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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橇三傻肯定要升级成雪橇四傻了!作者有话要说:开启小zz感情线=v=之前我埋过一些……但是你们好像么看出来QAQ就像小zz自己也没发现一样!第23章2323元宵节一过,就代表着开学了。第二天是新学期第一天,关溪跟王乐山一起回公寓。回来的路上,关溪八卦地问:“山哥,你喜欢谁啊?”王乐山看都不看他,淡淡地说:“没谁。”“不可能,你跟我妈说的时候,我就在现场!”“不这么说,你妈会放过我?”关溪信以为真,竖起大拇指:“高招。”到家时,天色已晚。王乐山自告奋勇,先洗澡。关溪洗完,抱着粉色小猪径自走向次卧。敲门。王乐山扬声说:“睡了!”才十点多,关溪不信,一拧门把:“擦!你锁什么门啊!”未来的几天,王乐山也是锁门睡觉。关溪一直想跟他打听基佬的话题,王乐山早有防备,见他有这方面的苗头,要么跳转话题,要么就是躲回自己卧室。可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当关溪再次向王乐山询问时,王乐山眼都不抬:“自己上网搜去。”“搜了,太扯淡了,跟玄幻似的,一点儿都不靠谱。山哥,你说你现成的老教授在这里,我还费那劲干啥。”老教授?什么鬼称呼!王乐山洗碗,关溪凑到他跟前。他看电视,关溪就坐在沙发上盯着他。他去洗澡……关溪被门锁在外面,啪啪拍门。如此缠斗了四五天,关溪乐此不彼,王乐山身心俱疲。其实告诉他也无妨,就像青春期的孩子,你越是不告诉他,他的好奇心越重。更何况,关溪早已成年,十八禁的话题也说得。王乐山心里正嘀咕着要不有问必答算了,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发微信的是人关溪,问他晚上要不要一起出去吃大餐。两人有段日子没出去浪了,王乐山不做他想,当即应承下来。吃完期间,关溪破天荒没问那档子事,饭后也没说要回家,央求王乐山一起去今朝醉玩一会儿。王乐山问:“玩什么?”关溪被他看得有点心虚,眨眨眼睛,声音不自觉地略有提高:“能干什么呀。喝喝酒,听听歌,听说今朝醉最近来了个不错的驻唱,现在时间还早,我俩坐一会儿再回家。”今朝醉在王乐山辖区内,是家很正规的酒吧,除了和关溪第一次见面的意外,再也没看过其他劲爆的场景。王乐山好久没放松了,关溪又那么想去,他心一软,点头答应了。一来是想跟关溪一起放松下,二来主要为了盯着关溪,防止这人几杯酒进肚,又干出不着调的放荡事来。到了酒吧,关溪选了个不错的位置坐下,和王乐山分别点了两杯酒,安静地听歌。柴匪看到他俩一起出现,大感意外,特地绕过来:“你俩怎么一起来了?”关溪龇着牙笑,搂着王乐山说:“我跟我山哥不能一起来吗?”哟!瞧着称呼亲的。柴匪说:“当然可以,只是没想到你俩关系这么好了。”王乐山微微一笑,没说什么,他知道,自有关溪会解释。果然,关溪又说:“我们这叫不打不相识!现在是室友,关系好着呢,以后要是有人敢在这儿闹事,你跟我说,我让山哥罩着你。”柴匪心说,哪来那么多事啊,要是有,他也第一时间报警了。脸上却是笑眯眯,一口一个:“好啊,以后就仰仗你了。”互相恭维几句,柴匪便走了,不一会儿服务生送来两杯酒,说是老板亲自调的,请他们喝。关溪品了一口:“不错,你尝尝。”王乐山小酌一口,关溪着急地跟什么似的:“山哥,你就不能喝一大口吗?像我这样。”王乐山盯着他:“喝那么快干什么?”“那你没你喝这么慢的道理。”“我酒量不行。”要的就是你酒量不行啊!关溪兀自在心里着急,又怕自己的计谋失败。他本想把王乐山灌醉了,让酒精麻痹他的神经,方便他撬开他的嘴,可劝了两句无果,便不敢再劝。王乐山乐得清闲,喝酒,听歌。驻唱的功底不错,声音空灵美妙,打动人心,在昏暗的酒吧里,让人恍然不知身处何地。两首曲子唱完,关溪起身说:“我去趟洗手间。”二十分钟过去,王乐山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掉厕所里了不成?打电话过去问,关溪接通的瞬间,嘈杂的声音一起涌过来。“不行了,哥,你这不是坑我吗,我真喝不下去了,我朋友还在外面等我呢。”是关溪的声音,但不是对王乐山说的。“愿赌服输啊,少耍赖。”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叫你朋友一起来玩。”关溪笑着揶揄道:“少来,我朋友是警察,一会儿把你们全抓走。”然后,才对王乐山说:“找我什么事啊?”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王乐山问:“你在哪儿呢?怎么还不回来。”“嗨,别提了。遇到几个朋友,着了他们的道,非让我喝完酒,不然不让我走。”王乐山太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方才电话里对方的话他也听到了,只能无奈地问:“你在哪个包厢,我去找你。”关溪急切地说:“六包,快来!”六号包厢里,满当当都是人,难怪电话里那么吵。王乐山推门进去,一眼就看到了熟人,人群正中间坐着的,正是上次生日请客的土豪。土豪显然也认出他了,很是意外的挑了下眉,没想到关溪口中的朋友会是他。不过,男人嘛,有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上次的不愉快三两句便烟消云散,土豪豪气冲天地摆手:“朋友的朋友都是朋友!王警官是吧,”他敲了敲茶几,“关溪剩下的酒怎么办?”关溪面前摆放着七个宽口杯,三个空的,四杯装着酒。关系面露苦色:“我真不能喝了,明早还有课。”土豪铁了心,不吃他这一套:“甭在我这装可怜,没用!”关溪只好转向王乐山,可怜兮兮地求救:“山哥救我!全喝完我就废了!明早铁定爬不起来,那个教授超级凶,别说翘课了,迟到都直接挂科的。”王乐山无语:“知道你还跟人打赌?”关溪腆着脸,难得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来,挤了挤眼说:“我这不是没想到会输嘛。”这话倒是勾起了王乐山的好奇心。“你们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