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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隔着几层衣物,依然冻得林稚腰部发麻。这本该是一个温情脉脉的吻。在冰天雪地里,在荒无人烟的深山中,风雪凛冽,霜寒凄苦。唯有心上人的唇,在厮磨中透出了幽微的暖意。沈焕或许是想通过这个吻,用行动来安慰他。林稚心想。然而沈焕横在他腰上的,始终冰冷的手却像是无声的警告,让他无法投入这个吻里,心里一阵一阵地发紧。察觉到他的走神,沈焕的动作忽然激烈了许多,夹杂着怒气。……怒气?林稚蓦地睁眼:“沈焕?”回应他的,是青年又覆上来的唇。不容抗拒,强势得不近人情。林稚若是再看不出来沈焕不对劲,他这么多年就活到牛肚子里去了。他一边张嘴以唇舌安抚沈焕,一边反手掐住沈焕的手,狠下心肠用了吃奶的力气一掰。……没掰动。难道还要在野外来一次吗?这么刺激??以林稚的没下限,他倒是不在乎。然而一想到明胭和其他的封神族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冒出来,想到他好不容易…误打误撞找到的人又会被拉回那个山洞关起来,他比谁都在乎。他眉头微皱,踌躇片刻,试图用他的一口白牙解决问题。可他一口没咬下,沈焕便未卜先知似的抬手掐住了他的两腮。并把他捏成了小鸡嘴。林稚:“!!”奇耻大辱!就在他心头火起时,沈焕却松开了他。眼睫微微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和他方才略显暴躁的亲吻不一样,那双眼睛深邃而安静,是澄净的黑色。他并没有化妖的征兆。林稚却并未因此放下心来。他轻声说:“林稚,你为什么要走?”声音太轻,是含混的气声儿,最后几个字一出口就消散在了风里。林稚心里一突,本来要掰开他的手改为抓握,故做轻松地道:“你在学猫叫吗,能不能大声点?”沈焕眨了一下眼,隐去了眼底某种即将爆发的情绪,冲他温柔一笑,把手抽|了出来。他再次开口,这次声音十分的清晰,他说:“林稚,你留在这里唯一的危险,是我。”林稚面色一凝:“什么意…”话音未落,他眼前一黑,知觉全无地软了下去。沈焕接住倒在他怀里的爱人,手指抚上他紧皱的眉头,眼睛的颜色像是褪色一般,渐渐化作了鲜艳的红色。他哪里是没有化妖,不过是用障眼法遮了起来而已。他听见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回响:留下他。那声音和他的一般无二,偏偏透着莫名的蛊惑力,叫他一听,便情不自禁地想要听从。……不,他心里清楚,他会觉得这声音蛊惑人心,不过是因为,那确实是他心底的想法。他是真的想,不顾一切地把这个人绑在身边,让那双眼睛再也看不到别的人,只能看着他,只能和他说话。他搂着怀里人的手一再收紧,一瞬间几乎要在汹涌的独占欲的催化下硬生生地把林稚的腰折断。然而他还是没有这么做。他耳边有无数魔音在摧残着他的意志,他却像是没体会到那种违背本心的痛苦,低头在那人的眼皮上吻了一吻,掐诀召出一只身形半透明的鹤,把林稚放了上去。他想,你会回来找我吗?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文真的快完结辽大概还有两址,大家重新收藏第90章失路他的心上人乘着白鹤飞走了。目送着林稚消失在遥远的天际,沈焕紧绷着的神经才放松下来。他的身子晃了一下,忽然单膝跪了下去,鬓角也骤然沁出了豆大的汗珠,瞳色愈发浓郁,像是一团沸腾的火,要把他的理智,克制都焚烧殆尽。他跟前只有一块质地奇异的玉,除此之外并无旁的阻碍,他却被无形无影的墙隔在了破损的大阵前,寸步不得离开。他听得有个声音道:“你为什么不把他留下来!”这是第一次,他听到这个声音“对他”说话。此前,都是在他意乱情迷或者情绪翻涌时,才会听到一声声煽动性的话语。比如,留下他。比如,杀了他。忽远忽近,若有若无,让他错觉是他自己的阴暗心思在见不得人的角落里疯长入了魔。直到此刻。有汗珠淌过眉骨,挂在了他的睫毛上。沈焕咬紧牙关克制着心底滋生的破坏欲,问:“你是谁?”那声音微微一笑,说:“我?我就是你。”林稚是在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中惊醒过来的。他猛地睁开眼,恰好看见白鹤的最后一截翅膀在空中徐徐消散,没散尽,便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地,手忙脚乱地掐了个诀,奈何脑子还不甚清醒,动作慢了些,灵气方才有了反应,他便“嗖”的一声自半空坠落,啪叽一声倒在了屋顶上。所幸他皮糙rou厚的,虽然把人家的房子砸了个大窟窿,自己却没事,只是吃了一大口灰。他灰头土脸地爬出来,远远地有人厉声诘问:“什么人!”来人速度极快,话音刚落,人便已到了屋子前,把林稚逮了个正着。林稚从废墟里抬起头来。两人面面相觑,俱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些许想认又不敢认的迟疑。片刻后,那人才很是艰难地道:“林师弟?”林稚:“掌门师兄?”这便算是对过暗号了,两人齐齐松了口气,又异口同声道:“你如何变成了这副模样?”林稚站直了,一抬手轻描淡写地拂去面上尘埃,自若道:“方才出了些差池。”而后小幅度地,矜持地皱了一下眉:“掌门师兄这又是?”不怪他先前差点没认出来。只因他这印象中惯爱以鹤发童颜的面目示于人前的便宜师兄,此刻竟然顶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