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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启强已经读初三了,每天晚自习都要上到八点。

    但五点左右,在学校吃完晚饭,他就会跟一群狐朋狗友提前溜出学校。要么打桥牌,要么跳霹雳舞。

    如此鬼混了一年多,家里人全然不知。

    爸爸整日在外面酗酒,mama的眼里只有弟弟和meimei。

    谁会在乎这个不学无术的坏孩子呢?

    这天,他和一群年龄相仿的混混一个深不见底的小巷子里打架。

    他们有的抄着啤酒瓶,有的拿着砖头,沿着凹凸不平的斜坡,一路互殴,不知不觉涌进了旧楼房的负一楼。

    负一楼阳光照不进,室内一片漆黑。孩子们摸黑互摔,在地上滚来滚去,甚至不小心磕到墙角,打伤自己人。

    “谁他娘的带到这个狗屁地方。”有人不耐烦了,“有本事去大街上正大光明地互砍!”

    声音在低矮的暗室内反复回响,高启强甚至辨不出,这是自己人的声音,还是对手的声音。

    “cao,大门在哪儿?现在出不去了!”

    漆黑一片的地下室就像是个废弃的迷宫,青年们只能盲人摸象般四处碰壁。

    两派冤家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起摸索出路。

    实际上,他们并没有多深的仇恨。对于高启强而言,参战是为了巩固自己内部的兄弟情分,也是为了结交更多的盟友,更是为了打发乏味枯燥的青春时光。

    高启强看见一个黑皮黄毛儿在身边一瘸一拐地蹒跚着,最后一屁股坐地上。

    他想起来,这个人是被自己用木棍打伤的。

    他将黄毛儿扶起来,“还坐,这里没人了你就出不去了。”

    “谢谢…”黄毛儿没认出高启强,还为此感激不已。

    高启强拉着他往前走。

    “别动,你看那儿有光……”黄毛儿扶着墙壁,指着墙壁另一边给他看。

    那是一片桃红色的光,从对面映照在墙壁上。他们抬头看向对面,只见一间小门上挂着霓虹色的“录像厅”几个字。

    “录像厅?!”

    高启强曾在黑白报纸杂志上看到这个名字,也曾听一些成年混混提起过这种地方。

    “喂,你们快来看,录像厅!”高启强对着人群大喊。

    混混们顺着声音的方向,纷纷跑过来张望。

    这是京海第二家录像厅。首个对外开发的录像厅被一群黑社会打砸倒闭了。

    在这群混混里,有的已经是录像厅的老司机,有的和高启强一样,只在脑海里浮现着它的传说。

    “碰都碰到了,去看看吧。”

    “我去过好几次录像厅,这儿能看到外面看不到的好东西!”年龄稍长的混混说。

    “里面爽翻了,不去后悔。”

    录像厅的老板站在门口,看到这么多年轻人到访, 高兴地主动招待他们。

    老板先带他们到门旁的窗口买票,几个年长的混混和他交谈几句后,他便按照年长混混的要求,让工作人员换dvd。

    厅里灭蒂的烟味儿和不知名的腥臭味儿混合在一起,闻得教人难受。

    “太恶心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回去了。”高启强说。

    “回去你会后悔的。”老板说,“今天我们看的是日本片,新鲜玩意儿。”

    电视里,一个父亲领养了一个孩子。等到养子十六岁时,皮肤白皙,一双纯真无辜的桃花眼,一张薄薄的粉唇让她显得十分清纯可爱。

    “这女孩真漂亮啊!”高启强不禁感慨。

    孩子的五官并不算特别精致,但不知为何,这张脸总给高启强带来似曾相识的亲切感。

    片中,纯美的少女让兽父动了yin心。

    一天,兽父潜进少女的房里,让他给自己手yin。又一边扒光他的衣服。

    她的胸以特写的方式被暴露在镜头前。可能因为年纪小,胸还很平坦,但rutou却是樱花色的。兽父在拼命地摩挲着她的rutou,将乳尖扯得老长。

    孩子那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细尖细尖的呻吟声:“爸爸,爸爸不要……”

    高启强看得浑身发麻,意识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的命根子也跟着膨胀、发硬。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往自己的下体摸去,他想将裤子的拉链解开,将囚禁的命根解救出来。

    他甚至想把自己命根子捅进养子那粉红色的小嘴里。

    但大脑里残存的一丝理智,又告诉他不能在哥们面前丢脸。

    他看到片中,兽父从裤裆里拔出硕大的命根子,向孩子下体顶去。

    孩子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浪叫,无辜的狗狗眼露出求饶的表情。

    高启强忍不住用大腿夹住自己的命根子,轻轻地上下摩擦着。才让下体的冲动有了稍稍的缓和。

    这是他第一次看黄片。

    没有人告诉他镜头里播放的是什么,也没人引导他看黄片要做些什么。但他的身体却本能地产生着无法自控的反应。

    他才十五岁,正处于生命里的春天,荷尔蒙就像漫山遍野盛开的繁花一样泛滥。

    这几年,海外贸易放宽了限制。大量充斥着色情、凶杀录像带,被猖獗的走私商贩偷运到全国各个城市的隐秘角落里。虽然都是私下放映,却能牟取极高的暴利。

    “哈哈,阿强也有反应了!”同伴亢奋的笑声将高启强拉回现实。

    高启强这才看到,几个哥们都在肆意地撸动着自己的命根子。

    不远处,还有几对男女缠抱在一起,就像两条交织的蛇,正释放着潮湿的腥味儿。高启强这才知道,是男人与女人交媾后的体液让录像厅弥漫着腥臭味儿。

    离开录像厅时,徐徐晚风让高启强恢复了些许平静,但他依旧不能从那场晦暗的yin梦中彻底脱离。

    尤其是身边几个年长的混混,还跟他滔滔不绝地讲着这盒录像带的故事背景。

    他们已经在上一个录像厅看了好多遍。

    “高启强,你没发现那丫头胸很平吗?”

    “是啊,她毕竟那么小。”

    “有的女生16岁,胸就已经跟跟番茄一样大。”哥们说,“你没发现她的肩比一般的女孩要宽?”

    高启强:“……我还真没想到……”

    他那时被迷得两眼发昏,哪里会记得这些细节。但不知为何,片中少女那一双清澈的眼睛,耷拉着的下眼角,总萦绕在他的脑海里。

    “哈哈,告诉你吧,那根本不是个女孩,是个男生,日本有名的男优演员,今年已经18岁了,因为个子很小,扮16岁的少女,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什么?!”

    “他男扮女装。这片其实讲的是一个男同性恋,领养了一个小儿子,但一直把他当女儿养。在儿子16岁的时候就把他cao了。”

    “?!”

    “你没发现父亲捅的是他的后xue吗?”

    “?!”

    十五岁的高启强第一次知道,男人之间也可以交媾。

    “看来你挺好这口的……”年长混混嘲笑道,“看的时候反应那么大,老二顶那么老高,快把裤裆捅破了……原来你喜欢男的。”

    “他妈的,我以为是个妹子。”高启强说,“你不也一样,知道了都能硬,我看你这狗日的才喜欢跟男的搞。”

    “你他丫的别不承认哈哈哈哈哈哈!”

    “滚吧你,你想让我捅屁眼就直说。”

    以往,高启强会跟同伴们继续厮混到八点再回家。而今天,他被激情片弄得头昏脑胀,仿佛失去了呼吸。他很想早点回家,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因而提早与同伴们分开。

    高启强兀自走在回家的路上,皎皎月光将斑驳的旧厂街小路映得银白。国营店铺大多已经关了门,只有几个贩夫推着板车,默默地从他身边走过。湿漉漉的车轮在银白色的路上滑下两串绵长而又蜿蜒的轨迹,就像片中父子交欢后流淌的jingye。

    这一切又如同缱绻的幻梦。

    高启强的脑海里还在不断回播着片中的刺激场景。突然想到,片中的兽父的确是将又粗又黑的命根子捅进“养女”的后xue,并反复地抽拔着。

    就像用长年深植于烂泥中的污浊树根,在肆意生长中侵蚀路边娇嫩的小花。

    用充斥着野性的兽欲,将纯净幼小的美好彻底吞没。

    真恶心!

    但他却不由自主地把自己幻想成那个父亲,正用膨胀的命根子,强行与这个女孩的身体合二为一。

    不对是男优……虽然比自己大三岁,但看起来仍然小小只的男优。

    他再次回味着小男优的眼睛,可怜巴巴地凝视着镜头,仿佛在与自己对视。

    还有被cao得翘起的rou臀,那娇嫩的花xue像薄薄的嘴唇一样,一张一合着。

    他也很想捅进小男优娇嫩的花xue深处,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性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