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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善的眼,御君辞怎么肯展露出一丝一毫没有担当的模样,只能一一应下。展先生不可查的笑笑,回头就揪着乔国主的耳朵,让他命大祭司往御君辞的汤药里放上几位补药。不吃不坏,吃了有益,可是特别苦的,补药。御君辞能说什么呢?他什么都不能说,他这么体贴的人,怎么好让心上人在自己和他尊敬的先生当中为难呢。只不过每次喝药的时候,他这样隐忍的性子,都忍不住要紧紧拉着林湛阳的手,喝完了还得要亲亲他来缓解嘴巴里的苦涩滋味罢了。林湛阳陪着御君辞在南越呆了三天,即使陪着病人,也是跟许久未见的老师好好一尽师生之谊。展秋一开始,对学生这个榆木脑袋居然一眼就看穿他和乔可言之间的关系还感到羞恼,可等到乔可言厚着脸皮,用一种正常人看到都会觉得恶心的可怜巴巴的眼神,俨然一副被抛弃的小媳妇模样,期期艾艾在他身边打转了好几回之后,在学生面前还是要脸的展先生就撑不住了。该丢的脸也丢了,趁着这人丢人没丢回国,就不矫情了。大概是自己因为林湛阳得了个“名分”,从未来师母转职成正式的乔可言对林湛阳这个便宜学生很是关切,一路嘘寒问暖地问着……他们什么时候走。毕竟,展秋都答应了,等这趟事了,就同他一块儿游历天下名川的。林湛阳一天赖在这里,这展秋就一天放不下,他也就一天没法和心上人二人世界呀!于是在国主的隐隐期盼下,对这个任性国主毫无办法的祭祀只好加大了御君辞的药力,短短三天就把他病情稳定下来,开了接下来□□的药剂之后就点头同意这小哑巴可以滚了。回去的时候,展秋就严令他骑白虎飞着离开了,甚至严肃地警告了一回林湛阳:“得到白虎的青眼是你三生有幸,可这却未必是你的福分,你既然以后要从武,那这白虎可以作为你的伙伴……以后却莫要再骑着他飞来飞去了,太扎眼。”“我同意你和御君辞在一块儿也有这一重缘故,总归有着这么层关系在里头,新皇对你想来不会太过忌惮……对你们俩都是。你们要在一起,那以后就干干净净当两个纯臣,别的什么都别乱想。”作者有话要说: 御君辞:说来你可能不相信,是阳阳先动的手w第一百二十八章尾声南安郡王本来也就是平平无奇混吃等死的四王八公之一。说得好听点,是司徒家的人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异姓王做大;而若说得现实点,就是他们一代不如一代。这代的郡王降等袭爵之后也没多少发愤图强的斗志,整日里就那么快乐地咸鱼着。然而偏偏咸鱼也是能有梦想的,南安郡王在养出了一身游泳圈之后的某一天,偶遇了一位声音苍老的白发少年,就此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那少年用种种事例,证明了自己能力。他背后的实力深不可测,有似乎真有不说通天彻地,至少能延年益寿的本事,南安郡王感受着少年为自己打开的美好蓝图,情不自禁地呼吸粗重起来。他并不是想称王称霸,只是……他只是想永享这荣华富贵,再活得比寻常人长那么一点点……有什么不对呢?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当他大力征召下辖的百姓,为了少年口中的药引去各种地方找寻,导致人丁逐渐稀少,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本就是他们的领主,而且自己也给了他们一点损失的补偿不是么?当他掌管的国土逐渐因为缺少劳力而贫瘠,上交的粮食越来越少,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上交的钱粮少了,那必然是这些百姓偷jian耍滑了……毕竟仙师说过,征召那么点人,是完全可以容忍的。当他乘坐着马车驶过自己的领土,享受着第一批仙丹在香炉中发出令人陶醉的香气,而耳边是一片令人心悸的压抑的屈膝跪倒,他看见了那些百姓眼中对自己的畏惧,这也没什么不对。他太知道这些贫贱之人的劣根性,知道只要有足够的银钱,他们就能为自己驱动,就算没有钱,那有怎么样呢,他有粮食,有军队,这些人丝毫不敢反抗他。那么,当一场天灾降临,不分尊卑贵贱地将他的领土冲击成一片泽田汪洋;当他让军队去征召百姓,命令这些百姓为自己再次修建起行宫,却终于被反抗的人民和拿不够军饷、备受唾弃的士兵一起反抗叛逃的时候,南安郡王也不应该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他却开始怕了,他仓皇地去寻找仙师。仙师告诉他,他的仙丹还差最后一步,就差那么一口气就要好了。只要熬过这段时间,那么他就什么都不怕了。南安郡王没有办法,他已经没有了退路。他接过了仙师背后之人伸出来的橄榄枝,却不知道这是一张通往无间的船票。回到帐中的林湛阳面上露出一些索然无味来,他对这种事本来就是没什么兴趣的,如果不是为了巩固后方,一开始他就不会多此一举地掺和到这种的蝇营狗苟里去。如今御君辞已经回来了,那么显而易见,这件事便该由御大哥继续接手。他陪在御君辞身边,提防着他大病初愈,一不小心把自己累到。顺便也就这么凑巧地听了个故事。可这故事实在让他代入感不强,分明透着那么多自我开脱的意思,连一点点的人性思考价值都没有……见多识广的未来人觉得这届反派感染力不行。南安郡王原本正声情并茂地讲述着自己的心路历程呢,就看见原本成一幅保护模样、坐在御王爷侧后的林侍郎居然小小地打了个哈欠,脑袋一点点地,不知不觉就靠在御王爷肩头昏昏欲睡了。这实在是对讲故事的人莫大的不尊重!然而端方温润的御王爷却像是没瞧见南安郡王的愤愤不平,他微微回过头:“奔波一场,可是累了?不若你先去休息吧。”林湛阳摇摇头:“我得看着你就寝了才放心。”御王爷抿唇笑了起来,没有拒绝,有些轻慢地将视线转回到南安郡王身上,依旧温和的声音里却透出一丝隐隐的威胁:“天色也已经不早了,郡王说自己有要事相报,便请郡王省略去这些旁枝末节,直明来意吧。”他的模样明明是这样的耐心,语气是那样的温柔有礼,教人挑不出一丝的错处来,可他话音一落下,身后龙行虎步的黑衣使中便有左右两名向前迈了出来。充满了压迫力。教人必须要把肚子里的货色干净倒干净的。南安郡王看着那银亮的刀锋,和镇府司大老板那眼角温和的笑意,忍不住咽了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