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胡杨林和桂花树【重生/换攻】在线阅读 - 20 买谢惊柳股喜欢HE的可以不用看了

20 买谢惊柳股喜欢HE的可以不用看了

    两人今夜的肌肤之亲亲得十分凶狠。

    散落一地的衣袍和床上相互交叠的身躯一样分不出你我,室内满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和水渍声。

    祁映己被遮住了眼睛,两只手腕被床帏系上,半靠在墙上,和谢飞絮面对面,却因为眼前的遮挡物看不清对方。

    谢飞絮掰开他笔直匀称的双腿架在腰侧,一手拖起他的屁股,将他全部的重量放在了自己身上,胯下粗长的性器全根没入,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卖力地cao干起来。

    这个姿势太废祁映己的腰力,没一会儿就腰软的往下掉,湿滑guntang的roubang从体内滑出,被捅开的rouxue一时合不拢,不住吞吐着,xue口的粉rou被cao得鲜红软烂,湿哒哒、又滑不唧唧。

    祁映己被捅得七荤八素,后仰的脖颈勾出了诱人的弧度。谢飞絮没忍住,低下头吮吸住了他凸起的喉结,伸出舌头描摹舔舐着,嘬出了一摊水痕。

    谢飞絮看到他浑身抖了一下,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拇指堵在了孔眼处,声音有些不高兴:“太傅,你总是不乖,我说过你不可以自己先射的。”

    “你……你松开……”祁映己被射精的欲望憋得难受,想愤怒的控诉他,说出来的话却因为叫声太大而变得沙哑的嗓音没了威慑力,欲拒还迎似的。

    谢飞絮撩开祁映己遮挡在额前湿漉漉的头发,趴在他的耳边,含住了他的耳垂:“太傅,要给你些教训,这是你记不住的惩罚。”

    祁映己还没从刚刚的快感中反应过来,眼前突然一亮,黑布被取了下来。

    他因为强光条件反射闭上了眼,身体却忽然腾空,刚空了没几息的后xue又被塞了个满满当当,guntang的性器要把人烫化似的,坚硬地劈开了祁映己的身体。

    谢飞絮把人解开,面对面抱起了祁映己,下了床,坚实有力的臂膀单手拖起了他的腿,另一只手还握在那根坚硬发涨的roubang上,两人就这么赤裸相交着身体,在卧房内走动起来。

    没刻意顶胯,但每走动一下,谢飞絮还深深插进祁映己体内的性器便捅得更深,在他xue内乱七八糟地搅和着。

    祁映己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不行,别走……惊柳……谢惊柳!我想射!”

    祁映己的性器硬得发疼,柱身上盘根错节着青筋,顶端涨得发紫,马眼处向外溢出了透明的液体。

    他什么羞耻心也没了,体内想射的欲望侵占了他的理智,自己挺动着胯,把性器不断往谢飞絮手里送,不停地摩擦着,后面的嘴也艰难地收紧吸了起来,企图把谢惊柳缴械。

    谢飞絮被夹得差点没忍住,懊恼的啧了下舌,故意又走几步,张口堵住了祁映己哭唧唧的唇:“太傅记得这次的教训,下次才不会再犯。”

    祁映己不让他亲,流着泪向后躲,小腹内喷薄的痒意再也忍受不住,哭着喊道:“谢惊柳!我快尿出来了!”

    “快尿”两字像两人的神秘开关,大漠、繁星、送浑身动弹不得的自己回乌牙疗伤、扶着自己那根物什的骨节分明的手。

    一瞬间,谢飞絮仿佛回到了被伺候解手的那晚,耳边的命令刚落下来,下身还在捅人的凶器一抖,射出了一道淅淅沥沥的guntang水柱。

    “谢惊柳你——!”

    察觉出温度不对的祁映己只来得及说出四个字便瞬间噤了声,rou壁被烫,刺激到他浑身痉挛,脚趾都勾了起来,一直堵着不让射精的柱头也紧跟着淌出了腥臊guntang的透明液体。

    尿完还不肯停,谢飞絮终于舍得松了手,撸动几把,逗弄的祁映己很快便重新有了射精欲望,这次他没再拦着,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和祁映己的一同xiele出来。

    祁映己满肚子谢飞絮的东西,轻微鼓囊的像怀了一样,就算被堵得严严实实还是有些液体流了出来,顺着屁股滴落在了地上。

    “祁镜……”谢飞絮把人放在床上,还不舍得抽出,直接压在了人的身上,凑过去吻他。

    祁映己想躲也没力气躲了,只能任由他又啃又舔,细碎地亲吻着自己的泪痕。

    谢飞絮抽出湿热的性器,向下趴在了祁映己的腿间,随意将垂下的发丝别在耳后,张口含住了他刚疲软下来的茎身。

    口腔内温热的甬道完全包裹住了祁映己的yinjing,他被含了两息便又重新硬了起来。

    谢飞絮很会舔,舌尖刮过柱头的沟壑,绕着顶端研磨打转儿,舌苔偶尔舔过茎身,刺激得祁映己浑身战栗,谢飞絮口了一会儿,便试着尽可能全部吃下,喉咙深处时不时的干呕感让他可以吞得更深,脸都埋在了粗硬浓密的耻毛内,挑逗着吸了起来。

    祁映己双手深深地插入他的发间,射在了他的嘴里。

    谢飞絮尽数咽下,唇边还带着暧昧的白色jingye,吻了吻祁映己的唇:“祁镜,舒服吗?”

    祁映己还没从刚刚的快感中彻底抽离,不断喘息着,胸膛起伏,偏头不想理他。

    “你若是不理我——”谢飞絮的手指又放在了祁映己还在不断外溢黏液的后xue上,“我便不同你清理了,让你明日夹着这些去上朝。”

    祁映己瞬间转过了头,用还染着情欲的眼瞪他:“谢惊柳!”

    “你今晚叫了我好多次,我好喜欢听。”谢飞絮听他说话了,便松了手,乖巧地笑了一下,又问了一遍,“祁镜,你刚才舒服吗?”

    祁映己脸颊也染着潮红,他几不可闻的轻哼一声,算是肯定回答了。

    “那就好。”谢飞絮高兴的在他颈窝蹭了蹭,起身,把人抱了起来,“我带你清洗一下。”

    下人备了热水沐浴。

    谢飞絮先把祁映己放在一旁的座椅上,兑好了盆温水,对他道:“祁镜,你跪着趴在座位上,把屁股撅起来,我帮你排出来。”

    祁映己闻言,脸红瞬间红到了后脖颈,但他浑身酸软,只能依托谢飞絮,依然软着膝盖跪在了地上,向前趴了趴,还特意分开了些双腿的距离,方便谢飞絮清理。

    谢飞絮的指腹带着练刀的茧子,探入祁映己的xue内时总像是握着兵器一样利落有力,他抠挖几下,大量的尿液、jingye、分泌出的yin液的混合体便缓缓流了出来,在地上汇聚成了一大摊不知羞耻的液体。

    用茶壶灌了几遍温水,流出来的是干净水之后,谢飞絮才停了手,抱着祁映己沉入了浴桶,搂着他腰的手掌心按在了他的腹部:“还有没有不舒服?”

    祁映己摇摇头,摇完,又想起什么似的,小声地嘟囔道:“你以后不可以再……再尿进来了。”

    谢飞絮圈住了他,亲了亲他的侧颈,清脆的嗓音也很小声:“今晚是意外。我只是听到太傅对我说‘快尿’,情不自禁了。”

    “你现在心情好点儿了没?”祁映己靠在他的怀里,被温水泡得懒洋洋的,关心人的声音也懒懒散散的。

    “我不难过了。”谢飞絮紧紧拥着他,“祁镜,你是控制我开心情绪的开关。”

    两人跟偷情一样,沐浴完温存片刻,谢飞絮便道了别,匆匆离开将军府回驿站去了。

    祁映己躺在下人新铺得床上,明明换了新被褥,鼻尖却还都是谢飞絮的气息,刚刚的一幕幕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忘都忘不掉。

    失眠整晚的祁映己第二日脚步虚浮地上朝去了。

    卫濡墨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下马车后将他的官帽向下拉了拉:“你挡挡你那副纵欲过度的脸。”

    “很明显吗?”祁映己愣了。

    卫濡墨无语:“就差写上‘肾虚’俩字儿在你脑门儿上了。”

    祁映己这回真不敢作妖了,规规矩矩的全程低头听完了早朝。

    不凑巧,刚一下朝,盛祥又请了祁映己去兴德殿和陛下一叙。

    祁映己不知道皇帝找自己天天都要叙啥,敢怒不敢言,跟在盛祥身后去找了梁澈。

    梁澈一看他的脸色便着人备了座椅给他,等他坐下后才问道:“昨日吓到你了?”

    祁映己微微摇头:“陛下说过不怪罪微臣,天子一言九鼎,微臣从不怀疑陛下的话。是微臣生性谨小慎微,昨日夜里回首白日种种睡不安生。”

    “祁镜,”梁澈意味不明地道,“朕若是想杀你,当初便不会让人救你。你如此恐惧,是何缘由?”

    祁映己在心底翻来覆去呐喊“到底怎么回事啊?!太后怎么教出来梁家二兄弟的!!”,一个两个都竟能从他随口扯出来的理由里牵出他的秘密。

    祁映己无奈道:“陛下,微臣的命是陛下给的,您对微臣还有知遇之恩,对您有畏惧之心也是自然。”

    梁澈也就是随口一提,问完后便不多在意,照常询问了边关的军务如何、新上任的程统帅如何,祁映己一一作答。

    茶添了两盏,聊到了外族的事,祁映己犹豫片刻,道:“陛下,此事末将尚未调查完全,本不想提前告知您让您忧心,但是京城里常大人家近日多不安分,得多加小心,还有乌牙族那边……需要提防。”

    梁澈面色如常地敲击着桌面。

    祁映己并无隐瞒,一五一十地说出了自己目前的调查进度和推测:“乌牙族自分裂两派后便离了心,前段时日另一派首领吉力率兵勾结獜族反叛,程统帅命末将缉拿镇压,新上任的桑月珠首领谋略得当,暂时压下了其他怀有二心的人的心思,不过獜族那边……自那之后依然和乌牙族联系过密,恐生异变。”

    祁映己说到要紧处,微微皱起了眉,完全没了刚开始的坐立不安,仿佛和还在军营里当统帅时一样,言辞间逻辑清晰,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对乌牙来说,现在的最优解是假意臣服,等休养生息完毕,再伙同獜族结盟,到时可能会直接撕破合约,对我大平朝挑起战事……或者是另一个可能,”祁映己盯着梁澈的眼睛,道,“他们仅仅是为了脱离出去附属国的身份而施压。不过时候未到,谁也说不准。”

    梁澈思考片刻,问道:“可有提前压制之法?”

    “都不建议。”祁映己摇头,“平朝地处中原,地大物博,泱泱大国先撕破合约或是欺负一个外族国家都不太行,传出去不好听。”

    梁澈忽然勾唇笑了:“那就找个好听的理由。”

    祁映己心下了然地应了一声。

    “对了。”梁澈想起了什么,示意盛祥拿出了份圣旨密令,递给他后,才道,“如若边关战事四起,程跃左支右绌无法应对,危机时刻,你便可暂且替他接管军权。”

    这份圣旨等同于给了祁映己一个可长久待在边关的理由,甚至于给予了莫大的信任……这都是他上一世不曾拥有的。

    二十三岁便离开疆场不能接着保家卫国的遗憾,这辈子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被解决了。

    这一世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起来,比起上辈子要太过美好,美好的似梦中虚幻,让祁映己有时都怀疑,自己仍在上一世苟延残喘,这些只是他的死前幻想罢了。

    祁映己愣了一下才谢着接了过来,他使劲闭了闭眼,压下了眼眶的酸意,一吸鼻子,跪在了地上:“末将领命,定不负陛下嘱托。”

    “陛下,”祁映己叩头道,“末将的心永远会在陛下身上,我会是您最忠诚的将领和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