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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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花厅戏耍后,林冲益发爱煞男子胯下伟物,虽不似武松那般见了jiba便前硬后软,非得cao口插xue灌个水饱精满才觉爽快,却也是眉眼含春、花露轻沾,那处软腻腻勾缠消磨,没得叫人色与魂授,不知今夕何夕。 恰西门庆与花子虚得了官职,携了武松一道回转清河县,只留高衙内与林冲两厢厮磨。那一日,林冲俯在高衙内胯下吃着jiba,又想贪看又是怕羞,半闭了眼偷觑着露在外面的半截jiba黑红粗壮双卵浑圆,只看得屁眼里又酸又软,恨不能自个人将臀掰了求jibacao干一番。 虽是下面想得厉害,林冲到底存了三分羞态,只含了jiba抬眼去看高衙内,又缓缓将jiba吐出,伸出舌头卷着guitou细细舔弄。 这一番欲语还羞,七分像是经惯了jiba的娼妓,却偏有三分似那初嫁的新妇,高衙内心中一动,拿jiba顶着林冲双唇道:“你想要jiba,本衙内哪有不依你的。只是这会本衙内使力cao你,你晚上也得依着本衙内才是。” 只听这话,林冲便知他定是yin邪念想亵玩于他,脸上脖颈立时绯红一片,却仍是乖乖含了jiba,一面抿着guitou上的sao水一面垂着眼含糊道:“爷有吩咐,奴自然、自然是听的……只、只是……若不能受……还望爷怜惜……” “你这模样,分明是勾爷cao你。”高衙内只觉jiba在林冲嘴里硬得生疼,拔出了抱起林冲就把那销魂洞往自己jiba上摁,“你这sao浪屁股还要装相,哪次不是缠着爷嗯嗯啊啊要个没完,就是cao轻了都不乐意,摇着屁股恨不得连爷的卵子都吞进去。再cao几日,怕是两根jiba也不够你这saoxue吃的, 哪有什么受不住的。” “不……不要……”林冲双腿勾着高衙内腰背,耸着屁股把屁眼送上去挨cao,嘴上还发着浪,“不要两根jiba……奴只要爷的……只要爷的jibacao奴……奴的屁眼是给爷生的……就叫爷一个人cao……jiba又大了……要涨死奴了……” “你这sao货!爷早晚得死在你浪xue里!叫你发sao!叫你整日缠着jiba!”高衙内捏住林冲两瓣屁股,直cao得林冲起伏不定yin水四溅,两个身子缠在一处,也不知弄了几回这才罢休。 到晚上,高衙内点一支红烛,借着昏黄一点亮光去看脚下跪的林冲。只见林冲散发赤足,却着一身女子嫁衣,宽袖长裙,上绣着芙蓉并蒂、鸳鸯交颈。 因着衣裙宽大,林冲穿了虽仍是男子身形,却也有三分妩媚娇态。高衙内见他此刻在身下跪着,眼带春水面飞霞红,明明连个奶子也不曾露,却叫高衙内只瞧一眼便恨不得扒光了cao他。 高衙内哪里肯受委屈,抓了林冲就往jiba上按,嘴上却正经道:“夜深露重,不知小娘子所来为何?” “奴家自是为爷而来。”林冲闻着胯下那腥膻味道就觉浑身火热,不由在高衙内胯下蹭了一蹭,这才用舌头隔着裤子舔那硬物,一面顺着高衙内话头往下道,“奴家心慕衙内,长夜不能安寐,故自穿嫁衣,愿荐枕席,以慰清寒。奴家蒲柳之姿,不敢高攀,只是望爷见怜,还许奴家一夜纵欢。”说着又把高衙内jiba掏出,只拿舌尖仔猫饮水一般舔弄不休。 看着一点红艳艳软舌触着guitou,分明yin态却装作十分清纯,高衙内瞧得yuhuo腾烧,捏了林冲下巴jiba猛地捅将进去,又在喉咙里磨了两把,才道:“你既穿了嫁衣求cao,那你说说,该称爷什么。” “官人……”林冲含着jiba,满嘴里尽是男子气息,被cao惯了的身子哪受得住,吞着精水双眼迷离,只叫着,“官人……奴家叫爷官人……官人cao我……” “好娘子,先不忙cao,叫官人摸摸。”高衙内顺着衣襟就往里摸,指尖捏住一个奶头使力一扯,道,“娘子,你这奶头虽大,可怎却没有奶子?” “因为奴家……奴家非是女子……”林冲被扯得吐了jiba浪叫,抱着高衙内大腿磨蹭另一边奶头,“奴家是个男子……奴家是个长着jiba还要jibacao的sao货……奴家想要官人caoxue……要吃官人的jiba……吞官人的阳精……” 高衙内抓了林冲整个壮实胸肌揉捏,只掐得林冲两边奶头肿胀瘙痒,恨不得脱了上衣赤裸裸地叫人揉乳,奈何嫁衣却脱不得,只能把奶头往高衙内手心里送,盼不能揉红抓破了才好。 这边林冲挺着胸将两个奶子予人玩弄,高衙内却停了手,故作愁苦道:“好娘子,非是我要嫌你,可男子虽也有洞,却不似女子那般湿滑,却叫我如何caoxue?” “奴家的洞也湿得很……比女子还湿……不信官人摸摸啊……”自穿了嫁衣,林冲下面的水便不曾断过,这会半趴在高衙内膝上抓着他手就往裙底里塞,“官人……你摸摸奴家……奴家的xue里都喷水了……官人摸得深点啊……摸摸那儿……再多摸一摸呀……” “只是摸摸哪里做准。”高衙内的手伸在林冲裙子底下又是扣xue又是捏臀,足弄了一手浪水还嫌不够,“娘子你得自个儿把裙子撩起来掰开屁股把你那saoxue露出来叫我看个分明,这般我才信你是个会流水欠jibacao的sao货,官人我这才乐意拿jibacao你。” “奴家……奴家这就叫官人看……”林冲跪着翘高屁股,大红裙子掀到腰上,露出光溜溜两条大腿和湿漉漉一个屁股,“官人快看……看奴家的saoxue……奴家的saoxue大不大……水流得多不多……官人你凑近了看呐……奴家的屁眼痒死了……官人你快给奴家捅捅……” 林冲不止掰了屁股,还自己拿两根手指把屁眼扯开,露出里面红通通的saorou来,高衙内哪里忍得住,一挺jibacao了进去。一边狠cao一边道:“sao货果然是个欠cao的!婊子都没你水多!快说!你是不是天生就爱挨cao,整天翘着屁股勾引jibacao你!” “是……奴家天生就是挨cao的……”林冲被cao得浪了,嘴里吐得尽是yin话,“奴家早就叫人cao了……屁眼都被cao烂了……奴家天天想着jiba……瞧见官人的jiba就走不动路……奴家犯贱……穿女装硬着jiba叫官人caoxue……奴家日后都拿屁眼伺候官人……官人愿怎么擦就怎么cao……cao得奴家只能张腿撅腚在床上吃官人jiba……” “就知道你是个sao的!”高衙内插得林冲xue里嗤嗤作响,jiba精水直喷,“你个sao货!果是被cao烂了的!还穿个嫁衣!难不成要爷娶你这么个婊子!” 林冲屁眼里火热一片,双唇微张口涎横流,显是快活到了极点,高高翘着的屁股不住往高衙内jiba上taonong,嘴里叫着:“奴家是婊子……是爷一个人的婊子……奴家再不叫别人cao了……奴家只同官人caoxue……” 这般两厢情动,高衙内紧紧抱着林冲,只觉那屁眼分明软似春水却又火热紧缠,方自cao弄了数十下便射在他xue里。林冲被这股阳精一烫,saoxue里一片酥麻,jiba一跳也被cao得射出精来。 好一夜洞房花烛,两人又是亲嘴又是caoxue,颠鸾倒凤不一而足,直到日上三竿方是云雨初歇,搂在一道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