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管工》(现pa/双性/阴环/指jian)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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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寻找这轻哼细喘的源头,舌尖挟着碎而烫的吻,以这一朵流蜜的花作起点,缓缓攀绕,蛇行逶迤,一寸一寸地匍匐而上,在李忘生的肌肤上留下了一瓣又一瓣温热的薄红咬痕。海蓝色的丝绸床单,流动着铺开了连绵浪花,上衣也被他海水涨潮一般的亲吻推开,李忘生不受控制地失声呜咽着,他揪着堆在胸前的衣摆,方便水管工将头拱进毛衣里,找到圆润的乳团,叼住饱胀的乳晕,大力吮吸他翘立似莓果的奶头,像在哺喂一只饥饿的兽。但这一次,他应该是不太饿的,因此,他只吸了一会,就放过了他,还用舌头拨了拨被自己吮得水泽湿亮的绯色乳尖,挑剔道,“里面又没有奶,不好吃。” 既然找不到好吃的,总要找点好玩的。他转而攥住了李忘生的下体,沉沉掂着手的一坨,像剥了皮的红彤彤的兔子,在他的手里热腾腾地跳跃着。他的指腹,慢慢地滑过射过精后显得鼓涨起来的睾丸,抓住半软的茎体,上下撸动了两把。李忘生喉间的呜咽,渐次凝聚成了一道低哑的叹息,是舒服的。他的yinjing在水管工的照顾下,略微抖了两抖之后,又有了勃起的迹象,但立马被他乍然收紧的手掌给打断了,他不让李忘生射,并且牢牢摁压着guitou顶部出精的rou孔,指尖堵住精孔细嫩的rou褶上,时轻时重地抠挖着龟rou中央渗出浊液的裂缝,cao纵掌控着他的每一分欲望,不能自主排精的胀痛与酸楚滋味被刻意拉长,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亦或是混杂在一起,合成一体两面,绞成同一股,愈绞愈紧,愈凿愈深,愈压抑愈反扑,等到深得他再也承受不了,情潮翻涌,仿若密集电流,尖锐地穿过了他的身躯,把他抛升到最顶层,又推着他飞速下坠,在恍如无休无止的坠落中,残余的jingye以相反的速度,缓慢地淌出了马眼,黏糊糊地挤出了水管工的指缝。 这样不好,都没有玩尽兴,他的手就被弄脏,要找地方洗掉。幸亏他还记得这里还有一朵会潺潺滴水的秘花,手指继续往下巡游,摸了摸沾染着精水的花缝,扒开被冷落了许久的湿软yinchun,将食指和中指送入一腔正在柔密开阖着的yin巢,又一次挑逗起他余韵未消的欲念。洞内阴rou绵绵软软,层层堆叠着,还没被cao开,一接触到外来的异物,就像娇嫩的小嘴得到了美食,一副憋坏了也馋坏了的样子,立马紧窒饥渴地黏附上来,一缩一缩地勒住他的指节,吸得手指几乎寸步难行,真想不到这是口被玩透了的熟女屄xue。这朵花果然更有趣,可rou壶殷勤挽留,他反倒不屑一顾,咦,躲在哪里?险些找不到宝贝。等破开幽径里一重重软滑销魂的峦嶂,粉蚌含珠似的花核,终于舍得从艳红的薄皮里,微探出了芽尖,他再度与它相逢,二指捏住扣在小核上的阴蒂环,轻轻地向外揪了一揪。说话算话,他答应过李忘生要轻一点,所以,说轻轻的,就轻轻的。 “啊!” 他明明是轻轻的,李忘生却被揪得惊呼出声,箍着水管工手指的xuerou缩得更急切,两扇细长的睫毛垂下来,在眼睑处覆下一双蔷薇色的碎影,掩盖在长睫阴影里的眼睛,微微地翻起了白,最敏感私密的核心被打上了象征着“某某人所有物”的烙印,如今又被不速之客闯入,强行牵拽,拽得花蒂充血、rou珠肿胀,镶嵌在阴环上的玛瑙粒,跟随着两指的拨动拉扯与钻进钻出,卡在xuerou里颠颤乱滚,坚硬的棱角频繁碾磨过xue壁和花心,偶尔触碰到下方细窄的尿道口,碰一碰,就有丰沛水意涌动,淅淅沥沥,呼之欲出。他水太多,xue又小,内部rou襞呈重叠漩涡状,绵绵密密拥挤绞缠,是那种最会讨rou棍宠爱的名器,坏就坏在他里头糯滑如油,不管吃得多深,缠得多紧,仍然能让这两根手指溜掉,搅弄出yin靡黏亮的银丝,滑出蚌口,拉出几条细细水线,再滋溜溜地捅回去,揉他的豆豆。进进出出间,酸美酥麻的欢愉源源不断,强烈的失禁感挤压着花径,一如洪水漫灌,凶猛地拍打、冲撞着他体内越来越脆弱的堤坝,差一点便会越过边缘,却总是差那么一点,他痒得仿佛失去了知觉,意乱情迷的脑海中,只剩下了想要被野蛮地侵犯和撕碎的乞求。李忘生屈起了腿,扭着腰,拼命夹住水管工拱在他会阴处蹭动的rou柱,向他索取更多快乐,多到能托着他攀上云端,堕落沉沦。他的脸色潮红,张开嘴,失水的鱼一般喘息着,充满驯服柔媚,又自甘下贱地吐出了一段湿红的舌,像要送给jian夫吃,亦或是恳求,舌尖才漏出第一个含混的音节,骤然落下的亲吻,霎时吞没了李忘生所有的言语。嘴唇是浅红,浅浅含住一口芬芳的蜜,唇舌深深交缠,辗转尝尽其中的一点一滴,配合两排牙齿的啃咬蹂躏,将两瓣柔润馥郁,剥皮剔骨,拆吃入腹。一直吻到李忘生快要窒息,头昏花,眼迷离,手脚并用地搂抱住水管工的身体,十指胡乱划着他铜像般肌理坚实的后背。眼看强jian变合jian,飘窗外的天空,路过一朵云,饱含茂盛的日光,不动声色地映照着这场情事,火热的汗,挥洒如云中雨,点点滴滴,淋漓流金,融汇进无边欲海,春光风月。 突然,李忘生的胸膛挺起,腰身停止了摆动,紧绷成了一弯粉白的弓,指甲死死抠进了水管工的后背。拴住花核的阴蒂环,倏地被裹在女xue蜜道里的手指狠狠一拉,将艳湿红肿如玛瑙珠的rou蒂,从两片半开的小yinchun下强制扯出,像在牵一只不听话的小母狗,这只阴环,是哄骗教训他学乖的狗绳。李忘生的眼前由昏花变昏黑,yin痒酸涩的xuerou剧烈地抽搐着,喷出了一大波爱液,yin水顺着他的大腿流泻到床单上,贴在水管工腹肌下的yinjing也青筋突起,歪斜萎弱地滴出几缕浑浊而稀薄的精汁。他潮吹了,情动的尖叫却被水管工唇间的吻堵在喉咙里,毫无发泄的出口,只能勉强挤出些“嗬嗬”的气音。直至李忘生的手,疲软地从他抓痕纵横的脊背上滑脱了下来,他的吻才愿意转移阵地。手指拔出,水管工抓着李忘生粉桃似的奶子揉,大拇指挑拨、摩挲着熟红硬翘的乳粒,把满手的男精和sao水,全都抹到了他微颤如兔的胸上,同时,他依然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吻着李忘生,粗喘低沉,细语痴缠,“太太好sao,是不是很喜欢被这样搞?所以是你老公好一些,还是我更好一些?不如你跟他离婚,跟我……” 说到这里,水管工的眉头忽地一跳,声音戛然而止,他不再往下说了。 哼,别人家的老婆? 去你的,他是我的,他这里是我的,那里也是我的,他从头到脚从rou到骨从里到外哪怕一根寒毛都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他抢走。你又算哪块小饼干?他不喜欢你,只可以喜欢我。 李忘生的前男友、前未婚夫、现任配偶、上门服务寂寞人妻的水管工——谢云流同学,被自己的脑补搞到出离愤怒了。 他演不下去了,yinjing也快涨死了,忍得很艰辛。一杆滴淌着前液,好比长刃出鞘的湿烫阳具,猛地侵入了李忘生下身舒张如yin花的阴户里。环上的玛瑙时而擦过伞头与茎身上的冠状沟,犹如另一枚能吸会嘬的小小阴蒂,带来莫大愉悦刺激,颤抖着催促谢云流尽根捅入,悍然抽出,再全力挺进,激烈地顶撞出噗叽水声和rou体的啪啪声。李忘生眨动着含泪的眼睫,透过汗水蒸出的氲热雾气,模糊地凝视着笼在自己身体上,前后颠簸耸晃的人影,连连哭喘媚叫着师兄不要,一会又神情痴迷地叫着老公好棒好大,再插一插。他已经高潮过两次,但灭顶的快感还在越发汹涌而持续地碾压着他,一轮比一轮粗暴。不要的意思就是要,谢云流掐紧他乱扭的腰,胯下rou具的头部宛如烙铁,重重地捣进来,撑开、顶破、深陷,不停地戳到宫口边酸麻欲化的软rou,李忘生完全迷失在了爱欲的滔天巨浪里,每一寸最纤微的神经末梢都在瑟缩战栗。他被cao到崩溃了,成了一只坏掉烂掉的飞机杯,一面止不住地漏水,一面痉挛地包绞吞吐着,锁住在xiaoxue内为非作歹的roubang,爱吃得不得了,就连谢云流打算射到外面的jingye,也一滴不漏地照单全收。 在濒临释放的紧要关头,谢云流本来是要拔出去的,他跟李忘生玩过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床上花样,在这方面却格外遵纪守法,要么戴套,要么射在李忘生腿上,最过分的也就是让他吃掉。但李忘生这次不依他了,深蓝色的丝绸海浪间,茉莉绽出雪白香软的花,缀满莹莹露珠,明净清纯得叫人心碎,这样冰肌玉骨一朵花,却放荡地把双腿岔开成M字,袒露出弯翘硬挺的男根、黏滑翕动的深粉蜜洞,和颤巍巍、水汪汪的鲜红yin蕊,又掀起毛衣,捧着一对玉色胸乳往中间挤,挤出一道薄嫩的浅沟给他看,“师兄不是说,里面没有奶吗……师兄可以弄进来的,说不定,我可以……嗯啊……” 很厉害的,到时候,可以喂饱小羊,还可以喂饱小羊他爸。 其实,那件淡粉的薄纱睡裙,就是为了、为了…… 糟糕,不能再让他说了,再说下去,心都要跳出来了,好混乱,好危险。 还没等李忘生说完,谢云流飞快地一翻身,又cao了进去,跟回到家一样。然后,开始埋头苦干,勤耕不辍。嘴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浴缸里放满热水,泡沫似蓬松丰厚云堆,飘动起铃兰浴盐的花香。李忘生明显已经不清醒了,师兄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把师弟从小伺候到大的谢云流跨进浴缸里,洗他又亲他,他便懵懵懂懂地仰起头,一双杏眼湿漉漉,乖乖地送上绯红水润的嘴唇让人吻。等他被谢云流裹好浴巾送上床,神智才逐渐回笼,却依旧是黏人的,他抱着谢云流的脖子,挨在他颈窝上嗅嗅蹭蹭,像只给谢云流舔毛的绵羊,耳鬓厮磨了好半晌。谢云流也乐得给他抱,他搂住李忘生的腰,刚要说点什么好听的,李忘生先开口了。 他一共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师兄,我的论文保存了没有?” 第二句是,“你知不知道,我把手机放到哪里去了?” 刚好,这两件事谢云流都不知道,无可奈何的他,只好从绵羊舔毛的温柔乡里,挣扎着爬到了床下去。 客厅的地板上,还零碎斑驳地洒着些干透的水痕。窗外,蔚蓝的天空做背景,微风吹过浅绿的树梢,枝叶相拥,窸窸窣窣,一群寻春的候鸟倏忽飞起,又倏忽降落,晴光在羽翼的一起一落间弥漫缤纷,于喧嚣里,升腾出一片温柔宁静。 论文是自动保存的,手机是一不小心忘在玄关柜子上的。谢云流完成任务,回到卧室,却发现李忘生是睡着了的。 他睡得很香,鼻息均匀绵长,像一朵花酣甜的轻叹。 水管工便蹑手蹑脚地趴到床边,扒着被子,又亲他一下,睫毛长长地扫过李忘生的面颊。他一边心有余悸,一边如释重负,还好还好,这是自己的,不会是别人的。睡吧睡吧,虽然星光尚早,但是阳光灿烂,喜欢你,最喜欢你,祝你好梦。 …… 李忘生断断续续地擦着头发,侧着头,很自然而然地拨通了电话号码。铃声响了几下后,谢云流的嗓音,从另一头的熙攘喧腾之中游到了耳畔,“喂?——对对对,我就要那个,多少钱一斤?” 他在买菜,几秒后,谢云流周围的喧闹声才低了下去。他拎着一袋子海鲳鱼,快步走到角落里,继续接李忘生打来的电话,“我才出来多长时间啊,找我干嘛?饿了?哦,不饿啊,那就是想我了?” 估计是不想的。众所周知,李忘生从来不搞私相授受这一套,他如果给谁打电话,只有一个答案:他一定是有正经事要交代。哎,没办法,谁让师弟和老婆,都是正经人呢。 毫不意外,李忘生放下毛巾,一本正经地朝他解释了起来,一个字一个字的,复盘得极其详尽,“不是的,师兄,我刚刚在写论文,听见洗手间里有动静,过去一看,是洗手池下头的水管坏了,我把水阀拧上了,可能是水管老化,需要修,所以,我才打电话给你的。” 他说完了,谢云流却没有回答,对面,只有他轻浅的呼吸声。 久久没听到他讲话,李忘生下意识地抬起手,捻着毛衣领子,疑惑地唤他,“师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鸟从这一棵树,飞到了另一棵树上。 墙上钟表,时针分针滴滴答答。 忽然,他在电话里,听见噗嗤一声。 谢云流笑了,“师弟,这种事难道不该直接打给物业?打给我干嘛?还是说,你想让我当客服,帮你转接给物业?多浪费话费啊。” 李忘生捻着衣领的手,瞬间停住了。 “哦……” 他脸红了。 “那,那我打给物业。” 他手忙脚乱地要结束通话,谢云流却在那头忙不迭地拔高了嗓门,哼哼唧唧地叫唤着,不许他挂,“等等等等!忘生你不要挂啊!我也会修水管的,有一说一,这几年我走南闯北,学会了很多技术的。真的,真不用你舍近求远找什么物业。你先在家等着,我现在就回去——” 哒哒哒,跑快快! “当然了,忘生,亲兄弟也要明算账,我们是师兄弟,算算账也是很正常的。我修水管也不能白修,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什么要求?李忘生眼眸闪动。 “就是,除了修水管,我能不能再给你展示一下,我学到的其它技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