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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拍到的。】谢晚松一手夹着烟,戳开图片两指放大一看,照片上有人坐在另外一个人的腿上,侧脸是江跖,另外那个人凭借背影和穿着就能断定是谁。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林风又发来一条消息。【怎么处理?】谢晚松若有所思——直到看见这张照片,他这才意识到今早闻见的江跖身上熟悉的味道是何种含义。大概是天性使然,omega对同性的气味相当敏感,即便是只沾染上一点,他也可以敏锐地捕捉到。谢晚松飞速回复了几句话:【让他删图,管好自己的嘴。】他内心波澜一阵,总觉得自己现在像极了把新婚丈夫捉jian在床的小媳妇。这个认知弄的谢晚松混身不对付,便抖了抖烟灰,冷声道:“我不想跟你谈这些,没别的事我先走了。”他本意是没工夫跟对方继续再此纠缠,也不知陆城脑子里犯了什么抽,与他擦肩而过的一刹那,一股大力突然拽住了他,重新限制在了狭小的墙角。背部撞击墙壁,谢晚松疼地蹙眉:“陆城你疯了!?”下一刻陆城的唇就贴了上来,没有留给他任何反抗的余地,熟悉的苦咖啡味便极快的充斥进了口腔。房间门没锁,随便一个人推门进来都能看见他二人如此暧昧的模样。连带着八年的回忆铺天盖地地涌上心头,谢晚松措手不及,整个人都被锁紧在怀里。“砰——”是门被踹开的声响。谢晚松来不及看清来人,只觉得耳边突然一阵急促的风,紧接着是rou体碰撞的声音,陆城连人带眼镜都飞了出去。江跖站在谢晚松面前,他看上去脸色极差,Alpha侵略的气息迸发而出,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我警告你,要是再敢碰他一下,我不会让你活着下船。”他的声音冰冷刺骨,一字一字都是从牙齿碰撞间挤出来的,听得让人不寒而栗。谢晚松被他大力拽着走出房间,径直拉着上楼,期间他不住地唤道:“江跖,疼!”面前的男人如同不闻,依然是用力握着他的手腕,然后打开房间门,将他整个人都丢在了床上。江跖张口就是:“你为什么要去见他?”谢晚松被他可恐的神情吓了一跳,还有些莫名其妙:“我去见他怎么了?”“你知不知道他对你…”谢晚松微微皱眉,似乎对他这样的态度表示十分不满,毫不客气地将其打断:“我有我自己的想法,谁都无权对我指手画脚。”江跖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实际上从他在谢依然那里得知谢晚松疑似跟陌生男人离开时,他的内心就一度处于紧紧揪起的状态,直到再听见争执声后闯入那间屋子,看见相拥在一起的二人,那一刻愤怒在胸腔里疯狂膨胀,连带着醋意,瞬间登顶。“你的想法就是想让别人看见,谢三公子刚刚结婚,就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江跖难得的暴躁与阴阳怪气听得谢晚松心头冒气,又想起刚刚在手机里看见的他与谢恒的照片,紧跟着也攀升起莫名的怒意,这股再次被背叛一样的怒意几乎让他整个人都炸起。他当即反讽道:“那你新婚前夜与妻子的表弟抱在一起,这就不怕被外人诟病?”江跖似乎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些,神情一僵,气势瞬间掉了大半,正想开口解释,就被谢晚松下一句顶回了嗓子眼——“江跖,你吃醋的丑陋模样真是令人想笑。”谢晚松满眼恶毒的戏谑,满足的把对方渐渐崩塌的神情全部看尽眼底。江跖愣住:“你为什么会……”“为什么知道你对我看妓/女一样的眼神,还是为什么知道你偷偷亲我?”谢晚松张口闭口难听话语,眼神翻滚着怒火,语气却冰冷得仿佛支支扎入心口的利剑。一旦开了头,他也干脆破罐子破摔,也顾不得江跖破碎的神情,步步紧逼道:“你千万别告诉我,你真的爱上我了吧?”“…”江跖意料之中的沉默险些令谢晚大笑不止,他笑够了,再次抬起眼来,这次眼底没有嘲讽,没有愤怒,有的只是死水般的寂静。“你不会的,对吧,江跖?”他虽是问句,语气却笃定至极。谢晚松收敛起所有神情,那张漂亮的脸上无波无澜,甚至没有一丝裂痕,宛如一个无欲无情的死人,连嘲笑或厌恶都不屑于施舍。江跖脸上苍白一片,由于对方的话嘴唇微微颤抖,握拳的手松开又攥住,最终无力地垂在腿旁。谢晚松有些见不得他这副模样,说不准什么原因,偏过了半个头去。他什么都知道,也明白对方对自己的心意,偏偏就是无所顾忌,非要把对方的真心撕碎成血rou模糊,他才乐意。在长久的寂静之后,他听见对方低低的回应。“我明白了。”“咚———”窗外一阵巨响,是船头放起了烟花,五光十色的盛放在微微泛暗的天幕上,在湛蓝的海面之上绽开无数朵耀眼的花火,零零碎碎的火屑随风飘落下来。再往后看是初来时熟悉的码头,码头附近两栋高楼被孟云承包,巨大的电子光屏上分别写着二人的姓名,以及百年好合。所有人都在为他们庆祝,可房间里却是一片死寂,温馨浪漫的氛围不在,取代而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压抑。就连船舱外人们的欢呼都像是嘲讽。第30章清甜。原定的一周蜜月旅行,奈何二人都有心事,也无心玩下去,没过几天就草草打道回府。江跖对谢晚松的态度说不上坏,但也说不上好,非要形容的话就是回到了最初时的疏离关系。回到洛城没过几天他就从谢晚松的房子里搬了出来,谢晚松对此倒是没什么异议,甚至还好脾气地给他用信封包了几万块钱,信封上有张附属卡,三少善意表示今后的每个月都会开几万的生活费,绝不会亏待他。也不知道林风怎么跟江跖转达的,结果江跖走的时候卡跟钱一分没拿,全都老老实实呆在原地。谢晚松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跟钱过不去,与此同时还有些小小的愤怒,大抵是在苛责那人的不知好歹、不领情意。他回洛城那段时间公司里大事小事不断,孟云每天喝茶钓鱼,杂事都往他脑门上丢,多少也没顾上搭理搬走的江跖。“他爱去哪是他的事,什么时候我也要cao这份心了?”林小燕抱着文件正要敲门,便听见谢晚松的声音从里头飘出来,像是二月尚未转暖的风,呼地吹来一股凉意。虽然她才跟谢晚松干了一年,虽说大小算个身边人,可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