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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出去,随着秋风飘出了膳房。魏满心中有些烦闷,兀自出来走一走,他低头走着,也没有目的,再一抬头,竟然来到了偏僻之地,本想转身回去。哪知道就在此时,突然闻到了一股药味儿。不是单纯的药味儿,而是药膳的味道。那个味道似曾相识……熟悉的很!魏满心头“梆!”的一声,似乎被人狠狠砸了一记闷棍,脑海中也发出“嗡——”的鸣相声,不可抑制的想到了林让。当时在义军营地,林让也曾为他洗手作汤羹,魏满足足吃了很久的药膳,只觉苦涩难当,恨不能偷偷倒掉才好。如今回想起来,那种苦涩的味道,想食竟也食不到了……哪知道魏满突然又闻到了这股似曾相识的苦涩滋味儿,魏满当即心头猛跳,他肃杀的面容突然裂开了缝隙。仿佛丢了魂儿一般,迈开大步,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魏满直接循着气味儿,“哐啷!”一声撞开膳房的大门,闯了进去。膳房里的膳夫们吃了一惊,全都像是定格了一样,怔愣的看着突然闯进膳房的主公。大家还没来得及拜见主公,魏满便一眼看到了正在扇弄药膳的林让。确切的说,在魏满的眼中,看到的是那个扇弄药膳,“故意”卖弄的陈营细作,奉孝先生。魏满闻到那熟悉的滋味儿,心中本感叹万千,走进膳房却只看到了一个“假”的林让。登时眼目充血,眼眶尽裂,额上青筋暴怒,一步步迈着大步逼近林让。林让没成想突然看到了魏满,他面上虽没有太多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心窍却微微颤抖了一下,有一种酸麻的错觉。林让心想,原来再次见到魏满,会是这种感觉……就在林让思索之时,魏满已经大步走到林让面前,不等林让说话,突然暴怒异常的一挥手,“啪——!!”一声脆响,直接将药膳的炉子撞倒。随着“啪嚓!!”一声碎裂的巨响,魏满怒不可遏的瞪着林让,声音沙哑到了极点,冷漠的说:“谁叫你熬药膳的!?不要再伪装林让,因为……你根本不配。”第321章又是你?“啪!!”是清脆的撞击声,锅里的药膳一下砸在地上,汤水飞溅开来。“哗啦——”又一声,随着魏满的怒吼声,guntang的汤水直接洒在魏满的手背上,烫的魏满不由“嘶”了一下。药膳可不是汤药,汤药里面没有油腥,但是药膳里面是放了油腥的,因此guntang的程度直接碾压汤药。魏满看来烫得不轻,但他还在震怒之中,因此根本没有注意这些,只是甩了甩手。林让看到魏满被烫到,登时心窍一个激灵,也不知怎么的,就浑似自己被烫了一般,不过他面上仍旧面无表情,一脸冷“清高高傲”的模样,去查看魏满烫红的手背。魏满正在大发雷霆,哪知道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细作,竟然还敢来碰自己!魏满气的狠狠甩开林让的手,根本不让他碰自己,冷嘲热讽的说:“你一个陈营的麾下,跑到孤的魏营膳房中来做什么?不会是来下/毒的罢?!”他说着,还劈手直接将旁边砧板上的东西一股脑全都欧砸下来,泄愤一样,声音阴霾的对身边的人说:“谁让他进来的!?”膳夫们吓得“哗啦”跪了一片,全都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说:“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啊,主公饶命!主公饶命——”那些人似乎怕极了魏满,只要魏满一个眼神,他们都会瑟瑟发抖,而此时的魏满,暴怒到了极点,也未有往日里的油滑与轻佻。林让看着魏满,知他把自己当做了伪装成林让的细作。地上跪着一片瑟瑟发抖的膳夫,林让的表情却十分淡定。不是他故作淡定,而是一直以来的林让都是如此,就算他如今能感受到七情在“作祟”,但对于林让来说,也并非是个熟练工种。面对怒不可遏的魏满,林让却没有一点子慌张,淡淡的说:“魏公明鉴,与这些膳夫无关,是卑臣自己进来的膳房。”魏满一听林让的说辞,登时冷笑了一声,心中想着,好啊,好,还在装,看看他一举一动,一颦一顾,与林让是多么的相似,看来这次陈继是下了大血本儿,想要给自己“送礼”。越是如此,魏满便越是生气,越是愤毒,眼神越是阴霾的盯着林让。魏满不怒反笑,但笑容十分狰狞,看着林让,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说:“好,你们陈营的奉孝先生,不是喜欢洗手作汤羹么?当真是好,那不若……留在孤这齐州府署的时日里,就有劳奉孝先生在膳房帮忙,如何?”魏满纯属是在羞辱林让,毕竟君子远庖厨,尤其像是他们这样的名士,更是不愿在膳房里帮忙,想当年魏满与林让收服召典,不就是因着召典得罪了赵梁太守杨琸,所以被发配到了庖厨做火头军,林让才顺势将召典“抢”了过来。可想而知,当时进入庖厨膳房是一件多么令人羞辱的事情。魏满志在羞辱林让。而林让呢?林让一脸云淡风轻的冷漠模样,平静的看着魏满,淡淡的说:“卑臣领命。”魏满一听,好家伙,那羞辱人的酸爽感没有席卷而来,反而是铺天盖地的怒火冲了上来,只觉肝火旺盛,不断的焚烧着自己的心窍。魏满眼看道林让那冷静的模样,心中便来气,一甩袖袍,说:“好!奉孝先生便好生在膳房待着,就准备在膳房中养老送终罢!”魏满说罢,随即抽身便走,大步离开了膳房。魏满一刻也不停留,气的肝火差点掀了腔子,感觉整个人马上便要炸裂一般,一面抽身而走,一面冷笑的自言自语说:“好一个奉孝!还未有人敢这般与孤言语!真是个硬骨头!”魏满说到此处,突然一愣,随即肃杀冷漠的面容松动了很多,不由产生了一条深深的裂缝。不……并非是从未有人。昔日里当真是有这么一个人,敢如此对魏满说话,他说话从来不婉转,从来都如此冷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