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女装/对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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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来送稿子,薛千山照例要跟人拉扯一番,把人逗到发火的边缘再拽回来,说真有事儿求您,说报社准备开个文学评论的副刊,想请您题字儿。 杜七余怒未消,说话也犯冲:“放着那么些书法家,找我干嘛?” 他故意把稿纸翻得哗哗响:“我看呀,他们都不如您。” 杜七说那我凭什么给你写啊? 他说您放心,稿费肯定不亏待您。 杜七默了默,说行。他心想我是为了钱,不为别的。薛千山心想他肯定是为了我,不是为了钱。 少爷这儿才应下来,那边已经铺开了宣纸,磨起了墨。他说在这儿啊?薛千山说择日不如撞日嘛。少爷这份才华,还拘在哪儿写呢? 杜七给人一激,心想不行也得行了:这儿写就这儿写!说着就往人身边走,占据了桌前的位置。对着宣纸沉吟片刻,悬腕提笔,将第一画落在纸上。 薛千山开始是远远地坐沙发上看着,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够。起身来踱到人身后去,越过他肩膀去看那幅字。一面看一面啧啧赞叹——明明字儿还没写两个,看得出什么来? 杜七一开始还很得意很认真地听着他说什么,渐渐地就走了神听不进去了。身后的人挨得太近,呼吸言语间,热气扑在他耳根、颈侧,引起一阵酥麻,叫人连脸颊都有点充血发烫,心思也有点乱了。 薛千山说着说着也停住了。目光不知何时从纸上移到了别处。握着笔的那只手和袖子挽起来而露出的一截手腕,细腻白皙,纤秀漂亮,是非从小养尊处优的人家所不能有的,而手背上因发力而浮起的青筋与分明的骨节,又饱含力量感,昭示着明显的男性特质。结合起来就那么地诱人,那么地——色情。 他欣赏着,呼吸也重了,挑开人衬衫,缓缓地往里摸。顺着脊椎一寸一寸地往上揉按,流连着划过肩胛骨,再往前,碾上了胸前的软红。少爷在他怀里一颤,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他发觉了,往人耳朵里吹气,说继续。 少爷不知是被他蛊惑住了,还是存心要较这个劲儿,顿了一顿之后,真的接着往下写了,只是每落下一笔前,动作总要滞上一滞。 他动作也继续,将胸前两点都玩得涨硬了,再往下滑,握住了人被撩拨得半硬的物件儿,揉了揉开始溢水的铃口。少爷喉咙里发出呃的一声喘,未完的那一笔差点写歪。 直到身下的东西被伺候得彻底挺立起来,淌出的汁水被手指蘸着往后边儿抹,一点点揉开、开拓,指腹抵上了凸起的软rou,杜七终于彻底写不下去了,将笔胡乱往笔架上一搁,手还按着笔杆不知道往哪儿放。 薛千山一边慢慢顶进去,一边圈紧了人问:“不写了?”少爷不答,只是脸颊耳根红了一片。 他握着人腰细细碾磨着,感受着内里越来越湿软,开始一收一放地吮吸起来。余光瞥过那一支笔,便分神去从少爷手中抽了出来。 笔杆擦过烫热的顶端,冰凉的硬物一碰上来就叫人一阵激灵,更别提还要来回磨蹭着,蹭到笔杆被裹上一层清液,变得亮晶晶湿漉漉,再悬在少爷面前,让他看水液因重力而滑下,渗进底端的狼毫里,然后—— 啪嗒。一滴墨汁落在宣纸上,洇开了一团颜色稍浅的墨迹。 杜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作品被毁,心头涌上一阵不爽,加上一种说不出的羞耻,咬牙道:“看我再给你写!” 薛千山放下笔哄着他:“不写就不写,钱还是照样,啊?” 在一个俩人已经负距离接触的场合谈钱,让人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儿,就跟他妈被人嫖了似的!这种耻辱简直是言语所不能形容的,脏话也没用,少爷曲起手肘就往后给了人一肘。 薛千山猝不及防,被人没轻没重撞得哎哟一声弯了点腰。缓了片刻,也等人气消了,忽然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往桌上一按,将人牢牢禁锢在怀里,身下的动作也发起狠来。 性器碾着敏感点凿进深处,杜七心神都要被撞散了,什么气都抛到脑后了。一来二去的,快感顺着尾椎一路往上窜,更是忍不住主动迎合起来。 墨汁的香气在屋子里还没散,那种腥膻气又渐渐弥漫开来,混合出一种介乎雅俗之间的诡异的意味。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然而叫人上瘾。 少爷发泄过后畅快了,也就懒得提方才的事儿了。倚着桌子扣被解得一颗不剩的衬衫扣子,衣裳都揉皱了,再看面前的人还是那么一个整整齐齐衣冠楚楚的样子,好像随时能喊人进来开个会一样,觉得不平衡极了。 拽着薛千山衣领把人拉近了,熟练地顺领口的盘扣解下去,直到腰际,看那一片衣襟跟女人的旗袍一样在眼前晃着,还觉得不够,再扯开一点,才满意地停下手,欣赏着整片露出来的胸膛,精壮润泽,线条介乎锋利与流畅之间。 少爷目光在上面打着转,忽然又动起了心思。拿过那一支毛笔,把人往桌沿一按,警告一句别动,接着不紧不慢在砚台里掭起了笔。 湿软冰凉的触感落在肌肤上,叫薛千山不由自主颤了一颤。一笔落歪,杜七抬眼一瞪:说了别动! 薛千山连忙应声,也知道这人要干嘛了。真一动不动,放缓了呼吸,任人发挥。只顾着看少爷半垂着眼睫的专注神态,感受着温热的气息拂在胸膛上。 杜七在这一张不洇墨的上好的宣纸上,一笔一画地,写着他未完的作品。其实只剩下一个题款了,他原本要正正式式写上“杜七题赠”,但既然换了个地儿写,他也决定换个写法。 手按在柔韧的胸膛上,仔仔细细把头两个字写完,斟酌的间隙又觉得这人也太没反应了,连胸腔的起伏都不太明显。于是一面不动声色地继续往下写,一面使坏地用小指蹭过人挺立在空气里的乳珠。果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声闷闷的哼喘,手下的肌rou也跟着瑟缩一下。——这才对嘛。 “七郎题赠”四个字写完,他退开一点,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杰作,凌厉的肌rou线条配上他放逸的字迹,漂亮极了,就是好像还少了点什么。他忽然后悔没有把私章随时带在身上,不能掏出来给人盖个章,使这一幅美景成为完完全全的他的作品。 他思忖片刻,在办公桌上一阵乱翻,找出一盒印泥来。食指按上去,蘸饱了红色,而后落在题款之下,面前人的肋骨上。 不是沾上去就行了,指尖在上面揉了又揉,几乎将红墨晕成了墨团。薛千山恍惚觉得从他指尖碾着的地方传来了guntang的热度,穿透皮肤,烧到了胸腔。似乎是真有人放了一块炭上去,烙下了永恒的痕。——这下真成了他的作品。 杜七半晌才撤开了手,定定地痴痴地看着自己这一幅绝世的佳作。还没有回过神来,已经被人按进了怀里。 薛千山捧起他的手,看着指尖那一点晕开的红,觉得红得几乎有点惊心动魄。下一刻便顺着意志,伸了舌头触碰上去,舔舐吮吸,将那点红色吞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