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春》(ABO/孕期/角色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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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花色小雀,闪动着黑曜石样的眼睛,踮起脚,在枝头跳来跳去,雀啼声轻俏啁啾,唤来早春芳信。 李忘生按了按额角,审视着林语元为他拿过来的名册,名册上,写着前来纯阳观摩的十位刀宗弟子的姓名,一一阅毕后,他将名册递还给了林语元,“先前我交代过,剑园里还有些空余的房舍,等他们来了,就让他们住到剑园去,现下,屋子可都洒扫好了?” “掌门师父放心,都准备好了,谁住哪间房,也安排过了,他们现在正聚在太极广场上,祁师叔和卓师叔全在那里,我让天白也去了,等会就带他们到剑园瞧瞧。”林语元把名册放回到桌案上,小心翼翼地扶着师父起身。掌门常服的剪裁格外宽绰,如浓云密雾,层层叠叠地罩住了李忘生,也显不出什么体态身形,衣袍的褶裥随着动作摩擦窸索,光滑的水磨青砖地面上,隐约映出李忘生举止略嫌沉重的身影,林语元打量着他的神情,见他有些恹恹倦倦的,便小声问李忘生,“不如,师父还是回去歇着吧?” “我从昨晚睡到这个时候,再睡的话,只怕人要迷糊了。”李忘生轻轻摇头,温和地笑道,说罢,他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只听“呼喇”一下,小雀从枝头展翅飞走了,几扇青绿的松叶,抖落下零星雪沫,有如纷纷的水晶碎屑,莹然生光地洒在了窗棂与阑干上。 “这样吧,我去观微阁看看。” “可是……”林语元望着李忘生,又望了望他遮在衣衫里的腰身,欲言又止。 “无妨。”李忘生宽慰似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我只是去走走,一会儿就回来。” 远处传来飕飕的剑鸣,与潇潇的风声一道,拭出晴空悠远,一碧无际,三五只玄鹤成群,翩然翔舞过了高阁飞檐的一角,余下几角,皆被砌霜堆雪般的玉兰花簇给掩了。观微阁中藏书众多,卷帙浩繁如烟海,处处浮动着故纸笔墨、辟蠹芸香凝重而深郁的气味,因今日天气霁朗,执事弟子们便将四壁长窗悉数打开了,春风尚带嫩寒,数剪玲珑皎白的花枝,颤袅袅地探入窗内。李忘生款款拾级而上,花枝被风一吹,遂俯仰摇曳不已,丰隆如盏的花朵低垂,欲拂人头,刚巧不偏不倚地拂在了李忘生的头顶,一片宛若玉琢的花瓣悄然离枝,携香飘坠,影印画屏,掠过屏上仙娥的鬓髻,顺着李忘生的长发,滑到了他的衣袖上,琼葩如雪,青丝如云,他被这瓣无心飞上衫袖的落花,逗引得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待要拈起细看,花瓣却像受了惊一般,忽然从他的指间跌了下去,滑进了书架的角落。 不单是花,李忘生眼前一晃,下一刻,他猝不及防地滑进了一个又深又暖的怀抱里,骤然朝他侵袭而来的乾元气息浓烈且撩人,蒸得他头晕眼花,全身火烧火燎,他的心跳急切若擂鼓,昏昏然地抬起头,只见此人头压一顶缀有白色隼羽的斗笠,身穿一袭披革饰翎的短打劲装,袒露出一大片宛如坚玉的紧实胸膛,这分明是刀宗弟子的服色,然而,刀宗弟子此时都应聚集在太极广场上,李忘生不免一怔,他牢牢盯着他的脸,刚要说话,来人偏不许他说,迅速以唇封缄其口,欺在李忘生的唇瓣上,绵长且辗转地含吮啄吻,甚至将舌头也伸了进去,湿热的舌信灵巧地撬开了紧闭的齿关,在口腔内到处舔舐搅动,卷住另一条无力抵抗的软舌,上上下下地翻转纠缠,带起津唾交融勾连时,所溢出的细微黏密的水声,李忘生扬起下巴,胸前凌乱地起伏着,快要被这不速之客吻得忘记如何喘气了,他手忙脚乱地推他,他反而更加放肆,炽烫的吻,挨着李忘生绯红欲滴的双唇,缓缓向下流淌,像一股浓稠甜滑的蜜。蜜里包裹着一颗小小的虎牙,直到它尖尖的棱角,抵在了李忘生颈边象征着标记的咬痕上。 他正在吮吸那个标记,却是以一种捕猎的姿态,牙齿轻柔地磨蹭着皮肤,在那一小块洁白细润的领地上刮来刮去,忽然,一个堪称凶狠的咬合,利齿嵌入,乾元的信香顿时融进了丝丝漫出的鲜血,被捕获的坤泽瞬间发出了一声犹如低泣的呜咽,他再也无法抵抗这样的放肆了。李忘生筋酥骨软地挂在刀宗弟子的身上,玉兰花枝在微风中,娇柔无依地摇晃,颤抖着覆下一片迷离的碎影,刀宗弟子的眼眸黑艳,如两泓墨色的琥珀,浸在纷繁的碎影中,闪烁着流潋幽深的波光,他用大拇指反复摩挲着李忘生半张的嘴唇,时而将指尖戳进去,转着圈地挑逗他藏在嘴里的,芳腻嫩滑的舌尖。他适才亲口尝过,仿佛一段又香又软的花蕊,乖乖地任他含着、吮着,吃了又吃,甜得让人心痒难耐,“弟子倾慕李掌门已久,今日万幸,终得相见,不知掌门可否大发慈悲,允弟子一亲芳泽,好慰我一腔相思之苦……”山中筠芽初吐,新笋已发,而他手上马不停蹄地扒着李忘生的衣服,也像在剥一支玉白娇嫩的春笋,等两小团围在绸缎裹胸里的乳兔儿,急不可待地从刀宗弟子的手掌下蹦跳出来时,李忘生简直羞愤欲死,此地虽然僻静,但难保不会有人碰巧经过,可逃又逃不走,挣又挣不脱,李忘生只得难堪无言地闭上了眼,然后,他就被刀宗弟子结结实实地摸了几把奶子,又用力揉了两下屁股,还要听他热气腾腾地附在耳边,无限委屈哀怨地对自己诉说衷肠,“说起来,我原先在纯阳的时候,还是宗主的门下,要是按辈分的话,我应该向掌门您叫声师叔祖。” “师叔祖,您这儿怎么是湿的?” 如此犹嫌不足,他居然还拖长了声音,九曲十八弯地唤他。 这儿?他说的是哪儿?李忘生实在回答不上来,多半是臊的。他无论哪儿都是湿的,时刻诚实地渴望着乾元对他进行一场彻头彻尾的征服,掩盖在宽大衣袍之下的rou体,早已荒唐妖冶的不成样子,才怀胎一两个月,就开始涨乳流奶,流个不停,日渐膨大的rutou似两枚萸红熟透的浆果,坠在饱胀的白腻胸脯上,涌出的鲜甜汁液打湿了一幅又一幅的绸缎,刚把被奶水染污的裹胸换下来,却发觉亵裤也湿透了,身子里又酥又麻,只想叫人快些插进来,给自己杀一杀痒,他变成了一朵满溢着yin媚春情,烂熟到了花心的含露牡丹。常言道,三春花事终须尽,绿叶成荫子满枝,而他腹中的“子”,是在夜夜幽欢私会,穷极闺房之乐的光景中,才与师兄有了的,他的师兄来去如行云,常常一不留神,便不见了踪迹。他寻不到空隙,同师兄商量这孩子的事,更别提什么录名合籍,行道侣之礼了。没礼没节,没凭没据,这叫作偷情,结果,他跟师兄偷完了情,又跟这个来路不明的野男人偷了起来,此刻,刀宗弟子的手指,正时轻时重地在他guntang湿滑的后xue里乱捅,不断翻搅抠挖出汩汩泉声。莫非他天生sao性?想到此节,李忘生的脸色益发潮红艳丽,双目湿润朦胧,不由将甬道缩得更紧,努力夹绞伺候着外来的硬物,一面下意识地护着已鼓起了圆润弧度的小腹,一向端居仙山,凛然不可高攀;如今鹤氅不整,梨花珠泪盈盈的玉虚真人,撅着两瓣肥白丰满的臀,雪rou扭动,绵软地挤在刀宗弟子的掌上,逐渐蹭出了一层粉,两团坠着奶滴的酥乳玉房摇摇荡荡,红蒂翘起,水灵灵地勾引人来吃。刀宗弟子遂懂事地捧起了一只嫩乳,裹在口唇中,咂咂地嘬出了声响,吃完左边,又去吃右边,反正宗主的孩儿还未出世,总不会啼哭怨怪他抢了自己亲娘胸乳里的口粮,他趴在红艳肿胀的乳晕上啃啃咬咬,津津有味地吸着李忘生的奶,口角黏着些微腥的白液,还在甜腻含糊地夸着李忘生,“师叔祖果然好会疼人,不如再多疼疼弟子,弟子自小便没了娘,眼下既吃了师叔祖的奶水,想来,师叔祖也可算是我的阿娘了。” 一声声的师叔祖,接着一声声的阿娘,李忘生的三魂都要被他叫走了,剩下的七魄,则是被他吸走的,他指尖断断续续地抚摸着刀宗弟子的头发,另一手忘情地掐揉着丰盈巍颤的乳,把其余积蓄在胸房内的奶汁往他口里面挤去,俨然认下了这个便宜儿子,竟快不记得肚子里还呆着个小的了——这孩子是怎么来的?自从他跟师兄冰释前嫌,师兄好似特地铆足了劲,要把从前欠了他的柔情蜜意、甜言蜜语,一股脑儿地全补给他,唯独在情事上,却是变本加厉的粗暴,海棠交枝的帷帐里,师兄好像不知疲倦,一味翻来覆去地糟蹋、标记着他,还将坤泽体内最隐秘的宫腔玷污了好几遍,临了,他又让李忘生掰开腿,并把一小粒赤如蔷薇的丹丸,塞进了李忘生黏滑翕张的后庭。丹丸一接触到春潮湿暖的rouxue内壁,顷刻便被捂化了,他的臀心流出一股粉粉绛绛的汁水,余韵将息的躯壳里,立时炸开了一连串燥热且煎熬的酸痒,像发情的yin蛇在骨头缝里四处钻,痒得他发空、发飘、发疯。李忘生不管不顾地嗯嗯啊啊浪叫着,双腿自发缠到了师兄的腰上,放荡地求他cao弄,一张被抽插得酥红软泞、如膏似泥的xue,再次张开小嘴蠕动着,卖力地吞吃起埋于其中的硕长性器。xue口在疾风骤雨般猛烈的碾磨顶撞中,不住地溅出精沫,李忘生的前面和后面都被cao得直喷水,最后,就连最稀薄的jingye都射不出了,只一绺一绺地往下漏尿,师兄在里头顶一顶sao心,他才会滴滴答答地尿出来一点,他迷迷糊糊地觉得丢脸,哭着投进师兄的怀里,师兄的嗓音低沉而温柔,铺泻开一片诱人醺醉的丝绒,他意乱情迷地被这片缠绵的丝绒笼住了,可师兄是在笑他呢,因为,只有小狗儿才会乱尿的。 那你到底是小狗么? 是……是师兄的小母狗来着。 这个荒谬污秽到极点的念头一冒出来,李忘生立刻又射了,yin水混杂着精尿,淅淅沥沥地泄在合欢玳瑁锦榻上,淋到缂丝绣的交枝海棠团花上,团花的颜色由淡绯转作浓绛,好一卷活色生香的“海棠春雨图”。 事已至此,他不得不承认了,他喜欢这种粗暴到有些羞辱意味的欢爱,喜欢师兄把他cao干得神魂颠倒、乱七八糟,jian得他剑也不练了,书也不念了,道也不修了,规矩也不守了,掌教也不会当了,只张着腿,像个无比yin荡顺从的娼妓一样,给他玩弄,被他下种。于是他死死抓住了谢云流肩头硬挺的簇羽状革甲,凌乱地啜泣着,泣声浅弱,好似溺水。闻声,身着刀宗弟子服色的谢云流,“噗”地吐出一朵被吃得糜红肥肿的奶头,几点白白的奶水甩到粉嫩微漾、咬痕斑斑的胸房上,他连忙捧住那一小团不安分的幼兔,拢在手心揉了几揉,又抱住李忘生,拍了又拍,哄了又哄,“乖,别哭了,师兄给你赔不是,往后不逗你了,好不好?” 话虽这么说,谢云流的阳物仍在精神抖擞地戳着李忘生的腿心,故显得毫无说服力。李忘生抬目望他,迟缓地动了动嫣红的唇,睫毛一扑,便闪下了数滴清泪,恍若玉兰花上露,滢滢泫然,宛转堪怜,衬着他遍布爱欲莓痕、雪白丰腴的身体,恁地香艳。谢云流的身下陡地一紧,腹部一跳,不仅是来源于他自身欲望的焦灼催促,他本以为李忘生要恼了,不料,李忘生伸出手,抚向他胯间汹汹待发的男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略微隆起的孕腹,随后翘起臀,rou贴着rou,双乳滑溜溜地轻蹭着他赤裸的胸口,压抑着情动的喘息,眼波如水,杏脸含春,媚声邀请谢云流,“……只要师兄轻点,别碰到他就好。” 谢云流不想再听了。 再多听一个字都是折磨,裂帛之声乍响,他一把撕开了衣衫袍带,握住一柄蕈头粗阔、茎身微弯的凶物,这东西已忍耐了许久,阳筋上微微渗出些热紫之色,沾着些龟口之涎,他扶着它,既重且缓地往内顶去,一截一截地滑入了销魂洞、桃花源,在洞口撑开了一周泛着晶亮水光的糯红,狭小的洞xue内花汁潺潺、重峦叠嶂,rou环层层密锁,肠径绵绵勾吸,乃是一番绝妙难言的滋味,甜美爽利之乐,直激天灵,方知美人窟为英雄冢,玉体能教骨髓枯之言,是一句真正可信的大实话。再看观微阁里小屏风,屏风后娇啼细细,鸳鸯交颈;屏风前浮光霭霭,春花参差,屏风上工笔描画的月宫仙娥,在花影人影的明灭游移间,身形似无风自动,其髻鬟钗朵、广袖罗裙间,可隐闻耳语旖旎,“哪里痒?这儿?真是个sao货……不行,师兄不能依你,也不能往这儿捅,是谁刚才让我小心咱们的孩子的……嘘,先别急着咬,你听,是不是有人来了?” 数日过后,华山宫观中,却无端生出了一则异闻。据说,因年深岁久,观微阁内,屏上素娥之像,已化身为妖。此妖之态,倚春风而绰约,隔玉兰而障影;皓臂凝脂,偎人腰软;雪颊艳艳,妖声靡靡;汗香喘细,气促音低。观者听者,莫不惊心动魄。 却惜玉兰花期不永,不过旬日,便飘了个匝地香雪。徒留一线淡白迤逦的轻烟,仿若一脉缱绻花魂,穿阁度户,幽香四逸,徐徐散入落英间。 太极殿书斋的窗下,正慵卧着一只金鸭熏炉,炉里静静地漫出了烟气袅娜,原是点了一丸名为“雪中春信”的香。玉兰花一两,沉香一两,白檀、丁香、木香各半两,甘松、藿香、零陵香各七钱半,当归、白芷、官桂各三钱,竹芯、柏子、松叶各一枚,捣为细末,炼蜜和丸,如棋子大,燃之而嗅,如读诗赋古帖,满纸镂月裁云,闲而丽,幽而远,使人意畅,颇有清心安神、除倦祛烦之效验。 这次,谢云流尾随着刀宗弟子们来了纯阳以后,就没再走。前些日子,他还兴兴头头地拎着个篮子,去观微阁畔的玉兰花树底下捡花瓣,给李忘生做香丸。而今香丸做成了,亦逢玉兰花落之时,绮窗轻启处,一瓣素白的飞花,落在了书案上,谢云流信手拈起落花,对着它看了半晌,蓦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便将花瓣放下,研墨援笔,以花为笺,在这瓣花上,沙沙地写起了字。 笔尖如纤软的乌丝,在暗香犹存的玉色花笺上,慢慢地弯曲出了一行又一行的蝇头小楷。 他写着写着,李忘生悄悄地靠了过来。 或许是因为处在孕期里的坤泽,受乾元的信香所诱,会变得分外黏人,一见师兄在这里,他就总想跟师兄亲近亲近,一起说说话。但师兄在写字,一笔一划,写得极为认真,大约是没有工夫跟他亲近说话的。 谢云流正襟危坐地执着笔,似乎写得很入神,李忘生不忍打扰,他正看着师兄,暗自凝眸思忖时,谢云流却搁了笔,手臂一伸,把他勾到了自己膝上。他啄了一啄李忘生眉心的朱砂阴鱼,“发什么呆呢?师弟。” “没有发呆,我是在想……”李忘生落进了他的怀里,他环住谢云流的颈项,眉心被他吻得痒丝丝的,不禁莞尔一笑,眼波在无意间一转,玉兰花瓣上的字迹,恰好映入了他的眼帘。 “一夜屏山听春雨,小阁妆慵花睡起,粉浥红湿啼还羞,香脸凝露娇欲语……” “师兄!” 才看了两句,李忘生的脸便“腾”地红透了,他忙松开手,匆匆转身欲去,却仍然没能走成。笑吟吟的谢云流,吟吟笑着将人抱了回来,口中一边耍赖似的叫着“师叔祖”、“娘亲”,一边把这朵粉面微嗔的花儿,揉得浑身发软、眸中噙露,连原本齐齐整整束在衣裳里的白绢裹胸,也跟着散开了,雪色的丝绢长长地抛了一地,曳开一室甜香,氤氲如帏。香帏内,春思荡,胸上雪,从君咬。 至于方才那瓣惹恼了人的玉兰花笺,之后应当如何发落?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