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记》下(双性/浴池play/有性别认知错乱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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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讫,他便宽衣解带去了。一条玄色番锦的长腰带,带上以银泥绘了卷云纹,腰带的一端,沉浮委曲地曳在泉水里,色泽被染得更深。谢云流身上的衫袍,松松垮垮地垂着,几粒透明的水滴,调情似地攀住了他的胸膛,又恋慕不舍地滑落,缓缓描摹过一截劲瘦的腰、金石笔画般坚致流畅的腹部线条……水痕蜿蜒似蛇信,继续往下流,缓缓流过胯骨与肚脐下,但这几滴水的后事如何?还要流过谢云流的哪儿?李忘生却再瞧不到了。大师兄朝他弯下腰,一俯身,这一幕无限风流惹眼的景致,皆被他用手里的云纹衣带掩去了,他很细心地将这条腰带,一圈一圈地缠绕在李忘生高耸的阳茎上,绕完了,在末端绑了个结。火热勃起的茎身和温凉浸湿的织锦相互擦磨,略嫌粗糙的银纹,细致地碾压着分泌出了稠浊汁液的茎头,越发将锦带染得湿哒哒,腻水染花腥,阳潮欲涌而不能,这种纤毫入微,又无孔不入的紧迫束缚之感,令李忘生失了神,胯下和xue内皆是好一阵抖搐麻颤、酸甜粘软。偏偏这个人还握着他难以全部释放出来的男器,握在掌心掂了一掂,嗓音里半是旺盛的情欲,半是低哑温存的引诱,像一具被无心拨动了弦线的龙首琵琶,磁性的低鸣,依依地卷住了玉虚子的耳垂,轻柔而绵热地舔吮着,“师妹说自己忍得住,那可千万要好好地忍住了啊。” 这个人,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一会让他自己玩,一会又让他好好地忍,反复无常,莫过于斯。一声师妹,叫得李忘生几乎神离魄飞,三月桃花的春光羞红,从脚趾尖“腾”地蹿到了头发丝。不是师妹,他也不是他的师妹,师妹是不会长出来这个东西的,师弟才会。身下玉壶粉瓣,含了一包春雨,正一抽一抽的,委委屈屈地开一丝缝,柔柔地往外流着水,李忘生背靠着池壁,一大半躯体没入了泉池中,只露出一弯宛如春山新月楚楚的锁骨,两团玉兰花苞般圆润的肩头,一双腿隐在粼粼波光下,紧紧地并着,又夹又扭。吃足了水的锦缎腰带,又湿又重,被腰带牢牢箍住了的男形伏在腿根,柔顺地瑟缩,想涨大,涨不得,卵头铃口积聚着酸痹的疼痛,没法子畅快地射出精来。这里算不得正经合道双修的地方,他听他的话,会好好地忍,可是,忍着忍着,那一处为何忍得愈来愈痒了?痒得快没了知觉,密密麻麻的瘙痒,酥酥地啄着两瓣湿润鼓胀的rou唇,一味地朝窄窄细缝里咬,非得寻个粗大硕硬的物件捅进来,使劲插一插、搅一搅、cao一cao,方能把痒丢了、馋丢了、饿丢了的魂,再度拢回这具春闺寂寞的rou身。性别的倒错感,逐渐使李忘生思绪迷茫、神不守舍,他不是忍不住了,他是……他是……就插进去一点点,略尝一尝滋味,先尝一口,再忍下去,好不好?况且,从前也不是没尝过的,有时是茫茫飘雪的长夜,有时是昏暗未明的清晨,他的身体里荡漾着被谢云流喂养出来的空虚情瘾,他的yinjing在一个个旖旎秾艳的春梦里,兴奋地躁动着,梦醒后,在腿间褥上遗下一摊冰冷的湿粘,女xue的rou壁与褶皱里,盈着甘美的蜜,溢出了如同熟媚人妇般日益丰满妖娆的花房,可惜兰麝香中,红绡帐内,并无人来疼爱使用他,他每回以手指或假阳抠弄抚摸、自慰自渎时,神智总是会伴着这种聊胜于无的快感,生出一股迷殢昏沉。这时候,他甚至隐隐地怨起了谢云流,可他终究是学不会怨人恨人的,怨着怨着,又尽数化作了一世都拂拭不去的牵恋伤心,伤心到极处,李忘生倦倦地蜷在浓香缭绕的郁金床上,默然阖了双眸。只见他,轻汗微透小衣,眉间红萼沾露,铺散了一枕的长发,霏霏扰扰,如堆绿云。真个是:玉瘦花凉月半弓,红似相思绿似愁。 瘦应缘此瘦,羞亦为郎羞。 他打开了双腿,拨开被紧束着的前端硬物,在谢云流的眼前,慢慢地将手指送进了饥渴而又含羞的花阴女道里。 李忘生的下体秘处,长得小巧,两瓣yinchun却饱满肥厚,外粉内红,此地不同于常需开拓温养、妥帖侍弄的后庭,天生就能够用来取乐寻欢。白皙纤长的手指略微曲起,在xue内慢挖细碾,进出间,依约能窥觑到媚红湿滑如暮春玫瑰、收缩绞缠如蚌漩花涡的玉户软rou,是怎样绵密地吸啜着在其中小心翻搅着的指节。温泉的水流声清浅,仿若垂拂迤逦的鲛缬丝绢,在耳边脉脉涓涓地流动,却掩盖不住来自泉底花芯的一缕缕黏渍渍、滑腻腻的细声微响,恰似嫩蜂初抿花蜜,乳莺偷吮樱桃,一任甜汁渗漏,yin液滴淌。李忘生低着头,情不自禁地咬住了下唇,面颊生晕、艳红恍惚,他的手指愈动愈快,埋在酥酸软颤的yindao里,毫无章法地揉搓着湿暖且缠人的内壁,却总也不去触碰那一颗翘立肿胀的花核。说过要忍住的,不可以……云薄薄,雨微微,涟漪四起,喘息低回,莹白如雪的身躯瑟瑟地战栗、摇晃,突然,他停下了手指的动作,另一只手捂住了一直刻意紧绷着的小腹,随后,他抬起头来,目露痴色,渐息的涟漪间,潋滟的波光中,映着一张好似月精水妖的鲜妍画皮,眉心游曳着一袅丹砂的鱼尾,发是黑的,唇是红的,从香热殷红的唇瓣里荡出的声线,亦变得格外腻甜迷离,“师兄,我……” 有点忍不住了,好想射。 不是那根被绑住的东西想,是…… 是女儿家的地方,是师妹想要—— 嗯?可是,你还能算作女儿家么? 然后,他的一条腿被谢云流一把挽了起来。 谢云流的指腹,重重嵌进了李忘生腿弯的肌肤里,稍稍一掐,便留下一个桃红的指印,丰盈泥泞的花xue,于眼底袒露而出,花唇熟厚,xuerou层叠,吞吐着晶亮的水光,阴蒂滚圆,像粉艳rou蛤里一枚颤巍巍的嫩滑珍珠,招人采摘。他适才赏着这朵开苞绽蕊,满溢了玉露春津的花儿,又赏过一幅广寒仙君拈花自戏,媚态百出的活春宫,早赏得胯下充血高涨、挺硬似铁。他这么一闹李忘生,把李忘生骨子里的yin性全闹了出来,而李忘生的性情看似平和温煦,实则独立坚忍,但他在自己面前,始终是乖顺甜美的,是水汪汪、绕指柔的样子,柔得要将自己所有暗昧恶劣的爱欲,尽皆勾引出笼。故此,他一切的风情yin荡都是向着自己的,是只给谢云流一个人看,只给师兄与夫君一个人玩的。谢云流的眸色如璨星炽夜,灼灼暗涌,他定定地盯着他,心里陡然升起了一种异样的餍足与温柔,是一种只有当李忘生喂饱了他时,才会重新占领心腑的怜爱温柔,他懒得再对这种混沌贪婪的欲望多加掩藏,云雨浓酣的锁链,万缕千丝地对李忘生散布而下。巫山之腰,阳台高唐;朝为行云,暮为行雨,俄顷,云润柳蛮,雨侵樱素,玉清池中,流波萦回,溅起香蕊点点,李忘生的肩颈、胸脯、肚腹,乃至大腿内侧,凝脂白润的皮肤上,落满了胭脂色的吻痕和咬痕,在银缕浮泛的水影里,晕着春情斑驳的粉光,日下胭脂雨上鲜,紧相偎,慢厮连,恨不能将雪躯玉体团成片。谢云流扶了胯间一柄沉坠rou枪,粗烫枪头做了探路将军,正朝一对粉酥酥、柔嫩嫩的牝户唇rou里头攻伐顶进,他顶得慢之又慢,花荫紧窄,道深路滑,需仔细慢行。他一厢顶,一厢暗使了些许内力,把绑在李忘生尘根上的腰带扯断剥去了,绑得久了,那话儿虽仍旧硬邦邦的,却并未喷出精来,兀自在水里挺翘着,益发衬出女花阴阜的甜软,人也妖妖调调地扭着腰,掰着屄、缩着xue,直把谢云流往里吮吸、缠裹、吞含。 麈柄逐渐将情热翕张的阴户rou孔一寸寸地撑满、撑开了,挤撞入里,滑进滑出。冠头粗砺,抵在再娇嫩不过的蒂珠上刮来磨去,转着圈儿地蹭,时轻时重地捣,水声咽咽,咕咕唧唧,他浑身无力,只知道甬道里紧揪酥麻得厉害,堆着层层叠叠、腻涩酸美的湿痒,像层层叠叠拥聚的裙,被师兄拱起来、碾下去,下一次拱起来的力道,更大了,更深了,进得好深好深,每一次都戳得比前一次更重,但是,又戳得他好舒服,末了,只剩下痒,那种想把师兄不断挽留在里面,想要他的阳物rou柱,用力地把自己彻底玩熟jian透的yin痒。果然是已嫁了人的。谢云流被他夹咬伺候得天灵阵阵发胀,耸动的背肌上,积了一重漓漓似流金的汗光,他还想再往里顶一顶,让这朵柔糜滴水的rou花,再绵软地将柱身和阳端裹上一裹,想必更加快活。不顶则已,这一顶,忽觉紧窒受阻,前头刮到个极细窄软嫩的小口子,小口颤颤,欲放还收地嘬着guitou。李忘生整个人却是快昏过去了,宫口被频频顶磨、挤压的强烈快感,刺激得他花心尽碎、泪眼泫泫,不禁花涧紧绞、宫壁猛缩,片刻之后,被接连抽插、cao弄至丹红烂熟的幽径内里,再也无法招架,春溪潺潺的蜜房花底,更犹如失禁般地喷出了一大股温热阴潮,悉数浇在谢云流的柱头与腹下。他想说话,却说不出,只得晕晕迷迷地依偎着谢云流,摇摆迎合、呻吟宛啭,师兄每插一插雌处rou壶,他那刚才还泄不出来的男物,便跟着抖一抖,同时,断断续续地沁出来小股小股的黏浊阳精,与从前xue淅淅沥沥流出来的yin水,一齐没进玉光飘摇、烟笼雾迷的温泉池波里去了。 李忘生xiele这么多,做师兄的,自是要一一地给他补回去的。于是,李忘生便又朝大师兄张开了腿,乖乖地掰着水红柔腻的xue,他眸中含泪,花洞蠕缩,将谢云流射给他的jingye一滴不剩地吞吃了进去。谢云流也知这次欺负他,着实欺负得狠了,他搂着李忘生的腰,在他背上柔缓地拍抚着,细雨绵绵地吻他,李忘生虚虚地靠在他胸前,没力气再回应,却温软地轻启了唇,由着谢云流的舌尖探入,辗转厮磨。 彼时,池间静谧无声,唯有泉流窸窣,如莲蕊猗猗,芳叶舒卷。池头有芙蓉绽葩,香染故衣,亦有远飞的鹤,在融暖柔静的无边丝雨、冉冉碧漪中,收拢起了栉风沐尘的羽翼,携一抹烟霞,披半窗云影,衔来好梦,归巢花间。 次日清晨,倒果真落起了雨。雨很小,若游丝,沙沙轻叩着小窗,打湿了窗畔几扇绿蜡犹卷的芭蕉。墙边数朵玉色的酴醾,藤牵蔓绕地开上窗棂,瓣上凝结了莹莹雨珠,幽光熠熠,恰似白日流萤。昨天,他与李忘生在温泉池里缠了一场,缠完了,李忘生睡了好半日。等入了暮,李忘生醒了,吃过了一碗鲈鱼粥,半碟拌莼菜,又歇了半晌,谢云流遂带着他,往翁洲的后山看萤火虫去。后山僻静,人烟罕至,看的夜深了,二人便住在了山间小筑里,夜露清泠地从竹檐间滴落,倏地惊起了栖在野花溪草间的一捧青萤,萤光葱茏飞散,蕤蕤地散入了隐在晚云间的一钩淡淡月华。 帘底的矮几上,搁了一只缥青瓷的花瓮,花瓮内,以溪中清水供了数剪瓣若堆绡的折枝酴醾,银苞翠叶,雪颗云条。酴醾花本自馥郁,被溪水冷冷地一浸,幽甜的水香花气,拂面生熏。谢云流在将尽的梦中,只觉花云霭霭,吹洒下香雨濛濛,一时,梦飘尽了,人也转醒,他见李忘生正斜坐在床边拢头发,他的头发很长,有几缕未拢住的,轻轻地扫在了谢云流的侧脸,香雾碍人。瓮中水影悬胜镜,帘间花香不如伊。 他身上披的,也正是谢云流的一件衣衫。谢云流偶尔会到这后山里,临溪小住,浣刀濯剑,故而这屋里,也留了他几件衣裳。李忘生披着的这件,是轻淡如云水的烟青颜色,谢云流嫌它广袖长裾、牵牵绊绊的,他不爱穿,只随便扔在了这儿。但李忘生在外衫内,却是一丝未着,应当是才起身,还没来得及穿好衣物,而且这外衫,好像被他的下身略顶起了些轮廓来,胸口似玉,樱红斑斑,半点春藏小麝脐,一痕私处露微微……谢云流一伸手,手臂在他的腰上一揽,故技重施,又将人拉进了怀里,紧接着利落地翻了个身,在榻上压住了他。不是好像,李忘生的那儿正yingying地硌着自己。毕竟大清早的,不算稀奇。谢云流也兴起了,他手向下探,刚一探至腿根,就被李忘生匆匆握住了。 “师兄。”李忘生又面薄了起来,他脸上泛红,语声极低,似不可闻,“……都肿了。” 然则,谢云流手腕一转,手指已灵巧地挑拨开了李忘生的衣衫下摆,指尖往内,浅浅勾了一勾,他流光入鬓的眉与眼,亦似笑非笑地勾出一袭花横晓雾、星迷烟草的醺然春风,“湿了。” 先前怎么没发现呢?你原来是这样的…… 李忘生不知是第几次,避无可避的被他如风吹皱一池春水似地,点破了隐秘心思,他险些连头都要抬不起了。恼君不得从君去,帘外烟雨nongnong,芭蕉柔垂,酴醾含露。一只黄莺儿扑着湿洇洇的翅膀,尾羽沾着花丛中浅红淡绯的蕊,翩翩飞落在了窗台上,娇娇地嘀呖啁啾,软声相问窗内人,知不知这春云艳雨,几时停么? 谢云流不曾进入,只夹进了李忘生腿际,款款磨着,磨得他慵慵饧着眼,小小地吹了一回,直到谢云流草草地泄在外头后,也就罢了。及至雨收云散处,蕉声空翠,潇潇初歇,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咬着李忘生的颊边、肩头、颈项,咬得口角噙香,他像是觉得自己昨日留在李忘生身子上的痕迹,还不够多,“昨天问你的话,你总不答,我要审你。从华山到翁洲,你跑了这样远的路,想跑来我这边做什么?” 明知故问。 似是已无计可施,如之奈何? 李忘生学着绕在窗上的那一蔓酴醾花藤,绕在谢云流的唇畔,柔如柳絮地亲亲他,双目中涟涟动情。 “好啊,李忘生,你是真的学坏了,就这么一下,便想蒙混过关?”他非要跟李忘生比谁更坏,“再多来几下。” 那就再来一下,再一下,又一下,一下一下的。喘息软细,似酥雨,如落花。 在一下一下里,他复又忆起玉清池前,那一壁寂寥的诗。 “所以师兄现在,是开心的吗?” 谢云流听了他的话,一顿。 窗间,花影揺,流莺啼,近近远远,远远近近,李忘生凝望着他,瞳光似水。 周遭仿佛万籁俱寂,他不自觉地去吻这一双瞳光,水是眼波横。 李忘生闭上眼,浅吻暖暖热热,细密牵萦地熨在眉睫上。 他吻着李忘生,吻着吻着,心念悄转:他家这很呆很呆的呆子师弟,定是瞧到了什么,便胡思乱想开了。 他欲言又止。 他想说,开心与否,你难道不是要比我通透许多?人生在世,怎能时时开心?何况是我。 他还想说,我见旁人时,的确未必开心,可我见到你时,就开心了。 今后,多来见见我。 …… 但话到嘴边,谢云流又不想说了,还是暂且留着,等晚些时候,再同他一桩桩一件件地揉碎了说。现如今,他还想跟李忘生比坏,并不是想再多贪一眼、多吃一口写在李忘生眼里的眷恋、牵挂,和数不清的喜欢。因此,谢云流打定了主意,决计不说,“你若能陪我去做一件事,我便真正的开心了。” “是什么事?” “陪我到草原去。” 我带着你逃走、跑掉,我们逃跑去草原上,去世上最远的尽头放小羊,路过朝那山顶峰的云霭,路过望建河两岸的青绿,折一枝红柳做鞭子。早上,金澄澄的日光撒进河水里,我们将小羊赶出圈,看小羊吃草、撒欢,我要去摘一大捧花,给你编花环;晚上,月亮一升起来,繁星布满天,我们就采几片白杨树叶当哨子,哨声唿唿地吹,招呼着小羊们回家去,小羊回家睡觉,我们也回家睡觉——等等,居然把中午给忘了,中午,我们该往哪儿走? “没关系。” 还未等谢云流想好了,再开口,在雨后初晴,轻粉嫩青的天光里,李忘生从袖底伸出手指,他的手指落在谢云流的眉上,指尖掠过他的眉头,徐徐描至眉梢,恍若要将在这眉里深深藏住的寥落,一点一滴地理平、抚开。 他的双靥,莞尔地盛着酴醾花香般盈然的笑意,“就算师兄迷了路,实在不知道要往哪儿走,我也会一直陪着师兄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