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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给长秋大哥赔不是。”张让想说无有此事,一杯甜酒还是可以饮的。这年代酒水的度数不高,张让喝起来并未有什么负担,只是不要多喝误事便好。张让还未开口,曹cao又开口了,就是不让张让与臧洪说话,便说:“是了,险些给忘了,长秋先生不是说,很快要往广陵太守营中救治病患,需要准备一些必备的药材么?等到时候一并带过去,免得临时缺少什么,还要误事儿。”确有这么回事儿。张让每次出诊,都是自己备着药材与水丸的,他总是会制备一些成药,若是诊断之后对症,直接服下正好。如今要去张超营中治疗,其是张让早就开始做前期准备了,但并未准备齐全药材和水丸,还在最后制作。曹cao说的正式,但张让此时正在接风宴,因此准备明日再做。曹cao却一心把张让从臧洪身边支开,便说:“不若这般,小弟陪子源大哥饮酒,就让长秋先生回去继续准备草药,一来长秋不胜酒力,多饮无益,二来也能快些准备好草药,日后赶赴营中治疗病患,子源大哥您说是罢。”臧洪一听,说:“是了!还是曹公想的周到!”曹cao当即松了一口气,刚要继续敬酒臧洪。哪知道臧洪看向张让,明明人高马大,却笑得一脸温柔,说:“子源虽不懂医理,乃是粗人,但仰慕长秋大哥已久,又从未见过制药,不知……可否与长秋大哥一道前去看看?也可搭把手,为长秋大哥分忧。”张让听了没什么异议,说:“既子源想看,也不是什么隐秘之事,一道来便是了。”臧洪赶紧说:“那便多谢长秋大哥!”曹cao:“……”说好了支开张让,棒打这一对惺惺相惜一见如故的友人呢?为何又黏在一起去了?曹cao啧了一声,只觉喝进去的甜酒,进了肚腹,瞬间化成了苦酒……酸!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2更!“秉烛夜谈”臧洪要陪着张让去制药,曹cao一看,这还了得?于是曹cao便“哈哈哈!”干笑了三声,说:“诶!子源大哥,这制药也没什么新鲜,不若咱们痛饮三盏,如何?”臧洪则说:“这实在过意不去,本是我营中士兵患上了水土不服之症,还要长秋大哥在此忙碌,实在是过意不去,因此子源才想帮衬帮衬,这心里头亦些许好过一些。”臧洪说的十分有理有据,曹cao根本挡不住他俩人黏在一起,张让和臧洪就仿佛是磁石一样。“啪!”粘的严严实实!张让当即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说:“请随我来。”臧洪便与张让出了营帐,曹cao哪里肯放心,别到时候自己没有拉拢了臧洪,反而叫臧洪拉拢了张让去。于是曹cao也跟在后面,一并出了幕府大帐,往药房而去。药房此地,曹cao不知来过多少次,而臧洪却是头一次来,臧洪进入药房之后,似乎十分好奇,这边看看,那边瞧瞧。曹cao虽只是想要支开张让和臧洪,随便找的借口,不过张让的药剂的确没有做好,进了药房之后,便开始动手捣药,准备继续做水丸。张让拿着器皿,“当当当”的捣药,臧洪在四周观看,曹cao则是抱臂,亦步亦趋的跟着臧洪,防贼一般的看着他,面上装作一脸热络的给他介绍着。臧洪惊讶的说:“曹公身份如此高高在上,竟熟知药房所有,当真是不易啊!”曹cao被他一夸赞,十分“谦虚”的笑说:“嗨,这不值什么,小弟我这人,本就没什么主公架子,平日里总要和兄弟们打成一片才好,不然浑身不得劲儿,而且我们长秋素来性子迷糊的很,若是离了我,倒什么也不成了!因此这药房,小弟是不想熟悉,也不行啊!”曹cao说得颇为无奈,一面叹气还一面假笑。张让正在捣药,听了曹cao的话,“当当当”的捣药声,都变成了“当当、当……”中间明显顿了一下,还奇怪的侧头看了一眼曹cao,心说自己的秉性,当真如此迷糊?可张让从小学医,家中长辈从小便教导他一丝不苟,长大了学法医,那更是不允许出一丁点儿错误。自己何时养成了迷糊的小性子?张让一时间有些糊涂,自己竟想不明白。臧洪听了不疑有他,果然很给面子,笑说:“想来曹公与长秋大哥必然十分亲厚。”“亲厚!”曹cao立刻说:“自然亲厚了,长秋平日里总粘着我。”张让:“……”粘着?张让被曹cao说的一阵糊涂,就在曹cao还炫耀着的时候,臧洪此人却极为有眼力见儿,赶紧走到张让面前,说:“长秋大哥,子源帮你捣药可好?这力气活儿叫子源来做,我力气大,正巧能做这个。”张让一听,心想也好,也不知是不是这具身子是宦官的缘故,总比之前自己虚弱很多,怎么也调理不上,用不上太大力气。张让便把捣药的器皿交给臧洪,说:“那便多谢了。”臧洪笑说:“谢什么?不过举手之劳,根本不值什么。”臧洪说罢了,接过捣药的器皿,“当当当”就捣了起来。曹cao一看,大事不好,臧洪又趁自己不注意和张让套近乎,于是连忙一把抢过器皿,又开始“哈哈哈”干笑,说:“子源大哥来者是客,怎么好意思让子源大哥来做这些子粗活儿呢?来来,还是让我来罢!平日里这些活计也是我来,颇为得心应手的很。”曹cao扯谎根本不打腹稿,一旁帮忙的张奉几乎都听不下去了,平日里这种活计分明是自己做,主公何曾帮忙过?每次来药房,都是插着手,站在义父背后,盯着义父看,看得张奉都替义父浑身发毛。除此之外,便是“捣乱”。因着曹cao是主公,张奉也不好说什么,如今曹cao这般一说,张奉甚是无奈,默默的没有反驳。曹cao抢过器皿,开始自行捣药,“当当当!”使劲捣了几下,他一面捣药,还要一面贼着张让,生怕他与臧洪亲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