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耽美小说 - 苦艾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8

分卷阅读58

    两句话,李蔚就开始抹眼睛,好像是哭了,然后路法言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掏出纸巾递给她,李蔚没接,路法言就把整包纸都塞给她,逃难般地回来了。

郝艾谴责道:“你怎么还把人家给弄哭了呢?”

路法言苦着脸坐到座位上:“我冤枉!我就是问她一句为什么不买校服,然后她就开始哭了,我可没欺负她!现在怎么办啊……说一句就哭,女生这么脆弱的吗?”

郝艾也没辙:“你别管了,还是让老张去开导吧。”

这时钟休回头说:“不管为什么哭,你还是先去给人家道个歉吧。”

郝艾点头说:“有道理。”

路法言无奈地站起来再次去前排,弯下腰对从外面回来就低着头的李蔚说了些什么,李蔚摇了摇头。

路法言又对她说了几句就回来了,他叹气道:“妥了,女生真麻烦。”

最后还得靠老张亲自出马,下午自习课的时候他把李蔚叫到办公室谈了一整节课。

路法言也跟着去了,但没过多久就回来了。

郝艾问:“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李蔚不愿意当着我的面跟老张谈心,我就先回来了。”

“你好歹还是心理委员呢,人家谈心都不找你。”

路法言翻了个白眼:“她不找我谈心,你可以找我谈啊。”

“我找你谈什么?”

“谈感情问题啊,感情上有什么不顺心的可以找我开导,我很专业的,付费咨询,一次五块。”

“……”

钟休回过头看了路法言一眼,说:“不需要,谢谢。”

路法言讪讪闭嘴。

“没有不顺心,感情甜如蜜。”郝艾说。

狗男男,路法言心说,他觉得自己又被虐了。

感情确实甜如蜜。

郝艾发现谈了恋爱以后,他和钟休的相处模式和从前好像没什么差别,但好像又有点不一样。

晚上两人一起去洗澡,钟休先洗完,在外面等着郝艾出来,然后去走廊尽头的公用吹风机那里帮他吹头发。

吹头发是件很享受的事,对双方来说都是。

钟休的手有意无意地轻轻抚过郝艾的脖颈,锁骨,喉结,心痒难耐。而郝艾看上去毫无察觉。

“cao……”郝艾愣住了,他发现自己竟然起反应了。这他妈是什么原理?吹头发也能吹硬啊?

他低下头,顺着自己的目光往钟休下面看,发现他薄薄的睡裤有明显的隆起,他也有了反应。郝艾开始慌了。

钟休面色倒是很平静:“看什么?”

“你,那个,”郝艾磨磨蹭蹭地说:“……要不我帮你吧?”天知道他做了多大的心里建设才说出这句话。

钟休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没有说话。

郝艾被他看得有点发怵,以为他不愿意,“算了,当我没说。”

钟休把吹风机放回原位,又摸了一下郝艾的头发,刚吹干的头发还有点毛躁,摸起来毛茸茸的。

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不负责灭火就别撩。”

郝艾炸毛了:“我哪撩了?你讲点道理!是你先摸我的!”

作者有话说:

教练我想开车!(今天的湖好不容易有了一丢丢排面,日常求海星和评论,谢谢大家!)

第59章

公共浴室最里侧的隔间里又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明明刚洗完澡,郝艾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进来了,印象里他好像是被钟休推进来的,但又好像不是这样,他也在下意识地往前走。

水汽蒸腾着升起,衬得郝艾的脸微红,嘴唇也有点红,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是红的。

钟休认真地问:“要我给你脱吗?”

“滚!”

无论春夏秋冬,郝艾洗完澡之后都习惯穿棉质短裤,质地舒服又很方便穿,在这种情形下也很方便脱。

郝艾三两下就把短裤脱了下来,钟休的视线始终没离开过他,看着他纤长的手指缓慢解开白色的抽绳腰带,看着他脱下短裤,露出有伤痕的白皙长腿和里面的黑色内裤,仿佛在看一箱很长的慢镜头。

“有什么好看的?”郝艾平时跟钟休开黄腔

都是面不红心不跳的,而钟休总是一脸淡然

地看着他,跟性冷淡似的。此刻对上钟休如

此露骨的目光,他觉得格外别扭。

“当然好看,”钟休接着说,“我都看硬了。”

郝艾不甶自主地靠在墙上,钟休的手包裹住郝艾的性器,他弯曲着手指,缓慢但有力度地揉捏着。

钟休低下头轻晈住他的喉结,用牙尖细细地磨。然后又一路往下,吮晈他的锁骨和肩颈。

郝艾被抵在墙上,丁恤半褪,被动地承受着钟休越发猛烈的亲吻,他腿一软,险些没站稳,背后是被水汽熏得发热的墙,前面好像也变成了一面墙。

四周明明都是水,郝艾却仿佛置身于灼热的火焰里。

被烧伤,被煮沸,缓慢窒息,逐渐融化。

少年人坦荡又炽热的爱意与欲望,随着忽闪过的一道白光,一同融进眼前的水雾里。

“是不是比你自己弄的舒服?”钟休的膝盖抵在他腿间。

郝艾本不想说话,但喉间还是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丝呻吟:“嗯……”

“以后还能让你更舒服。”

钟休长得挺正人君子,但说这种话的时候就特别混蛋。

“滚。”郝艾低喘著气骂道。地砖湿滑,他手脚发软,只得伸出手留紧紧搂住沖休的脖子。

钟休把手里的白色液体抹在郝艾腿根,又牵着他的手,慢慢探向自己身下。

但还没碰到,钟休突然停下了,抬手关住淋浴器。郝艾疑惑地看向他。

“郝艾,”钟休看着他的眼睹:“你哭了吗?”

“啊?”郝艾吸了吸男子。闭上眼睛说:“没有,是热气熏的。”

钟休勾着郝艾的手指,动作极轻地去吻他的眼角,声音低哑地问:“难受吗?”

郝艾慢慢地摇头,说:“不难受,爽倒是真的。”

钟休嘴角悄悄扬起,向下移,又吻住郝艾柔软的唇,用舌尖描绘他的唇形。

郝艾的手被钟休攥在手里往他身下带,他感受到手中硬物灼热的烫意,一个激灵,差点甩手。

“你活不行啊。”钟休淡淡道。

男人怎么能被说不行?郝艾气不过,手越发卖力地去挑起钟休的欲望,手里的性器越来越硬,也越发涨大。

过了很久,郝艾感受到一股强而有力的液体射在自己手里,他忍不住低下头去看。

量很多,弄得郝艾满手腥黏,还有些jingye顺若他垂下的手指流到了地上。

高高的排气窗外传来一阵绵绵的猫叫声,又细又软,大概是他经常喂的那只。郝艾有点恍惚地想,白白好像是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