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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这人停留的原因,转而慢步踱去就近一户人家的浴室通风窗。还剩三分之一的独栋别墅没有确认,只差一部分,他很快就找到躯壳了,不能在此功亏一篑。扫了一圈浴室的布置,里面简洁干净,几乎没放什么东西,林含没在里面嗅到那股沐浴露的香气,掉头跳下窗台,打算挪地方查看。正穿行在草坪间,他突然僵住身体,脚步不由顿住。刚才那个人——身上淡淡的香气不就是沐浴露和香皂混合的香气么!他立刻转身奔向刚才迟疑几秒停在身边的人追去,然而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那人已经没了踪迹。林含左顾右盼,四下无人,周围的鸟啼声起起伏伏,像是一首悦耳动听的乐曲,此刻林含无心欣赏,脑子里纷乱如麻。怎么往往记忆在这种关键时候就掉链子哪!从前是,现在也是!他气不打一处来,可有没法揍自己,只能气鼓鼓的继续找,不过目标从一瓶沐浴露换成了带有沐浴露香气的人。在楼栋间奔来跑去,林含累得气喘吁吁。正在他垂头丧气之时,身边传来了手机通话声。女人道:“我没有,只是出来买菜......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谁聊啊,你别老是疑神疑鬼好么!”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女人瞬间惊恐道:“我......我没有,我马上回去。”这声音,林含记得。李月如。他越过灌木重重叠叠的绿叶,从叶缝间看了眼匆忙挂电话的人,由于靠近,他立刻就嗅到了她身上的沐浴露气味。是她。李月如手里拎着什么东西,他把手机收好,忙转身向另一处走去,林含沿着灌木丛跟上,拢共没几步路,就见李月如径直转入了刚才他看的那栋别墅。林含犹豫一瞬,折身到另一侧,跳上窗台,进入那间浴室。浴室内只摆放了一些洗漱用品,沐浴露和香皂一类的都没有,浴室门紧闭,林含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不敢随意开门,只能透过门底的缝隙去打量。外面“砰”的一声巨响,像是防盗门被重重甩上,接着是哗啦一声,一阵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响起,似乎是花瓶玻璃之类的东西被扫在地上。“贱/人!!谁让你出去的!!”吃痛声响起,“别打我,求你了求你了啊——!”林含屏气凝神外面的一举一动。声音很大,却不近,林含大胆揣测这外面连接的是另一个房间,与发出声音的房间并不是一体的,于是林含翻身跳上门柄,利用身体重量努力往下压,门没有从外反锁,门柄被他一点一点转动,发出细微的锁扣转动声。他不敢太快,发出的声音过大,会惊动外面的人。“啪嗒”一声细响,林含顺势落地,门开了。林含从门缝钻出去,步入黑暗的房间。厚重的窗帘死死遮掩住屋内的一切,将日光阻挡在外,黑暗在这里肆无忌惮,房间内有股腐朽难闻的气味,这是长时间不见天日的结果,这里阴暗、潮湿,令林含浑身不舒服。他慢步摸到了窗帘边,轻轻用爪子刨了刨,窗帘被推出一条缝,阳光立刻洒了进来。室内有这一缕阳光,瞬间明亮了些许,林含回头,看见了室内具体的样子。中间摆放了一张一米五的床垫,靠床一侧有一面定制柜,上面挂着各式各样的东西,都是些林含还算认识的物件,有鞭子、手铐、羽毛、眼罩、绳索。大约是一些普通的东西,但不知为什么,林含隐隐觉得怪异,这些东西齐聚一室,有什么用途?林含短暂的都市生活,不足以令他反应过来这都是些什么。但下一秒,他就懂了。木门被嘭地一脚踹开,身影高大的男人拽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拖了进来,林含见状飞快躲入窗帘后面。男人一把将女人丢出去,惯性使然,女人来不及反应,一下撞在床头柜,额角磕破,一行血痕迅速蜿蜒在脸颊一侧。大喘粗气的男人几步到柜前,一把取下其中的短鞭,反身狠狠抽在女人的身上,几鞭落下,既快又狠,女人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在地板上滚动着躲来躲去。林含屏住呼吸,有些难以置信。这个施暴的男人竟是张明权!初见他,林含以为他的暴虐不过是失去女儿过于悲痛,没想到他一贯就是这样,而这个承受他暴力的女人,也就是刚才返回的李月如。难怪上一次在别墅区遇见李月如,她会拉上他说那些奇怪的话,只怕她早就被张明权打得精神失常了。林含嘴皮一动,快速念了句咒语。他身上有当年和陆离海誓山盟时许下的毒咒,不敢随便伤人,否则会遭到诅咒的反噬,死得不要太惨,因而他一向不会主动去攻击凡人。但这个张明权让他很火大!欺负女人算怎么回事!这时,张明权后方的柜子顶端,一个铁盒摇摇欲坠。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攻受过去的事,这个单元结束后会在下个单元解释~感谢小天使们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羊的眉中剑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第67章长舌妇18张明权面目狰狞,发疯似的朝李月如不断鞭挥,毫不留情,狠戾得可怕。李月如裸露在外的皮肤旧伤添新伤,没有一寸完好,红痕和旧疤交织成片,血淋淋的,令人触目惊心。鞭打了近五分钟,张明权手酸的停下,活络了片刻手腕,转身到柜前,似乎打算换一种武器继续虐待李月如。在他抬手抓住铁制手铐的瞬间,头顶的铁盒猛地一晃,骤然坠下。张明权闻声仰头,面色大变,却根本无法闪避,只能失措的将致命头部躲开。铁盒的坠落得太快太突然,对准他就迎面痛击,张明权慌忙横手遮挡。“啊——!”铁盒狠狠撞在张明权的肩头,咔嚓脆响,似骨头断裂的声音,张明权立刻脸色刷白,手臂以诡异的角度整条垂下。不过须臾,鲜血就顺着他的手臂低落。啪嗒啪嗒......血极缓慢地滴落地毯,融进阴暗的墨色,声音悄然,几不可闻。房间内沉默不已,静得可怖,就像是将有什么要发生。林含缩在厚重的窗帘后,听不到张明权的任何声音,隐约只有李月如的低声啜泣。他埋下头,从窗帘和榻榻米之间的缝隙往里打量。室内很黑很暗,甫一从明亮的视线转入黑暗,林含有一瞬的失明,入眼的唯有成片的黑色。停顿了一晌,视野逐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