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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斯,斯兄,我……呼噜噜~”“诶?怎么说倒就倒?”玄故一把扶住要往桌子上磕的玄刹,一脸懵逼地看着已经睡死过去的玄刹。“以前从未让他喝过酒,不知道他喝酒了竟然是直接倒的。真是,哪怕是撒个酒疯都好呀。”玄故无法,只好抱着玄刹进了房间,替他脱了鞋袜,擦洗身体,盖好被子,守在他身边,就着明亮的月光,看着心上人恬静的睡颜。“这样也不错。”玄故心情很好地用指腹描摹着玄刹的眉眼。“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明杳举起杯体通透的酒杯,透过酒杯看天上朦胧的圆月。“呵!我不会哭的,不会……不会……不能……”明杳一下将头无力地垂下,复又猛地抬起,指天喊到:“祁!该死的家伙!给我照顾好他!听到了没有!不然……不然我就把他抢过来!曦……”墨站在一边,看着明明没有喝醉的,却行为异常的明杳,歪了歪了脑袋,表示不理解。……“狐狸~我的小狐狸啊~我爱你~”明清扯着嗓子,坐在羽的臂弯里,居高临下地看着癫狂的自家大师兄,怪声怪气地喊着。“哈哈哈哈~羽,好笑吧,就为了一只妖,还是一只狐狸!真是,傻透了!”明清抱着羽的脖子,笑得抖啊抖。羽拢了拢袖子,将怀中的明清裹得更严实,淡淡地回答:“嗯,好笑。”月圆,朗明,就不知同享一片月光的众生,是不是都那么明朗了。作者有话要说:喵喵访谈——华:“咳咳!请问,岳先生,你作为一只狼妖,为何月圆之夜不变身呢?”烈:“可能我们遇到了一只假狼。”岳:“……我是土生土长的国产狼好吗。变身?不存在的。”相对平和的一章,接下来又要继续刺激了(大概)。第17章风雨欲来中秋节后,一切都恢复了往常的轨迹。何父何母回到了学校,何然依然住在谢家。九月下旬的一个周六,谢韬迩和何然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去猫狗救助中心做义工了。从救助中心猫猫区出来,谢韬迩和何然没有开车,而是选择了骑自行车。秋风微凉,谢韬迩看了看穿着薄毛衣的何然,缩了缩脖子。“没想到谢总居然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穿一件薄长袖就出来拥抱凉风了。”何然语气戏谑,声音因为风而显得有些破碎。“……”谢韬迩看着笑意吟吟的何然,无言,嘴角却随着一起微微上扬。“要是冷的话,还是先回去加件衣服吧。然后我们开车去孤儿院,来得及的。”何然看着凉风嗖嗖往谢韬迩的衣服里灌,提议到。“不用,别让孩子们等。”谢韬迩直视前方,速度未减。“晚上回去喝姜汤吧。”何然耸了耸肩。两辆自行车在马路上并排前行。“何然哥哥!”“何然哥!”两人一进入孤儿院就被孩子们围住了,何然弯腰跟孩子们微笑着打招呼,准确地叫出每个孩子的名字。谢韬迩双手提着装满礼物和零食的袋子,被孩子们淹没,不知所措。“何先生,先进来吧。”一个照顾孩子们的阿姨走了出来。“好。孩子们,我们进去分礼物吧!”“好!”何然看着孩子们蹦跳着跟阿姨走进屋里,回头看了一眼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谢韬迩,笑道:“进去吧。”“嗯。”……何然看着拿着礼物开心地互相嬉闹的孩子们,酒窝渐深。谢韬迩嘴角微扬地看着何然愉快的侧脸,随后,心情却一沉。(看来然喜欢孩子啊……)“谢韬……”何然转脸就看到了谢韬迩陷入沉思,并且明显情绪低迷。(他不喜欢孩子吗?真是没想到……)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显有点僵硬。“震,这个小家伙的长牙啦!”杨威一脸兴奋地将怀里的小奶狗举到震的面前。震看着微张着嘴的,睁着水汪汪大眼睛的小奶狗,视线移到同样睁着大眼睛的杨威。(呵!像幼犬一样。)震在心里轻笑到。两人又在救助中心的狗狗区待了一会儿,才离开。“震,你口渴吗?我去买水。”杨威知道犬的汗腺并不发达,所以在夏季的时候,两人几乎没有一起出来玩过,九月天气渐凉,杨威才趁机拉震一起出来,所以一路上他都兴奋不已,并尤其注意照顾震。“震……”等杨威回来,就见到本来心情还不错的震,一脸阴沉地盯着街对面,他顺着震的视线看去,就看到谢韬迩和何然蹲在路边喂一只流浪猫。“震,我们走……”“回去了。”“啊?好,好吧……”杨威尴尬地收回本来打算去拉震的手,整理了一下情绪,赶紧跟上震的步伐。……“威威,这个力道可以吗?”震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尾巴,表示可以。每次震一心烦或是难过,杨威就会替他梳毛。于是杨威就继续轻轻替震梳毛。空气沉默了一会儿,杨威轻轻开口打破了平静。“我小时候是被我爷爷奶奶带大了,我爸他工作忙,没空。至于我妈,她……”杨威顿了顿,说:“我都没什么印象。我爸他从来没有提起过她,家里其他人也是。”杨威轻笑了一声继续说:“我小时候性格孤僻,没什么朋友,小透明一个,既不被人欺负,也不被人注意。”震动了动耳朵,侧头注视着轻柔的声音的出处,有些失神。杨威叹了口气说到:“后来,爷爷去世,奶奶也住进了养老院,我就被我爸接到这个宅子里了,那时我十岁。我奶奶得了老年痴呆,根本不记得我了,我的童年,也就这么彻底被埋葬了……”震摇了摇尾巴,示意杨威自己还在听。杨威继续梳毛的动作,说到:“其实我是个很矛盾的人,既想要别人的关注,想要摆脱孤独感,可又不愿意主动去维系友谊和亲情。有一次,我一个舍友在群里发信息求救,说他的□□被吞了,我看到了,却选择了无视。明明只要我回一句话,哪怕是一句‘别急’,都可以自然而然开始这段友谊,但是啊,我选择了无视,依然缩在自己的壳里,祈求着别人热情的对待。你说,这不就是矫情嘛!呵呵!”震安静地感受着杨威一下一下的梳弄,默默地听他幽幽地道出自己的故事。听完后,震动了动,杨威立刻明白了震的意思,停止了动作。震站起来抖了抖毛,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