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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发泄完,笼子里的人早已血rou模糊地躺在笼子中间。即便是这样,陆弃羽也没有在靠近那个笼子,而是直接离开了。笼子中间。岑归砚躺在冰凉的地上,满地都是他的血,白色的袍子被染红了大半,秀发散乱在地上,看上去触目惊心。可他却在笑。那种低低的笑声,带着点乐意。“果然要被打……日后见到他定然要告诉他……不能朝陆弃羽使性子……不然直接被抽没命了……”“岑归砚,岑归砚?”突然笼子里响起江枫的声音。“岑帅逼,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声音逐渐响亮,可岑归砚的眼却渐渐合拢。“岑院长?不是吧,又不理我?我这回找你有事,别装作不在。”“岑归砚,赶紧把我招过去,我想你了啊,真想你了,所以赶紧的啊——”“岑归砚,你有没有听到?你有没有事啊?喂,喂?”血泊中的手微微动了动。之后,白光一闪,江枫出现在了笼子里。这是江枫第一次走进了笼子里,跨过那个金漆壁,真正地走到了岑归砚身边。可他根本就来不及思考,就见岑归砚一身血地躺在地上。“岑归砚,你怎么了!”他赶紧上前,把人扶在怀中,看到对方身上的血痕,手指颤抖得根本不敢上前触碰。他挤出话,“又是陆弃羽!这家伙有病吧,这么喜欢打人!有没有药……药……不对,修真界怎么治疗,用修真之气吗?岑归砚,你别睡,你醒醒,你醒醒……”岑归砚觉得很冷,浑身跟冰棍似的。可身边却挨着个火球,他不断地朝火球靠近,并将火球完全抱在了怀里。“喂,你别抱这么紧,你身上都是伤啊。”“冷……冷……”岑归砚本是冰火双灵根,可如今失去火灵根的他又被吸收了不少修为,整个身体的平衡紊乱了。江枫此刻在他眼里就是药,救他的药。“岑归砚,你教教我怎么救你。”“唔。”话音刚落,他的嘴就被对方给堵住了。双唇相贴,岑归砚的寒冷逐渐缓解了下来。可江枫却呆若木鸡。☆、029烧毁教资书直到感受到对方的撕咬,他才一把把人推开。见鬼!江枫心中嘀咕一句,看向面色缓和许多的岑归砚,脸颊后知后觉地开始散发红晕。“岑归砚?”他喊了句。躺在地上的人半点没有回应,看样子,刚才那个吻只是对方无意识的举动。面对这样的情况,江枫也不好多矫情什么。他将岑归砚扶坐起来,感受刚才身体内修真之气的行走路线,将气逼于指尖,再传输到岑归砚体内。随着修真之气的传输,江枫的面色开始变得有些苍白,但岑归砚身上大部分的伤口全止了血,流淌出来的血液也变得干涸,逐渐凝结成一道道血痂子。直到血痂子剥落,江枫才停止了继续传输。他大喘口气,跟缺氧似的,跌坐在地上,岑归砚的身子半靠在他怀里,他却没有一点力气将其挪开。睫毛微动,岑归砚醒了过来。身后的rou垫感让他有些恍惚,随后又变得格外警觉。他伸手就打算朝身后击去,却听一声“你醒了。”立马将手中的修真之气消散。他这会才想起,刚才自己被抽重伤的事情。不过,他坐起身,看向江枫道:“你是怎么进来的?”岩铁素有囚万物之称,如果不是陆弃羽将这东西炼化放于考场之内,恐怕整个修真学院都会被其收在其中。除了主人,别说是一个人便是一根头发也不会被放进来。江枫也是好奇,他道:“跟往常一样,只是今日喊了你许久,本以为你又跟上次一样捉弄我,谁知一进来就直接进了这岩铁笼子中。”岑归砚看他,问道:“找我何事?”江枫道:“险些忘了说,有人进了我的屋子,偷了我的教资专用教材。”“教资书?”江枫挠头,他忘了,岑归砚并不知道教资专用教材是什么。他解释道:“还记得上次法器的事件吗?外人皆道,我名下学生一试皆过全因那法器,实则也差不多。所谓教资专用教材便雷同那法器,将整本书熟记于心之后,不说三试皆过,一试定然是可过的。”“有人偷了?”“没错。我本以为是我的错觉,谁知醒来后教资专用教材便全然不见了,一页纸都未曾给我留下。”江枫心中有些气愤,那人偷就偷,好歹给他留下一页半页。可转念一想,明摆着来偷,定然是要把所有东西都偷走的,又怎么会给他留下一页半页。只恨当时自己不够警觉,让那人得了手。岑归砚缓缓起身,看向江枫:“你可瞧见那人模样?”江枫摇头,“没有,迷糊间只觉得有个人进了屋子,但具体是谁,是男是女全不知道。不过……”想到教资专用教材上的文字,他又道,“那书一般人也看不懂,上头的文字并非修真界常用字体。”“呵~”岑归砚突然发笑。他道:“原来如此,我道是什么原因让那家伙突然变得火气旺盛,原来是因为你。不用查了,你的教资专用教材应当在陆弃羽那。”“陆弃羽?他为什么拿我的教资专用教材?”江枫实在是想不明白了,若是其他人偷拿他的书是为了教学生过一试,可以成为真正的师,那已经位于修真学院最高位置的陆弃羽为什么要偷拿这些书。毫无意义啊。“狗偷东西需要理由吗。”江枫扯扯嘴角,“大概……不需要?”他抹了把脸,换了个话题,“那东西就放在他那了?”说实话,江枫并不甘心,也不是为了可惜那几百块钱,更不是为了里面那些他基本已经背熟的内容,只是单纯的并不想放在陆弃羽那。用岑归砚的话说,狗不需要这几本书。“当然不。”岑归砚嘴角上的笑上扬了几分,越发显得邪魅起来,“既然不想留给狗,又拿不回来,那就……烧了好了。可惜吗?”他看向江枫。江枫回视他,头一回觉得这家伙说话中听。他怎么没想到,干脆一把火烧得灰都不剩,省得他整天提心吊胆的。“叫个人陪你去,但,别喊朝露那丫头。”江枫撇嘴,心里有些不知名的不高兴,“知道了,你家朝露动不得。”他朝岑归砚摆手,不想对方一副俯视他的模样,也站了起来,不过站得距离岑归砚有些远,几乎是后背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