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嫁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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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低哑地应了一声,刚转化的Omega还很黏人,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纵然刚被干了几个小时,里面也仍然又水又烫地咬着他不放,张起灵看着吴邪又一次泛起了红潮的面颊和含着泪的眼睛,突然起了想要亲一亲吴邪的心思,他低下头,很轻地碰了碰吴邪的额头,轻吻顺着鼻梁的弧度落在了吴邪的唇上 这是一个很轻的吻,和两个人此时正在做的事情比起来,倒像是一个可有可无地安抚,可是吴邪却从这个轻飘飘地亲吻里品出来几分珍视和喜爱,他抿了下唇,看着张起灵的表情,叫了声小哥。 张起灵嗯了一声,吴邪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下面一缩一缩地吸着,张起灵心头一燥,拢住了吴邪的腰身,试探着顶了几下,吴邪哑着嗓子喘了几声,双腿一下子夹紧了张起灵的腰,浑身痉挛着抖了起来,大股guntang地yin液从后xue深处涌了出来,浇在了张起灵的性器顶端,夹在两人中间的yinjing却只是半软不硬地垂着。 张起灵深吸了口气,他搂着吴邪的肩背,毫不留情地在那紧缩地xue里反复进出着,热水随着他的动作被反复带进后xue,吴邪受不住,开始挣扎了起来,可却挣不开张起灵的怀抱,只能被迫承受着远超出他想象的快感和折磨。 “小哥……不行了,好……好烫……要坏了……呜……” 张起灵低头看着吴邪的脸,吴邪半闭着眼睛,泪水和汗水混着蹭了满脸,嘴里只剩下本能地呻吟和下意识地求饶,可张起灵知道,他怀里的Omega还远远没有到极限,因为吴邪的生殖腔已经打开了,本能地挽留着数次擦边划过的Enigma性器,那小小的裂隙在刚才的性爱中已经被反复进出到红肿发烫,然而此刻却仍然像是不够吃一样贪婪地吸咬着张起灵的性器。 张起灵把吴邪抱了起来,让他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坐了下来,Omega发出了一声含混地呜咽,内壁讨好地缩了起来,张起灵深深地吸了口气,闻到了带着凉意地荷花香气,他舔舐着吴邪汗湿的后颈,随着Enigma粗壮的性器顶端撬开生殖腔口的动作,张起灵再一次咬破了吴邪颈后的腺体。 二次标记带来的刺激远高于一次标记,吴邪只觉得自己像是坠入了无边无际的深海,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清,唯一能鲜明感受到的只有张起灵的怀抱和那根将他完全填满的热硬性器。 而这两样带给他的只有没有尽头的快感,他簌簌地发着抖,他的腿被掰开,架在了浴缸的边缘,张起灵卡着他的腰,带动着他不停地上下起伏,生殖腔再一次被填满,细嫩的内壁被强行摩擦着,带给他尖锐而又持久的快感。 浴缸对面的墙上贴着一面镜子,那里映照出的本应该是一场yin靡至极的欢爱,可吴邪的视线散着,被干的几乎要晕过去,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喘息,倒是张起灵看了好一会,暗自决定下一次要把吴邪按在镜子前好好地再弄一次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张起灵发出了一声闷哼,皮rou的拍击声和水声终于停了下来,张起灵缓慢地抽出了自己的性器,jingye混着yin水顺着合不拢的xue口涌了出来,张起灵换了手指探进去勾弄了几下,内壁guntang,生殖腔口已经肿了起来,虽然他很想在吴邪的生殖腔里成结,但是刚刚转化的Omega生殖腔还很稚嫩,很难承受连续两次被Enigma成结,而此时吴邪几乎已经失去了神智,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张起灵的怀里。 张起灵放掉了仅剩的小半缸水,换了花洒去给吴邪冲洗,Omega身上的红潮还没有完全褪去,张起灵一摸,吴邪就开始抖了起来,一边颤抖一边还往张起灵的怀里缩,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都是被面前这个人干的一样。 张起灵盯着吴邪的脸看了好一会,拨弄了下吴邪汗湿的额发,就这吴邪的动作快速地把人清洗了一遍,擦了擦水抱回了吴邪自己的床上。 Omega在熟悉的被褥间滚了几下,又循着味道趴回了张起灵的怀里,张起灵有心想去收拾下一片狼藉的客卧,却被缠的挪不开身,只好揽着吴邪的肩背安抚地拍着,倒不知道这究竟是谁的情热期。 吴邪睡了一小会就醒了过来,一时之间还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直到听到自己头顶上传来平稳而清浅的呼吸声,方才发生地种种才涌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张起灵一早就发现吴邪醒了过来,他不知道吴邪到底是怎么想的,却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不知道吴邪喜欢什么,上次下地他留下了一对青铜酒盏,也不知道做聘礼够不够格。 张起灵脑子里转着乱七八糟的想法,脸上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吴邪抬头看了他一眼,没瞧出张起灵的想法,慢慢地叹了口气,把头枕回了张起灵的肩膀上。 “小哥,原来被标记,真的很疼” 吴邪刚说完,张起灵的手臂就动了动,温热的手指试探着在腺体周围的皮肤上摸了摸,吴邪打了个哆嗦,却不是因为疼痛,他拉开了张起灵的手,捏了捏那明显异于常人的手指。 “现在已经不疼了,第二次……也不疼,可是刚被你标记的时候真的很痛苦,可那个时候我居然在想,幸好被标记的不是你” 幸好,疼的不是你 张起灵显然读懂了吴邪没有说出口的意思,他心口一酸,紧了紧抱着吴邪的手臂,叫了一声吴邪的名字。 “吴邪……” 吴邪把手指从张起灵的唇上拿开,他仰着头去看张起灵的眼睛。 “小哥,我们明天还去领证吗?” 这是吴邪第一次看见张起灵的笑容,像是雪山顶的那朵雪莲第一次绽开花瓣,他垂下头,温柔地亲了亲吴邪的发顶。 “当然” 张起灵停了停,还是问了吴邪一个问题 “战国的酒盏,做聘礼,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