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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才是孙家承认的正牌妻子,自己插足在两个人之间又算是怎么回事?江跖这样自私又强制的方式让他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偏偏对方还怕极了自己逃走,才会让人二十四小时门口盯梢。他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剧,垂下眸子,看向自己的腹部,此刻那里还尚显平整,完全看不出一点怀孕的迹象,他不禁有些疑惑,这里究竟是不是存在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如果有的话,他会长什么样——也许是一个帅气的儿子,也或许是个漂亮的女儿,在很久之后会挥舞着自己肥嫩的小手喊自己爸爸,等长到清甜这么大的时候…原本已经下定决心打胎的想法,事到如今却又突然犹豫起来。“谢公子。”他听见房间门口传出保姆的声音,“私人医生下午会过来,您先休息会儿吧。”任凭保姆小心翼翼地再门口叫了半天,谢晚松都如同未闻,不答一声。想不到江跖对这个孩子的上心程度还真是令他出乎意料。活动范围仅限于整栋房子,确切的说是房间二楼,估计江跖已经提前打好了招呼,即便是想要出门透个气屁股后头也有几个人随时跟着,好像唯恐他突然插了翅膀飞出去。自洛市入冬以来,最近开始大幅度降温,按照前几年来看,过不了多久便会迎来今年洛市的第一场雪,江家别墅供应的是地暖,赤着脚踩在地上也暖烘烘的。谢晚松裹着被子睡了一觉,再醒来的时候江跖请的私人医生已经到了。对方是个三十岁左右的beta,五官端正,白大卦外罩了一件修身的风衣,见了谢晚松后例行公事一般与他打招呼:“您好,我姓田。”江跖请来的是中医,言语间感觉与江跖有些交情,平日里孙小少爷上火感冒,都是从他那边拿药。田医生详细交代了一下谢晚松现在的情况,谢晚松平日里饮食锻炼规律,身体素质还算是不错,即便是如此,肚子里带着孩子,伤了元气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调理回来。田医生开了药,贴心的表示明天一早就会托人送来。谢晚松周身气息说不上浓郁,在他身边呆久了即便是对气味不敏感的beta也难免受到影响,除此之外孕期的Omega身上沾染上外人的信息素也会不适,田医生把该讲的讲完,不好在他身旁就留。谢晚松见人要走,立刻掀开被子下了床:“我送您吧。”医生闻言赶紧谢绝:“不用麻烦,哪有让您送的道理。”谢晚松顺手将摆放在台灯旁的木质花瓶拿起,藏在衣摆下,云淡风轻道:“应该的。”他快步走到田医生身侧,对着他后颈处手起瓶落,重重敲了一下。动作如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犹豫。木头敲击在皮rou上传出一声闷响,田医生的身体刹那间软了下来,他将花瓶丢掉,眼疾手快地两只手托在对方腋下,不至于让他整个人扑通落地。手刀劈人晕是林风的拿手绝活,对此谢晚松饶有趣味地请教过,却只是照葫芦画瓢,囫囵学了个大概。谢晚松确定了一下人无大碍,这才有条不紊地把人的衣服给脱了下来。衣服和外套对他而言有些宽大,不过也勉强凑合,他手脚并用的把人弄到床上,盖上被子,伪装成睡下的模样——一个晕倒的成年男性beta谈不上轻,做完这些之后他额上已经布满了一层薄薄的细汗。谢晚松检查了一下大衣外套的口袋,从里面翻出了手机钱包医生名片,以及胸前口袋里一张未开封的医用口罩。他轻声念着名片上的名字:“田文君,欠你个人情。”谢晚松将口罩戴好,黑发垂下,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田医生衣物上的中药味可以勉强帮谢晚松遮掩身上的Omega信息素的气味,他不慌不忙地走出卧室门,神态自若的路过保镖,看上去他们对他并未过多留意,此刻并未发现不妥。“谢公子需要休息,你们不要打扰到他。”他扔下这句话便踏出别墅大门,院子外停放着一辆黑色辉腾,门口保镖看到他以后礼貌地喊了一句田医生,便引着他上了车。“送您回医院吗?”谢晚松在后座点了点头。今天的天气算不上晴好,从中午开始便开始阴天,颇有要落雨的迹象。果不其然,车行驶出小区不久雨滴便从天空掉落下来。“您工作应该挺累的吧。”谢晚松不好讲话,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前座的男人便透过后视镜看他,口罩上方一双细长的眼,乌黑的柔软发丝垂在面上,先前没有仔细观察过他,现在才发现医生的皮肤异常白皙,身型看上去也较为纤细。说是beta,倒更让人觉得是个Omega。谢晚松注意到前面人看向自己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把头扭向了一侧。“您一直戴着口罩,是感冒了吗?”谢晚松便道:“…这几天降温冻感冒了,怕传染。”保镖哦了一声,神情却隐约透露出了狐疑。这个点大概正赶上周五下班的点儿,路上车流高峰时段,加上下雨的缘故,半路堵车,半天都塞在原地一动不动。坐在前头的保镖突然抽了抽鼻子,疑惑道:“什么味儿?”谢晚松心底一慌,却还是面不改色道:“怎么了?”“怎么有股奶味…?”保镖纠结地措辞道,“还是哪家的Omega忘打了抑制剂?”别人的衣物能暂时性遮掩味道,却不是长久之计,待得时间一长自然可以闻到自己身上的气味。谢晚松脸色一沉,他目光扫过身旁一动不动的车流,突然伸手拉开车门:“送到这里就可以了。”他飞快的开门下车,顶着雨滴穿过静止的车流,到达人行道后他转头看了一眼,此时那个司机终于反应过来了状况,紧跟着他跳下车,似乎想要跟着来捉他。也就在这时,原本一动不动的车流开始缓慢向前,此起彼伏的喇叭声自身后响起,司机不得不一边掏出手机一边返回车上。七点的洛市繁华区华灯初上,处处透露着纸醉金迷的奢华气息,酒店包间里觥筹交错,香烟与美酒相伴。身穿黑色西装的英俊男人摇晃着高脚杯,将其中为数不多的红酒一饮而尽,冲着对面金发碧眼的外国代表微微举杯,用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道:“我非常高兴我们能谈下这个项目,这一杯敬你。”特意乔装打扮的娇美女翻译尴尬的坐在一侧,全程毫无用武之地只得挂着窘迫的笑意,有几次都试图开口,但显然都没有插嘴成功。离开前外国代表与江跖一握手,微笑着打趣:“江先生年纪轻轻就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