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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调整,几件事安排完,也花了我将近一刻钟的时间,走廊上依旧没有什么人,我靠在墙角的暗处闭目养神了一会,忽然听见有脚步声,立即就醒了。一个伙计看见我,过来汇报说雷子那边的情况,黄严有案底,所以初步判断他的死是黑社会寻仇。“死因外伤失血,还没有仔细验尸。”他道。我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过黄严的尸体了,雷子会感兴趣的肯定不是黄严的尸体,而是黎簇。黎簇的状态很微妙,后背被黄严划花了,留下了黄严的“死亡信息”。如果这是一个推理,我可能会花一些笔墨来写到底是什么信息,但实际上,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信息,血把黎簇的后背完全糊住了。“东家,雷子叫盟哥天亮后去录口供,如果现在要做什么的话,黄严的尸体就在太平间的外间。”那伙计又道。这人满头细汗,跑过来前肯定已经打理好了,我不由多看他一眼,隐约想起这小子以前是当兵的,崇拜潘子才来我这里做事。一直以为兵油子都比较粗枝大叶,没想到也有这种小心思。我不需要这种额外的细心,任何事情按照我们推演过的走才是最万无一失的。“坎肩,通知下黄严的家属就行了。”我道,“不能节外生枝。”黄严尸体的状态又浮现我眼前,彻底的苍白冰冷,真正的平静。他死得不能说安详,却还是有“死”独有的极致平静。黄严如果没有受伤,按照我们设定的路线,应该在菖蒲街附近躲藏,然后遇见放学回家的黎簇。现在和我们计划不一样,黄严遭人追杀直接被逼到菖蒲街躲藏,没和任何一个我们特意留下的接触人员碰头——本打算救他一命,只要他选择我们这边,他沿途可能经过的所有医疗场所都布好了我的人。没想到黄严疯狂到那种程度,完全放弃了求救,一个人带着重伤躲在那里等待。他恐怕等了一天,也可能快两天,才看见黎簇经过,人失血死得很快,他拼着最后一口气却活了这么久。代入他的处境分析,如何呢?如果我是黄严。那么我当时已经不在乎生死,把谜题完成是我生存和死亡的唯一理由。我活着或者死了,都不可能亲眼看到谜底,作为一个人,我最多只能解到这一步,那么,我死前会把线索交给一个有能力解出真相的人。我选了黎簇,原因是看中了黎簇可能有的解读蛇的潜力。他只是一个小孩,我一定会留下浅显的线索,而且我的文化水平很低,我没有能力留高级的密码,我快死了,我的时间很少,我应该留什么?地图,我会留一副地图,但是我不会留完整的地图,我会留一副只有到过了那个地点,和我有同样怨念的人,才看的懂的地图。我回过神,让自己脱离黄严的状态。闷油瓶说过的假塚给了我很多启发,古潼京是一个巨大区域,它的中心,有爷爷也没有探索过的区域,蛇矿的开发是被迫终止的,蛇醒了之后,死了很多人。那边从79年之后,就没有大规模的开掘重建活动了。为了做一只好穿山甲,黎簇也不得不去那几趟。我需要他掌握得够多,至少让汪家人以为他掌握得很多。只能靠包装了,我对这个少年的歉意又增大了一点。那孩子的情况实在说不上好,生命危险刚刚脱离。我踱步到重症监护的门口,用普通的办法还是进不去的。这不是我应该插手的领域了。和电视上演的不一样,重症监护室的玻璃不是想看就能往里看的,隔了许多道帘子。我对着那个孩子的方向,敲了敲玻璃。“别死啊。”我淡淡地说。第二天,王盟去打发雷子很顺利,显然受到了特殊的照顾。霍秀秀发了个微信表情来,我就知道她在四九城基本是只手遮天的话,并不是虚言。霍家的内部情况复杂,小花和北京的生意还在恢复中,他们两个的关系,在外界看来有商业联姻的味道,但实际上绝非如此。霍秀秀的两个哥哥从没有放下过野心,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小花作为老九门后辈的势力进一步扩大,从前霍老太太的死是打压小花最好的借口,而这件事至今都没有彻底的平息。我也是九门后人,我和小花的联合,也是霍秀秀两个哥哥不愿意看到的。这个暗雷早晚要爆发,我打算把它也安排进今后的计划中去。我甚至没有考虑怎么说服小花和秀秀,事后思考,也许自己第一反应已经不把人的情感因素当做一个需要思考的部分。“你得让自己活得有点人气。”胖子发我烟的时候这么说过,他现在开始限制我吸烟的数量了。胖子和蓝袍负责起我们这一圈人的“安全”,这两个人唯一的相似点是眼力好,能注意到很多细节,而一旦目标明确之后,他们还真看出了不少门道。有人负责sao扰,有人打核心,有人打控制,大家各司其职,而我作为这一局游戏里的大后期,去了国图。我查阅了一些资料,虽然我第一次从西藏回来就去复习了大学知识,最近的推演,却让我意识到自己实际上还需要多学一点。第七十八章吴邪的记录——大后期(二)国家图书馆是一个很不错的地方,门口的安检非常严格,不光是包,连水都不能带入室,让我非常有安全感,待在那里也算是强制戒烟的一种手段。复习爆破和机械制造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就是我们所学习的知识,其实是可以统一的。比如心理战,实际上我认为心理战最高端的玩法不是靠人面对面的直接交锋,也不是隐蔽战场的恐吓威胁或诱惑策反,因为要面对的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庞大到对方自己都不清楚边界的组织——这样的心理战,其关键点是物理“承重”环境的破坏——如何用最少的兵力破坏稳定性,是这个庞大计划里我要cao纵负责的部分。映射回计划中来,黎簇是我的穿山甲。穿山甲只能穿山,不能炸山,但是被穿山甲挖穿了的山,只要角度得当,比如在洞顶部挖出个“X”形的裂缝,再轻轻掰断一块最上部的承重石,整座山就会顷刻倒塌。把黎簇训练成听话的穿山甲,需要这个少年的全情投入,我不由自主开始套用三叔当年对我使用的招术,给人一个线头,然后暗示他,你千万不能随便动这个线头,会有很严重的事情发生,然后装出时刻盯着他的样子,结果是这个人一定会在你消失不见的第一时间去拉线头。他会认为你的任何变化同线头的另一端有关,不会早不会晚,一定会是这样的时间。人就是这么好懂的一种好奇生物,智慧生命的几大欲望中,求知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