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耽美小说 - 染指河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73

分卷阅读373

    刚开始一两次溢精,风染还没觉得什么,可后面再三再四的发生,风染便觉得每次发生后,身子都要酸软气短几天。风染知道自己精元损耗,更加经不起这等折损,每一次溢精,都不知要减损他多少天时的寿数,怕用不了多久,不须等到衰老就要纵欲而死。可他哪有“纵欲”了?这般早死,岂不憋屈?

风染思量着,想避免被贺月一次次的拨撩起情潮,就只能避不相见。只是有都统帅府的人通风报信,贺月次次都能准确地逮住他。并且贺月在每天都忙不完的繁冗的政务中,似乎以跑到都统帅府来跟他“相遇”为乐?不是似乎,风染觉得贺月就是以此为乐,且乐此不疲。哪怕风染挑在凌晨时分前去,贺月也能立即从床上爬起来,跟他脚跟脚地驾临,然后跟他“邂逅”在房。风染无法可施,只得尽量减少了去都统帅府的次数,每次都尽量把该批的公文都处理完。反正紧急事都有贺月处理,自己就是去处理个日常军务以及自己派下去的差事。

史记:靖乱三年正月初四日,成德帝派礼部尚邓加瑞往万青山代天子犒军。另派礼部侍郎肖忠良往万青山汀国防区,代索云国天子向汀国兵卒犒军。

郑修年于出发前一天就住到军营去了,当晚自是依依话别。次日,纪紫烟戴了风帽,腆着八个多月的身子,在容苑里四个男人的护持下,登上北门城楼,殷殷送别出城犒军的队伍。虽然看不见人,纪紫烟还是一直在城楼上看到队伍都走得看不见了,方才轻轻一叹,回转家园。纪紫烟是江湖女子,心胸比一般闺阁女子开阔,作不来小儿女姿态,却更觉得那份鹣鲽深情,感人至深。

据风染估计,等新年一过,匪嘉又会发动强征来的兵卒对万青山防线进行强攻,所以,这招降之役不会拖得太久,元宵之前必会打响,只是这一战役不接着打上好几场是不会结束的,郑修年应该赶不及回来迎接他的孩子降临人世了。

有表哥表嫂陪着过年,风染觉得这个年过得分外喜乐,又展望明年,家里会多个小宝宝爬来爬去,呀呀学语,风染就觉得满足。这个年过得唯一不顺心的是,过年几天,他身上都酸软着,提不起劲力来。

因为北方将有战事,又是郑修年主持指挥,风染便格外关心战况,顾不得要次次“邂逅”贺月,也顾不得又要次次盈溢,打熬着虚空疲软的身子,得空了,三天两头的往都统帅府跑,查问战事战况战报,总怕出了意外或漏洞,自己随时清查着前方的战况,也好随时补充纠正。

倒是贺月觉出了异样,看见风染好好的,脸上刚养得圆润一些,忽又消瘦了,连带脸色和精神都不好了起来,便殷切地凑到风染跟前,不住地问风染是不是累着了?不住地摸着风染的身子问哪里不舒服?每每送风染出府,总是拉着风染的手,舍不得放开。面对贺月这般纯粹正经的关怀,风染默默地把一次次想订饭局的话,咽了回去——他们是搭伙吃饭的关系,既然贺月并没有那个意思,他便不能强求。虽然他是指着贺月一个人解馋解饥,可是他也不屑于在贺月没有需求的时候开口相求。

可是,风染也知道,这么下去,自己熬不了多久。实在无法可想,咬咬牙,风染改在卯时贺月上朝之后,仗着武功高,轻功也不弱,大白天的,寻个人少的地方,觑个没人注意的空档,快速翻墙而入,卯时到午时,猜想这段时间贺月都在朝堂上,该不会跑来跟他“邂逅”了吧?果然,一连三次,贺月都没有再出现,风染从容地在房里批阅了公文,处理了一些军务,然后算着在午时之前离开,事实证明,没有了贺月的亲近拨撩,身体不会无缘无故涌起情潮,自己回家后并不会发生盈溢。其实风染虽然练了双修功法,但风染一直冷感清淡,在这方面需求并不多。

风染自觉找到了避开贺月的妙法,眼看着快到正月底了,估摸着前方的招降之战也到了关键的时候,便忍不住天天趁着贺月上朝时,翻进都统帅府里查看最新战况战报。

这日,风染拿着前几天的战况细细的看,万青山防线已经在郑修年的指挥下,拿下了两次招降之战,先后共计招降匪嘉兵卒五万余人。风染刚回了函,同意郑修年的意见,叫把第二战的降兵全部火速押送到南方去开荒种地,一个都不要留在北方防线上,怕这里面有诈降的。

风染正看着,思量着,忽然感觉房的暖帘一掀,一个人挟裹着一股寒气走了进来,那脸上的神色比寒气更冷。风染脱口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该在……”这个辰光,贺月不是应该在朝堂上跟百官议事么?

第307章拒绝搭伙

贺月有些犀利冷洌的目光盯着风染,良久,那眼色才柔和了下去,说道:“我身上不舒服,想拉肚子,就提前散了朝。”皇帝不是铁打的,临时有个什么不舒服或是有了什么意外的事,提前散朝也是寻常的,只是一听贺月这话就是假的,拉肚子能跑到都统帅府的前堂房来拉?这分明是跑来逮他的!连衣服都没换,穿着九龙衮衣,戴着十二旒冕就过来了!

一腔怒火,在风染升腾而起,他躲他,已经躲到这个地步了,贺月为什么还要步步进逼?甚至不惜提前散朝来逮他!一次次拨撩起他的情潮,又不“吃饭”,不得抒解,害得他一次次盈溢,他非要掏空他身子,逼死他才作数?自己愿意被他所用,他为什么不能放自己一条活路?

“我现在身上好了。”见风染呆坐在椅子上不动,贺月一边说,一边很自觉地拉了张椅子,跟风染并排坐下,说道:“好几天没见,瞧你这脸色倒好了一些。”忽然又贴近了风染的脸颊细看:“咦,你脸红了一下?”说话的气息轻轻呼到风染脸上。

风染忽然回臂一推,把贺月连着椅子一齐推得狠狠倒在地上,问:“我不过想做点事,你能不能不要惹我,能不能放过我?”

贺月正凑在风染脸前,忽然天旋地转,一头栽倒在地上,吃了一惊,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又吃了风染这一问,辩道:“我哪有惹你了?”

紧跟着,贺月便觉得身体腾地被风染拉了起来,不等他站稳,风染便拉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的某个硬物上,贺月呆了呆,才省起,自己手里抓的是风染的小兄弟?还挺精神头的?不对,好好的,风染的小兄弟怎么会来精神?正想再确认一下,手便被风染恶狠狠地摔开了,只听风染带着几分凶狠地问:“你还要怎么惹我?次次都这样,谁受得了?”

贺月不解了,风染的小兄弟自己来了精神,关他什么事?嘴上便辩道:“真不关我的事……”

“不管你的事?”风染青白着脸,又坐回椅子上,背对着贺月,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