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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个惩罚结果而失落,是那种不能再教导他那群学生所产生的失落。秦山道:“江道友,你就这么放弃了?”江枫回他,“当然不愿意,可陆院长亲下的决定,你觉得还有人能改?”秦山原本还激动的心顿时收了回去。他的神情比江枫还沮丧三分,江枫说得没错,陆院长亲下的决定哪有人能够更改,除非……他双眼一亮,骤然看向江枫,大声道:“虽然此事陆院长不能改,但有一人可以啊,江道友我们都忘了那人了。”“谁?”江枫蔫蔫地问。秦山道:“岑归砚,岑院长!”岑归砚。听到这个名字,江枫立马从床上蹦起。也不用秦山拉了,整个人站得笔直。对啊,他怎么把这家伙给忘了,虽然这家伙平时没什么用处,但好歹挂着一个院长的名头,怎么说也会救自己一把吧。那头秦山兴奋地说完岑归砚的名字,之后又沮丧了。据传闻,岑院长已经闭关整整三百年,就连寒道友来了也未必能够见到岑院长本人,更别说他们这些不过刚刚入学院的实习教师。即便是见到了人。岑院长大多也是如陆院长这般法不容情吧。秦山是越想越沮丧,越想越觉得没希望。恨不得回过身将刚才的自己暴揍一顿,他这不是给了江道友希望又及时掐灭了希望吗。江枫却不同于秦山,一脸兴奋。别人不知道怎么找岑归砚,他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手指摸了把手链,江枫道:“秦道友,多谢了。若是此次逃过一劫,我带你一块去野炊!”“何为野炊?”“野炊啊。”江枫微微一笑,“大概是个神仙洞府吧。”江枫推了秦山出门,自己缩在地上,死盯手链。时不时拍打一下,时不时喊上一句。可手链就是没有动静。“岑院长?”“岑归砚?”“岑岑岑……岑帅逼……”手链黯淡无光,就跟坏死了一样。要不是手链扣在手腕上摘不下来,他定然是要用火烤上一烤,看看能不能把人给烤出来。破玩意,真是用时不灵,不用时万灵。“江道友,你可想到法子没?白老师带队往这来了,定然是打算此刻便将你逐出学院!”秦山的声音穿透木门传到江枫耳边。江枫开始有些心急了。他大力甩动手链,把手臂都甩得发麻,也没能将手链那头的人甩出一道声音。“江道友,白老师已经进了东院,马上就要走到我们门前了。”江枫额头出了些汗。鼻翼上更是冒出了小水滴。“岑归砚!”他大喊,甚至用上了牙去咬。“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被逐出学院了!”“江道友……”“再等等,我马上,马上……”江枫抽空回了秦山一句,之后就听见门外传来白老师的声音。“江老师,不用再等等了。我奉陆院长之命,过来带你出学院。你若识趣便自行出来。”江枫不回话,盯着手链的眼眶都快渗出血来。他的脖子早已紧张得青筋暴起,脸更是苍白得厉害。“江老师?”江枫把视线转到了房门,他捏着手链,屏气呼吸。“江老师,既然你不愿出来,我等便进去了。”说罢,屋外,白老师命人破门而入。门栓掉落的那刻,白光一闪,江枫的身影同时在屋内消失。等江枫意识回神,他已经身处考场内,对面站着带探究神色的岑归砚。“岑归砚!你干嘛去了,我喊你那么多次,差点……差点……”想起刚才的情形,江枫就有点脑缺氧。他大喘着气,猛跳的心在接触到熟悉的金漆铁笼,总算平静了下来。“啊。”岑归砚轻笑,“我以为方才江老师只不过是想念我了,故而想多听你叫唤几句。谁知听到最后凄厉得跟猫临死前的叫声一般,不太动听了。”江枫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什么叫凄厉得跟猫临死前的叫声一般,他那是救命,救命声啊!☆、026三百五十六江枫“呵”声,“看来岑院长耳朵不怎么灵敏,人声都能听成猫叫。”岑归砚拉长嘴角弧度,“确实。江老师的声音在我耳边就跟小奶猫发出的叫声一般,挠得我心痒。不如江老师替我抓抓?”“耳聋就去治,心痒。”江枫说到这,顿了顿,随后嗤笑,“大概没救了。”岑归砚收敛点笑,上挑眉头,“江老师真是心狠。”江枫抿唇,不想回话。他觉得以对方这种智商,说多了简直就是侮辱自己的智商。岑归砚见江枫姿态正经,挥手变出桌椅,坐下。等江枫也入座后,才问:“这么急找我,什么事?”江枫皱皱眉头,“陆院长发了公告,把我逐出修真学院。”岑归砚坐在凳子上的身子直了直。他看向江枫,左看右看愣是看不出点这家伙有可能被逐出学院的原因。那么笨,又胆小,还恐高……想到这,不由得微微勾唇。“原因。”江枫咳咳嘴,不去望岑归砚,“那个……我把碎灵根的学生放进了一试考场。”“哦?只因这个。”“主要是他们都过了一试……”“都?”岑归砚变得有些正经,他站起身,将江枫吸到笼子边,“你是说你的学生参加一试全过了?”江枫愣了愣,点头。他不是特别明白岑归砚的语气,难道他教出来的学生全过一试是件特别不可思议的事情?要别人这么说,他或许会相信。但要是那人是岑归砚,他想或许有什么别的原因。岑归砚明显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等江枫眼巴巴地盯了他许久,他才有些恍惚道:“没什么。你继续说。”江枫面色古怪,可他又不爱打听这些八卦,只好顺着岑归砚的话继续讲。“后来有人说我是有一件能保所有人过一试的法器,我的灵根都是你给的,有法器才怪。我解释了,他们不听,就连陆院长也跟着相信。他……”江枫先是瞄了眼岑归砚的神色,见他神色无常,才道:“想拉我进丹道院。”“咳咳!我没答应,我非常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岑归砚恢复了之前的神色,调笑道:“义正言辞?”“对,我都是你的人了,怎么可能去别人的学院。所以,这次我被逐出修真学院怎么说也有你一半的责任,你必须得对我负责。”要不是隔着一个铁笼,江枫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