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在线阅读 - 第二十二章、白玉染霞垂珠泪(重飞高H放肆恶劣Play)

第二十二章、白玉染霞垂珠泪(重飞高H放肆恶劣Play)

    重楼瞧着那扇关了的门,神思不属地孤立许久,终是露出一抹不知是苦是暖的笑,转身离开。他决定先处理了瑾宸和妖界的事情,再回来和飞蓬好好说道。

    屋内,飞蓬捧着一杯茶,垂着的蓝眸看着漂浮的叶片,细长浓密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没有抬头。

    他沉寂了好半天,直到面前一壶茶见底,才微微叹了一口气,似是喃喃自语道:“你其实也不是不明白…”可你总是没有信心,这不行。

    “咯吱!”门被推开了,一袭玄色长袍的身影踏入,反手扣了门锁。

    重楼大步走到飞蓬身边,坐下来抬起臂膀,握住桌上那双捧茶品茗的手,沉声道:“我知道,是我做错了。”

    “你错在哪里?”飞蓬倒是笑了,一边问,一边抽出自己的手,替重楼整理有些凌乱的领口。他指尖触上领下的白痕,用指腹揉了揉,心想瑾宸必是拼命了,不然断不可能触及重楼要害。可这痕迹连皮都没破,更遑论冒血,完全能猜到瑾宸输得有多惨,不愧是魔尊重楼。

    刚镇压瑾宸没觉得什么,现在被飞蓬揉着颈间,重楼反而有点不自在了。他往旁边稍稍一躲,正色道:“我不该试探你的立场,不该以为你看见我霸权冷酷的一面,会想分道扬镳。”

    “还有呢?”飞蓬秀丽的眉眼飞扬起来,勾起属于剑的锋锐、风的凛冽,危险而耀目。

    重楼总算缩了缩脖子,嘴唇上下掀动几下,却犟着没有吭声。

    “重楼,你把我当什么?又把自己当什么?”飞蓬两只手托起重楼的脸,带了点儿逼迫性质,紧紧盯着那双赤色的魔瞳。

    对视了一阵子,飞蓬沉声开口:“你不该不信任我的坚定,更不该没信心和我并肩携手。”他顿了顿,不禁叹道:“我懂,重楼。在看光了我那些记忆后,你直接看轻了你自己。”

    “不求付出的回报,不顾结果的牺牲…”重楼移开了视线,低声道:“我做不到,飞蓬,我只想占有。”

    飞蓬松开手,冷静地点出重楼的错误论据:“可你只是想,没有做!你还始终克制了贪欲。”

    “那只是没条件。”重楼向后靠在座椅上,垂着头咬了一下唇,像是把自己逼入绝境的困兽:“如果没有搜魂的那个意外,如果你没有泄露那份深情厚谊,我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哪怕会毁了你。”

    飞蓬合了合眼眸,果然,这才是重楼自己困死自己的根由所在。

    “那又如何?”但他并未犹豫,几乎是不带半点挣扎,就抬眸笑了出来,还托起重楼的下颚,摇头道:“我可不会为没发生之事,就为难我认定的道侣。”

    重楼愣住,那双空远的蓝眸里笑意盈眶,没有一丝一毫的审视怀疑,只有一览无余的温柔和信任。他突然更加自惭形秽了起来,控制不住地向后躲闪,险些要把座椅掀翻。

    “你也不必这般纠结,处处为我留下余地。”但飞蓬拦住了重楼,他倾过身子,转手牢牢地把持住椅子:“不管是提前散去魔宫的人手,不让任何人发觉你我关系;还是神魔之井同我大打出手,刻意地招招式式往要害招呼…”

    甚至,那清朗磁性的嗓音说着说着,便夹杂起捉狭的意味:“半点没有过去切磋比武的影子,活似上头没了天帝、地皇,就迫不及待撒泼杀人的架势!”飞蓬突兀叹了口气,带点忧郁地说道:“你若总是这么做,我真会以为,自己是自作多情、强人所难了。”

    “不是!”飞蓬之前一番话的冲击力,远远没有这最后一句来得大,急得重楼迅速坐直腰背,语气急快地辩驳,几乎要语无伦次:“我…我只是…觉得不值得…你…”

    飞蓬用一根手指堵在重楼的唇间:“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重楼,你告诉我,你想和我并肩携手走下去吗?是想,还是不想?!”

    “想。”重楼深吸一口气,重重吐出了答复。

    飞蓬收回了手,笑意盎然而决绝:“那就是了,别为没发生的烦心。真说起来,你有缺点,我难道没有?外人都道神将温雅如玉、君子之风,可实际上呢?”

    “我不过也是俗人一个,私下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他莞尔一笑道:“就以盘古大陆当年的风俗来判断,寻常男子一贯好厨艺、性朴真、赞武力。连神族内部择偶,也都以勤和真为要点。可我既不勤也不真,看似文雅君子,实则好战多谋,还有洁癖重的毛病。”

    飞蓬轻轻笑道:“重楼,距离产生美。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想过,有人能熟知我的一切,还能喜欢上。少时,你助我完善阵法;青年,你与我联手谋算天道,替我挡下雷罚;神魔之井多年相交,混沌之中多有携手,公事不论,私事上你对我从来忍让。可我从不开窍,你不累?”

    夕瑶、葵羽看见的,都是自己光鲜亮丽的那一面,只有重楼看尽自己全部的狼狈。他还作为魔尊,经常被自己蛛网般让人窒息的谋算围住,不止一次遭遇危机,乃至生死杀局,却一往情深、从不言明。飞蓬无法不问,你真的半点都不心寒、半点都不乏累?

    重楼看着飞蓬的笑容带了点不自知的自嘲,悄然捏紧了指节。他一直安静聆听,直到飞蓬的声音停下来,才拿出自己最肃然的态度,掷地有声道:“从未!”

    “那还说什么呢?”飞蓬这次不再烹茶,而是从桌下提上来一坛酒,还有一对酒觞,是重楼之前送的。

    为重楼和自己各自倒了一杯酒,他笑道:“若日后真有…出事,那是我看错了人,我会亲手杀你!可现在许你永生,我绝不后悔,也望你不要踟蹰。”

    重楼阖了阖眼眸,心头仿佛有什么彻底卸下。他将眼皮下涌上的水汽压下,嘴角展露出真切的笑,睁眼举起酒觞和飞蓬的撞在一起,清脆的响声似是在证明什么:“一言为定!”

    你一杯我一杯,把这坛烧喉的醇香烈酒喝完,暧昧旖旎的氛围随着弥漫的酒香味酝酿。

    飞蓬猛然把空坛推下桌案,踉踉跄跄地扑在重楼身上。

    “飞蓬?”重楼一怔,手臂已伸出,揽住了飞蓬的腰身。

    飞蓬在笑,他攥住重楼的手腕,微醺的面容如白玉染霞,泛着鲜亮的光泽:“我是你的道侣。”

    “是。”重楼也笑了,他把人牢牢抱住,含住那双亲吻红润的、散发酒味的唇瓣。

    飞蓬闭上眼睛,用力回吻,纠缠的舌头在唇腔里抵死缠绵,每一处角落都被灵巧舌尖舔过。

    “所以,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会真生气,顶多事后报复回来,根本不用那么克制,也不该遮遮掩掩,那么怕人发现,对不对?”重楼抚上飞蓬正剧烈起伏的胸口和柔韧紧绷的腰线,叹笑着,点明了伴侣赧于出口的真挚情意。

    细密的眼睫毛极细微地颤动几下,飞蓬迟疑着抬臂,环上了重楼的肩背:“我知道,你其实根本没有真正…过。”

    他声音模糊不清起来,脸上的绯色蔓延更大的范围,嘴唇微颤轻言:“可我受得住,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永远…。”

    “呼!”重楼鼻息一重,魔纹克制不住地从颈间张牙舞爪,爬满了脸颊和胸膛,还不停扩大着范围。他干脆一把捞住飞蓬的腿弯,把人抱着坠入空间通道里。

    对面,是魔宫的魔尊寝宫。极宽阔结实的雕花大床,纯黑色的厚重床褥,重重帷幔垂落遮掩,缀着色泽莹润的珠帘。他几乎迫不及待地掀开了帘幕,在清脆悦耳的珍珠碰撞声里,把飞蓬按在了榻上,自己顺势变成了魔体。

    高大的身材在幽暗的寝宫里更有压迫力,充血的赤瞳居高临下地紧盯飞蓬,视线火热而危险,重楼低笑道:“飞蓬,你真知道,刚刚那句话的后果吗?”

    “炼体比炼魂血气充沛、欲望纵横,众所周知。”飞蓬绯红的面庞上披着凌乱散开的发丝,声音极清浅:“再说了…”

    他说着,似乎觉得热,一只手扯开领口,露出肩颈大片凝脂霜雪般白皙的肌肤:“二十万年克制欲念,现在又始终浅尝辄止,你这样下去,迟早把自己憋坏。”

    “话是你自己说的,我不会再放过你了!”重楼俯下身,用尖牙咬住飞蓬的耳廓细细碾磨。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很好听,被一只手滑入领口、揪玩乳珠时,飞蓬微微喘息着想到。感受着另一只手解下腰带,向内极有节奏的摸索撸动,他闷呻一声,曲起腿弯,让人动作更方便。

    一根接一根手指的侵入,撑拔扩张着紧致干燥的甬道,极耐心、极细致。

    “嗯…额…重楼…你…你看…”飞蓬拥抱着重楼,充盈水色的视线摇曳模糊,声音时高时低:“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重楼堵住飞蓬的嘴唇,不置可否地笑道:“是吗?”

    “不…”飞蓬摇头稍稍躲了一下,轻言道:“我是说,什么都可以,你还想…囚禁我吗?”

    重楼捣弄飞蓬敏感点用力的指尖微微一松,又重新戳了上去:“你果然知道。”飞蓬果然是知道,自己在床上弄着他的时候,偶尔闪过的黑暗想法。

    “嗯呜…啊额…我不知道…”飞蓬断断续续的呻吟着,身下热硬得很,在重楼手里越发胀大:“你…有时候…到底是…为什么…”

    重楼越发笑了:“我也不知道。”他曲起中指,用力在掌中的前端上弹了一下,霎时间热液涌动,满手都是滑腻温热的白脂。

    “大概是想…自己强硬…看你无助…”重楼低低笑着,撑开后xue的手指一根根深入再浅出再深入。

    他把飞蓬翻过身,看着被撕得破碎褴褛衣料里,那个小口微微翕张、吞吐指节的样子,突然重重扇了一连串的巴掌下去,声音极低极沉:“就如现在。”

    臀瓣被接连掌掴,飞蓬一个激灵,急促的叫出了声:“啊啊!”

    但重楼每一下都刻意控制力道,配合着手指的戳刺,每每有层出不穷的重力落在飞蓬体内的敏感点上,弄得快感翻腾、玉茎再立,腰肢却越发绵软无力。

    最让飞蓬羞赧的是,被捣弄的甬道里,水声很快就从细微到明显。重楼显然对他的体质了如指掌,知道用什么法子能让自己尽快得趣,还身体自觉地兴奋配合。

    弄了许久,飞蓬眼前金星直冒。他抖着腰又射了,胡乱蹭动逃窜的膝盖把厚实的床褥顶出了两个漩涡,人却被重楼镇压在原地,根本没能离开几步。

    那酥麻的后xue吸力极紧,裹得重楼手指发疼。他把飞蓬提起来,勾起腿弯扣在怀中,那只手用力拔出五指、拖拽xuerou。

    “嗯啊…”拉动感刺激了敏感内壁,飞蓬浑身战栗颤抖,声音湿软的要命。

    重楼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抚摸飞蓬汗湿的背脊,隔着衣服缓缓捋动脊梁:“你看,我从来都这么恶劣,再压抑克制,又怎么能不怕你后悔?”不等飞蓬回答,重楼已重重拉出了五指。

    “啊啊!”飞蓬整个人瘫软下来,脚趾各个蜷缩在一起,几乎扣进了脚心。

    泛红的rou壁有极少许脱离xue口,rou嘟嘟地弹跳着。湿漉漉的温热体液形成水珠,在上头要破不破的坠着。

    “可你现在再后悔,也来不及了。”重楼用指腹搓了搓xue口,guntang的唇瓣轻启,含住那颤动的晶莹耳尖,发出低喘般的笑叹。

    他把飞蓬正面按在榻上,捞起瘫软如春泥的膝弯,把修长双腿压折在头顶两侧,狠狠沉下了腰,在响亮的噗叽声里,只留一句坏笑般的提醒:“你最好夹得更紧点,不然会被我cao松了。”

    “……”飞蓬猛然瞪圆了眼睛,张嘴想叫,又没能叫出来,唯呼吸声极其紊乱急促。

    重楼掐着他的腰,guntang粗粝、魔纹贲张的凶器直插到底,在里头恣意驰骋起来。

    “嗯…啊…”被势如破竹地攻占了甬道、打开了直肠,连弯曲的结肠口都被一次性撬开,这无疑为飞蓬带来剧烈的酸胀感,而大开大合间的火热摩擦,也令欢愉排山倒海般兜头砸来,令呜咽饮泣声脱口而出、支离破碎。

    天生心性顽劣的重楼还不肯放过他,一边可这劲儿抽插挞伐,一边扣住飞蓬的两只手腕,按在了腹腔和肚子上,在清晰响亮的噗叽咕啾声里,低笑道:“感受到了吗?”

    飞蓬身材极清瘦,腰腹间肌rou平坦,正被顶得此起彼伏,在小腹上鼓起极可怖的形状。重楼用手掌稍稍压迫,他再是泪眼朦胧,都能明确感受到guntangrou冠一下下戳来时,是个什么形状。

    “额…别…啊嗯…”飞蓬心里又是刺激爽辣,又是羞恼赧然,几番挣扎不用神力又无济于事,只能在重楼的狠辣侵犯下哽咽摇头,嗓子里断不了地被悍然强势的jian弄逼出更多嗯嗯啊啊的哭腔。

    重楼越发得趣,含着飞蓬的唇撬开齿列,在里头胡乱闹腾。那杆盘桓着利刺的荆棘长枪又宽又利,将原本紧窄的xue眼干得内外通透,叽里咕噜地从表及里溢出水液。

    听着耳畔吱吱呜呜的哽咽声,他腰胯更用力地征战侵略。突然,重楼想到了什么,松开飞蓬的唇,嘴角微扬:“你知道我抓住你的时候,想怎么做吗?”

    觉得下半身被细密激烈的插法刺激地不行,飞蓬缩了缩脖子,觉得这大概不是个好问题。他赶忙摇了摇头,湛蓝水润的眼瞳睁大,露出几分不自知的恳求,希望重楼不要再闹幺蛾子了。

    “像这样。”可重楼看着更觉心头燎火,便用手指顶开飞蓬的指缝,十指相扣把两只手腕都按在床头。

    魔力随心而动,凝聚成细窄锁链,把飞蓬锁在了床榻上,他空出的双手便换地方,揪弄捻动立起的两朵茱萸。

    “额…嗯啊…你…混账…”再被插得身心都舒爽刺激,飞蓬也忍不住怒瞪了重楼一眼。可那眼角绯色湿润,正垂着泪上扬的样子,倒更像是嗔怒。

    重楼不禁大笑起来,笑得相当开怀:“哈哈哈哈!”他忽然直起腰背,埋在肠道深处的粗大顶端向上一撞,蹭着结肠口狠狠碾磨。

    “嗯…额…”肠壁被逼得分泌更多水液,又狠命夹锁唆吸guitou,重楼动作间,飞蓬的呼吸声便又抑扬顿挫起来。

    深入浅出砥砺了许久,重楼将阳具从头到尾抽拔而出,又狠狠撞进被撑大到极致的紧窄rouxue,节奏回到最初的大开大合,每次都把臣服的结肠口顶得噗叽作响。

    “啊啊啊!”神将受不住地挣动起腰肢,像脱水的鱼在砧板上奋力跳动。

    可魔尊肆意搅扰的yinjing如最锋利的菜刀,把他牢固地钉死,只待大厨掌中用力下落,将鱼rou一块块切开剁碎。

    慢慢的,飞蓬目光涣散失神地看着头顶,呼吸声渐渐低了,也没了力气挣扎。

    “额…哼…”他的嘴唇还能一起一伏地张开,吐出极低极软极湿的绵延喘息,可腰腹上一片狼藉的浊白黏液,玉茎半软地耷拉在小腹上。

    曲起张开的双腿间,丝丝缕缕的布料早被扯了干净,露出殷红如血的菊xue。xue口大大敞开着,xue壁被魔纹磨出一道道痕迹,颤巍巍地一下下绞夹痉挛,褶皱层层叠叠,欲吐不吐地含着从里头往外淌的那泡guntang白浊。

    “我何其幸运。”重楼垂下红瞳,嘴唇温柔地亲吻飞蓬的眉眼。可他的语句,并没那么温柔:“但这只是今天的开始,飞蓬,你不会不行了吧?”

    飞蓬的眉峰蹙了蹙,眼睫毛跟着颤了颤,勉强抬眼瞪向重楼:“你就要说这个?”

    “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不在意你的感受。”重楼轻抚飞蓬的下唇:“这是道侣该有的体贴,你不必有歉。”

    飞蓬瞄了一眼重楼腹下,那玩意还雄赳赳气昂昂地立着。他想,自己确实解放了重楼的野性,他已不再自己面前遮遮掩掩,也愿意将所有力气花在自己身上,不再总克制自持,这是好事。

    可是,为了这种事,当面运转神力、恢复状态,也太丢人了吧,这才一次而已,重楼还游刃有余着呢!飞蓬不禁怀疑人生了,炼魂流和炼体流的体力,真相差这么大?

    “不是。”重楼看出了飞蓬的心思,忍俊不禁之余,努力一本正经地说道:“是我忍得太久,开始才显得这么…”他用两指比了比,唇畔泛起止不住的坏笑:“比你强这么多。”

    飞蓬险些气乐,瞪着他丢出一个字:“滚!”

    “我们先去沐浴吧。”想到飞蓬先前的承诺,并不怕被报复的重楼唇角上扬弧度更大,不怀好意说道:“我好像还没带你去过,魔宫有专门的灵泉药池,偶尔我比武练功受了皮rou伤,会泡药浴恢复。”

    那不就是泡着澡,便能恢复体力嘛。重楼是想一边做、一边恢复?飞蓬暗叫不好,重楼却已掐紧他软了的腰肢,一下子顶入进去。就着还烫热的魔精,粗长硬挺的狰狞阳具翻江倒海,一路碾过不少敏感带,硕大顶端死死抠住最敏感的那一点,用菇头不停在上头辗转碾压。

    “嗯啊…”飞蓬闷呻不止,若非重楼拖着、顶着,必然已软倒在地。他逃之夭夭的计划破灭,身子被挞伐地抖个不停,脑子里一片乱麻,早已忘记还能运转神力。

    重楼搂着他,一步跌入踏入空间通道。

    “噗通!”溅起的水花声里,飞蓬被重楼按在清香的浑浊药池里,堵上了嘴深深舔吻。

    外头突然传来一声呐喊:“谁——”这声音戛然而止,再也无声。

    灵泉药池是灵泉活水,液态灵气相当珍贵,又内外种植、泼洒过各种圣药,算半个药园,一贯为魔尊专用。时常也有魔将求得允许,来采摘天材地宝。魔宫自然安排了魔将,在清池宫每日值守。

    这一日晚间,负责镇守的那位天级魔将本来坐在宫内,突然感受到熟悉的魔气陡然出现。可那魔气里又夹杂着不可忽视的神族清气,他来不及说什么,也什么都没看见、听见,便已被空间术法丢出了院子。设施最全的泉池房,在他面前上了结界。

    ‘刚刚那个神气?好像是神将飞蓬!’聪明的魔将想到前不久他们一窝蜂挤到神魔之井,观摩魔尊、神将比武的场景,倒抽一口凉气。他第一时间冲向了清池宫大门口,按照魔尊比武归来后休养办理手续,迅速地关了大门、竖起了立牌,免得有人打扰魔尊“调整状态”。

    做完这一切,魔将老实地跪坐在院内,不敢走。他想的清楚,惊鸿一瞥固然什么都没看见,可尊上明显才干掉妖界,就把神将带到了魔宫。这以魔来说,其实是挺满足占有欲的事,而神将也不像是会愿意主动来跟尊上厮混的性子。

    那若是魔尊强行拿下了神将,自己这个时候出去,万一以后消息走漏,引发轩然大波,自己有口说不清。与之相反,如果尊上同神将两情相悦,他今日镇守护法,避免有同僚不知情地前来,扰了尊上兴致,等尊上出来肯定记他一功!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魔将的声音才响起就再无,可飞蓬还是紧张了。

    正被攻伐攫取的菊xue拧死绞夹,爽得重楼深深抽气,眼底现出明晃晃的笑意。任由飞蓬那双被挂上他肩背的手慌乱抠挖,力道狂乱地在后背上挠出一道道血痕,重楼只将那双修长大腿掰开,一路吮吻把玩着,最后架上了臂弯。

    “啊啊啊!”以无法着地的姿势被迫将全部重量托付给重楼,飞蓬被动地无论如何挣扎,都被重楼困锁在方寸之内。

    他被又深又重、又凶又猛的贯穿钉死,后xue抽搐痉挛一般胡乱收放,再也没理智思忖别的,只无意识溢出乱七八糟的哭叫:“别…啊啊…轻…轻点…太深了…”

    再之后,是溅起的水花声、噗叽的抽插声和体内咕啾的碾压声,还有渐渐低落下去的粗喘和呻吟声。

    事实证明,魔将也确实做了最正确的选择。他足足等到第二天夜晚,才等来音讯。

    那时,重楼用舌尖舔舐飞蓬的神印,此处敏感带太过有用,几乎被他吮吸得蜕了一层皮,正湿湿麻麻的泛着比周围都深的水红色。

    他一只手覆在飞蓬的手背上,按于鼓胀着还在凸起的腹腔上。比池水和体温更guntang的精水往里浇灌注入,烫得怀中脱力的身体都在微不可察地战栗。

    “嗯…够…够了…吧…”飞蓬的鼻音极重,断断续续地饮泣着:“好…好多次了…”

    重楼亲了亲飞蓬难掩崩溃的眉眼,笑道:“以后如果还这样…”

    “奉陪到底。”飞蓬咬牙切齿:“我总会习惯的。”其实身体还好,根本不会留下真正难受的问题,只是高潮连绵不绝的感觉过于刺激,像小死了好几次。

    重楼笑而不语,他这次折腾挺狠,时间也不短。

    但开始选择来此处泉池房,就因为这方药池的泉水,基本是外敷涂抹的,能治愈体表因异常力量难以愈合的伤,滋养皮肤恢复原状。甚至因放在魔宫给魔尊当备用药的,都是魔界精挑细选的珍品,使用时更是半分难受感都无。这用在情事上,自然恰到好处。

    虽说体力恢复不代表精神不疲乏,但可以用按摩、涂药和休眠来补足。重楼餍足地拔了出来,转而为飞蓬清洗沐浴、上药按摩。做完一切工作时,昏昏欲睡的人已在他怀中沉眠。

    “啵!”重楼低头悄悄亲了一下,抱飞蓬踏出药池,用一件长浴巾裹了身,盖住莹润若雪的肌肤上,那些让人想入非非的痕迹。

    走到房门处,他迟疑了一瞬,终究把飞蓬安置在垫了软绸的躺椅上。重楼想到属下还没叮嘱,便出门拐了好几道弯,到了清池宫外门的院落里。

    “尊上。”魔将当即行礼,只抬眸瞧了一眼,见魔尊上身赤裸,腰间披一块长巾,周身水汽未散,印衬着胸口、肩头新鲜欲滴的红色齿痕,便赶忙低下了头。

    不提心里如何好奇心发作地遐思,魔将口舌伶俐地禀报:“属下按您在休养于门口竖了牌子,有几个同僚经过,并未起疑。”

    “你倒乖觉。”重楼心情大好,魔识一扫下属的魔力属性、实力状态,随手丢下一件珍贵的宝器,就转身又走回头,并未再多言什么。

    魔将心领神会,决定继续嘴严下去:“是。”他单膝跪着恭送魔尊,下意识抬了个头,正巧将魔尊背影印入眼帘,不由得咧了咧嘴。

    这是做得多激烈,把神将逼得失态成这样?魔尊的后背都被挠出血花,还结痂了。不过,这也算回应,且尊上的气势并不沉郁,反而是前所未有的欢欣。

    电光火石间,魔将心中灵光乍现,恭声道:“恭喜尊上,恭喜飞蓬将军。”

    “聪明。”重楼心情极佳,又往后砸了一件灵宝,才消失在当场。

    他之前正在兴头,又之前被飞蓬说过无所谓关系暴露,才没空想应该在大门口下结界,免得消息外传。虽然这样不同于平时,反会露出破绽,但终究有走漏风声的风险。可结果不错,在掌控之内,也无后患,便乐意给嫡系属下一些奖励。

    重楼推开门,弯腰抱起昏睡的飞蓬。

    只见一张脸正蒸得绯色润泽,嘴唇湿红,剑眉舒展,那双星目似是弯弯,一动不动地阖着,飞蓬显然睡得香甜。

    重楼不禁笑了,他又揉了揉飞蓬的腰身,心想你明天睡醒最多慵懒,肯定不会腰酸背痛头疼之类的难受。这么想着的时候,重楼早已习惯了,自己周身被飞蓬留下齿印、抓痕的感觉。

    魔尊抱着神将,一并躺在寝宫被收拾整洁的大床上。他陷入梦境前,倒还记得明日早起做饭,只是后背结痂之处隐约发痒,有点影响休息。

    说来好笑,连飞蓬被征伐了太久似乎惨不忍睹的私处,都涂了药就很快舒舒服服了。可重楼背上是再好的药涂上去,都没能在如今愈合。足见飞蓬崩溃抓挠时,用了多大多疯狂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