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在线阅读 - 第三章、焚心似火恨欲狂(高H:浴池被逼出内魅反应,屈辱后不甘示弱对峙/蛋平行番)

第三章、焚心似火恨欲狂(高H:浴池被逼出内魅反应,屈辱后不甘示弱对峙/蛋平行番)

    被重楼压在温热的池壁上,飞蓬极力抵抗着唇舌的侵犯,但还是被撬开了齿列。

    重楼灵活粗粝的舌头伸入口中,卷住他的舌尖与之共舞,指腹则按在胸口淡色的凸起周围,时而打转、时而碾压、时而揪弄。

    倒不是不想阻止,可飞蓬本能动了动手腕,只听见了锁链的清脆响声,才想起了重楼在下水的那一刻,便用魔力化为链条,将自己手臂固定在头顶。

    热吻持续了好一阵,从唇舌遍布全身。飞蓬养好外伤的身体上,再次被深深浅浅的吻痕、指印覆盖。他喘息着偏过头,清透的嗓音含了不自知的水汽,凌乱散开的乌发在水上飘着,被重楼挽在掌中。

    重楼扳过飞蓬的下颚,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轻轻的吻落在眼皮上,缓声说道:“本座以为,神将会有什么想问我的。”

    “无需再问了。”飞蓬脸上一片被吻出的绯红,蓝眸却是冷的:“茶点衣服都能很快准备,但书籍不行。倒是有劳魔尊了,从十几万年前就准备这样一个地方。”那堆书是按照时间先后放的,最早的竟能追溯到魔界才繁盛没多久。

    重楼笑了笑,其实,他最初准备这个地方,只是以防万一——如果,自己真侥幸哪一日赢了,该把飞蓬关在哪里?

    出于对劲敌的尊重,不能简单关在牢里,那自己的别院便不错,不会辱没了神将。出于对心上人的在意,不能让魔界有嚼舌头的机会,那别院荒僻、景致一般,并不偏向神界审美,便理所当然了。

    至于这里的这么多东西,确实是自己私心所致。

    不管是每一件价值不菲的裘袍,还是每一本有趣好看又无有线索的书籍,又或是用自热的火属性灵晶铸就的浴池,都是自己用私库的钱财积攒买的。中间转了好几个圈,负责采买的魔不止一个,没人知晓,东西最终会到自己手里。

    这种种准备,不过是为了有朝一日,真能拥风云之子入怀,并且拥有更久一点儿,还让对方能过的舒服一点儿。

    时至今日,则成了飞蓬怀疑自己的根源。不过,重楼并不打算否认。

    他只是轻抚飞蓬的脸,笑道:“魔界灵力于你而言,是有些刺骨。但这阵法经我改善,又有火灵晶为池壁,除了那点儿轻微刺痛,于此沐浴泡澡,想必还算舒服吧?”

    “魔尊之意,是你接下来在这里,会玩得更尽兴更舒服吗?”即使已因魔体guntang的接近,身子不自觉的轻轻颤动,飞蓬也还是勾起嘴角,半点不示弱的回敬过去。

    重楼的笑容微微一滞,然后笑意更深的将嘴唇下移。他轻轻咬着飞蓬的喉结,手却已强势的握住飞蓬的腿弯,将人按在池壁上再脚不沾地。

    “更尽兴是不假,神将这回可没有皮rou伤了。”指尖抵入恢复紧致柔韧的xue眼,魔尊似笑非笑说道:“至于更舒服…”他顺着紧实的腰部曲线向下吻去,停在了神将的下腹处。

    轻微的触碰贴近过来,飞蓬一个激灵,下意识弓起腰身想要躲避,却被温热的手握住了要害。

    “唔!”接下来的事情,他意识几乎是模糊的,直到发泄在重楼手里,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眼睛里全是屈辱和羞耻。

    重楼微笑着松开手,一点儿羞耻心都没有,擦去脸上沾染的浊液,血眸滑过一抹得意,才抬起头来:“房中术、双修法,研究一下,小技巧掌握起来还是不难的,而效果确实还不错。至于剩下的,本座会和神将好好体悟一番的。”

    飞蓬晕红的脸变白了,但终究是避无可避、逃无处逃。

    很快,那僵硬抗拒的双腿便被锁链锁住膝弯,在池壁上朝两边展开,摆成最合适侵犯的姿势。

    原本的一根变成两根、三根……魔尊的指尖沾了温泉水,在神将紧绷的身体里撑拔扩张。直到狭窄的xue眼里再吃不下,才不疾不徐的拔出手指。

    坚硬如铁的rou杵从下方抵上搐动的xue口,硕大的冠头缓慢向内进发,破开被指腹磋磨过一番的柔韧肠rou,如利刃归鞘。

    由于重楼的刻意,飞蓬现在的位置半在水上、半在水下,又兼重量完全向下坠落,重楼只需要挺直腰杆,便能轻易攻占到所能到达的极限。

    大开大合的来回几下之后,每次都被侵犯到极深处的飞蓬,再也维持不了稳定的呼吸:“唔…”他难受的挣动了几下,可哪怕是拱起后背、向后躲闪,也因背脊靠上池壁,而无法做出真正的拒绝。

    飞蓬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rou,只能任重楼宰割,只能清晰感受着身体明明被烫得不停蠕动排斥,却抵抗不了对方强势的力道,不得不以极深处的皮rou勾勒出阳峰的形状,然后迎接下一次的蹂躏。

    与此同时,最可悲最可怖的,莫过于重楼每一次侵犯,都重重碾压过飞蓬体内的敏感点。

    这让飞蓬无处逃避,而快感的不停堆积,也让他腹下再次硬热了起来,并随着重楼故意的腰腹摩擦,肿胀感和无法解脱的急躁越发撩人,让飞蓬又想逃又想迎,若非毅力极佳,想必早已沉沦进去。

    “嗯…”又一次体内、体外一起来到的撞击,飞蓬随着身下玉茎的硬挺,再也撑不住的粗喘起来。他向后躲避重楼的撞击,却被擒住腿弯、抬起腰臀,向下掼去。

    这一下撞得又重又快,飞蓬几乎是瞬间便涌出生理性的眼泪,身体亦是震颤战栗,在重楼怀里发着抖。

    便在此刻,重楼终于伸出手,他握住飞蓬身下要害,用指腹力道适中的飞快剐蹭了一下。

    “啊!”这时机抓得实在是太好,飞蓬再克制不住的发泄出来。那双星眸浮现了欢愉,然后是自弃。

    重楼心里升起几分怜惜,抬眸去吻飞蓬纤长而微颤的睫毛,可下半身却没有亏待自己的意思。

    他几乎是不间断的冲撞抽插,享受着飞蓬高潮时身体本能的收缩和搐动。尤其是xue口死死掴紧的滋味,实在是夹得重楼爽到极点,险些就缴械投降。

    但对于飞蓬而言,这无疑是最敏感、最难以抗拒欢愉的时候,被重楼如此拖入到深渊里,毫无准备的他根本无力承受。

    “嗯…啊…”再是压抑克制,飞蓬被挑起情欲的脸颊上也透出淡淡的潮红,湿红唇瓣也同样溢出了呻吟,泪水更是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与被搅动的池水融为一体。

    很好,上一次只是初尝情欲,这次才是真的大快朵颐呢。不过,这种滋味也确实是太过于美妙了。重楼伏在飞蓬身上狠狠用力,轻吻发红的眼尾,又吮吸白皙的脖颈,却还是觉得不满足。

    不知不觉的,重楼眸中闪现恶念,放纵了自己的妄想——他想听见更多,最好是带着欢愉的饮泣,带着哭腔的呻吟,也想看见更多,比如再无力出声后的失神,还要最重要的画面,不停痉挛颤抖的双腿、合不拢的对外翕张着吐出精水的xue口。

    这样的飞蓬,只有自己看见过,只有自己触碰过,也只有自己独占过。往后无数年,哪怕飞蓬真能脱困后杀了自己,此间种种也会成为他再也无法摆脱的记忆。为友也好,为敌也罢,自己将永远占据他心房一角,成为最特殊的存在。

    抱着这样的想法,重楼下意识使劲更大。

    飞蓬一边为自己的沉沦痛苦,湛蓝的眸子盈满泪水,一边又为了这样的欢愉迷离,压抑不住的呻吟不知何时带起甜美的尾音,与扑哧扑哧的yin靡水声,编制成让魔迷醉的曲调。

    而被放下的双腿,大多数时候都会反抗似的蹬踹,可偶尔承受不住时,也会下意识夹紧重楼的腰身,比如最终的情热之时。

    随着体内灼热的液体射入深处,飞蓬适才抽搐夹紧的双腿无力垂落,被眼泪浸染的眼尾晕红更深了一层。

    重楼才发泄过一次的rou刃缓缓向外退出,却低头用舌尖碾过飞蓬胸前的茱萸。他舔弄了几下,忽然用齿尖轻轻叼住一颗乳珠,用力向外一扯。连带着下方只留了一个顶端在内的阳峰,骤然向深处攻陷,深入浅出钉死了敏感点上。

    “啊!”飞蓬痉挛的双腿无意识猛地夹紧,无力喑哑的低泣脱口而出,腰肢向后逃离。

    重楼无声的笑了一下,身体向前倾去,将飞蓬牢牢压在池壁上,抬手把那双修长的双腿环上自己的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撞击。

    才被内射的身体热得发烫,烧得头脑一片空白,再加上这个姿势不能脚踏实地,除了被不停插捣征服的私密处,再无任何一个着力点,飞蓬只能挣扎着摇头。

    “不…”他得到解脱的双手掐住重楼的肩膀,推拒的力道却因体力消耗而微弱之极,继而被重楼次次都用力挺入最深。

    无穷无尽的颠簸之中,飞蓬的意识渐趋模糊,最强烈最直白的感受莫过于体内不停冲撞的异物。

    粗粝柱身碾过内壁的每一处表面,敏感带更是遭到硬挺rou冠的反复蹭动。就连锁骨神印都被guntang的唇舌屡次吮吸,甚至被牙尖戳捣刺破。

    被魔尊如此细致而霸道的品尝,一种无法言喻的无措慌乱,很快便缭绕在神将再无安全感的心中。

    可快感的极致积攒,还是激起了本能的欢愉。神族不禁双修,但禁繁衍,男色远比女色更引人注目。神族同性伴侣出现的频率,也是各族最多的。

    同样,也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清楚,神族男子在床上有多诱人。

    便如此刻,魔尊眯起邪意十足的血瞳,在神将体内驰骋征伐,舒爽到深深吐出一口气,深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之言委实是真话。

    被摩擦的后庭无比火热,已没了清醒时的紧致抗拒。肠壁也不复开始的柔韧,分泌出大量黏滑体液之后,被浸泡的柔软而湿滑,服服帖帖裹夹着自己的利刃,让进出越发顺遂,亦让水声愈发yin靡响亮。

    玉茎更是不由自主的勃起,在腹腔一次次磨蹭下硬得发疼,并在自己的拨弄下,于掌中释放了不止一次。

    “嗯啊…”当重楼总算射在里面的时候,飞蓬清透的嗓音已染了浓烈的情欲,脚趾到脚背、后足都绷紧成一条弯曲的曲线,身体更是无法克制的战栗震颤。可同时也迎来噬魂销骨高潮的他,已是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重楼怜惜的拥着飞蓬,轻轻吻去他眼角的热泪。直到余韵终了,才恋恋不舍的整根拔出,为之沐浴清洗更衣。

    待飞蓬真正恢复清醒的思考能力,已是重新回到床上。

    枕在背后的,是重楼guntang的魔体。一只手臂圈在清瘦的腰间,十成十不容抗拒的占有意味。

    飞蓬垂下眼眸,齿列瞬间印入下唇,却还在颤动着。他屈辱极了,也愤恨极了,恨重楼,更恨不争气的自己。

    身体的变化是最自然的本能,这其实无伤大雅。在神界修炼秘法,偶尔飘飞的灵识扫过族内同性伴侣的表现,飞蓬总是羞赧的避开,可心中也是有数的。

    此番被敌人强暴,逼着露出最真实的身体本能,非他所愿,也非人力所能反抗,大不了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

    可真正的问题在于,自己根本没能抗拒重楼所赐予的欢愉,完全沉沦在了这场本质无比屈辱的侵犯之中。

    重楼看在眼里,伸手扳过飞蓬的下颚,并且对上了那双蓝眸。一贯璀璨美丽的蓝瞳里,闪现掩饰不住的灰暗自弃,还有转瞬即逝的恨意。除此之外,这蓝眸的深处已泛出点点涟漪,那是屈辱和自惭的泪光。

    “你不必遮掩。”一片暗沉的血眸无法克制的闪了一下,魔尊心里不是滋味,放软了声音道:“本座知道,神将现在恨不得将本座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神将微微一颤,眼底迸射出无比森寒的冷光。他定定看了对方好一会儿,忽然抬手一拳轰了上去。

    哪怕上次便下定决心隐忍,哪怕明知如此做是自讨苦吃,飞蓬这一刻也抑制不住心头无尽的怒与恨。

    这一招,用尽了他才恢复少许的体力,带着孤注一掷、不计后果的意味,狠狠砸向重楼含笑的嘴脸。

    重楼并非无法阻止,可面对飞蓬燃烧着烈烈火焰却也遮掩着莹莹泪光的蓝眸,他想要阻挡的手臂,竟本能快过理智的未曾抬起。

    “嘭!”这一拳砸了个瓷实,但飞蓬挣开重楼捏着他下颚的手掌之后,也随着这拳风,整个人歪倒在一边。

    重楼揉了揉被打疼的地方,心里苦笑。飞蓬还真是会挑时机,这一拳砸的不止是脸,还让自己牙齿咬到了舌头。

    可即便如此,重楼也还是没做什么,只是伸手把飞蓬再次揽了起来。

    但可能是发觉自己没给重楼造成严重伤势,反而本身栽的不轻,彻底意识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事实,飞蓬再抬起头时,竟已冷静的缓下了脸色。

    他没有挣脱重楼的怀抱,只微笑着问道:“欺凌最信任你的好友,也折辱自己最尊敬的对手,魔尊是不是觉得很得意,一点儿都不认为自己卑鄙无耻、下流龌龊?”

    重楼被噎得无言以对,一时间居然无力反驳,只轻轻松开了钳制飞蓬的手臂。

    “不过,这也没什么了。”飞蓬收回目光,同时也偏过头不再看重楼,只淡定自若道:“本将承认,是我眼瞎,错把豺狼虎豹当生死之交,确实该有此一劫。”

    几分慌乱蓦然涌上心头,重楼无意识伸手,扣住了飞蓬的脖颈:“不,不是,我…”

    “看来,魔尊还没玩够。”但他的这个动作,显然让飞蓬生出了误会:“那你可以继续了。”

    重楼嘴唇动了动,他明白,自己今日在浴池里把飞蓬逼到绝境、展露神族私密反应的行为,已彻底激怒了对方。

    沉默对峙了片刻,重楼顺势将飞蓬压在被褥里。瞧着蓝眸里不再掩饰的厌恶,他苦笑了一下低下头,并非亲吻,而是将凌乱的发丝拨开理好。

    “你尽管恨我。”重楼轻轻叹息了一声,指尖抚平飞蓬倦怠却锋锐的眉眼:“但挑衅还是免了吧,本座不打算让神将再次受伤。”

    其实,这一次从始至终,自己心中都是有度的。只打算让飞蓬因快感而沉沦,却从未想以疼痛去报复对方的违诺。当然,于飞蓬而言,这样的沉沦只会平添屈辱。

    可逼出完全意想不到的反应,确实是个意外。若自己没猜错,神族除非被强逼到极致,否则应该只会在心定的伴侣面前展露这一面。

    这固然是比原定更成功的让飞蓬越发痛恨自己,可自己心里也实在不好受。那下一次还是再收敛点儿吧,也尽量不要再把飞蓬欺负到适才那个地步。哪怕,那样的飞蓬确实是…美味极了。

    “呵。”飞蓬不置可否的嗤笑一声,事已至此,他并不会相信重楼,对方想要如何折辱他,也不是自己能反抗的。

    能做的就只有事后好好休息,更抓紧时间去寻找破局线索。正因为如此,哪怕飞蓬再厌恶重楼现在的贴近和拥抱,也没有“不识趣”的反抗,而是阖上眼眸强逼着自己尽快入睡。

    只不过,沉睡之前的一个念头,终究还是从脑海中闪过——以前重楼也是这样抱着自己入睡,为什么当年自己什么威胁都感受不到?

    其实,若非这些年重楼实在是体贴入微,公事之外对自己好到不能再好,自己又如何会对他毫不设防?

    这绝不可能是重楼收敛太好,人即使能装千年万年,也不可能装模作样二十万年。那便只能是,重楼曾经并无真正伤害自己的想法。所以,究竟是什么,让对方做出了这样的转变?

    抱着这个念头,飞蓬睡的不怎么安稳。重楼就感觉怀里的呼吸渐渐稳定之后,整具身体时而绷紧,时而放松,眉头却不自觉皱起,一副很严肃很苦恼的表情。

    重楼不厌其烦的伸手,为飞蓬抚平眉间褶皱,并将人揽在怀里,不轻不重拍打后背。

    飞蓬折腾了好半天,但被褥内的空间就这么大。他最后安分下来之时,自然只能依偎在重楼怀里,而不是像重楼不在时那样缩成一团。

    重楼看着飞蓬的睡容,将每一处都铭记在心里,最后烙下一个很轻很轻的吻,落在发顶上。清晨,他压制住晨勃的动静,悄悄离开床褥。

    屋外,鹅毛般的大雪纷纷而落,天灰蒙蒙的,显得荒凉而苍茫。

    这险境里有一种极其奇特的植物,只会在雪天开花,雪过而落。花瓣香甜可口,能做茶做汤做酒做糕点。

    重楼还记得,他摘过几次做成不同的食物,飞蓬赞不绝口。

    可兴致勃勃去摘花的魔尊,并未想到一个问题,他好不容易才瞒过神将这里的地理位置,这么一来岂不是自己揭开了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