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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看着还在昏昏欲睡的火狐儿一眼起身不理会身后的男人向外走去。“你拦住我又要干嘛?”熊珍晓懊恼的看着挡着她的男人,当用玉石做的令牌出现在她眼前时,嘟起的小嘴才轻轻抚平月牙般的眼睛笑了起来。“这个真的要给我了?你不在乎‘可知’了?”熊珍晓一想到刚才男人可知可知的没完了,现在耳朵根子都痒痒的。“不是给你是先给你戴一阵子,你脑袋想什么美事,这可是堡主身份的象征,有了它你现在就是秦堡主半了主人,这样的结果你应该满足了吧,拿了你一个小金人却换了半个秦堡主给你,别捡了乖还不知道好赖,做人别太贪心了。”秦子朗将令牌挂在熊珍晓的脖子上用手示意它不会掉才离开。“别把这个令牌挂在我的脖子上,跟…。”熊珍晓捂着嘴及时刹住扎,她可不能说她此刻像一个宠物似的被主人挂上牌子准备卖掉,如若真说出去了面前的男人还不知道怎么笑话她才好呢。“不乐意?”秦子朗挑眉问道。“没有!”熊珍晓回答的十分勉强。之后又开口问道:“为何是半个堡主,一个不行吗?”“没有它当然是不行了!”秦子朗握起手上的宝剑示意给熊珍晓看,两样在一起才能做秦堡主的主人。“原来是这样啊,那你把宝剑给我,令牌还给你咱们两个人交换一下,我喜欢你手里的那个!”熊珍晓用手指着秦子朗的宝剑说道。“这个宝剑不能给你,剑在我在剑亡我亡!”秦子朗强势的语气让熊珍晓后退了一大步,不就是开个玩笑至于那么认真嘛,真希望宝剑不翼而飞,只要你一死之前的仇不就报了,更不用出手省去一切不必要的麻烦。“从你的眼神中看到了你想让我死四个字?你不会是真的想让我死吧!”秦子朗屏住呼吸的问着。“不是四个字是五个字,我是很想让你死不过不是现在,等见了狐狸精问清楚话在说也不迟,到时你想怎么死自己选,希望不要赖账最好了。”熊珍晓锐利的双眸闪过阴狠,蓝淼的伤不会白白为她受的,这个仇她今天就要报。两个人来到之前秦子朗与狐狸精见面的地方,只见秦子朗双手合并吹了几声,远处飞来一只白鸽落在秦子朗的手臂上,将事先准备好的字条塞进鸽子的腿边扬手放飞了。“这是用来传信的信鸽,之前我跟念儿都是用信鸽传递见面的。”秦子朗看见面前的小女人瞪大双眸的看着他,以为她不懂,他好心的解释给她听。“我可不是那些呆在闺阁中的姑娘,什么世面没有见过,我早就知道它是信鸽,为什么没有让我早点发现它的存在呢?要是早发现该有多好啊!”熊珍晓摇着头一脸可惜状。“早发现你会怎么办?说来听听!”秦子朗十分好奇面前的女人说什么。“我会嘛…吃了它!”熊珍晓没有隐瞒的说出了心理的真实想法。“你…。”秦子朗握紧双拳即将发飙,当看到远处快速移动的身影怒气收起,瞪了熊珍晓一眼将身子转了过去。尼玛?转身干嘛?那边有什么?熊珍晓学着秦子朗也转过了身去。“念儿参见主人!”狐狸精看到两个戴斗笠的身影本想开口质问是谁,当看到来者手里握着只要堡主才能的宝剑立刻跪下请安。“起来吧!”秦子朗沉声的说道。“主人这么晚叫念儿来不知何事?”狐狸精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问着,低着头一直不敢回头。熊珍晓转过身好奇的打量狐狸精一眼之后转过身捂着嘴偷偷笑着,一向高傲自大的狐狸精也有害怕的程度啊,身旁的男人真的有那么可怕吗?她怎么一点害怕之意都没有,真是怪了。秦子朗给身边一脸笑意的女人一个眼神之后转身看向跪在地上的念儿开口道:“藏宝图的事情有着落了吗?”“念儿虽然没有拿到藏宝图但已经见过,现在念儿正在凭着记忆将藏宝图画下,在许几日就可以将藏宝图奉献给主子过目。”“说的可是真的?这次真的能拿到藏宝图!”秦子朗声音激动的问着。“念儿会在找时间看一下藏宝图的具体位置,会很快的将藏宝图绘画起来的,请主子放心,念儿这次对藏宝图的事情很有把握,很快就能拿到藏宝图。”“做的好,等拿到藏宝图本堡主会好好奖励于你的!”秦子朗扶起地上跪着的念儿高兴的说着。NND他们六个是怎么弄的,藏宝图怎么被狐狸精看到了,不是已经提醒防范狐狸精吗?怎么会这么粗心大意,这下好了藏宝图被狐狸精看到了岂不是宝藏的秘密会泄露,这下可如何是好。“咳咳…。”熊珍晓轻咳几声,用眼神示意他们还没办正事呢,高兴个毛。“主子,这位是…?怎么从来没有见到过!”念儿看着同主子一样身形打扮的男人,只不过这个男人似乎营养不良长的十分矮小,这个人她以前怎么没有见过,是她太久没有回到秦家堡了吗?面前的人神神秘秘好奇怪。念儿的疑问刚提完熊珍晓挺起腰板将胸前脖子上挂的令牌示意给狐狸精看,希望她能明白这其中的道道。“堡主的令牌?这…怎么会在他这!”念儿满脸疑问的问着。“她是秦家堡的…秦家堡的副堡主!”秦子朗本想说熊珍晓是秦家堡的为了女主,堡主令牌从不离保主身,要是真离开堡主身上那下一个人佩戴的就是堡主夫人了,之前秦子朗也没想到这点,直到看到念儿才想起来老堡主定下的规矩,这东西现在都在她的身上,在往回要当然是不可以了,谁让他的手里有她的小金人,对于小金人他还真不想还她,至于为什么他的心理也不明白。“秦家堡的副堡主?”念儿看了一眼秦子朗身边的男人嘴角抽出了起来,如果没记错的话历代的堡主都会将令牌传给妻子或下一代,眼前这么看来子嗣是不可能了,妻子吧?怎么会是一个男人,难道堡主有特别的爱好,好男风?难怪从来不以真面目见人原来是怕别人知道他的秘密啊,就算隐藏的在好她不是还看到了,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尼玛,她那是什么表情,怎么让人看了那么不爽,真想有种抽她的冲动!熊珍晓站在一旁撇着嘴闷闷不乐着。秦子朗站在熊珍晓的身边明显感到了不高兴的气氛,赶紧找个话题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