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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阵心旌荡漾,心头顿时又热又痒,转身便重到了她身边,也不管苏世独在侧,附耳过去低声道:“等她睡着了,你就到我厢房里来。你要是不来……”他威胁般地哼了一声。说完这带了几分命令口气的话后,站直了身。见她不过睫毛微颤了下,面上仍是方才那盈盈的笑,仿似便没听到一般。忍不住咳嗽了声,吸引她向自己后,朝她又做了个严肃的表情,这才转身出了屋子。“司jiejie,他刚才做什么?我仿似瞧见他朝你瞪眼皱眉?”苏世独等他走了,扯了下初念的衣袖,问道,一脸莫名其妙。初念这才收回目送他背影的目光,道:“没什么。你肚子不疼了吧?”苏世独脸微微一热,低头嗯了声:“今天不怎么疼了。”初念笑了下,望着她柔声道:“那早些睡了吧。再过一夜,明日就会全好了。”第七十三回屋外冬霜冽寒,屋里炉暖温香。苏世独与初念并头而睡,絮叨说着话。初念见她沉沉睡去了,坐起身,将她被头拢好,隔着帐子侧耳听了下外头的动静,四下里静悄悄一片的。踌躇了下,终于慢慢又躺了回去,闭上眼睛。也不知过了多久,初念正觉一阵朦胧困意时,忽然听到外头传来轻微叩门声,格一下,又格格两下。听着似乎带了些犹疑。一个激灵,立刻便睁开了眼。起身披了件外衣,轻手轻脚地下床,趿鞋悄悄朝门靠近了些。“谁?”“奶奶,大爷方才说,他那屋里的被褥不暖,冻醒了——”丫头碧霭低低的声音传了过来。今夜是她轮值。初念借着微红的炉火之光,返身到了靠墙那架拢纳棉服的衣柜前,抱出先前收起来的他的那床衾褥,开了门。“拿去吧。”她低声道。碧霭瞧着有些为难,低声道;“大爷还说,要奶奶你亲自送去——”初念看一眼厢房方向,见窗里还有灯火透出来。唔了声,抱紧被子往他那屋去。推开虚掩的门进去,拐过用作隔间的屏风,见里头床榻上却没人。她一怔间,忽觉身后似有一道暗影压来,忽地回头,看见那男人身着松松的一件玉色中衣,正悄无声息地立在自己身后。她刚啊了声,连人带被地已经被他扛了起来大步往里,丢到了床上,下一刻,他沉重的身体便压坐到了她大腿上,整个人跟着俯身下去,与她四目相对。“不把我的话放心上,嗯?”他的表情瞧不出喜怒。只慢吞吞地这么道了一句,然后伸手摸了下他还没来得刮的生出了层青色胡茬的下巴颏,目光微闪。初念扭着被他压住的身子,发现挣脱不开,终于放弃了。哼了声,脸红红地道:“她刚睡着。叫我怎么过来?况且,太医不是叫你和我分房睡吗?这不正好!”徐若麟盯着她,忽然抽出她发间拢住了松松发髻的那枚簪子,随手抛在了枕边。脸也慢慢压到了她的胸口,完全压了下去。片刻过后,他用齿叼住她胸口的中衣襟子和里头的肚兜往边上拨扯,扯开之后,埋脸下去,深深闻了口那片盈软肌肤上散出的幽幽暖香,然后,用他生了胡茬的下巴颏惩罚般地再狠狠蹭几下,立刻,丰盈的雪白肌肤上被磨出了一片浅浅红痕。“造吧,你就可着劲地造吧!”他一边毫不留情地惩罚着她,一边含含糊糊地这么说了一句。这是北地燕京的方言,他长居那里多年,此时随口道了出来,初念却也听懂了他的意思。她的胸口裸-露在了冰凉空气里,泛出一层细细疙瘩,遭他这样的磨蹭,又是刺痛又是麻痒,整个人刚打了个哆嗦,又听到他这样的话,心中一下嗔恼起来。手抱着他的头,用力把他的脸从自己胸口推开,绷着脸道:“我就是造!何时叫你忍我了?你不是说少床被冻醒了吗?我送了来。你请自便吧。我也回去了。”他低声呵呵笑了起来,挥掌拂灭近旁的那盏灯火后,扯过被衾,将自己连同身下的她蒙头盖住。一片漆黑中,她觉他的唇溜到了自己的耳畔,贴着轻轻吸吮了下。“你都过来了,还回去做什么……”他开始和她亲昵。不是起先那种惩罚般的亲昵。西窗透入了一道月冷清辉。床榻之上,微微起伏翻动如同一片细浪的衾褥里,男人的唇舌和指掌在她滑若凝脂的身子上肆意上下游移,最后停在了那处花般的娇软之地,弄得她的纤指不停抓握着身下的锦缎。松开了,再抓住。“不要……”她一声声地拒绝,听着却凌乱而破碎,完全挡不住他继续反复地试探,耐心地撩拨。她光着的两条腿最后无力地搭缠在了他的阔背之上,随了自己不安扭动的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胡乱蹬踢着。“嗯……”她缠在他身躯上的那只纤足忽然弓了起来,脚趾紧紧地蜷在了一块,喉咙里发出一声模模糊糊的闷哼声,像是绷紧了的那根琴弦最后终于彻底被拨至高-潮,虽那拨弦之手已停,琴弦的余韵却久久震颤不歇。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蜷缩在他身侧,还没从方才那阵叫她陷入无比羞窘境地的折磨中缓过来时,他已经起身与她再次并头而卧,搂住了她,便如什么都没发生过般地微微挑起她下巴,迫她睁开眼后,笑吟吟问:“说,往后是要跟我睡?还是跟她睡?”~~第二天,醒来后发现床上少了初念的苏世独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到了晚上,徐若麟未回。她照旧抱了自己的枕头要去找初念时,被宋氏给拦在了门口。“姑娘,来来,回屋去,咱们说几句话。”宋氏亲切笑着,关了门,然后领她进去坐下。~~宋氏拦了苏世独在房里细细说话的时候,皇宫里的春和殿,此刻寝殿被宫灯正照得亮堂一片。宋碧瑶额头包了块帕,披散着发,躺在榻上,对着前来探视自己的赵琚默默流泪。“万岁,娘娘这两日食不下咽,奴劝了也没用……您瞧,人都瘦成纸片了……”春和宫大太监孙永是从旧日的燕京平王府里跟随来的,此刻站在一边这样小声地道,神情里满是愁苦。“爱妃……”赵琚坐到了她身侧,轻轻拍了下她露在被衾外的那只冰冷的手,叹道:“朕晓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