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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知道这味道却是如何,希望不要让我失望才好。不然我可要为我的竺茗楼抱屈了。楼兄,请。”南宫遥举起手中的酒杯。正在此时,隔壁静默已久的琴音再起,却是从没听过的曲调。“才话别已深秋,只一眼就花落。窗台人影独坐,夜沉的更寂寞……”一个清越悠扬的声音悠悠而起,渺若天籁,似从天边云端飘然而落。幽凄飘渺的歌声,楼外残阳如血,一瞬间,两人虽相对而坐,却皆生出淡淡的寂寥,心中似乎都有一曲独自吹奏的箫歌,却不知是吹与谁听。歌声淡淡地飘出,“前世末了的眷恋,在我血液里分裂。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减。梦在前世发觉,我在梦里搁浅。月光浸湿从前,掺拌了的想念。你眺望着天边,我眺望你的脸。谨记你的容颜,来世把你寻找……”曲毕歌绝,两人都有片刻的静默,而隔壁雅间的歌声也并未再起。只余给众人,淡淡的伤怀,依稀的惆怅。第九十章 绝色倾心“这是什么?”胤禟挑眉看向侍者。白瓷酒瓶细如凝脂,一枝带露红莲悄然开放,绝世独立。“这都不知道?食为天的招牌酒之一,绝色倾心。”我拿过酒瓶,为众人一一满上,淡红色的酒液倾入杯中,立时散发出红莲的甜香。“不过,我记得我可没过这酒。”我疑惑地看向侍者。侍者恭声回禀,“这是隔壁雅间的客人送来的,说是献给刚才唱歌的姑娘。以期求得一见。”“哦?想要见我?”***************南宫遥把玩着手中的扳指,一会儿看看天际的火烧云,一会儿看看门口,颇有点心不在焉。楼羽澈看着他的样子含笑不语,低头浅品手中的清茶。门被轻轻敲了两下。侍者得到许可后推开门走了进来。在他身后没有看到任何人,南宫遥的心里不禁有淡淡的失落,但也只是一刹,便收了心神。黑如幽潭的眸子重又变得深不可测,仿佛方才那刹那的失落只是错觉。侍者将一瓶酒放在桌上,同样的白瓷酒瓶,不同的是上面是雨后海棠,落红满地。“去问过了?她如何说?”侍者垂眸恭敬地回禀,“那姑娘说,先前她没有想到歌声会传到隔壁来,惊扰了各位实在感到抱歉。以酒相赠,聊表歉意。”“这酒的名字是?”南宫遥眼中浮起一丝兴味,直觉这不会是一瓶酒那么简单。“红颜易逝。”有趣。他以“绝色倾心”相邀,她以“红颜易逝”回绝。一来一往,倒也成了个有头有尾的故事。一边的楼羽澈手执杯盏,清清浅浅的笑了起来。一瞬间仿若青莲绽放,满室清香。侍者不由得看得一呆。南宫遥挥手屏退侍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向一边浅笑的楼羽澈,“楼兄也觉得有趣是吗?”原先只是单纯的想见一见个唱出天籁之声的女子,这下子,她是真的引起了他的兴趣了。*****************“我要回去了。”侍卫已将马车牵来,随侍亦放下了上马车的脚凳。“嗯。”胤禟答应着,却没有半丝要走的意思。仍旧低头含笑看着我。“笑什么?”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地隔着面纱看他,这人今似乎笑容格外多。“没什么。”他顿了顿,“只是没想到你今天真的会来找我。而且,今日在这里,突然想起了上次我们来这里的情景。”我了然地点头,上次也是们我几个,那时食为天刚刚开张,我请众人在二楼吃的西餐。那时还没有认识胤禩,对自己的一世怀着莫名的期冀,和莫名的惆怅。胤禟不知想起什么,突然笑了,薄薄的唇往两边轻巧的一勾,朝我眨眨眼,他说,“怀暮,你知道吗?有句话我想说了很久。……那个牛排,真的好难吃。”我窘……转身上了马车,“我要回宫了。”“我送你。”胤禟笑着看我。“不用了。”我随手一指身后的侍卫,“有堂堂大内侍卫在这儿,还用着你担心我的安危?何况我也不是个娇弱子。”“我倒宁愿你是个娇弱女子。”他叹了口气,“最近京城有些乱。天地会和白莲教频频接触,不知道在谋划些什么,还是小心点为好。”“既然如此,你还是赶紧护着你自己的福晋回去吧!”我探身看向身后的马车,胤祯和胤锇早已先走了,珂玥在丫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见我看过去,回头对我笑了一下,“她出门向来只带两个侍卫。你们住的地方又偏……”“那好,我先去了。改天再去找你。”胤禟朝我回眸一笑,翻身上马,朝珂玥的车而去。我正准备放下车帘,却猛然感到有一道窥伺的视线紧盯着我,让我感到不舒服。回头向楼上望去,果然,在一扇开着的窗子前看到了一道身影。明知隔的距离尚远,根本看不清面孔,明知自己的脸上还带着面纱,可心底还是极为的不舒服,那种探究的玩味的目光,仿佛想要将人的所有伪装层层剥落,直达内心最为隐秘的深处。在那样的目光下,所有的黑暗和罪恶暴露无疑,仿若赤身裸体。我不悦地回瞪了一眼,转身进入马车,放下车帘,淡然吩咐道,“回宫。”*****************食为天楼上,一个身着华丽黑袍的男子慵懒地倚在窗边,夕照映在他俊美绝伦的侧脸,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眉飞入鬓,双眸幽暗深邃,夜色一般漆黑,薄薄的唇,天生一种朱红的色彩,此刻轻轻地抿着,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楼兄,过来看。有趣的事。”楼羽澈起身走到窗边,向下看去,只见一群衣着华贵的人在楼前告别,各自而去,他不解地望向南宫遥,有趣?这些人?南宫遥微笑不语,示意他再看。楼羽澈心中一凛,拧起秀美的眉,“那些侍卫?”若他没看错的话,那些侍卫个个身怀绝技,不像是普通的家丁,反而像是大内中人。“不只这些,你再看那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南宫遥略一抬下巴,示意楼羽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翩若惊鸿,那个女子只一袭背影便让楼羽澈有如此感觉。莲步轻移间,若春风拂柳,婀娜多姿,摇曳中含着妖娆,翩翩中带着优雅。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啊!仿佛看到了楼羽澈心里的不解,南宫遥笑笑解释,“你于武术不甚精通,看不出来也不足为奇。你看那子走路姿态乍看起来虽与普通子没有什么不同,但实际上脚步轻盈,一看就精于腿功。再看她一举一动,状似随意,实际上没有露出任何空隙给敌人,一旦稍有风吹草动,立刻取人性命。你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