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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如果用力会造成大出血,就算他身强体壮,若是医治不及时,很可能落下病根。只不过姜都亭没给他这个机会,已经翻身上马,带领自己的兵马,喝马离开。林奉面容有些焦急的看着姜都亭的背影,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魏满还冲着姜都亭摆手,说:“姜将军,如今已经是第二次,可千万别第三次犯在孤的手中啊。”姜都亭冷声说:“不劳魏公费心。”他说着,便驱马而走。只是没走出几步,突听“嘭!!”一声,姜都亭身子一歪,竟然从马背上摔落下来,摔在地上,登时陷入了昏迷,一动不动。“将军!”“主公!”“主公昏倒了!”林奉大吃一惊,再顾不得旁的,赶紧冲过去,费尽全力的扶起姜都亭。林让快速走过来,看了一眼,镇定的说:“失血过多,需要抢救,赶紧抬回营地。”他说着看向魏满。魏满震惊的说:“看孤干什么?”林让淡定的说:“夏将军没有跟来,这里能抬动姜将军之人,恐怕非魏公莫属。”魏满当然不乐意抬姜都亭,但又没有旁的办法,姜都亭身材本就高大,如今还穿着介胄,旁人的确抬他不动。魏满十足不甘心,但也不敢耽误,赶紧一把拽起姜都亭,将人伏在马背上,众人一并子回了营地。回营地之后,林奉立刻解开姜都亭的介胄,查看他的伤势,流血很多,而且姜都亭的伤口里都是毛刺,进了很多污秽,想必是那将领的长戟上有勾破介胄的倒刺,才会如此血rou模糊。伤口止血虽然容易,但若不清理干净,必然化脓,倒时候也救不回来。林奉着急的不行,额头上热汗滚滚,手忙脚乱。林让看了一眼姜都亭的伤势,并没有太多着急,而是将药房中的一个箱子打开,那里面放置着林让的手术刀。这一套手术刀是魏满亲自打造的,之前答应过林让锻造一套,当时魏满将这事儿忘在脑后,过了很久才记起来,林让很是喜欢这套手术刀。自从列侯去世在大火之中,便没有人再会用这套手术刀。但手术刀意外的没有任何锈迹,光滑锋利的很。自是魏满天天都来擦拭,林让看到过好几次,魏满总是喜欢深夜之时,一个人跑到药房来,拿出手术刀来默默的擦拭。林让突然打开箱子,众人吃了一惊,不等大家吃惊纳罕,林让已经将手术刀摆放整齐,然后快速消毒,动作麻利的剪开黏在姜都亭伤口附近的衣袍……魏满吃惊的看着林让,林让的动作非常流利,不打一个磕巴,似乎精于此道。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无论是面容,神态,甚至是医术,都与另辟蹊径的林让如此相像?四五年都过去了,没有一个人会用林让的手术刀,即使是善于外科的华旉先生,也用不习惯列侯的手术刀。而眼前的林让呢?不过是陈继营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谋士,竟然能将列侯的手术刀,用的行云流水,如此自信。魏满怔怔的看着林让,眼前这个年轻名士的影子,仿佛与列侯的影子慢慢重叠在了一起,是那么相似。甚至一模一样……林让根本没有注意魏满的观察,专心的给姜都亭做着手术,将他的伤口处理干净,还做了缝合处理,止血包扎。姜都亭昏迷了整整一天,第二天傍晚才慢慢醒了过来,因为失血的缘故,身上还有些无力。但姜都亭的恢复能力极好,体力也好,睡了一觉之后,面色已经好转了不少。姜都亭睁开眼目,便听到耳边传来“哗啦哗啦”的水流声。他侧头一看,竟是林奉!林奉背对着姜都亭站着,正在营帐角落浸湿一块布巾,动作很是认真,将布巾又从水盆子里拿出来,拧干一些,随即转身走了回来。姜都亭见林奉走回来,连忙闭起眼目,装作没有醒过来的模样。林奉拿着布巾,坐回榻边上,小心翼翼的给姜都亭擦拭着面颊,然后一点点的往下擦拭,又开始擦拭姜都亭的脖颈。林奉擦拭了一遍之后,慢慢的抬起手来,搭在姜都亭的面颊上,温柔小心的抚摸着,似乎姜都亭是一件陶做的摆件儿,十分易碎。林奉一面抚摸着,一面低声说:“你什么时候才会醒来,我当真很担心你……”姜都亭听到这里,便挣开眼目,嗓音沙哑的说:“你当真担心于我?”林奉不知他已经醒了,吓了一跳,震惊的看着姜都亭,手中的帕子“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姜都亭挑唇一笑,说:“想必林太医一直在此照顾都亭,是么?”林奉被他一说,面上有些烧烫,立刻便要离开榻边,说:“我……”他说着,姜都亭的动作却更是快,一把抓住了林奉,不让他离开。林奉生怕姜都亭撕裂了伤口,不敢动与他执拗,赶紧站定在姜都亭身边。姜都亭低声说:“嘘……不要说别的,告诉我,你一直在此照顾我,是么?”林奉看着姜都亭有些发白的脸色,还有那淡淡苍白的嘴唇,登时心绪不宁,心窍颤抖的厉害,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姜都亭一看,便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只觉这些伤口都浑不做一回事儿了。姜都亭盯着林奉的嘴唇,眯了眯眼,微微撑起身来,似乎想要去吻林奉。林奉见他起身,赶紧去扶,说:“你不要动,小心撕裂了伤口!”姜都亭便笑着说:“可都亭现下就想与林太医亲近,这可如何是好?”林奉一听,面上更是烧烫,姜都亭轻声说:“林太医若不与都亭亲近,都亭的伤口恐怕会更疼,林太医可忍心了去?”林奉知道他没有个正经儿,但不知怎么的,心窍便有些发麻,不由自主的慢慢靠过去,便要主动吻上姜都亭的嘴唇。就在这一霎那……“咳咳!”伴随着“哗啦”一声,帐帘子突然打起,魏满大步从外面走进来,十分之大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