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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在一块儿。“是我。”他手指覆盖上Alpha硬邦邦的肩部肌rou,隔着衣服用指尖搔刮挑逗,笑声很缥缈地回应着。“教授,我终于发/情了。”他薄唇轻喃说,“我等了你三十七分钟,想了你不止三十七次,现在哪里都是软的——”“——你要不要摸一下?”……第54章梁亦辞认为楚悕用“软”来形容自己,其实并不是特别妥当。他锢着楚悕腰身,将楚悕“哐当”压在门上,才发现这位Omega薄薄皮肤下其实藏着挺硬的骨头。楚悕的蝴蝶骨撞击铁门,发出嘈杂异响。时候不早,幸亏隔壁以及隔壁的隔壁都经常不着家,没人会在这种微妙时刻敲响身后大门,指责他俩的扰民行为,打断这种连喘气都显得奢侈的旖旎时分。两人暗自都被巨响吓了一跳,却谁也不愿表现出来。于是他们便故作冷静地、在黑暗中凝望彼此。然而在这种时候,任何一个眼神都像是在求/欢。欲/望不止存在于腺体和嗅觉,还会从眼角爬出来——他们都瞧见了对方掩藏不住的浓烈爱意,干/柴/烈/火寸草不生。刚分析出自己感情的梁教授为此心跳不已,却不料想这份不合时宜显露的爱意,其实会令眼前的Omega倍感绝望。楚悕缓慢眨了两下眼睛,心脏像被工厂铁臂狠狠攥住,再挤出几升柠檬汁,最终化作一团绝望的残骸。他不愿暴露太多情绪,就闭上眼睛,用胳膊紧紧圈住梁亦辞肩膀,偏头去叼梁亦辞肩头布料,将他领口拽歪,让他也衣冠不整、变得狼狈,再泄愤似的咬在他肩颈交界处。Alpha的肩膀肌rou僵硬一下。不过他既没有呼疼,也没有哄楚悕“别咬了”,反倒迅速放松肌rou,用guntang掌心触摸楚悕腰窝,轻拍了几拍,低声笑骂他“小狗崽”。楚悕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因为心疼才松开齿关。他暗中催眠自己:这种用啃咬泄愤的行径很幼稚,类同于四肢不发达的低等生物。他是人类,得学会聪明地拿捏七寸。当然,在这之前,他决定先遵从本心、完成自己多年前的愿望,以保证自己自此不再留恋。楚悕想到这里,垂眸注视那排泛着暧昧水光的牙印,就闭上眼睛,将额头抵在梁亦辞肩膀,不再继续看。“是我让你等太久,还是新区有谁欺负你了?”梁亦辞缓声问,表情变得认真。楚悕明显听见了,呼吸开始时沉时轻,却没立即做出回答。梁亦辞也不催他,只是上下移动掌心,抚摸Omega硌手的胯骨。浴巾不知何时散开,皱坠在Omega赤裸双足前。梁亦辞被浴巾挡住了路,没法向前走,又不愿往后退。他没办法及时抽身。因为他后知后觉地发现,楚悕似乎在不久前大哭过一场,黑眸间布满红血丝。理智催他该尽快打着的“为楚悕好”的名义,推门离开,去临近的自助宾馆居住,让Omega拥有独处空间来稳定发/情期。可他做不到。他没办法将哭得湿漉漉又皱巴巴的小狗崽独自撂在昏黑里,况且他不到二十四小时前才搞懂自己挺喜欢对方。隔了片刻,楚悕用额头顶开梁亦辞肩膀一段距离,含混说:“都有。”梁亦辞沉默须臾,先说了“对不起”,又问他“是谁”。楚悕没有接受前一句道歉,也没告诉梁亦辞欺负自己的人就近在眼前。他甚至可悲地开始担忧,怀疑自己还会心软。“没有谁。”他略显焦躁地敷衍道,“我只是想撒娇。”楚悕不愿再听梁亦辞讲废话,就埋首去含他喉结,逼他呼吸急促,再趁他没回神时扒他衣服。梁亦辞对此不置可否,暗地里却皱了皱眉。今天的他比以往更透彻了些,能够清醒分辨出自己的焦虑源于何处——他没有可怜楚悕,而是在心疼。他开始真实地愤怒起来,躯壳里的每个细胞都开始叫嚣,质问他为何没陪楚悕去新区走一趟。早知活在温柔乡的谢守靠不住,没办法带来新情报,他就不该浪费时间去喝那十分钟咖啡,而是该好好陪自己的纯天然星星去新区旅行——说不定还能顺带听几耳有关政府的有用消息。当然,更重要的是不让他一个人哭。自从来到旧区,不跟楚悕见面的日子,梁亦辞总是穿得很简约。他罩着一件偏灰色短T,比实际年龄小了三岁。娇贵的奢侈布料很容易被扯变形,领口已经在楚悕的拉扯间不成样了,脱起来也更容易。很快,楚悕就抓住他的皮带,另一手捏住他单衣下摆,默不作声向上拽。等布料被拽到腋下,梁亦辞就无奈举起手臂。楚悕顺利脱掉Alpha的上衣,粗暴扔向地面,让衣服和浴巾皱成一团可回收废品。Alpha的呼吸里裹着掩藏不住的絮乱,空气中膨胀着硝烟味,令楚悕产生身在插满长戟的古战场遗址上的错觉,周遭环境既危险又浩大,还充满着无可替代的诱惑力。楚悕腰以下的部分瞬间软了,腿肚子也开始打颤。幸好身后是门,否则他根本站不住。他蜷了蜷发麻手指,喘着粗气、抬起下巴去盯梁亦辞眼睛。他以为自己会瞧见一双欲/念丛生的眸子——结果没有。眼前的梁亦辞额角在流汗,脖颈红透,鼻翼阖张,胸膛起伏,气息一缕比一缕烫。可他眼神清明,居然还在无奈地笑着。“不用这么心急。”他好像想起什么,欲言又止地说。他弓着身子与楚悕平视,探手捏楚悕耳朵,用宠溺的语气叹息:“去床上吧,我不会再拒绝你了。”楚悕拒绝感知Alpha此刻难得的温柔。这会令他品尝到更深层次的荒唐与心酸。他以为动手术后的自己会具有加倍吸引力,能让梁亦辞在疯狂欲/念中催生出更多爱意——结果他大错特错。梁亦辞不爱他,所以连欲/望都足够麻木,到这时候还能继续完美扮演一位完美情人。冰冷的认知像飘来的刀子雨,楚悕血rou模糊躺在地面上,还得被再伤成千上万次。幸好他提前做好心里预设,哭也哭够了,所以能勉强维持面上和平。“在你回家前,我就决定好了。”楚悕垫脚勾住梁亦辞脖子,在唇瓣相触前,用气音寻着蹩脚理由,“三十分钟前我想回卧室,十五分钟前我想去沙发。”“后来我又改变主意,决定就站在这里,等你来标记我。”楚悕低声说,“然后你就回来了。”Omega软着身体,迷人味道泛/滥/成/灾,嘴上却讲着强硬话,暗示梁亦辞要用不太常规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