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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还请你照看他们一二,让他们平安出国,远离是非。”她母亲轻叹一声,“你当初就是太执拗,引狼入室啊,苦了他们母子,放心一切有我。”沈清虹悄悄将门关上,到嘴边的质问是一句都说不出口。“虹儿,你出国一段时间,把事情办好再回来!”“为什么?母亲,现在浅翊他们母子是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怎么能走!”“听我一句,邢家的事情你不能插手,我知道你和浅翊姐妹情深,但这时候情这个字就成了拖累。我们和邢家一直以来的交情,你都忘了吧。”沈清虹按着自己疼痛不已的肺部,脑海中突然闪现出那张不拘言笑的脸,嘴角一扯,想起不久前还坐在自己身边的邢仲晚,“浅翊啊,你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真好。可惜我们匀儿没那福气啊。”祁匀进了医院,安排做了初步的身体检查。换了病服进了病房,刚靠躺下就听见门口传来敲门声,祁匀说了一声进,一阵陌生高跟鞋的声音。祁匀淡定的看着门口的方向,“是哪位?”薛清走到床位,双手交放在胸前,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祁匀,真是一副好相貌。“我是薛清。”祁匀微微侧过脸,“原来是薛小姐,害你亲自跑一趟,辛苦了。”薛清哼了一声,坐在不远的沙发上,“我可不是为了你。我就是很好奇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过来看看。”祁匀很淡定,“我知道你是为了晚晚,但还是谢谢你。”薛清看他坦然自若的样子,心里起了一把火,虽说他和邢仲晚之间的事情她一个外人也插不了手。但邢仲晚是谁,十几年一起长大的情分,薛清把他当亲弟弟似的疼。比起祁匀对外头那些人的所作所为,他对邢仲晚的那点欺骗真的就不算什么。可是薛清忍不了,这种带着算计的喜欢,会给邢仲晚带来伤害。“祁三爷,你为了留下他真是废了不少心思,可是谎言总归是谎言,你就不怕他知道?”薛清抬起双手看着自己那血红的手指甲,眼里有着不屑。祁匀面色不变,只淡淡说了一句,“薛小姐的话,我不明白。”薛清起身捋了捋西装下摆的褶皱,“听不明白,没关系,以后会懂的。”薛清踩着高跟鞋出了病房,祁匀的脸沉了下来。走廊上,邢仲晚提着保温盒迎面和薛清撞上了。“你怎么来了?”邢仲晚笑笑,薛清斜了他一眼,“来看看你的宝贝。”邢仲晚一把揽过她的肩膀,“怎么回事?听你的口气像是有什么不顺心啊。”薛清指了指他手里的保温盒,“给里面那个的?”邢仲晚点头。薛清一把拿过,打开盖子,拿过一边的勺子就开始吃,“里面那小子不值得你对他那么好,老娘帮你吃了,我都多久没吃过你做的粥了。”邢仲晚坐在她身边,看着薛清大口吃着本来准备给祁匀的粥,心里有些不安,“到底怎么了?有事情别瞒我。”薛清吃了几口将手里的保温盒塞回他手里,“老娘累死了,回去睡觉了,倒时差,有事情电话联系。”说完起身,扭动了几下脖子,这时候,走廊尽头过来一队人,走在中间的是个颇威严的儒雅老人。薛清一个回头,拉着邢仲晚拐进一边的楼梯间。两人透着门上的玻璃看着一队人走过去。邢仲晚皱着眉头,“是祁纵成。”薛清拉着邢仲晚下了楼梯,“你先跟我回酒店,祁匀有沈家人看着,祁纵成不会对他怎么样。你在这里不方便,毕竟你的身份……”邢仲晚会意,“那我们先走。”薛清一把拦住邢仲晚,“姐带你去吃好吃的,江南菜怎么样,我知道有一家很正宗。”“你个吃货,不是说累要回去睡觉吗?还吃?”“吃饱了才有力气睡觉啊,大少爷!走走走!”邢仲晚笑嘻嘻的,下楼梯转角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脸上是笑着,但眼里全是冷意。祁匀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祁纵成将人都支了出去,站在祁匀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祁匀,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不要以为有沈清虹护着你,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就算是亲孙子,你损了我们祁家的颜面,我也……”“爷爷。”祁匀抬起头一双浑浊的双眼对着他,打断了他的话。“祁家没人了吧?应该说现如今除了我这个在你眼里没什么用处的残废,您的下头已经没有合适的继承人了。”“你!”祁纵成脸上闪过一丝怒容,被戳中心事他恼羞成怒。“祁匀,不要忘了你姓祁!”祁匀轻笑两声,脸上却一片漠然。“我被送进郊区别墅等死的时候,爷爷怎么不说我姓祁。”祁纵成气的浑身发抖,指着他的双手发着颤,“你,好,很好!我祁纵成真是养了一个好孙子。你不肯收手是吧,那你身边的男人也留不得了。”祁匀轻抬着眼角,“你威胁不了我,爷爷现如今应该知道奶奶那份未公开的遗嘱。我需要一个人搭上沈家的线,那个人只要不是你们的眼线是谁都可以。现在我的目的达到了,就算没有镯子后头那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权,只要我和沈清虹示好,我还是沈家的主人。奶奶说遗产是留给儿媳妇,一个男人算什么儿媳妇,一个幌子而已,爷爷您竟然认真了!”祁纵成一惊,难道底下人查出来的有错,明明祁匀非常在乎他身边那个男人。邢家的私生子,如今邢家败落,也翻不起什么浪。难道祁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混淆视听,还是一开始他们就走错了方向,那个男人真的是一个幌子?“我不信,毕竟连假结婚这样的事情你都算计的出来,虽说你这么做是为了挑拨我和你妈的关系,我就不信你没有一点私心!”祁匀很平静的回道,“爷爷,以前我还想争一争,现如今我不想了。我该换个地方玩了。我要回沈家,沈家的继承人怎么可能喜欢一个男人。”祁匀说的话不紧不慢,一个一个字掷地有声。而放在被子里,垂在腿侧的手隔着薄薄的病服死死的掐着大腿。“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爷爷何必花心思,您要对付的人是我。”第四十七章另一只手也不想要了吗?邢仲晚和薛清上了车。薛清从车后头拿出一个接收器,调试了一下打开。邢仲晚脸上闪过一丝惊诧,“这?”薛清调高了声音,“我在祁匀房间放了窃听器。”刚才进祁匀的病房,薛清在病床对面的茶几下放了一枚窃听器。邢仲晚看着忙碌的薛清,有些无奈,“你这是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