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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战,须得远离这些皇子皇女才可。太女看起来隐藏颇深,且心狠手辣,今日一局,牺牲了十多个人,她眼睛也没眨一下。卷二帝京风云052玉成,情殇还未回到王府,半途忽然有人纵上马车,哧溜一下钻入车厢。凌悠然正假寐,忽而一惊,睁眸一瞧,云归那温雅俊美的面容近在咫尺,嘴角微勾,挑起他的下巴:“陛下将将才赐婚,你便巴巴等不及要跟我回府了?”云归顿喜:“陛下竟肯为你我赐婚?”不是说有意将八皇子嫁她么?“你说呢?”搂住他顺势靠往身后的软靠,“这下你想不嫁也不行的。这辈子,你注定是我无忧郡主的人。”红唇渐渐贴了上去,轻咬慢啃,只觉满口清香,忍不住探入舌尖,一点点勾缠慢碾,尽情汲取他的味道。多日不见,思君如狂。蓝眸微波,深深凝视着她,轻轻捏住她下巴,含糊道:“我早就是你的人了……”第一眼看见,便已沦陷。如今,终于修得正果。两人尽情深吻,直到彼此情动,才轻喘着分开。她半趴在他身上,小手不规矩地滑入他衣襟内,轻轻挑逗,直到他绷不住“唔”了一声,才罢手,滚倒一边与之并躺。“坏丫头。”他扯过她,紧紧箍在怀里,即使yuhuo烧身,依旧不忍松开。“我听说宴中出现刺客,很是担心便赶了过来。到底怎么回事?”云归半闭着眼,勾起她一缕秀发,于鼻尖轻轻嗅着,边问道。“我不过是个看客。”凌悠然笑道,于是将宴会中发生的一切大概述说了下。云归微叹,转过她的脸,望进她眼底:“悠悠可有后悔?娶了八皇子,荣华富贵,唾手可得。”“什么荣华富贵?”凌悠然嗤笑,神情间不屑一顾,“娶了他,只怕会一命归西,早下黄泉才是。”俏皮地捏了捏他的鼻子,乌瞳之间却是深情流露:“有句话说得好,只羡鸳鸯不羡仙。我连仙都不羡,又怎会因那过眼云烟般的繁华而错过你?!”“悠悠——”他内心触动,面色动容,这是此生听过最动人的话,紧紧拥着她,将头埋在她的肩窝,深深吸了口独特的幽香,声音喑哑:“悠悠身上越来越香了……”那香勾魂,令人心笙摇荡,总忍不住生出绮念来,想将她拆吃入腹。“嗯。”凌悠然含糊应着,她知道自己身上的香,是因修炼那功法所致,玉瑾他们每每闻到,皆忍不住情动。他的呼吸撩在颈侧,热热的痒痒的,令她有些心猿意马。捧起他的脑袋,湿热的吻便印上他隽秀的眉眼,一手胡乱扯他的衣衫,反正迟早要吃,不如先吃了再说。云归目光深不见底,静静看着她,手指灵活地挑开她的衣带,攀上那如同美玉香花般的柔软。她微撑起身子,欣赏他泛着玉质光泽的肌肤,和染了风情的绝美面容,只觉得无处不美无处不佳,渐渐低下头,一点点舔吻下去,撩起星星点点的火,惹得他轻喘不已,身子紧绷如弦。耐不住低叹了声,伸手拔下她的发簪,一头秀发如水般泄露下来,衬得那张舒雅清绝的面容说不出的风情与娇美。衣物尽褪,两厢坦诚,彼此深深望着对方,一点点地契合,直到再无距离,再无缝隙,只剩下原始的吟唱,在窄窄的车厢之间回荡。赶车的秋奴,恨不能堵上自己的耳朵,然而,她功力深厚,即便堵了耳朵,那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还是如丝如缕般钻入耳中,直令人心生摇曳,恨不能也找人来一场颠鸾倒凤。到了郡王府门口,里面二人正爱得死去活来,秋奴不得不调转马头,在城中兜圈子。这一兜,便兜了大半日。秋奴发誓,下次坚决不干这车夫的行当,因为这考验的不只是技术,还有意志。云散雨歇。“真好。”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云归满足地喟叹。“嗯?”凌悠然半眯眼眸,如同只慵懒的猫儿,依在他怀里,欢爱过后的余韵犹在,身上酥软得厉害,让她感觉动也不想动。“累了就睡一会。”他轻吻她的发,柔声道。凌悠然却倏忽睁眸,“你刚才不是有事要说么?”“嗯。”云归沉吟着,想起正事,神色一正,语气中隐含凝重:“我得了消息,说是凤越一战,凤国败了,敏郡王被状告通敌叛国,消息不日就回传回京城,届时郡王府上下恐将面临一场风雨。”“什么?通敌叛国?”凌悠然一激灵,睡意全消,眸子亮得惊人:“我母亲向来只忠于当今圣上,是出了名的保皇党,怎么可能会通敌叛国?”话虽如此,心底到底不安。自己终究不是本尊,对敏郡王的了解,恐怕还不如云归多。通敌叛国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万一此事是真,那她岂不是要跟着人头落地?“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呼啦翻坐起身,扯过衣裳披上,云归轻轻按住她的手背,目光仿佛云舒云卷,令人感到安宁,“稍安勿躁。目前不知具体,不知指控是否有证据,一切还得等郡王回京才好做打算。且,端看女皇是何态度。眼下,我们只能一面打探确切消息,一面静观其变。”凌悠然吁了口气,平复躁动的心情,对外头的秋奴喊道:“秋奴,回府。”复又躺下来,觉得云归的话有道理,这个时候未清楚情况,贸然行动反倒不美,“可知道这次战败的原因,或许与我母亲通敌之名相关?”云归想了下,才缓缓说道:“这次乃是越太子亲征,传说此人阴险狡诈,不择手段,你母亲虽擅用兵,然生性耿直,恐算计不过他。此外,我听闻这次越国新投入了几种攻城武器,床弩、楼车之类,据说威力不小,凤国又没有防备,故而败得极惨。”凌悠然脸色微白,紧掐他手臂:“你说那些攻城利器名为床弩、楼车?是不是还有火箭?”云归错愕:“你怎么知道的比我还清楚?”心底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凌悠然苦涩一笑,手上一松,颓然地滑落。她想起那些图纸,若所料不差,这些东西都是出自自己的手笔。可是,如今却反过来成为催命的利刃。背叛两字,赫然浮现脑海。绯月、绯月……胸口闷闷得疼,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悠悠,你怎么了?”云归担忧地凝着她,温柔抚触她的脊背:“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