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在线阅读 - 后传胡不归番外卷(62/番外四下/魔教教主vs正道卧底/重飞高H)

后传胡不归番外卷(62/番外四下/魔教教主vs正道卧底/重飞高H)

    “飞蓬,我好像忘记问你一件事…”一泄如注的时候,重楼紧紧压着裹在黑色毛皮大氅里的飞蓬,轻轻笑了一声。

    总觉得小腹和肠壁处被烫得不轻,连带着浑身泛起热度,飞蓬的蓝眸含了水汽:“嗯?”

    “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天诛同出一源的,我记得这是诞生时的事情,只有父神猜到。”重楼含住飞蓬红透的耳垂,低笑声带出温热吐息,喷洒在飞蓬颈间。

    飞蓬顿时失笑:“神族重因果,我少时就兼修因果之术。你和天诛投影站在一起,我就看出了有联系。他本是投影,你一血刃刺穿后心时,他已然是本体。若无极紧密的联系,你怎么可能做到?”

    “那你还放心我吞噬掉一部分天诛本源?”重楼缓缓向后抽拔,放宽的视野里,尽是大氅里被他压着的飞蓬。

    神将肤色极白,周身吻痕极艳,双腿因脚踝被抓着掰开了,是完全敞开的。魔尊把粗硕紫黑的yinjing从中拔出来时,紫色魔纹尚且闪亮着,纹路上裹了一层浊白滑腻的油光。

    大概是适才用劲太重、动作太急,重楼的视线穿过嘟起的湿红xue口,看见甬道被插得全是充血的润红,还维持一个格外让人遐想的圆筒形状,半天未曾合拢。他才射进去的那一泡粘稠浊液白糊糊的,很多粘在颤栗的xue壁上,少许往外流淌,堆积在xue口处越来越多,即将坠落。

    重楼想停的,可这一幕太过yin靡诱惑,刚射过的阳具又硬得发疼了。他控制不住地呼吸加重,腰胯往前一挺,再度贯穿了进去。

    “呜!”处于高潮余韵的飞蓬闷哼一声,裹进重楼袍子里的双手无措地挠了一把,把古铜色的后背划出几道带血的指痕。

    重楼靠着墙角,自己把飞蓬抱在怀里,裹紧了彼此披在后背上的大氅和长袍,才迈着大步从客厅走向寝室。

    他这一路走得并不匆忙,可飞蓬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毫无罅隙被侵入之处。xue壁被顶得氤出水液,又被guntang的温度刺激地总是不规则的夹紧,飞蓬的视线很快就涣散开来。

    “额…啊…嗯呢…”他想要回答的内容,更是全在颠簸里被撞地支离破碎,说出口的便只有高低不平的唉哼呻吟,音符美妙极了。

    其实重楼能猜到飞蓬的答案,所以才不急着倾听。只看这张清雅隽秀的脸,因自己漫上情欲的风流,实在是满足了他心底潜藏的阴暗兽欲。卡在腰间的手掌无意识地用力更大了一些,步伐也不自觉加快了少许。重楼穿过庭院长廊,一脚踹开后厢房的门,把飞蓬按进帷幔深处。

    飞蓬在鬼界多是打坐静修,这住处很少来,周遭随意拾掇了一下,从被褥到帘幔到床帘都是崭新的,还是鬼界一贯流行的风格。

    绣着赤红色彼岸花的黑色被褥被抖开,垫在一神一魔身下,红黑与肤白形成鲜明对比。重楼嘴角噙着戏谑玩味的笑意,血瞳深邃暗沉地盯着飞蓬。他攥住两只细窄的脚踝,把修长双腿架上胸口,湿软的xue口泥泞软烂,被yinjing撑得极满极胀,鼓起的小腹腹肌抽搐着发颤。

    “嗯…”飞蓬面红耳赤,在重楼的动作里发出压抑克制的唉吟。他被迫以极近的距离,看见性器一寸寸拔出来的模样。

    魔体状态下,那物粗长如手臂,魔纹呈螺旋状一圈圈盘桓凸起,分布在本就贲张盘旋的青筋上,像一把布满了树瘊的狼牙棒,可怖极了。

    随着利器撤出,xue口发出了噗叽噗叽的水声,湿软红rou被带出一大截,鼓胀紧绷的腹肌缓缓摊开,变回原本平坦柔韧的样子。

    “啊!”飞蓬才松了口气,刚想捂住脸,就尖叫出声了。他猛然夹紧腿根的动作徒劳无功,脚踝依旧被重楼紧紧攥着,根本动弹不得。

    重楼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紧窄xue口被撑平的美景,享受着xue口处受惊的绞紧夹吮,把油光滑亮的rou刃来回捣弄,势如破竹地再次开垦了极少触碰的极深处。

    “嗯…额…”飞蓬的蓝眸被水色充盈,少许凝固成泪珠,从泛红的眼尾坠落。他从小腿到腿根隐隐在发抖,腹肌紧挨着重楼小腹,内里承受着酷热的侵犯,外头又被guntang的体温刺激,很快便受不住地重新拧紧了起来。

    重楼尤嫌不够地俯下身,一只手卡住飞蓬腿根不让动弹,另一只手按在腹腔上用力。他紧贴着飞蓬的耳廓,温热吐息喷洒出来,沙哑的声音透着几分恣意妄为的邪肆:“感受到了吗?”

    “轻点…太深了…”这样的挤压让被阳具填满磋磨的火辣快感更为明显,飞蓬浑身软绵绵的,目光失神而空茫。

    重楼笑了笑:“深吗?”他低头叼住飞蓬的乳尖反复磋磨,guntang的rou杵越发地深入浅出,不停抽插着紧窄黏窒的甬道。冠头也屡次蹭顶敏感的地带,凸起的魔纹狠狠摩擦每一处xue壁,从里到外把整个xue眼挞伐了无数次。

    “嗯…额…啊…嗯啊…”被插到出水的噗叽声和rou体噗通碰撞的声音响彻在耳畔,飞蓬仅存的羞耻心让他想要捂脸、想要抿唇,却稍有不慎就会发出自己听着都面红耳赤的呜咽声。

    重楼满足地把人搂紧,在飞蓬快要没力气叫出声时,总算稍稍放缓了攻势,却还是每次都很准确地戳上甬道里要命的那一点,钉死了在那一处辗转挪移。

    他的舌尖也一直在舔舐砥砺着两枚茱萸,勾勒着颜色极浅淡的那一小圈乳晕,直到原本又小又嫩的乳珠肿胀着立起,像两枚熟透的樱桃,才恋恋不舍地张开唇舌,放飞蓬逃也似的往后恨不得缩进褥子里。

    这反应太过可爱了,重楼又心软又心痒,刚刚掐在飞蓬腿根处的那只手微微一动,转而握住爱侣身下早已硬起的玉茎,不轻不重地搓揉着。

    “啊……”快感如排山倒海般涌来,飞蓬低声尖叫着,透着些含了湿软水汽的哭腔。他腰部无法抑制地颤抖,哭叫着一下下射出热液。

    直到精水稀薄下来,被干得酥麻湿润的甬道才毫无章法地绞紧,爽得重楼一泄如注。他亲亲飞蓬目光涣散的眼睑,将性器抽拔出来,跪坐着把飞蓬抵在了床深处的墙上。

    隔着一层锦缎把大氅翻个面垫好,重楼轻轻把双腿分开,让飞蓬不得不滑倒在自己腰胯上,再攥住手腕固定在头顶。

    “!”飞蓬这次是真叫不出来了,他瞪圆了眼睛,无力地蹬踹几下双腿,蜷缩的脚趾不经意地划拉着重楼的后背。

    重楼却并不在意这点算得上情趣的小小阻挠,他只挺腰向上征伐驰骋着,用力撞击飞蓬体内极深处的肠道弯曲处。这里大抵是用的次数太少,今日经历这么久的蹂躏,还维持着极佳的韧性,正含着热硬粗硕的guitou,不停挤压和吮吸。

    更里头残留刚射进去的温热精水,混着高潮时分泌的体液,被这么一晃,便顺势向下泼冲在硬邦邦的yinjing上,水枪一样呲地一下,爽得不行。

    “飞蓬…”重楼覆上温热红润的嘴唇,用舌头搓揉舔舐着,模模糊糊唤着人的名字。

    飞蓬茫然间倒还记得回应他一个吻,害得自己被亲得快喘不过气。

    “哼…啊…”但这也误打误撞唤醒飞蓬被情欲淹没的理智,他无力地低喘着,浸染了水雾的蓝瞳瞪向重楼,极力想表达自己的羞恼。

    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太旖旎太美好,于正压着飞蓬大快朵颐的重楼而言,简直是更为诱惑的考验。他鬼使神差地想,风云神体无论如何聚散,都一副风华正茂的容姿、无可挑剔的身段,偏偏还有堪称敏感的尤物体质,幸好飞蓬足够强。

    不然,一旦落在心怀不轨的敌人,比如自己手里,那真是挺危险的。事实上,就算是现在,重楼看着身下任凭他征服的飞蓬,也还是会突然生出些阴暗危险的念头。

    魔尊越想,越觉得囚禁神将那段日子没有自行破戒,反而放任对方为所欲为以解己心中之馋,真是最正确的选择。

    “很美。”重楼回过神,拨开飞蓬湿透的散碎长发,通通弄到背上披散着,将前胸至腰腹的所有吻痕尽显,还勾唇颇为欣然地笑着评价了一句,胯下也更加用力了。

    那恨不得把睾丸都挤进去的力道太可怕,集中在神印上的吮吸、乳珠处的舔舐,更是让飞蓬提不起力气,只能泪流满面地饮泣着摇头。

    “嗯…不…”神将哽咽着埋首在魔尊胸前,语无伦次地求他轻点cao,浑然忘记对方才是逼自己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

    再之后,飞蓬记不清自己到底射了几次,更记不清重楼被自己夹得xiele几回,只隐约记得那一晚尽是灭顶的刺激与欢愉。

    “够…够了…”最后,被浇灌得沉甸甸的小腹实在太涨了,还热得浑身发烫,飞蓬迷迷糊糊地躺在重楼怀里,被火热的手掌贴上去稍稍按了按,身下哪怕还插得满腻饱胀,都能感受到有guntang的液体挤开缝隙,顺着腿根濡湿了双腿内侧细腻的肌肤,还滴得脚趾都黏糊糊的。

    重楼亲了亲飞蓬的眉心,低语道:“嗯,好。”他看了看透明结界外,已然天光乍破、不知几时。

    屋内暧昧不明的声响消弭下去,取而代之是浴桶里的水声。清茶煮开的馥郁香气弥漫四周,赶走了浓郁的腥膻味。

    飞蓬接过温度适宜的茶水,慵慵懒懒地伏在浴桶里歇息,身上早前的不适感已经全没了。

    重楼把按摩用的毛巾丢在一边,换了一块干净的长帕,把他的发丝擦干了扎好。

    “重楼…”飞蓬湿软的嗓音透着些慎重的疑问:“天诛本源的后遗症就只是这样吗?”

    重楼的动作稍稍一顿,才道:“倒也不是,只是其他影响我都能屏蔽掉,只有情欲做不到。”

    “因为我?”飞蓬回过头,蓝眸笑意更深。他身上全是亲出来的唇印,腿根和臀丘印满指印。

    重楼歉意地看着他,从头说起:“我第一次碰上天诛,是你轮回景天那一世,被他摆了一道。溪风、水碧用你做的血玉护符救了我,护符就此消失。所以,这次我对付天诛的时候,早就以他为假想敌准备多年,才能屏蔽大部分邪念。但最打动我本身的执念,是无法解决的。”

    “原来如此。”飞蓬摇了摇头,心底疑惑尽消。

    重楼和天诛同源而生,他截留的是天诛本源里最邪念、对他好处最多的部分,代价是没有找到稳定排出邪念的办法前,会始终处于一个状态,即倾听众生心中全部负面声音,并被负面情绪影响。可如果他不截留这些让自己先行适应一下,就会在被迫取代天诛与他同出一源的命运后,直接被众生恶念淹没。

    如今有个过渡已经不错,但归根到底都是极大的负担。自己是重楼唯一能缓解负担的执念,也难怪他今日粗暴放纵了一些。飞蓬突然掐了掐重楼的脸,似笑非笑地换了个话题:“别撒娇,你再说,我也不可能弄出个护符给你。穷奇已重生,和你我没仇,可没道理上门强行掰人家的牙!”

    被猜中心思的重楼“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子,闷声不吭了。血玉护符是他少年时拜托飞蓬所制,后来暂借给女丑,想作为两族和好的暗示,却因女丑陨落丢在人间找不到,直到那次救自己一命而消失。

    重楼想起来,实在觉得惋惜。他送给飞蓬的,飞蓬都很珍惜,可飞蓬送的,自己却没能留住。

    见他如此,飞蓬饶是想到适才在床上狼狈,心头还有点羞恼,也还是很温柔地亲吻那双红瞳:“你斫的琴很好,我现在明白了,弹琴即谈情,收琴为接受。”

    “虽然当时没指望你能听懂我的暗示,但你现在清楚了,我也很高兴。”知道飞蓬关心他,重楼莞尔一笑。

    结果让重楼想不到的是,飞蓬突然就开始跟他算总账了:“可有些事情,我不得不说你心思太深太沉。”他数落起重楼来,从重楼明明开窍那么早却不告诉他,到搜魂发现他的心思却不回应,再到软禁他在庄园那段时间不来看,还是人魔将推了一把,才没让他们就此错过。

    飞蓬这明摆着是借题发挥呢,果然是刚刚受天诛本源影响,折腾起来得意忘形了,惹得飞蓬很不快。重楼心知肚明也不反驳,就这样纵容地听着飞蓬抱怨他太内敛太心机,连感情都能藏那么严实,说着说着,语气里竟难得带上几分后怕的意味,手臂的力道稍稍一紧:“不会。”

    “啊?”飞蓬不解地看向重楼。

    重楼捞住腿弯,把飞蓬抱出来换衣服:“我说,你我不会错过。”他眉眼间,一派坦然沉静的深情厚谊。

    飞蓬怔然片刻,终是一笑揭过了此事:“好。”

    “就算你和天诛同源而生,易被负面情绪念头浸染,你也只是重楼,不是无情无义的邪念化身。”看着重楼收拾好房间,他在临睡前,状似不经意地道:“有我在,绝不会让你走错路。”

    即使承担众生恶念的负担,重楼也没有让自己疼过分毫,顶多只是开始场合不对、爽到失控,他显然已是竭尽全力地控制了,但爱意执念不可控。飞蓬含笑抚摸重楼锐艳的眼眉,很愿意相信爱侣的判断力、自制力,也相信自己的影响力。

    他睡着前,最后的念头是——重楼冒险一己之力解决了天诛,承担众生恶念化身的命运,那众生恶念从此便是可控的,不再是各界乃至天道的威胁。此举重义轻生,值得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