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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rou番外:飞鸟与鱼(四)高H

    尘独月打开玄关处的灯,在换鞋凳上坐着换拖鞋,“阿烑,你在吗?”

    他换好鞋,关上玄关处的灯,刚来到客厅时就见千烑躺在沙发上身体正蜷缩着,双手紧紧地环抱着自己,还一下一下轻轻地发颤,尘独月立即跑到他身边,边叫边伸手摸他的头:“阿烑,你没事吧?!你快醒醒,阿烑!”

    还好手上摸到的温度并无异常。

    “……阿月?”

    千烑被连叫了几下终于醒来了,他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发现真的是尘独月,整个人一下子快速坐起来,高兴得语无伦次:“不是,我、我…你怎么——”

    尘独月是大明星,在圈内人缘都不错,一般像是参加完重大节日的表演后,他都会跟那些圈内好友、知名导演共同吃饭,方便互相交换一些影视音乐的资源,谈一谈下一部电影或电视剧的事,通常都要过个一两天才能回来,怎么这次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是搭最后一班航班回来的。”

    本来昨天下午他就应该结束录制,乘坐飞机回来陪千烑吃年夜饭的,但因为彩星卫视请的一位明星突然出了意外,导致节目有长达五分钟的空缺,彩星卫视台的台长请他去救场,他因早年间欠着台长的人情还没还,所以去了彩星卫视当节目嘉宾。

    正因此才导致他又鸽了千烑一个除夕。

    结束之后按惯例他要陪着领导们吃饭聊天,但他以身体不适为理由婉拒了,然后趁着经纪人不注意偷溜出来买了机票,搭最后一班回安汾市的航班,赶在天亮前回家。

    本以为阿烑早已回房睡下,却没想到他居然在沙发上睡着了,还没有盖被子!

    这么冷的天怎么可以不盖被子就睡呢?

    千烑还有点懵,他愣了一会,才如梦初醒般地喃喃着:“我…还以为你晚上不回来了。”

    随即他着急地问道:“阿月,你有没有吃饭?”

    “还没,我刚下舞台就赶回来了。”

    尘独月为了能赶快回来,路上连口水都没喝,现在肚子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那、那我去给你做吃的。”

    千烑听到尘独月还没吃饭,立马跑去厨房忙活起来。

    早知道阿月会回来,他就不倒掉那些快炒好的菜了。

    尘独月见千烑跑去厨房也跟着去帮忙。

    两人一个负责洗菜切菜,另一个负责洗锅炒菜,一直忙到五点多才做好一桌子的菜。

    一起把菜端出来放到餐桌上,千烑在尘独月拉开椅子坐下时跑去酒柜边拿出了一瓶红酒,回到桌边拿起桌上放着的两个高脚杯,拔开瓶塞把葡萄酒倒在里面,边倒边问:“阿月,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上次吃饭是多久前来着?”

    尘独月拿起高脚杯喝酒,闻言放下杯子,他沉思了下,有些不确定的回道:“大概三个月了吧……”

    “不止,”

    千烑给自己灌了一大口红酒,半垂着一双紫眸,表情略带点失落的回忆,有点委屈地说:“是三个月二十六天。”

    一百多天没见自己的爱人,千烑想尘独月想得心里发苦。

    觉察出千烑的情绪不是很好,尘独月双手撑桌的站起,给了他一个轻又快的吻,然后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柔情地说:“阿烑,我知道你委屈,我们先吃饭,吃完饭我再把这段时间以来缺失的陪伴都补给你。”

    本来有些阴霾的心因这一吻而开朗起来,千烑脸颊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他满意的点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顿饭吃得很是愉悦。

    将没吃完的菜一一封上保鲜膜放进冰箱,跟千烑一起把脏碗脏筷洗干净摆回橱柜里,时间已经来到六点,因一晚上没睡加上吃饱了,尘独月感到自己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了——他太困了。

    “阿月,先洗完澡再睡。”

    千烑好歹睡过觉没感觉那么困,他跑去浴室给尘独月打开电热水器放水洗澡。

    尘独月回房间拿自己的睡衣,回到浴室门口时见千烑正准备去启动洗衣机,他顺便问了句:“阿烑,你要不要一起洗?”

    一起洗澡啊……

    脑中蹦出各种香艳的浴室play,千烑暗暗地咽了口口水,感到血液隐隐都朝下身涌去,roubang有点想要硬起来的趋向,他赶紧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画面给甩开。

    阿月已经很累了,他应该克制下自己的欲望,于是便拒绝道:“不了,我还要洗衣服呢,我都三四天没洗衣服了。”

    说罢,不等尘独月回话,千烑就跑去启动洗衣机,拿起旁边放脏衣服的两个篮子中的大篮子,把衣服一件一件丢进去机器里,拧开洗衣液的瓶盖倒些洗衣液进去,顺手把洗衣液放回去,再盖好机器的盖子按下按钮后,将大篮子放回原位的同时拿起放脏内裤的小篮子去洗手台清洗内裤。

    来到洗手台时,发现尘独月已经把他换下来的脏衣服放在台上了,千烑将内裤挑出来,其他外衣外裤都丢进去洗衣机里。

    洗手台的下水道处当初他们在装修的时候,一致认为既要美观点也要有储物功能,所以干脆叫装修工人将那里弄成柜子的样子,颜色跟浴室风格统一。千烑弯下腰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专门洗内裤的洗衣液,直起身子拧开瓶盖倒出适量的洗衣液,按开水龙头就开始洗内裤。

    千烑鼻间萦绕的是兰花香味——那是洗衣液中添加的香精的味道——耳边充斥着水声,哗啦啦的,既有他洗内裤弄出来的声响,也有阿月沐浴所弄出来的。他听着听着忍不住悄悄地看一眼浴室门,透过模糊的毛玻璃,能看到尘独月正在洗头,仅看这一眼他就赶紧转回头。

    再看下去他可保不准自己能忍得住不去偷袭,来一场浴室PLAY。

    还是那句话,阿月在深夜赶回来已经很累了,所以尽管很想但他不能不顾及阿月的身体。

    尘独月洗完澡出来时,他还没洗完脏内裤。

    “要我帮忙吗?”

    “不了阿月,你先去睡吧。”

    把爱人哄去睡觉了,千烑加快手上的动作,将剩下的几件内裤都洗干净,正好洗衣机也洗好了外衣裤,他来到阳台晒衣服,等他晒好这些内裤和外衣裤、回到浴室洗好澡出来时,尘独月已经撑不住的睡着了。

    看见对方那张乖巧可爱的睡颜,千烑感到一阵踏实感,他转头一看发现在床头柜上放着一碗姜汤——应该是阿月趁他洗澡的时候给他煮的——碗底压着张纸条,他走上前拿起一看,上面写着让他洗完澡出来记得喝姜汤。

    「阿月真好…」

    千烑感到心里甜滋滋的,他拿起碗一把喝掉汤,将碗放回桌面后掀开被子上床,再盖好被子,他轻轻地抱住尘独月,将头埋在对方的后颈处深吸一口气后,稍微拉开点距离,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

    这一睡,就到了晚上快七点。

    当两人醒来点亮手机屏幕看到时间时都瞪大眼睛,彼此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后,都调笑着对方是小懒猪。

    睡了这么久,他们都觉得饿了,下床去到浴室刷牙洗脸梳头,一套流程走完便双双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清早的剩菜就着剩饭做了炒饭,吃完饭后要洗碗时千烑还不忘去房间把那只碗拿出来洗,洗完再按大小排列好碗。

    现在不用工作又是吃完饭没事干,想大年初一出去逛街,却又因商铺大多数没开门于是只能无所事事地两人,一起到客厅坐沙发上拿遥控器开电视机,观看电视节目打发时间消食。

    尘独月拿着遥控器选台,刚好摁到彩星卫视的栏目《过年乐七天》正要换下一个台时,千烑却说要看这个台。

    栏目正好是一位帅哥在演唱充满过年味的喜气歌,千烑听完了后直接道:“这个人长得还不如阿月好看,歌唱又不如阿月好听呢,真不知道他当初是怎么赢的?”

    想起这个他就气!当初尘独月唱歌最好听人气也最高,为什么最后C位出道的却是这小子?!

    “阿烑你还在纠结这件事?”

    “他抢了你的第一名…”

    尘独月对当初的事不太在意,“他会C位出道也是因为他会唱很多类型的歌,而我那个时候只会唱流行歌……”

    见千烑还是有点不高兴的样子,尘独月凑近他轻轻地亲了一下,“别不高兴了,我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吗?”

    虽然没以第一名出道,但现在他的知名度和片酬已经超过对方很多了,尘独月非常满意现状。

    “阿月…”

    千烑因这一亲心里的怒气一下子被拍散了,他先是愣愣的看着尘独月一会儿,嘴里喃喃着念他的昵称,然后凑近尘独月给了对方一个深吻,浓烈、缠绵地吻着心上人,直到吻得对方因实在喘不过气而咬了一下他,他才停下分开彼此的唇。

    他定定地看着尘独月,声音暗哑着问道:“……阿月,我想zuoai了,你想吗?”

    “…嗯。”

    说实话,三个多月没见爱人,尘独月也是想对方想得紧,早就想跟千烑zuoai的了,甚至今天早上洗澡时,他就在想要是阿烑突袭进浴室想玩浴室PLAY,他也是会答应的。

    可阿烑那时没有,他还以为是阿烑没那方面的想法。

    “我去找灌肠器!”

    千烑听尘独月也想要,立马下沙发去房间找灌肠用品,他们每次要zuoai时都是要灌肠的——没办法,肛门和直肠毕竟不是专门zuoai用的,所以事前的准备工作得要做好。

    见千烑去准备找灌肠器和大号塑料布,尘独月去厨房从壁柜里拿出奶粉和蜂蜜,烧一壶开水兑冷水变成温水,泡开奶粉之后加入蜂蜜搅拌均匀,自制灌肠剂就做好了。

    “阿烑,我先去卫生间了。”

    他冲奶粉时千烑就已经拿着灌肠器和折叠整齐的大号塑料布过来了,紫色的双眼里宛若有火焰在燃烧,尘独月知道爱人正在极力地克制,他也想快点跟对方亲近,便一把拿过东西正要去卫生间,没想到千烑开口道:“阿月,我想帮你灌肠…”

    “…好。”

    尘独月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

    把自制灌肠剂倒在牛奶锅里,带上牛奶锅两人就一起到卫生间。

    卫生间的空间很大,差不多有他们卧室的一半,他们当初租房时也是因看到卫生间大,方便玩浴室PLAY所以才租下这间房的。

    “阿月,躺下。”

    千烑从卫生间的壁柜中拿出一张大毯子铺在地上,拿过尘独月手上的塑料布,双手抖开布把它平铺在毯子上面,仔细将边边角角整理好,再让尘独月躺在塑料布上。

    尘独月依言躺好。

    千烑把牛奶锅放在洗漱台上,便拿着灌肠器和灌肠袋去清洗消毒,消好毒后将锅内的液体倒入袋中,便开始给恋人灌肠。

    “阿月,把裤子脱了…”

    拿着袋子蹲下身,千烑看着尘独月,哑着嗓子轻声地吩咐。

    以往都是尘独月单独完成灌肠的工作,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千烑竟想帮他?不过,他不会拒绝阿烑的。

    他双手捏住裤头的两端往下拉,雪白细腻的大腿和私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因被冷气一激而起了点鸡皮疙瘩——私处的roubang上阴毛并不多,颜色跟他发色是一样的。

    “…把腿张开。”

    千烑看着尘独月把裤子脱好,对方那没有勃起的roubang暴露在冷空气中,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视线往下看到了那紧闭的xiaoxue若隐若现在臀缝中,他声音又暗哑了一点。

    尘独月虽感到有点羞耻却还是乖乖地用手掰开臀瓣,让那幽幽xiaoxue彻底地裸露在身前男人的视线中。

    “怎么办,这有点太紧了。”

    千烑看着那xiaoxue,脑内疯狂想起它曾经的“丰功伟绩”,不自觉地伸手触摸,指尖抚上那凹凸不平的褶皱,从轻抚到搔刮,他尝试着把食指塞进去,可惜因xiaoxue已经三个月没吞过外物了,现在xue口闭得很紧。

    “…我放轻松点。”

    尘独月能很清楚地感觉到xue口那手指正不安分的搔刮着,他扭了下腰,深呼吸几下放松腹部和xue口附近的肌rou,并把臀瓣掰得更开。

    因尘独月努力的放松,千烑总算是能塞进去食指了。

    他先用食指在xue口浅处轻轻地按摩几下,再趁着xue口放松时再快速塞入一指,两根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浅浅地抽插十几下。

    “唔……”

    两根手指对尘独月来说都不是事,毕竟比起千烑那又粗又长的roubang,这种粗度还是很轻松的,就是三个多月没做,一时有些不适应,所以忍不住小小地呻吟了下。

    “阿月,我开始了哦!”

    见尘独月的脸颊和耳尖慢慢变红,千烑轻轻地笑了下,把手指抽出,趁着xue口还没关闭把灌肠袋的管子塞进去,觉得大概有五六厘米了,再把卡栓放开,拿着灌肠袋站起身,一手将袋子举起至0.7米,另一只手则按压袋体,每次感觉按压出的液体差不多有100毫升了,他便停下,隔个一两分钟又开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