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6
下不做了,她也已经没力气了,伏在门上 都哆嗦,根本站不了了,最后还是要盛承光把她抱回床上。她沾枕头就闭眼睛睡了,盛承光坐在旁边看了她好一会儿,起身去浴室拧了热毛巾来,给她擦完后他就着擦擦自己的,也不想洗澡了,把毛巾一扔就在她旁边床上躺下去。他把她抱过来,久违的肌肤相亲,令疲惫了两个多月的人长长的松了口气。很想摇醒她,和她说说话,可是……还是这样抱着吧。不想再看她哭了,虽然他心里是喜欢的。**盛承光的客房在这栋会所的十一层,快十二点的时候,楼下隐隐约约传来众人欢呼的倒数声,黑暗里盛承光默默勾起了嘴角,手放在熟睡的人脸上轻轻摸她。她果然有些醒,在他怀里动了动,楼下这时已经数到了“一”,于是子时刚刚睁开眼睛,窗外便横空绽开一朵大气磅礴的玫瑰金烟花。她是侧着睡的,背后是盛承光,面前正对着窗户,一睁开眼便是这样绚丽的场景,她整个人都呆了。从身后拥着她的人这时收紧手臂,将她贴在他心口怀里。“喜欢吗?”低沉的男声带着笑意问。“嗯……好漂亮啊!”子时喃喃的赞叹,一时之间她分不清这是醒还是梦。有他在身边,还有这么美的烟花在眼前……难道真的可以不是梦吗?她猛的爬起来,双手揪住了他的脸,一顿 。盛总笑的很乐,捉了她两只手放在唇边亲,骂她:“傻样儿!”子时扑进他怀里,开心不已的小小声欢呼:“盛承光!”“嗯,是我。”盛承光拉起被子遮好怀里人,拢起她乱糟糟的长发,一下一下的梳理。外面焰火还在继续,一大朵一大朵的玫瑰在夜空之中盛情绽放,今夜只有这一种焰火,一共九十九朵。愿天下有情人长长久久。整个屋子都是玫瑰的红色光芒,子时幸福的伏在他胸口,侧着脸看着窗外,每一朵都要轻轻的“哇”一下。盛承光不想听九十九声,低头去亲她,她倒是知道迎上来,只是吻了一会儿就分开,看着他气喘吁吁的小声问他:“这段日子……你过得好吗?”盛承光很有些不满的轻哼了一声:“现在才想起来问我?我当然没你过得好!”子时笑着捧住他的脸,在他鼻尖上亲了一下。她喜欢他这样。可她不会告诉他:其实她过得一点儿也不好,因为没有一刻不在想他。绝对不会告诉他,他对她多么重要。她不说,盛承光便以为是默认。他很恼火,从得知她过得很好开始他就一直矛盾的恼火:一方面这是他计划之中的,另一方面他却发现子时似乎只是缺爱,只要给她爱就好,给的人可以是他也可以是那些阿姨司机。还有那个眉目朝气的男孩,盛承光一想起来就火大!小清新的气氛好好的,他忽然就变脸了。“不要……”子时的脸也忽然红了,手伸到被子里去拔他的手。可盛承光一翻身把她压了下去,强势的拉开她一条腿,挺着腰找了几下,抵住了便沉身而入。一陷入那个温热紧暖的地方他就安心了……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只有我能这样对你,知道吗?”他语气满含威胁。子时被他暴力的侵入顶的直吸气,闻言乖巧点头,他总算将动作放轻。窗外暗夜玫瑰热烈盛开,楼底下欢呼声隐约传上来,子时被他压着欺负,身体又涨又麻,她扭过脸看着窗外,皱着眉咬唇轻轻哼……半个身子都酥了,她伸手无力的在他肩膀上推了推。盛承光这会儿完全的信心满满,心情又变好了,捉了她手放在唇边亲亲,温柔的哄:“乖乖的,我慢点好不好?”嘴里说着慢,下面却一口气全部顶了进来,子时“嗯……”的一声哀叫, 带着些微哭意的:“你骗人……”“那你也骗骗我!”盛承光吃得起劲,双眼发亮,笑容比窗外夜空里的盛放玫瑰更好。子时咬着唇,手指在他眉眼上轻轻划过,“盛承光,”她声音 ,“我不爱你。”占着她的人有片刻僵硬,随即俯身抱住了她。“知道了。”他将脸埋在她颈间,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剩下的都是纠缠、抵死缠绵,两人抱在一起,彼此都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被子里全是湿热潮气,两个人都出了很多汗,滑溜溜的缠在一起,像两尾鱼。古人说这事叫 之欢,果然不假。窗外的玫瑰大朵大朵的绽放,黑夜有如白昼。床上两人抵死缠绵,连低哑的呻|吟闷哼都缠在一起。焰火热烈的光亮照映之下,上头的男人激烈的挺腰冲了几十下,俯身抱住身下的人,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颤的不知今夕是何年。**楼上这对鸳鸯 缠绵之际,楼下谢嘉树正暴跳如雷。他安排的焰火是各种sao包辉煌的花样,为什么变成了清一色的玫瑰花?!而且他只安排了十五分钟,然后大家回到室内开始下半场疯狂party,可这都放了四十分钟了!还不停!还不停!还不停啊!!!所有人都在数这是第几朵,兴致勃勃的猜测一共有多少朵,谢嘉树在人群里上蹿下跳,揪住冯一一吼:“这又是谁干的?谁?!”冯一一把流程单给他看,还是……他自己。谢嘉树受不了了,冲到他姐身边一顿吼:“你就那么想把承光哥推给别人吗?!叫了人来不说,还给安排这出?!你生怕他俩勾搭不到一起去是吧!”谢嘉云原本一个人站在人群后,正微仰着头看天空,不防嘉树像头野马似的冲过来,她来不及隐去眼角水光,连忙侧过身。可谢嘉树已经看见了,顿时他偃旗息鼓:“姐……对不起。”这一转念间他就已经想起来了:当年jiejie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他们的父亲已经过世了,没能为她举行从小承诺给她的盛大成人礼……是叶祁远,为她放了一整夜的焰火,当时他是在场见证的人之一。“你刚才说什么呢?”谢嘉云转脸已经是笑着的了,“这个吗?这可不关我的事。”谢嘉树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愤怒,歉疚不已的看着他姐,眼神可怜的像只纯良大狗。谢嘉云抬头摸摸他油光水亮的卷毛,正姐弟情深,从黑暗里走过来一个人,打破了这一幕——是今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