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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锁真的只有一把钥匙能开吗?”他就不怕自己说了那种伤害我的话,我一气之下将钥匙丢掉?他难道准备穿着这十斤的铁内裤过后半生?“絮絮……钥匙呢?”甹绘翎白皙的皮肤已经红如石榴,妖艳俊美的让人好想吃下去。我不紧不慢的伸进怀中,左摸一下,没有!右掏一下,没有!“钥匙呢?”脑袋嗡的一下,差点没炸开。这关系到我们两个人今后‘幸福’的钥匙怎么不见了?☆、今岁花开君不待8我在衣襟里翻来覆去的找了个遍,吓得几乎三魂没了一对半,甹绘翎也抹干了泪帮我上下翻找,可是这关系到我们后半生的东西就是不见了。“嫂嫂在找钥匙吗?”一直站在门外的喜儿师妹突然开口,她离我们很远所以我们的话她都没听到,只是看我们又搂又抱,又哭又笑没好意思过来。“嫂嫂刚才跑的太快掉在地上的,我还有事不耽误你们叙旧。一会儿见,嫂嫂!一会儿见……小哥哥。”喜儿师妹红着脸将钥匙丢过来,大声的喊完就跑掉了。那把关系我们未来的钥匙划过一条我从来都没看过的完美抛物线,安安稳稳的落在我手里。我激动的差点没跪在地上,又是灰又是泪又是汗的脸现在看上去邋遢极了,再加上我此刻失而复得的白痴表情,估计绝对是史上经典丑陋造型。“絮絮,你该洗脸了。”甹绘翎实在是忍不住只好咬着唇角,他的傻絮絮都是做了寒王的人,怎么这么多年还是一点变化也没有呢?“那个不急,这个比较急!”我握着钥匙的手都快要勒出血了,这要命的东西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我的小妖精下半辈子可怎么过?甹绘翎乖乖的随我回到木屋内,将房门栓好。他有些发愣的站在屋里,他能等我可等不了,我一手拿着钥匙另一手解开他的衣衫。传说中的东洋男贞很快就全部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以为来自外国的‘进口货’质量怎么也不会太次,可是这东西却大大出乎我的预料。不仅色泽奇差,就连边角的做工都粗糙到可以划伤皮肤,真是不知道甹绘翎那么娇嫩的皮肤怎么忍心穿上的。只穿了几个时辰,甹绘翎的腹部和双腿内侧就已经破皮流血,不透气的铁质东西估计穿在内的皮肤也好不到哪里去。泪水再次泛滥,我将钥匙摆正准备马上将这个折磨他的东西取下来。甹绘翎突然握住我的手,阻止我继续。“絮絮,还是等你从暑国回来再为我打开吧。”“你怕女皇会找到你?可是,如果她得不到你,你只有死路一条。”在见到他穿上这样一条铁裤子,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宁愿死。”四个字掷地有声,同时也将我的心震碎。我果断的拨开他的手,钥匙伸进钥匙孔,伴随‘咔嚓’一声将那个恐怖的东洋男贞拿下来。整个被铁裤子包裹过的皮肤全部泛红起着大小不一的疹子,尤其是他娇嫩的巨大此刻更是被铁质的东西腐蚀红肿,明明没有情‘欲支持此刻都是非生理性的肿胀。甹绘翎有些羞怯的拉过衣服盖住,如今私处变成这样他怎么好意思给爱人看?“傻瓜!他又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胀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别过脸去忍着眼中的泪,语气轻挑不想让他看出我到底有多难过。甹绘翎不语低下头,脸上红潮还在心却抽痛,就算不开口那份痛还是在心底。“绘翎,你不用再这么担惊受怕自虐的逃避,我会护你一世无忧。”见他不语,我低声郑重的承诺。甹绘翎点头,嫁妻随妻这一辈子他都会相信我,哪怕知道有些事不是我能控制的。“神医山谷是一个很不错的世外桃源,你暂时先住在这里,女皇一时半刻还找不到这个地方,我会尽快从暑国回来,一定会想出办法让你不再这样躲藏。”在这样一个世界里身边的爱人是我唯一的动力,无论当初决定掌管茹府,还是今日决定奋发向上,似乎都是身边所爱之人推着我向上。“絮絮想当女皇吗?我可以帮你。”甹绘翎妖异的眼眸转了转,突然对我说。“女皇?我不要。这又苦又累的差事有什么好的?我不干。”我是要奋发向上,可不代表要做那高处不胜寒的位置。“絮絮,这世界很现实,如果你不做在那高位之上何以保护想保护的人?我、栾迪、幽灵儿、腾翡甚至还有深宫之中的桃小一,哪个不是因为高高在上的女皇迫使我们与你分开?你不想一家团聚吗?”若放在平时,甹绘翎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这犹如挑开伤疤的做法会让彼此鲜血淋漓,只是现在他没得选择。我清楚自己不求上进的毛病,身边的人当然也都知道。与其坐以待毙混下去让全家生离死别,还不如就一步坐到位,他这么多年想到唯一的一劳永逸的方法,何况现在更是合适的时机,我这个九王之一来得莫名其妙,却是上天给我的最好机会。低着头我不再搭话,我是任性的不喜欢责任,我是不喜欢皇家从出生就必须会的阴谋算计,可是不得不说甹绘翎的话触动了我的心弦。若说我身上还有一个软肋,那就是我心中所爱之人。如今这种骨rou分离,夫妻无法相见的日子是我最最在意的。“你有什么办法?”论聪慧和计谋我身边的男子绝对没有一个人能比得过这小妖精,如今他已经全心全意的属于我,我当然要拿他当军师。这种事可是有些阴谋造反的含义,当然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我低声的问甹绘翎。甹绘翎狭长的孔雀眼眯起,低声附在我耳边叮嘱。无论成败我们都没有其他选择,女皇心狠手辣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更不会放过桃小一心中的那个我。****************情浓分界线*****************六月无风,柳条只好软软的垂在灿烂的阳光下,地面一片树阴中甹绘翎揽着我站在木桌前。我望着桌上被泪和墨滴弄脏的画卷,不由轻笑出声。“夫君的手艺好差,怎么把为妻画得如此难看?”甹绘翎将尖细的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从后面抱紧我看着桌面上自己那以毁的佳作。“为夫手拙,若夫人不嫌弃,还请夫人摆好姿势待为夫再画一张可好?”说完,我俩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