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打落乳夹,自罚,手铐束缚,yinjing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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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荣岩并不意外,相反他惊讶于荣奕竟然能坚持这么久,他心里对荣奕的失望愈发减少。 荣奕直起身来挺胸,声音颤抖地说道:“请父亲责打儿子不听话的rutou,叫它记住教训,让儿子不敢再犯。” 荣岩没有犹豫,规矩就是规矩,他拿起皮带每下抡圆了胳膊,才10下就打得比另一个rutou至少肿大了三倍。 然后他并没有将夹子重新夹上,而是去捏弄另一只。右胸上的夹子也已经滑落的差不多了,只有尖端还咬着一点点rutou。显然,刚才这只没掉只是运气,接下来荣奕的任何动作都可能使夹子掉落。 “看来这只也不怎么听话,奕儿,你觉得呢?”他用了询问的语气,实际上并不容荣奕置喙。荣奕泪滴滑落,立即大声说道:“请父亲责打儿子不听话的右rutou,并为儿子戴上夹子,让儿子谨记错误。” 荣岩拿着皮带收了力,抽了三下乳夹才完全脱落,荣奕浑身颤抖紧紧咬着嘴唇才没有痛呼出声。而后荣岩继续抡圆了胳膊将rutou责打的像另一边一样肿大。这下就对称了,荣岩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将乳夹给荣奕重新戴上。 “父亲,父亲,父亲……”荣奕哆嗦着嘴唇唤道。他不敢祈求父亲的怜惜,却也开不了口让父亲继续重罚。 “嗯?”荣岩用皮带挑起了儿子的下巴,蹲下身擦去了荣奕脸上的泪水。荣奕仰头看着父亲骤然凑近的脸,像下定了决心似的说道:“求父亲继续重罚,荣奕只有被重责才会长记性,请父亲不要怜惜!” 荣岩赞许地看着儿子的眼睛,然后又一脚将其踹倒。 他抚摸了下荣奕瑟瑟发抖的屁股,然后两只手狠狠地掐捏了半晌,听着儿子压抑的呻吟声丝毫不为所动,又伸出食指从中间的缝隙上抹了一下,带出了一丝晶莹剔透的液体。 “奕儿,既然这儿这么不听话,那就接着罚这儿吧。”他戳弄了几下肿的不像样子的xue口。 “是,父亲。请父亲鞭打。”荣奕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激烈的疼痛。 “刚才是怎么来着?没跪稳是吧。我让你松开了么?嗯?”荣岩又拿出鞭子细细摩挲可怜的细缝。 “父亲……求父亲打烂!”“打烂什么?” 荣奕这下才明白父亲不只是要自己长教训,而是要摧毁自己毫无用处的自尊。他屈辱地回答:“屁眼!请父亲抽烂儿子的屁眼!请父亲将儿子抽烂,让儿子再也不敢犯错!” “刚才不是松开了么,我让你松个够,自己扒开然后撞上。”荣奕的泪水瞬间喷涌而出,哽咽地回答:“是,父亲……” 他开始用力地将肿大的屁股扒开,然后狠心松手,每一下都撞得自己抖个不停,他不敢想象那可怜的缝隙现在肿成了什么样子,他不停地扒开、松手,扒开、松手,疼的自己涕泗横流。 看着大哥此刻的惨状,荣卓然恨不能闭上眼睛不去看,但母亲就在自己旁边,他又不敢。 “停。”荣岩终于下令时荣奕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忍着,我不介意把你绑起来。”他抡起鞭子又继续对荣奕可怜的屁缝下手,直到缝隙里面都肿地突出了屁股。 “啊!啊!父……啊!亲!嗯……啊!” 荣奕咬着牙才让自己的身体保持在原来的位置,但他还是抑制不住地叫嚷起来,每一下都好像鞭炮在他头脑中炸开,尖锐的疼痛让他都快不能思考。 “啪”荣岩抽下最后一鞭后将细鞭甩到了一边。“滚起来。”他朝荣奕发抖的身体踹了一脚,荣奕畏缩着跪起身又爬到了托盘的面前。 他看着托盘里的手铐、皮拍、大号黑色阳具、戒尺、藤拍、八股鞭和电击棒,终于又恢复了思考的能力,他思索着下一个刑具该选什么,突然想到了什么,心中一惊。 父亲就在自己身后看着……如若自己真的忘了,那后果…… 荣奕连忙手脚并用爬去将皮带呈给父亲。“父亲,请父亲掌嘴。”他险些忘了,刚才自己大声喊叫的时候松了链子。 荣岩看荣奕的眼神愈发赞许,拿起皮带不等儿子摆好姿势就抽了10下。这10下他收了力,此刻荣奕的脸只是有些红肿,并没有破皮。 荣奕明白这是父亲对他的怜惜,但他很怕自己一会儿会忍不住躲闪,辜负了父亲的期望,于是开口:“父亲,请父亲将儿子捆起来。” “受不住了么?”荣岩踱步到荣奕面前,荣奕羞愧的低下了头。“你心里清楚,外力束缚每次多受20下,想清楚了?” 荣奕苦涩地抿起嘴角,他的嘴唇被自己咬的有些破皮。“是,父亲,奕儿想清楚了,请父亲不要留情。” 荣岩并不准备就此放过他,“我觉得这个就够了,嗯?”他拿起手铐扔在了荣奕面前。荣奕身子颤了一下,知道今晚实在是不好熬,于是认命地捡起手铐呈在荣岩面前。 “儿子求父亲用皮手铐将不知悔改,毫无羞耻之心的奕儿束缚起来,以防奕儿不顾父亲命令私自躲闪。” “好。”荣岩将荣奕双手拷在了背后。“那接下来可就容不得你选了,记住今晚,奕儿。” 荣奕睫毛轻颤,眼泪流了下来,对自己悲惨的下半夜报以同情和怜悯。“是,父亲。” 藤拍和戒尺是荣奕的老朋友了,但是击打在身上的疼痛他却不是每次都能适应的了。父亲先用戒尺将他的屁股击打了一番,破皮肿大的屁股已经失去了知觉,然后命令他跪好,咬住戒尺,再用藤拍将他全身都“照顾”了一遍。 他哭泣着,呜咽着,却没有再在心里哀求父亲,而是期望父亲能酣畅淋漓的给自己这个教训。在惩戒中,他已经渐渐忘了自己当初犯了错后的悔恨和麻木,而是重新燃起了希望,他已然明白了父亲的苦心。 等托盘里还剩下电极棒、八股鞭和皮拍时,荣奕已经倒在了地上无法爬起来,口中不断地呢喃着“父亲,父亲,鞭子……”等无意义的话。 荣岩看着儿子这个样子,摇了摇头,他知道这还没到荣奕的极限。于是他伸脚狠狠踩住了荣奕被束缚住的紫胀的yinjing,用力碾了碾,荣奕大脑中一片空白,想射却射不出的痛苦让他蜷缩了起来。 “清醒了么?起来。” 荣奕颤抖着爬起来,伏在地上不停地请罚:“父亲,父亲,请父亲重罚,请父亲重罚,荣奕知罪,荣奕知罪……”他神情已经有些恍惚了,却还牢牢记着父亲的命令。 “跪起来。”荣岩用脚强迫儿子直起身子、抬起头。挑了托盘里的小号皮拍。 荣奕看到父亲手里的皮拍,眼神终于开始聚焦。他恐惧地摇头,身体却不能挪动分毫。 “奕儿,摇什么头呢?是觉得自己不该被罚?还是觉得我罚得太过了?” 荣奕看着父亲继续摇头,哪个问题都是死亡陷阱,他流着泪开口:“不是,不是的,父亲,请父亲重罚,请父亲重罚,请父亲加倍惩罚儿子的jiba。” “加倍?好奕儿,这可是你说的。”荣岩狠心捏弄荣奕的yinjing,大拇指扣进马眼,荣奕身体不由自主地缩着,但却因为yinjing在父亲手里而不能逃脱惩罚。 “啪”“啪”“啪”他一只手固定儿子的yinjing,一只手握着皮拍抽下去,每一下都发出巨大的声响,荣奕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叫喊着:“父亲!啊!父亲!啊啊啊啊!!!” 几下下去,那可怜的东西就眼可见地肿大了一圈,荣岩并没有停手,在原有的计划上加倍增加了数量。打完后,那可怜东西青筋鼓胀,已经变成了与身体极不相称的紫黑色。荣奕已经没有力气再哭了,想必自己接下来的一周,排泄都要靠灌肠和导尿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