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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让你的世界更美丽。52于是何杨进来检查我的进度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我一边撅着嘴试图让鼻子和嘴间的部分平衡一支笔,一边尝试小猴搜题。鱼哭了水知道,我哭了谁知道。小猴搜题的市场调研是不是不带脑子。一道简简单单的数学题给我识别出一篇完形填空,手动输入就告诉我还没有开拓大学板块。qswl。然而最气人的就是——何杨把我手机收了。我收回我刚的话,我绝不要理他了。53两个小时过去了。我所做的也不过是在草稿纸上端端正正地写上我的大名,潇洒豪迈地在题目旁签上“解”字。然后对着它们思考人生。啊,纸,你是这么洁白,以至于我无法下笔玷污你的美丽!啊,笔,你是这么智慧,以至于我必须三思而后行!啊,脑子,你是这么空旷,以至于我连玷污纸的资本都没有!我决定不干了,我要睡觉!我听见我设置的睡觉铃声在外间响起,悠扬的歌声缠绕着我。十一点来了,又到了一天我该躺在床上玩手机的时间。可是我还没有手机。没有手机的睡前时光是不完整的。我努力地进进出出,一个小时上了五次厕所,最后还接了杯水边喝边上。期间何杨就淡然的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甚至没有施舍我一个眼神。十二点了喂!这个老狗不会真的不让我睡觉吧!我还在长身体啊嘤嘤嘤!54显然,我低估了何杨的段位。在我实在作不出妖,只能在厕所与房间之间干跺脚时,那个冷酷的男人轻飘飘地对我说,“厕所上够了?那就回去接着写吧。”他连头都没抬,就顺手将我的手机放的离我更远。嘤,全是威胁。我路立西穷人不穷志,傻人有傻福,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摔上了门。摔门原来是这种感觉的。随便使点力气,门就会砰的一声关上,又决绝又不费力气。简直是吵架宝物。怪不得齐恺哥和粟粟一吵架就像要拆家似的摔门。真的好爽。55回到房间,我又变回怂怂的路立西。房间里柔软的大床就像是何杨的钓鱼执法,只要我躺上去,我基本上就会被当场逮捕。我坐在桌子前,拖开椅子时发出恶心的刮地声。正如我的心情一样,一看见数学符号,就充满想要呕吐的感觉。我想起何杨没来的时候,我是一只多么快乐的小小鸟。现在呢?就怎么飞也飞不高了。熬夜做数学,这一点也不酷!作为艺术系的小酷哥,我坚决抵制何杨对我的迫害。我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生气就会越没骨气的掉眼泪。我想起我妈说的我们家路小西就是喜欢对家里人横,在外人面前,凶别人两句还把自己委屈哭了。何杨那时候还点头,像我对他多刻薄似的。我还没来得及凶他呢!又亏了一波!更生气了!明天就要搬回去!56房间里没放纸巾筒,听见门锁开的声音,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只好往衣袖上蹭。可是眼睛红红的,怎么看都像是被欺凌的苦情剧小男孩。“生气了?”何杨把纸巾递给我,我不开心地打掉他的手,学着他不施舍他一个眼光。“不想和我说话?明天有课吗?”我摇摇头,接过我的手机自己玩起来。“怎么又哭了?生气?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小哭包。”我不想告诉他我是因为没按点睡觉生的气。这样听起来非常小孩子一点也不酷。“没,数学作业感动的。”“哦?那数学作业做完了吗?”他一说数学作业,我感觉我眼睛又湿了。我就不该被他假意温柔的语调欺骗,他本质上还是那个让我写数学作业的教学督导。何杨等于高数作业等于讨厌。不管温柔还是严厉,都要讨厌。“不想做?”我感觉我眼泪又要出来了,只好低着头摇一摇。“不会做?因为不会做作业哭鼻子了?”我沉默的把头低到地底。看破不说破是人类的美好品德。而何杨从不知道美好两字长啥样。57熄了灯的酒店房间和原来OXY.的宿舍相差无二。唯一的区别是可移动范围变大了有点吸引我注意力。我滚来滚去玩了一会儿,就彻底睡不着了。就在我百无聊赖的打滚时,何杨的声音在黑暗里不知道哪个方位幽幽的冒出来。下了我好大一跳。“多大点事儿还哭鼻子。丢死人了。赶紧睡觉吧,明早起来我教你做。”“不要你教。”“那你自己做?”“我不要做作业,我要回宿舍住。老郭他们从来都不催我做作业,我要和他们呆在一起。”“老郭,今天坐你旁边那个飞机头?”“嗯。”“你少跟不良青年玩一起。影响你身心健康。”“才不是什么不良青年呢。我赶明儿也想弄一个,大花臂。我看隔壁学院有人弄了,那个人还有辆重型机车。我们军训都走路,就他一个人骑大摩托。好拉风啊!”“拉风也不许,太危险了。”何杨转过来和面对面躺着。“听到没有?”我看着何杨好像有点当真的表情,“你怎么总跟我妈似的管那么多。难不成,你想?”何杨不大自然地翻了一下,然后问我,“我想怎样?”我想了想,认真的告诉他,“你不能对我家长的位置有非分之想。你这样做,是对不起我爸的,我爸是不会同意的。”末尾我还想了想,补了一句,“我也是不会承认的。”我感觉虽然在黑暗里,我还是看见了何杨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惊叹于铁青色的表情居然在黑夜里也是那么清晰可辨。同时我发现他拿起了手机,点入了一个熟悉的页面。然后表情更加不乐观了。完球了。我连忙转过身子装睡。企图用我三脚猫的演技糊弄过去。微博里。是小路不是小鹿最近更新,“恺粟cp生矛盾,何杨大献殷勤为哪般?”欢迎收看。第8章58我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八点半了。今天早上没课,可以美美地睡个回笼觉。我翻过身,感受着不正常大小的床上不正常的倾斜,稍稍滚了滚,想起自己也不在宿舍。等我意识复苏,才磨磨蹭蹭地睁开了眼…何杨站在床头,像来索命的黑白无常。尤其是他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