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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为什么?时何弱不懂,一直都不懂。父亲对于自家二哥的态度一直都是淡漠的,有时候甚至还会冷眼以待。二哥的房间在时府最偏的西角院,时何弱以往来找自己二哥玩的时候都得走好长一段路。而时何弱自己的房间却在东合院,离时父的房间不过几十步。自家二哥倒是一句话都不曾多言。可时何弱当时就不乐意了,说是西角院又偏又冷,父亲为何让二哥住过去?这样不公平,二哥该和我、大哥一样都住东合院才对。时父并不回答,只大手一挥叫人去搬东西。时何弱气得当场就差点闹上去。自家二哥却拦住了自己,摇了摇头,打手势劝道:“父亲是为了让我安心养病才让我搬去西角院的……”不是,肯定不是。时何弱的直觉告诉他,父亲让二哥搬去西角院绝不是什么为了让二哥安心养病。可是无论他怎么说,时父都没有半分要改变的意思,而自家二哥更是立刻就从东合院搬了出去,迁到西角院。并告诉时何弱自己住得习惯得很,也很喜欢西角院的清静。如此一来二去,时何弱也只好作罢。时何弱知道时父最宠他是因为他的母亲—何弱水,何弱水虽为时启章的侧室,但两人之间的感情却是毋庸置疑地深沉,时启章不止一次在时何弱面前说:“虎儿啊,你母亲是我一生最爱的女人。”可父亲不喜欢二哥又是为何?若说是因为大哥和二哥都是大夫人王凤歌所生,时父不喜也说不通。时启章对大儿子的时慎守的宠爱虽比不上时何弱,但也从不亏待他。更一直努力在寻找能有办法解决时慎守天生腿脚软骨,无法行走的名医。再说自己的母亲与大哥、二哥的母亲一直相处和睦。时何弱小时候还听说自己母亲在时父出征南辽,生下自己去世后,是大哥和二哥的母亲一手cao办的丧事,并亲自守满了头七的灵事。所以到底是为什么?这个问题时何弱生前没想明白,现在重活一世这个问题依旧还在。“到了。”崔叔侧过身,推开书房的门。时何弱正忙着胡思乱想,不曾顾及前面,一时没收住自己的步子,结结实实地就撞上了崔叔的后背。疼得他直捂着脑袋跳,头一抬,就撞上了坐在书房正中紫檀大椅的时启章投过来的眼神。时何弱顿时被那眼神给吓了一跳……因为时父看他的那一瞬间是有杀意的……作者有话要说:若是过了十点半还没发文,就请小天使们第二天白天再刷吧。十点半之后的文都是用手机传的,不免格式会有错误,也会有错别字,后续有空会修文的。么么哒-3-!学校断网早,白天上课,下午晚上我就去做兼职了。码字的时间都是挤啊挤的~靠爱发电的~你们的每一条评论都会成为我爱的电力的,嗷~第7章第六章【捉】正当时何弱为自己所看到的惊愕不已时,时父却早已恢复到一贯自若的神情。兀自伸出手端起桌上的茶盏,捉着茶盖,轻轻滑过茶盏的边沿,低头啜饮了一小口。时启章见门外之人犹在发愣,好会都不知再进一步,只好把手中的茶盏放回桌上,看向门外,道:“还站在门外做甚么?”时何弱这才从自己的惊愕之中反应过来,抬着步子跨进了书房,又在时父的眼神示意下亲自转身合上了门。看似顺从低头静等时父开口的时何弱,实则动不动就稍稍抬起脸来偷偷打量着时启章,还想再看出点门道来。更想知道自己刚刚在门外,在自家老子眼里看到的那股杀意到底是自己错觉还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呵。”这样的小举动自是逃不过时启章的眼。时何弱一听这声冷笑就大感不妙,赶紧低头作伏。却听时启章接着开口道:“那日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压迫感十足。什么事?哪日?时何弱一头雾水,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着时父。然而时父却是瞧也不瞧他一眼,神情淡漠地望着窗外,问出一句让人心惊的话来:“为什么你还没有死?”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时何弱的小心脏狠狠颤了两下!所以刚才自己在门口,老爹向自己投射过来的那含有杀意的目光是因为自己一醒来,没有立刻跑来跟他说自己不但没死而且还不要脸地抢了自家二哥的身体的缘故?!可是在他醒来没多久之后,不是有个老头特来警告他说,在未完成原rou身宿主心愿之前,不可暴露,否则原主与寄宿者都将魂飞魄散。那现在?!这下好,才活过来连一天都没到就又要死了?!待会要是真魂飞魄散了,一定要去阴曹地府抓着阎王爷让他给自己下一世多个四十年五十年的寿命!不对……魂飞魄散就没机会轮回了吧……时何弱呆呆地想着……“你这眼睛很像虎儿。”时启章转过身来,一步步慢慢走到时何弱面前,缓缓开口道。像虎儿?对了,自己的眼睛跟二哥的眼睛都是随了自家父亲的,所以时何弱和自家二哥容貌方面有六七分的像。若是未曾接触过两人的人,不清楚的有时还会弄混。但对于时府的人来说,自然是不会的。毕竟两人性格方面实在是相去甚远,举止气质也完全不同。“明日你便从西角院搬出来罢,去住虎儿的屋子。”搬出来?搬出西角院迁入东合院?还住进原来的屋子?这是真的被发现了?“出去罢,我累了。”时启章按着桌边,坐回到椅子上,单手撑着额角,双目微阖。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抢二哥的rou身的,爹。你听我解释啊……时何弱急了,忍不住向前大跨了一步,拿起笔架上的笔就要写。却被时启章一手夺回了笔,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出去。这话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目光中的威慑警告之意实在是太明显,时何弱只好悻悻地放开了手。“滚!”见眼前的人依旧还不肯走,时启章顿时发了大怒。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吼吓了时何弱一跳,他下意识地想要顶撞回去:“滚就滚!”然而一张口就又是:“啊啊啊呀呀呀……”讲道理,并不是很委……委屈死了啊!时何弱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飞一般地窜到门边,一掌推开门,又回过身“啪”地一声,用力合上了门。是夜,寒意从各处的小缝隙里钻进屋里。时何弱在桌前冻得直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