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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你是晚晚,是一直陪着我的晚晚,这就够了,其他的不重要。”邢仲晚抓住祁匀的双腿将他背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楼梯。背上的男人心跳声能很清晰的从两人相贴的身体上感知到。祁匀抬起头在邢仲晚的脖子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邢仲晚脖子一缩,“你在干嘛?”祁匀没有说话,搂着邢仲晚的双手紧了紧,那双本来透着一丝脆弱的眼里却透着冷意,带着红血丝显得特别的骇人。检查的日子很快定了下来,邢仲晚陪着祁匀做检查,很意外高教授竟然是个很年轻的华裔。一脸高知禁欲的女人看到邢仲晚眼里忍不住透出一丝惊艳,“你就是阿哲经常提起的那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邢仲晚和她握了握手,“您的中文真好!我的情况正哲应该和你提过,请您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关于我的事情。”高教授摊了摊手,“你放心,我是个医生,我只对我的病人感兴趣。”邢仲晚笑了笑,“那就拜托您了。”这次薛清没来,她当然是很想借着机会来看看祁匀现如今到底成什么样了,奈何邢仲晚不让,薛清委屈兮兮的将高教授送来就回酒店去了。邢仲晚站在走廊尽头吃棒棒糖,陈瑛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好久不见了,少奶奶。”邢仲晚回过头看了看他,“也不是很久,半个月前我们才见过。”陈瑛笑了笑,“这次能这么顺利的请到高教授还要谢谢少奶奶。”邢仲晚看了他一会,“我可没帮忙,你要谢就谢薛清。”“薛小姐当然是要谢的。匀少爷很信任少奶奶。医生说他的腿恢复的不错,我想这其中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为少奶奶。”邢仲晚挑着自己狭长的眼,“什么意思呢?”陈瑛道,“我只是想说明少奶奶对少爷来说很重要,以后还要请少奶奶多费心了。”邢仲晚冷哼了一声。陈瑛也不再说话。一个小时后,检查室的门打开,高教授出来,看了看邢仲晚,邢仲晚道,“您直说。”“病人的脑部有淤血压着视神经。当年没有检查出来吗?”高教授的眼神凌厉,邢仲晚狐疑的看了看陈瑛,陈瑛一脸镇定。“时间过去太久了,如果当时就做手术还有八成把握,但是现在……不到五成。”不到五成……“如果失败了会有什么后果?”高医生笑了笑,“淤血的位置有些不太好,如果决定手术,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到时候我会联合这方面专家做个会诊。你们考虑清楚告诉我结果。”邢仲晚感觉自己的喉咙发干,连说出来的话都有些涩,“祁匀他知道吗?”“我已经都告诉他了,病人有权利知道自己的病情,你可以进去看看他。”邢仲晚快步走进检查室,陈瑛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祁匀躺在病床上,检查室里只有仪器的声音安静的诡异。邢仲晚慢慢的走近,祁匀张开双眼,“是晚晚吗?”邢仲晚应了一声,“祁匀,你有决定了吗?”祁匀的嘴角浅浅的弯起,循着邢仲晚声音的方向看过去,“晚晚,我想看看你,想知道你长什么样子。”第二十五章祁匀,我是男人。安静的病房里,祁匀靠着,陈瑛站着。祁匀闭着眼,手上的淤青还没有消退,在修长洁白的手指上特别显眼。陈瑛看了看正闭目养神的祁匀,短短两个月时间,祁匀变了许多,虽然和以前比还是消瘦,但那出色的容貌已经有了大概的轮廓,离恢复的日子已经不远了。陈瑛忍不住在心中感慨,这么大的变化却是因为一个男人。“匀少爷真的决定要做手术,这件事情我需要报告董事长。”陈瑛弓着腰,虽说祁匀看不见,但是陈瑛骨子里对他的恭敬却全然不受影响。祁匀缓缓地张开眼,漂亮的眼睛本该宛如星辰,现如今却沉沉如死水。“你们做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让我回沈家,现在我同意了。难道你们会眼看着一个瞎子坐上那个位子?”祁匀的话里满是不屑,陈瑛眉头一紧,“匀少爷,董事长很关心您,她也是用心良苦。”祁匀冷笑道,“陈瑛,你到底是我奶奶身边的人还是沈清虹身边的人。”陈瑛的腰又弯了几分,“匀少爷,老夫人去世前吩咐过,镯子的主人就是我陈瑛的主人。但无论如何,我都希望匀少爷能够好起来。”祁匀揉着自己隐隐作疼的太阳xue,“那就按照我们之前计划的做吧,他们想要的我没那么容易让他们如愿,把我害成这样总要付出点代价。”冰冷的话语间没有一丝感情,陈瑛不确定的问了一句,“那少奶奶,您……”提到邢仲晚,祁匀的揉着太阳xue的手指停了下来。心底那块坚冰有一束阳光照进来,悄悄的融化了一个角。“别把他牵扯进来!”祁匀放下手,脸色有些不好。陈瑛直起身子,轻叹一声,“怕是来不及了,少奶奶已经入局了。”祁匀放在床单上的手渐渐收紧,“不要让任何人伤害他。”回去的路上,祁匀有些累,整个人靠在邢仲晚的身上。邢仲晚觉的别扭但又不好意思推开,毕竟祁匀看上去那么虚弱,忍忍吧,反正也快到了。邢仲晚正在做着思想斗争,祁匀突然开口问道,“晚晚的生日是在什么时候?”邢仲晚愣了一下,“我生日吗?还有两个多月呢。”“什么时候?”祁匀很执着。“六一儿童节!我妈常说我生日好记,哎,你问这个干什么啊?”邢仲晚侧着头看了看祁匀,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见他弧度优美的鼻梁。邢仲晚自认为见过的好皮囊不少,但能长的像祁匀这样恰如其分的真是少之又少。慌忙的收回心神,祁匀却在这时候握住了邢仲晚的手,“到时候我送你一份礼物可好。”邢仲晚慌忙的想抽回手,那温凉的触感让他有些不舒服,“我又不是小孩子,早过了生日要礼物的年纪了,你把自己身体照顾好就行,担心这些有的没的干嘛。”邢仲晚将手抽回来,祁匀掌中那温热的手感一下子消失了。眉心不着痕迹的皱起,头却忍不住往他的肩头又靠近了几分。缓缓的闭上眼,鼻尖那独一无二的淡淡香气让祁匀的心莫名的有些绞痛。突然想起车祸前那女人被血溅红的双眼,还有那狠毒的话语,祁匀,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去死,你不配得到爱情,也不会有人真心对你,因为你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野兽,你不配!从背后突然起来的冰凉让祁匀猛地张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