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原神/蒂玛乌斯的唤醒灵液(主受)》在线阅读 - (约稿)旅行者rourou(重点!九万多字的rourou)

(约稿)旅行者rourou(重点!九万多字的rourou)

    “啊!旅行者我们回到蒙德了!”小小只的白色飞行物开心的绕着空飞了几圈。

    蒙德特有的清冽气息蒙面而来,风车菊徐徐转动。

    “但是此行的目的地不是蒙德城哦。”金发少年模样的旅人手中握着一封信。

    “我知道,”派蒙认真表示自己没忘记正事:“要先去阿贝多那里,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研究。”

    空认同的点点头,两人此时正在龙脊雪山的山脚下,雪地与青草接壤,自由的微风卷着细碎的雪粒吹拂。

    想到雪山深处的炼金工坊中等待的阿贝多先生,旅行者空却不由自主的想起另一位特殊的旅伴,阿贝多的学生——蒂玛乌斯。

    在他一路游历七国的途中,蒂玛乌斯绝对说的上是十分特殊的一位,在一众神之眼拥有者中,蒂玛乌斯身为无法使用元素力的普通人甚至说得上羸弱平凡。

    然而,就是这样的人……

    空不由想到窥视这位短暂旅伴的同性们,都要为他捏把冷汗,却又止不住好奇,最终的赢家究竟是哪位。

    等空再次见到蒂玛乌斯已经是他回到蒙德第二天,因为实验的材料不足,阿贝多临时拜托他搜集一些。

    就在这对于常人十分危险的郊野,命运般的,空意外的见到了那位炼金学徒。

    “不……不行,哈……”

    “不要在外面,停……停下……”

    “不在这里?那在哪里?我去店中找你,你都假装不在。”青年的声音有些委屈的样子:“你还躲着我,都躲到莱艮芬德那去了。”

    幸好派蒙不在……

    树后,少年模样的旅行者红着耳朵抱膝坐在地上,灌木勉强遮挡的不远处空地上,两个对他而言十分熟悉的身影正在此处交叠。

    与此同时,那边的追问还在继续。

    “呃……唔……”

    “那个迪卢克比我更好吗?你竟然选择了他。还是你更喜欢他们兄弟一起?”

    “我难道输在是一个人嘛?好贪吃啊蒂玛乌斯。”

    随着青年的诘问,不可描述的撞击伴随着咕叽咕叽黏糊糊声,更加激烈。

    被迫承受一切的蒂玛乌斯显然失去了回答的能力,男人被压在草地上,衣衫凌乱浸湿的布料皱巴巴的推挤他的关节处,一看就是被吮吸肿大的乳首钻出大开的领口。

    暴露在外的小腹被撑的浑圆,不知道这场性事已经存在了多久,即便如此,那对于蒂玛乌斯来说过于超出的性器仍然顶出一个又一个惊人的凸起。

    骨节分明的大手陷进他的臀rou中,四溅的白浊如同芝士一般点缀滑落,被不断撞击揉搓的臀rou红肿着,显得又大又软,被那手抓着拖着直往胯下送。

    “呜……慢点…”蒂玛乌斯受不住的推阻着身上的来自邻国的执行官,体力不支的男人被年轻的军官侵犯的快要晕厥过去,就这样他还要承受身上青年的亲吻被夺走来之不易的氧气。

    显然,这场双方“战力”极其不匹配的情事,对于蒂玛乌斯无疑是一场折磨,可怜的炼金术师被cao的直哭,另一人却一直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欣赏男人在高潮中上翻的双眸,因为渴望空气连舌头都从牙关探出头来,色得不可思议。

    “哈……唔嗯……啊,嗯…!”

    高潮下的男人身体激烈的颤抖,在空的眼中那两条蜜色的大腿紧绷着环住公子的腰身,汗液如蜜汁自那抽搐着的rou感十足的腿rou上流淌,吮吸的红痕伴随牙印遍布其中,有些甚至已经快消去了,显然不是仅仅今天才有。

    一切的一切都倒映在空的眼中,看的他满脸通红,耳朵热的不行,心里想着不可以看不礼貌,双眼却无法在那口嘬着rou根浊精直流的rouxue中移开视线。

    虽然空早就知道蒂玛乌斯和达达利亚关系不一般,但是眼前的一切却仍然让他的大脑烧掉了。

    啊……啊,蒂玛乌斯在这种事的时候原来是这种样子的啊,难怪……

    旅行者突然理解了。

    空别扭的换了下坐姿,被唤醒的小小空失去挤压,精神十足的支起布料,它的主人窘迫的拎起被濡湿的布料,心里却止不住的全是炼金学徒在浸泡在欢愉之中的样子。

    耳边甚至有那哽咽的,断断续续的恳求。

    空回过神,那边的公子让蒂玛乌斯缓了会儿后,再次压了上去。

    “啊,旅行者你怎么魂不守舍的!”

    空猛的回神,对上派蒙关心的视线,心虚的别来眼睛,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然而,一回头,就看到阿贝多若有所思的神情,刚刚围观了其学生床事的旅行者一时想到上次风花节这对师徒不一般的氛围,只觉得更加心虚。

    说起上次风花节,空记得蒂玛乌斯为了送莺儿塞西莉亚花险些遇险,而知道此事后的那几人表情……

    “行啊,胆子挺大为了花命都不要了。”狐人少年险些被气笑,蓬松的大尾巴烦躁的甩来甩去,每一下都精准的落在炼金术师的腿侧,打的啪啪响。

    大风季官脸上一如既往的板着,眼睛却似刀子撇着心虚的某人,知道此事的当时就抓过蒂玛乌斯的手臂,赤金的眸子一寸一寸的检查男人。

    “你答应过我,不让自己身处险地。”度假中的大风季官连说笑话的心情都没有了。

    这两位的反常也不过让空感叹原来还有你们俩,毕竟蒂玛乌斯欠的情债之多范围之广他早就见识过了,对于多个提纳里和赛诺,空也只会叹一声竟然没看出来。

    而当时他身边的阿贝多虽沉默着,却令他印象深刻。

    少年模样的首席炼金术师一如往常温柔模样,却一言不发的看着差点遇险的学生,他虽还在笑着,但没有人会认为他不是在生气。

    事后对于蒂玛乌斯如何让阿贝多消气,空并不得知,只记得从那天后,他只在魔女会上匆匆看到被阿贝多抱着飞上悬岛上的蒂玛乌斯,除此之外很久没再见过他。

    “……”空的眼神突然放空,他想起那段时间他有次探望蒂玛乌斯,正是阿贝多开的门,而他那次并没有成功见到蒂玛乌斯,旅行者良好的记忆清楚的记得,那几天就连同来蒙德度假的提纳里与赛诺两人,也常常不见踪迹。

    此时,公子的话回荡他的耳边『“那个迪卢克比我更好吗?你竟然选择了他。还是你更喜欢他们兄弟一起?”

    “我难道输在是一个人嘛?好贪吃啊蒂玛乌斯。”』

    似……似乎,风花节也没看到凯亚和迪卢克老爷的样子……

    嘶……

    寡言的旅行者倒吸一口凉气,突然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

    好辛苦啊,蒂玛乌斯。

    蒂玛乌斯呜咽的模样突然在脑海中闪烁,空有点脸红的想:“光是一个公子就不行了,这么多人蒂玛乌斯要怎么办啊。”

    在旅行者的胡思乱想中,药剂已经完成,透明的液体平平无奇的装在烧瓶中。

    阿贝多先试了一份,等待几秒无不良反应,才示意空继续。

    空熟练的拿起烧瓶,在派蒙紧张的注视着将液体一饮而尽。

    “嗯……”等了几分钟,空才道:“有点头晕,你们……在晃?”

    阿贝多点头,一边记录一边建议:“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可以在脑海中构建一个物品更快专注下来。”

    集中……构建……

    “……”空沉默了,良久他睁开眼睛,疲惫复杂的神情让派蒙连连追问阿贝多他是不是喝傻了。

    “我没事。”空安抚住四神无主的飞行物,耳朵却通红。

    为什么……旅行者内心窘迫,为什么会是蒂玛乌斯啊。

    还……还是那副样子的。

    自那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喝下的药剂仍然没有其他的反应,此时的空已经不在璃月,转而前往稻妻。

    稻妻的神里家的特殊委托。

    传送描点出来,空却意外的见到本不该在稻妻的熟悉身影。

    蒂玛乌斯一身稻妻的服饰,男人显然并不习惯,腿迈开的太大,一抹rou色一闪而过,正和托马一同走出神里家大门。

    鬼使神差的,空捂住派蒙打算打招呼的嘴,在两人不见踪影后,才红着耳朵放开挣扎不停的派蒙。

    自那以后,空突然再次见到蒂玛乌斯,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了。

    耳边派蒙的指责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空脑海里都是原本强迫自己抛出脑后的画面。

    今天运气不错,本十分忙碌的神里绫人竟正在府中,突然的委托内容神里家不便插手,对于与雷神交好的旅行者空却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位拥有着温婉娟丽面容的家主,手腕一向了得,和他合作总是十分省事。

    然而今日,与这位闲聊的空却有些走神。

    茶室后方木架上,一对麋鹿半指手套唐突的放着,这样的款式材质在稻妻并不流行,反倒是四季如春的蒙德,几乎每个青年都会有上一双。

    这双手套的主人是谁,也就不言而喻了。

    那双手套正被一支留影机压着,连同四周倒扣着几张照片。

    那边,神里绫人突然止住话头,侧耳倾听见了什么,歉意表示临时有事,直接留下旅行者和派蒙在茶室中。

    家主离开,派蒙放松下来,就看到旅行者走向后方的木架,正要跟上去,又见他很快的回来坐下。

    吃着点心,派蒙再也想不起好奇刚刚旅行者在干什么了。

    傍晚。

    忙碌一天的旅行者在神里家的安排下住进客房。

    派蒙累的呼呼大睡,空却毫无睡意。

    平日梳着的金发披散着,少年抿抿唇,看着手中取自茶室木架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一切空再熟悉不过,甚至总在某时钻进他的脑海,让他无法平静。

    只是,照片上的蒂玛乌斯要比他看到更加超出,拍照人的性器都舍不得拔出,就埋在其中,自上而下的将蒂玛乌斯陷入其中的情态拍的清清楚楚。

    男人迷离着眼眸,嘴中被绑着成环状的口枷,嘴合不上津液染得下巴水亮亮的,似乎是不适舌尖抵在白玉口枷上,却更像是急不可耐般渴望连同口腔也被填满。

    他的身上被添置的器物甚至光看就让空脸红不止,两个小环卡在那肿胀得发红挺立的乳首根部被金色的细链连接着,那抹金色最合适这湿漉漉的蜜色肌肤,在双乳中间延伸出一条金链向下缠绕束缚住身下人肿胀的欲望。

    因这一丝束缚,照片中的人的身影也多了一分痛苦,却让人更加想要放肆的侵犯着他。

    空从未想过这样的神情会出现在蒂玛乌斯的脸上,准确的说,他前所未有的清晰的直面这样的欢愉姿态。

    “咔哒——”

    细小开门声在隔壁传来,空愣了一下,随后,不等他细想,并不隔音的墙壁便传来手中照片里的人的声音。

    “今天,今天不行……”蒂玛乌斯的声音很轻,像被人听见一样压低声音,那平时爽朗的音色低哑许多,似乎在拒绝什么。

    话语戛然而止,随后便是暧昧的喘息与衣服的摩擦声。

    听到此处,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空当即把隔壁的派蒙送到了成歌壶中,看着派蒙睡得仍然很香,松了口气的同时,鬼使神差的并没有也进到壶中。

    缩在被子中,空听着隔壁若隐若现的声响,双颊通红,手中照片的一角被攥得皱起也未发觉。

    “呼……呼……”

    在蒂玛乌斯的粗喘声中,另一人却游刃有余的轻笑一声,那声音竟也是,或者说果然是熟人。

    “肿了?”神里家主轻声问的同时,手指顺着男人的腰身向下滑去,隔着贴服勾勒出身体弧度的稻妻浴衣,圆润的白皙指尖虚掩着轻触那隐秘之地。

    口吻温柔却让人不明觉得有着几分玩味:“没有听话上药呢。”

    “……”蒂玛乌斯沉默半晌,才在对方莫名压迫的眼神中丢盔弃甲,随口胡扯着:“忘记了,今天太忙了。”

    “忙?”

    只是一字,却让隔壁的空也不由担心蒂玛乌斯接下来的遭遇了。

    然而,那边的神里绫人却只是,似是无奈的叹了一气,这么问了一声,却转头含着埋怨:“我看你和托马快活的很,徒留我一人在书房工作一天也就罢了,竟让我独留空房这样晚。”

    即使相识许久,蒂玛乌斯也受不住稻妻人这般似哀似怨的模样,分明是在生气却话里话外含蓄的表露心中的感情,仿佛满心都是自己一般,让他真绝得自己成了负心人,心中一阵心虚。

    不由解释道:“只是在忙唤醒灵液的事。”

    “是么?那这是什么?”神里绫人埋首在蒂玛乌斯的脖颈间,启齿含咬住一点领口布料向外扯去,红痕坠在原本缩在其后的肌肤上。

    年轻的家主鼻尖点点那抹红,眼角微垂的双眸自下向上看去自带两份媚色,分明是身居高位者,却在行着用脸色诱的事。

    色诱很成功,蒂玛乌斯咽了咽口水,一时没受住稻妻美人的诱惑,感受到那双不老实的手落在腰间也不在挣扎了,任由他解开了腰带。

    稻妻服饰的特殊性,失去腰带,身上包裹着的布料就失去了束缚,披散着暴露出那满是暧昧痕迹的蜜色rou体,一抹金色在月光下反射着金属的微光。

    空捂着通红的脸,背靠着的墙壁坐着,不知何时,听着听着他的后背已经紧贴着墙壁,背后布料滑落的声音在万籁俱寂的夜晚是如此明显。

    空感觉浑身好像都在冒着热气,眼睛看着手中的在月色下有些模糊的照片,听着隔壁的声音,眼前仿佛就是那布料顺着男人身体滑落堆积在脚边的模样。

    “唔……嗯……”

    男人的声音沙哑带着些忍耐:“呼……可、可以了。”

    接着忍无可忍:“不要……嗯……不要再戳那里了!唔……”

    在空的眼前,男人正被手指进入着,是几根呢?蒂玛乌斯会觉得几根手指才比较舒服呢?旅行者莫名其妙的想到。

    男人的推阻的话语渐渐消失,只留下压抑着的喘息声,伴随着那愈演愈烈的呻吟,以及逐渐响起的水声,隔壁房间首次响起了rou与rou的撞击声。

    “唔!哈……”

    蒂玛乌斯的声音不太一样了,是觉得舒服吗?

    “不……嗯,慢…哈……慢点……”

    听到你这样的声音,更加慢不下来了啊,蒂玛乌斯。

    果然,激烈的cao弄声更加频繁了,连带着蒂玛乌斯的声音也增加了些许哭意,男人分明是生理反应,却更像是在讨饶撒娇的呻吟声止也止不住。

    空的手指仿佛被诱惑了,不知何时裤子退下露出激动到溢出腺液的性器,那性器微弯拥有着不符合主人少年模样的尺寸,顶端被憋的粉红。

    身后蒂玛乌斯已经受不了了,咿咿呀呀的声音一阵盖过一阵,看着手中的照片,空一时只觉那哭着嗓子的男人就在他身前,而自己也是欺负cao弄着他的一员,仿佛那沙哑的哭声也有自己的一分功劳。

    旅行者生疏的揉搓着那渴望的小孔,腺液濡湿他的指尖,半晌不得趣,他的目光又移向照片中蒂玛乌斯含着性器的rouxue,那rou腔的被撑到极致,每一寸褶皱都抚平着,闪着水光的样子看的他口干舌燥。

    长着薄茧的手掌圈起,卡在性器根部,摩擦着缓缓撸动着,用力到本就带着弧度的弯都被捋直了,空生涩的抚慰欲望,心中明知不可却仍旧不可避免的对炼金术师的蜜腔陷入遐想。

    仿佛正在cao弄着蒂玛乌斯的rouxue一般,粗暴的对待自己的掌心,用力到手臂摆动都觉不够,腰腹也一同直往前顶。

    “呜……呜、我…哈嗯,我不行了、呜啊…”

    “慢点…啊嗯……慢、求你……咿…”

    身下的蒂玛乌斯已经到达顶峰,他口齿不清的哭着呻吟着,脸颊压在榻上,腰身被cao的向下弯起惑人的弧度,满脸的泪痕的看向cao弄自己的人,装在身上的黄金链条划拉作响。

    “嗯…哈……唔!唔、不嗯…”

    伴随着那呻吟拔高,初精同时自铃口喷洒。

    空微喘着,回过神,身下不再有男人的身影,只留下被浊精糊住的照片。

    少年清醒过来后知后觉开始害羞,手忙脚乱的擦拭黏糊糊的手掌,另一边的房间已经安静许多,只能听到属于蒂玛乌斯断断续续的喘息。

    “哒——哒——哒——”

    脚步声突然从远处回廊传来,刚做了坏事,空紧张的穿好裤子,未等做出自然的反应,就只听那脚步声在隔壁房间停了下来。

    空突然察觉起来,有了猜测,却只觉不可思议。

    不会是托马吧……

    “……托马?”蒂玛乌斯犹豫的声音响起,此时就连昏头的炼金术师也不觉得突然出现的青年只是单纯的路过。

    青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干练且清朗:“抱歉啊,家主大人、蒂玛乌斯我来晚了。”

    口中的话仿佛只是迟到了茶会一般的青年,一点点脱下手套,翠色的眼眸仿佛饥饿许久的狼犬。

    听到一切的空咬咬舌尖,心中叹着,裤子穿早了。

    派蒙一觉醒来,差点以为自己睡了十几年,小小的人儿围着金色长发的青年转来转去,不可置信,只是一宿的功夫旅行者就长大了许多!

    “所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空也很纳闷,他张了张嘴,陌生的声音响起:“或许我们可以问问神奇的阿贝多。”

    旅行者的直觉告诉他,这肯定与那瓶没有奏效的实验药水有关。

    对于提瓦特普通人而言十分漫长的路程,在传送描点下只需要几秒钟,地脉高铁直达雪山。

    面对着急忙慌的派蒙,阿贝多见到长大的旅行者看上去十分惊喜,矮上一头的首席炼金术师先生薄绿的眼眸微弯,详细的讯问了一番,待问道做了什么特殊的事时,面对沉默的旅行者,了然的点点头,不再过问。

    “最初预测的药效会持续二十四个小时,由于是实验可能会有些偏差,我这里还有提前准备的解除药剂。”

    “不用了。”沉默许久的旅行者突然开口。

    阿贝多不赞同:“这次的药剂的作用并不是用来让身体长大,而是一种愿望药剂,它最终的作用取决于你喝下它时最渴望的事。”

    “好厉害!”派蒙不可思议的惊呼一声。

    “不,按理说不该有这样突出的效果,正常的话也只是让近视的人暂时摘下眼睛罢了。”

    空更在意另一个事:“只有二十四小时吗?”

    阿贝多:“药剂并不稳定,或许更长,或许更短。”

    “今天的委托还没有做。”空突然说道,原本还担忧的派蒙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是啊是啊,不知道今天的凯瑟琳小姐还有什么事请呢。”

    “我们要快点去,不然好任务就让人抢走啦。”说着派蒙着急起来:“那我们就先有了哦阿贝多!”

    “再见。”长大很多的旅行者摆摆手,在阿贝多莫名的神情中离开工坊。

    忙碌一天,回到尘歌壶,派蒙倒头就睡,另一个房间本该躺在床上的人却不见身影。

    月色明亮,稻妻的红灯街十分热闹,胭脂气夹杂着酒香,顺着樱花雨钻进蒂玛乌斯的鼻腔。

    蒂玛乌斯第一次晚上来到这里,穿梭在人流中,窘迫的躲过街边伸过来的纤纤细手。

    他面露退色,但一想到如果还睡在神里家可能今晚也不得安生,不得以只能强装镇定的继续往花街深处走。

    他发明的唤醒灵液由社奉行推手,与花街的店铺都有一定交易,今晚正打算找一家收留蹭住一宿。

    躲着躲着,蒂玛乌斯就蹭到了无人问津的巷口,一只手突得伸出,不等他反抗,直接把他拽进了漆黑的巷中。

    男人吓了一跳,以为是碰到了打劫,连忙把手中的钱包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