

他冷静道:“你们都不看故事了吗?”

闻争:“你读,我听着。”

弹幕:

-等会儿再到楼上拿一个不就是了,有什么好修的?

-前面的你懂什么,意义不同,这可是明珠摁坏的圆珠笔。

-卧槽生空做的真的好精致,笔还会摁坏,还能拆开来修?

-z大好男人啊,家里电器坏了也会修吗

-目测是会的……吧?

-快醒醒!现在还有什么需要你自己修的电器吗!!!

多新鲜的谜题,连着走三次也腻了,几人都不太提得起兴趣,山雨欲来便自己看完,简单总结。

男主角年过五旬,虽然不至于孤苦伶仃,却实在没几个关系亲密的人。

他是个孤儿,养母死后没有了长辈,妻子死后没有了伴侣,一些朋友各自有家庭,他生病了不愿麻烦人,自己一人住院。

隔壁床位住来一个重病的老人。因为家庭困苦,拖得太久,已经病入膏肓。

老人的孙女才十六岁,就已经辍学打工,老人病后一边照顾他,一边打工,日子过得很辛苦。

男主角又震惊了,这个孙女长得好像他的养母/妻子!

另三人:“哦。”

孙女在男主角不方便的时候几次施以援手,但男主角已经过了有激情的年纪,只是多回忆过去。出院后的某一天,他在餐厅吃饭,偶遇被欺负的孙女,搭救她以后才知道,孙女也已经失去了爷爷,一个人活着,亲缘断绝。

男主角十分怜惜她,收她做干女儿。本来要给她在外租房,但孙女执意要与他一起住,照顾他,于是两人又回到了别墅。

大王微微睁眼,懒懒地摸了摸指甲:“你们对妖有误解。”

“这肯定是个人,妖才不会做这样的事。如果这么喜欢男人,一定会直接告诉他,哪怕圈养起来都可以。而搞得这么复杂又遮遮掩掩的,只有虚伪的人类才会做。”

他的切入点很奇怪,闻争说:“这只是副本剧情而已,世界上又没有真的妖怪。”

大王一听烦躁起来,又不想跟他吵架,遂闭嘴了。

邓璞玉抱着花坐到桌前,问山雨:“这次女妖……大姐死遁了吗?”

山雨把最后一张日记放下:“没有,男主角先老死了,活到八十岁。”

邓璞玉松了口气:“看来外面的大姐真的是人了诶,那她怎么又失去记忆了?”

闻争起身:“继续。”

迷宫的每一个角落,第二轮闻争都走过了。那条红丝带暂时还没有在剧情中提到,但之后每次都是闻争拿着,然后绕着迷宫溜一圈boss,她自己就会消失,仿佛迷失在漫长的时间里。

这一次几人来到中心房间,踏入那一刻却都警觉起来。

这里不再是女主人的卧室,而是一片茫茫花海。

紫楹花树无边无际,晃得人眼睛疼,花海中心有一座巨石搭成的祭坛,看着极有原始风情。

“所以她到底是不是人?为什么会长生不老?失去记忆?”邓璞玉喃喃:“难道不是妖怪,而是什么巫术啊诅咒啊……”

“跑!”闻争忽然朝他大喊,邓璞玉啊了一声,转身冲进花树林——四个丧尸boss一齐出现,各自追一人,花树忽然移动根系,大地颤动后,形成了一个新的迷宫!

尽管闻争已经把房间迷宫的地图印在了脑子里,乍然进入新迷宫,一时也失去了方向。

如果他是从入口处进的,很容易就能判断是不是和原来的一样,但现在就得花比较长的时间来验证。

可boss还在身后紧追。

花树禁止蹬踏翻越,闻争不得不花费了更多的功夫把boss磨死,可惜刚打完,队伍就提示只剩下了三人,邓璞玉gameover了。

“……”闻争呼哧呼哧喘气,挫败地甩了甩尺子,这下倒也不急了。

山雨聪明,大王厉害,哪个都不用他cao心。

走出迷宫后,祭坛重新出现在眼前。另两人没出来,他也不等,率先进去,黑暗笼罩视野。短暂的震动过后,烛火一排排燃起,眼前是一个圆形大厅,墙上写满红色的符文。

闻争缓缓走过,用眼睛将符文的位置,顺序,一个个记下来。不规则的图案需要集中精神,以至于背后又进来一人时,他都没发现。

又过了半晌,身后有人笑道:“我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闻争口中正念念有词,忽然吓了一跳,转身时还有些回不过神:“山雨。”

“大王呢?”山雨问,闻争答不知道,还没进来。

气氛一时沉寂,闻争感觉不太舒服,不由退后了些。他至今记得第一次在副本中,山雨欲来硬要和他挤一个柜子,当时生理性的反应没办法,过后越想越不舒服。

就好像有人强制你突破你的安全线,当时瞬间的心动,但总归不长久。

“我把针线盒嵌在中心石柱上了。”山雨说:“只需要嵌一个,看来这里是允许减员的。”

“那桃枝要吗?”闻争说着走过去,从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