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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高峰期,也用不了半个钟头,十几分钟就到了。原以为会是他早到,没想到,盛警官居然已经先来了。虽然盛警官的表情看起来与平常没什么两样,但沈拓,就是有股不安的感觉,好像,盛警官要跟他说的事情,是关于他的……可能是日渐熟稔了,见面时免不了寒喧几句,因为有事,很快便就进入了正题。「是这样的,沈律师,我想把我们警方找到的一些资料告诉你。」「为什么?」沈拓不免惊讶。他以为他找来他是商量事情的呢。「告诉你,也是想让你帮我们想想办法,快些找出真凶啊,沈律师。」盛警官咧开嘴笑道。沈拓了解了地点点头。「你打算告诉我什么事情,然后,让我帮你什么?」没有立刻回答,盛警官只是凝视着沈拓。「怎么了?」被人这样子盯住还真是不自在。「没。」摇摇头,盛警官从随身带的公事包里拿出一叠资料,交给沈拓。他示意沈拓翻阅这些资料。然后,他看着沈拓一边翻阅一边说「我们警官通过努力,确实也找到了一些线索。根据你上次告诉我的查案方法,我们在你的助手雷亦死之前找到的,被杀死的那四个人都曾经去过的地方,是一家咖啡店,而这家咖啡店正好是其中一名死者从蓉所经营的。」「是从蓉小姐的咖啡店?」沈拓很是讶异。「不仅如此,除了从蓉小姐,其他的三个人都是这家咖啡店的常客,有一个人还是会员。」「常客?」沈拓不禁凝起了眉,「可是除了从蓉,其他的人不都是居住在另—个城市里的吗?怎么会是常客?」盛警官开始点了烟,吸了一口后他才回答「明峰市与我们居住的城市坐巴士不到一个钟头的时间,这两个城市之间时常有各种各样的来往。人也几乎是自由流动的,说了是两个城市,其实也差不多是在一起了的吧。特别是出了这场案子后,我这个月这个城市窜那个城市跑的,对于两个城市之间的距离都不觉得有什么了呢。要是有人特别喜欢某个地方,或是特别喜欢到哪里去,不管多远,都会想去的吧。更何况。两个城市之间距离这么近。花一个多钟头到喜欢的地方好好待一下,应该不会觉得有什么吧。」「特别是第一个死者。那个拥有一头及膝长发的女子。她都会在工作后坐车到那里待一会儿,听她的朋友说,她很喜欢那个地方的风格与气氛。」盛警官在烟灰缸上挥了挥烟灰,「与其说是喜欢那个地方,倒不说是去那个地方见什么人。因为死者的家人曾说过,每次去那里,她都要精心打扮一番。很像是去见什么人的样子呢。」沈拓的眉不禁拧起,这些话,他好像在哪里听谁说过。「是这样的,其实蓉老板在出事的前一天变得有些不一样。她看起来好像——怎么说呢,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我们问她是什么事,她没说,总之,好高兴,很像是什么人要来的样子,而且是她很重要的人。」是了,那个曾经在从蓉的咖啡店打工过的男生也说过类似的话。「然后就是其他两位男性死者,他们到过这家咖啡店的次数算是一般,偶尔会去的样子。不过引人注意的是,两名死者死前并没有去过咖啡店。要说有什么不对的话,都是看起来像是去赴约。」放下手中的资料,沈拓说出自己的想法「听起来,好像是这些人死之前都去见过什么人。」「嗯。」叼着烟的盛警官点头,「从蓉也是,我们去询问过了从蓉死之前在她咖啡店里工作服务生,他们都不约而同的这么说。」「就是雷亦不同。」「不,雷亦也一样。」盯着沈拓,盛警官很肯定地说。「雷亦死之前也曾想过去见谁?」沈拓有些惊讶。「对。」盛警官取下嘴中的烟,继续说,「我问过你事务所里的其他人,他们说雷亦在死的那天很急着便赶回去了,他说要去赴约。」「可以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沈拓问得有些急。盛警官没有立刻回答,他现在看起来像是在沉思。报久,盛警官才回答「对,我们已经查出当时雷亦要见的人是谁。」「是谁?」没有回答,盛警官继续说下去「得知那个人是谁后,我们试着把那个人跟其他四名死者联系起来。然后很意外的发现,居然这么的吻合。」沈拓不再说话,他静静听盛警官把话说下去。「这个人曾经在明峰市居住过,居住在明峰市的时候,他也是咖啡店的常客。我们拿他的照片去询问过在那家咖啡店里最资深的店员,他们都说见过他,并且很肯定。因为像他那种出色的人,是让人过目不忘的。而且,他与从蓉的交集不浅哪!听那些店员说,从蓉非常的爱恋着那个人,在那个人突然失踪前,他们看起来很像是一对情侣,常常如胶似漆的黏在一块。」「至于那个人与其他三个人的关系——因为都是那家咖啡店的常客,会碰面甚至是认识都不为怪的。其他人因为时间错开而不认识,那个人却因为常去也就认识了他们——呵呵,这样的推理很合理吧。」突然轻笑出声,让有些凝滞的气氛缓和起来,但沈拓却一直提着满腹心思,没心情去顾及这些。他等待盛警官继续说下去,盛警官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说了。时间,在他们都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悄然流逝,气氛,越来越寂静——当盛警官手中的烟快烧到平指头时,他才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宁静。一边挥烟灰,一边说「至于雷亦,应该是通过别人的介绍认识那个人的。听他的同事说他死之前,那个人打电话给他,说是问一些事情。雷亦看起来很敬重那个人的样子,很高兴地提前下班回去,可是,谁也没想到会出了那种事……」「你到底想说什么?」再也按捺不住,沈拓突然打断了他的话,「那个人到底是谁?」灭了手中的烟,把烟头丢到烟灰缸里,盛警官淡淡地反问「话都已经说到这里了,你不会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吧,沈律师?」「我不知道,我也不想乱猜,你觉得应该告诉我那就表明,不想说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不是不想猜,足根本害怕去想、去猜,与其说想急着知道,不如说是害怕知道,现在他,莫名产生一种逃避的念头。「好吧,那我直说,我们警方怀疑凶手就是——」盯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