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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为代价留在他身边。否则,若没有经历这一晚,入土都不得安宁!“霁彧啊……我到底何德何能,能拥有你啊!”侯止苑就痴痴的看着他,把这炫目的笑容死死刻入脑中!“侯止苑,不要把我想的过于美好,美好的东西,终是会消散的。就如同你的童年那般美好,却也消失在一夜间。”乔霁彧抱住侯止苑,在他耳边温柔道:“我曾不止一次希望能出现在你的童年中。所以现在,那般想要了解你的童年,来填补这无法改变的遗憾。”“霁彧……”“人的一生总要不断重复喜悲。我想给你所有的喜,带走你所有的悲。但我毕竟是个人,我做不到。所以若有一天,我给了你莫大的悲痛,请你将它慢慢忘却。”“霁彧……只要是和你在一起,我所经历的都是喜,没有悲。”“侯止苑……”“嗯。”“我这一生,没有过父母,可是我想……见一见你爹爹和娘亲,也随你叫他们一声爹爹、娘亲……”乔霁彧抽出冰萧,化成匕首,削去一截黑发,把它郑重的放入侯止苑手心,看着他的眼,对他笑道:“红线结发……”侯止苑颤抖着手,紧紧握住这千钧重的爱恋!——本以为,你会排斥成婚,谁知,你竟为我做到这地步!他接过冰萧,将自己的发削去,扯掉一截身上鲜红里衣的布料,将它紧紧的绑在一起。乔霁彧紧紧握住他的手,“侯止苑……今日,我也将性命交给你。从此,纵然天下再大,我亦能四海为家!”“霁彧,本来我以为云儿会比我早成亲。可是现在看来,还是我在前……”侯止苑将自己的红色锦衣穿好,又从抽屉拿出一件崭新的大红锦衣,微微颤抖着手将它穿在乔霁彧身上,“霁彧,从知晓对你的情意开始,我就向往着有一天能与你穿着红色喜袍,我们牵着彼此的手,站在枫树前,对着天地拜堂。今日虽没有枫树,没有喜袍,但有天地,有你我……”乔霁彧将发间的麒麟木簪抽下,与发、玉一同放在桌上,执他的手,走到前,“信物便是枫树,大红锦衣便是喜袍。”侯止苑与他相视一笑,而后用冰萧割破手指,将血滴在信物之前,左、中、右各三滴。“这便有了爹爹、娘亲、凌三叔。”……外头卖艺的锣鼓声忽然打响,明明是那么远的声音,此刻却清晰地传到这喜堂,喜堂之内,侯止苑用内力,响起一句嘹亮的“一拜天地!”此刻,行人纷纷侧目,皆看向十八号楼船,静默在墨色苍穹之下!大红喜堂之内,两人执手,将此情,刻入骨髓!乔霁彧看着侯止苑先弯下腰,仿若见到他穿着明黄龙袍,在幽冷宫殿里独自静坐。于是,心中大恸!悲绝到窒息!忽而,感受到一股暖意。那是侯止苑炽热的手。自己这万年寒冰又如骨的手,有他握在掌心,便也不会那般冷了!“二拜高堂!”乔霁彧闭上眼,遮去层层水光!“新人对拜!”侯止苑笑着转过身,却见乔霁彧闭着眼,满脸的泪水正顺着脸颊如瀑而下!砸在地上,声声脆响!他弯腰与自己对拜,那般郑重,又那般小心翼翼!怕是一场梦,醒来——就碎了……“霁彧——”侯止苑扶起他久久弯下的身子,自己眼中虽水气氤氲,却依旧笑得灿烂如霞。他怜惜的擦去他的泪。一遍又一遍……他看着他的眼,用世间最温柔的声音道:“礼成——”这一声,如同天籁!乔霁彧只觉得获得重生!“侯止苑……”“嗯。”“对不起……”侯止苑一遍遍,擦去他流出的泪,却越擦越多。“真傻。大喜之日,不能哭的。”乔霁彧突然捂住自己的眼,嘴角却掀起最完美的弧度,形成天地间最绚烂的虹!“遇太晚、爱太迟、多苦痛……对不起!”原来“对不起”三个字,可以字字诛心!侯止苑擦不完他的泪,却觉得自己眼中要留不住泪水。“霁彧,能有今天,是我之大幸!我要感谢你,万分感谢你!你没有对不起我,没有对不起!”乔霁彧身子僵直!不!你不知道!我会离开你!终会,离开你……他张口,却心痛到不能言语!于是任由泪水决堤,肆虐纵横……这一次,要哭掉人生二十三年所有的泪水!也要哭掉往后经历更多苦痛的泪水!连带你的泪,一起流去!你说,大喜之日……不能哭……捂住眼,便看不见……看不见,便不能算哭。温热、柔软的唇在唇角吻过,就像一股风儿——清凉。唇瓣吻过嘴角,吻过脸颊,覆上冰冷的双唇!它吮吸,它轻颤,它guntang,能让心化掉!侯止苑将他覆上眼的手紧紧握在手中,捧住他的脸,深深地看着他的眼……“霁彧,只要是你,不论何事,都不存在对不起。你用生命原谅我,我用余生去爱你!生生世世、轮回不变!”……这一日,十八号楼船有新人成婚。人皆疑惑,为何在夜间成婚?又少了一句“夫妻对拜”?第二日一早,十八号楼船买票处展了一张木牌,写着:自今日起,七日内,每日登十八号楼船前十八人,免一切费用。第227章第二百二十六章第二百二十六章不舍分离乔霁彧醒来时,窗外透进来些许阳光,与房中朱红的颜色融为一体。稍一侧头,就见熟悉的睡颜搭在肩上。乔霁彧伸手,轻轻碰着他的鼻尖,软软的,暖暖的。这是——侯止苑。忽而记起那年替侯止苑种蛊,他和自己在枫树下睡着。醒来时便见他的手抚摸着君子兰。那时,你定也是心中宁静,觉得一切美好吧?人生真是神奇,当年此景,如今竟能历历在目!“霁彧……你醒了?”侯止苑闭着眼睛说话,声音软绵,虽然还没睡醒,却已经笑了起来。“吵醒你了?”“没有,我习惯这个点起床。”侯止苑睁开眼,见到乔霁彧晶亮的眼眸,笑意便浮上眉梢。“霁彧,你身体可还好?”侯止苑脸上微微泛红。今日的晨光,当真红艳……乔霁彧微微一笑,道:“无碍。”“霁彧啊,要不,今早就别出去了吧?”侯止苑见到他身上的吻痕一直稀稀疏疏到胸口,便有些自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