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泪之城二(七夜x金光,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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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昏暗房间之内,一点残灯如豆。 这是当时城中最大的房间,是曾经的城主居住的地方。只是自干将那事之后,整座城主府邸便空了下来。好在东西都齐全,七夜挑挑拣拣地换了干净的床褥,才将金光安置在这里。 金光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才沉沉醒来,身上酸疼不已,难得的是原本倒逆的经脉逐渐平静,虽然功力还未回来,好在不再一经恶化。经脉丹田的疼痛变轻,倒称得别的地方感受颇为突出,身后最难以启齿的地方仿若撕裂,扯开自己的衣物一看,身上敏感处倒是一片紫红。想起昏睡前的种种yin乱行为,金光银牙紧咬,面色铁青地将床头的药碗一一扫落。 yin妖! 金光气闷地将被子卷得蒙头盖脸,功力尽失,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十分挫败,任人鱼rou般的屈辱历历在目。身体的酸痛袭来,他干脆再次睡了过去。 就如此过了几日,那只yin妖倒是识相,远远地躲着他,金光在附近搜寻几遍没有找到痕迹,也只能作罢。金光坐在书桌之内,慢慢地将竹简合上,一边思索着今日探查的收获。 醒来之后,他看过这座房子内的衣物装饰,皆不是当代衣着,造型古朴,倒有几分先秦遗风,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荒废至今。醒来之后,他不知饥饱,城中也无昼夜之分,就……就仿佛这是一个被岁月遗忘的地方。 金光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盯着自己的掌心不发一语。应是如此,不然他这条残命早该了了。只是也不知为何,这几日他越发觉得力不从心,岁月不在他身上停留,却挡不住他的生命力一点点流逝。 那就更应该早日了结此事,若是能解决此城事件,也算是功德一件。 手蓦然收紧成拳,金光收了竹简,迟缓地走出了房门。房门之外便是一座庭院,古井绿藤自有一番古朴味道。 这应该是城中比较大的房子了,院中房屋分布错落,甚至还有处理公务的地方。院墙虽不比长安高大美观,但庭院空旷,院墙之上铺着巨大的藤蔓,葱葱郁郁。院中有树,早就长过院墙,说明这家房子的主人是城中比较富裕甚至是有权有势之人,且在这里定居已久,才会留下古藤大树。 古早文字随着朝代几经变动,不是大唐通用的官文,他自是看不懂的。后来,他想到了道家常用的密语,霄壤有别,留存下来的东西倒多。借着密语他倒是知道了这座城大概的时间,只是道家密语终究不是来记载历史的,也只能推导个大概。 醒来之后,探访了几家,确认这一座城是死城之后,他便逐渐失去了一家家敲门的兴趣。城中的房屋很多有有生活痕迹,很多桌上甚至还有食物残留,家中财物没有消失也并不凌乱,那些房屋的主人就像是一夕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要么是害人者无声无息,要么是强大无比,呼吸之间夺人性命,譬如瘴气毒害,譬如妖魔。 那只水妖身上无血孽之气,倒是后来接触他的那头魔,身上的血煞魔气倒是浓烈。 想到此金光只觉得一股愤怒涌上,心头一阵血气翻涌。不住揉了揉额头,探查这几日所用心神巨大,身体实在有些吃不住,原本安静的经脉倒有重新倒吸的趋势。 “希望这条命,还能坚持到替你们查清冤屈。” 院墙上的古藤涨的极好,藤叶重重叠叠,风过沙沙作响,绿浪阵阵。 风? 满墙的古藤骤然发难,挥舞着手指粗细的藤条朝他袭来,金光疾退几步,手中光芒微动,一炳长剑便飞至他手中。反手斩出一剑,一束银光闪过,满天碎叶飞舞,地上落满碎藤。 金光一手捂住胸口,趁着这一击往后退去。刚才那一剑几乎用尽了他丹田里积攒的功法,只不过一招,体内原本平衡的经脉隐隐又有逆走的趋势,散在胸前的红发越发鲜艳,胸内暴虐悲哀翻腾,几乎让他癫狂。 城中竟有隐匿地如此深的小妖,若是这城中的妖精隐匿能力都如此出众,那这城里又该藏着多少? 脚下石板竟抖动起来,地面隆起起伏,金光一个酿跄还未站稳,余光便扫到那些藤条便疯狂袭来,他依旧以剑做刀,不断劈砍。那些被砍下的藤曼却像是用之不尽,被砍下的地方分泌出透明的黏液,落到青灰色的地砖之上。辗转腾挪间,脚下不免一滑,若不是他常年处于一线,反应极快,怕也是要遭受毒手。 金光精力有限,勉强交手几招已然力不从心,动作逐渐迟缓,突然觉得脚踝被扯住,霎时分心,藤条便游蛇一般,贴着他的手背,顺势卷住他的收手。 金光放弃手中长剑,屈指成拳,与妖藤互相角力。金光额上冷汗涔涔,妖藤不知道长了几年,十分坚韧,竟是这般拉扯下也未曾断裂。那些妖藤如有生命,忽地卷上他的腰肢大腿,在他腿侧缓慢滑动,很快便将他被拉到半空,上不不下地吊着。 “妖藤找死!” 金光怒喝,手上法诀还未合上,便被一条藤蔓卷住掌心,就像是猜到了他会做些什么,打断了他的动作。 那些藤条重重叠叠地卷着他的四肢,在他四肢间松松捆着,既伤不了他却也让他无法离开。这样子倒不是想杀他,反到有一些束缚他的意思。 直到,那些细小的藤蔓钻入了他的衣物之内,金光瞬间变了脸色。他用力挣扎起来,却引得那些妖藤越发收紧,向外拉扯着他的四肢,将他扯得四肢大开。 无数藤条却向他涌来,如同活蛇一般在他身上游移,细小的枝条沿着他袖口钻入。藤条的强行进入很快将脆弱的衣物扯破,挂在金光身上,起着毫无作用的遮挡作用。 “滚开!” 金光的怒火达到了顶点,这些yin妖!他不曾对这城里的妖物下过手,它们却要如此辱他。妖便是妖,永远不能把他们当作人看待。 男人的怒火并不能阻拦妖藤的举动,那些坚韧的带着黏液的纸条紧贴着他的肌肤,亲昵地刮蹭,在他的身体上留下无数条黏腻的水痕。像是舞动的长蛇,藤条顺着他的臀缝往下,滑过他的后xue,卡进两个卵袋之间,绕过他的柱身。藤条并不平整,长着叶子的分支突起,于是整个艳红的xue口同前端的敏感处,便被摩擦了个遍。 一根细小的藤蔓绕到他的柱身,细小的藤蔓蠕动着到他的前端。禁欲的正道宗主柱身干净,颜色鲜红,透露出一股稚嫩的气息。细小的藤蔓在顶端的沟壑下绕了几圈,然后缓慢地从顶端的小孔钻了进去,引起身体一阵颤栗。 金光惊慌地顿住了身体,阳具被逆向侵占的不适感让他想并起双腿。藤蔓却依旧不为所动地紧紧禁锢在他的腿根,将他摆弄成任人玩弄的姿态。 “滚开!你给本座滚开!” 前段的藤蔓终于停了下来,盘桓在柱身的藤蔓却缓慢蠕动起来,刺激着阳具缓慢升起。深入尿道的藤曼小幅度地抽插起来,细嫩的guitou被反复摩擦,伴随着酸涩的还有一阵阵细密的快感。 一朵花缓慢地生长了出来,形状如同筒状的花朵倒扣在前段处,缓慢地摩擦。敏感的guitou整个被纳入柔软细腻的花朵之中,整个都紧紧包裹起来,不断地推挤摩擦。 “嗯……唔……”金光发出了一声难以抑制的喘息,他的前段被容纳包裹,逐渐感受到一股难以启齿的愉悦。 粗壮的藤蔓挥舞着,如同活蛇一般乱钻,金光的嘴巴很快钻入了几根藤蔓,金光用力一咬,尝了一嘴的酸涩苦麻,却依旧没有办法阻止藤蔓钻入他的口中。 光滑的藤蔓很快撑开他的嘴,一根粗大的藤蔓探入了他的口中,反复的摩擦着他的口腔,露出口腔中柔软的唇舌,金光咿咿呜呜地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词。很快那根巨大的藤蔓退了出去,换成一根细小的藤蔓,那根藤蔓卷着金光的舌头,拉扯着往外伸去。金光抗拒地用舌尖推挤,那根藤曼却如同游戏一般,不断地卷着他的舌尖。 金光舌尖还残留着汁液带来的酸麻,涎水吞咽不及,顺着嘴角缓慢留下,很快便被树藤爱怜般轻柔擦去。 他舌根发酸,终于被藤蔓捕获,于是便只能顺从地被它拉扯出,温顺地露出一小截。藤蔓缓慢地卷着他的舌头,顶端一圈圈在他舌面上打转,仿佛人类亲柔地与爱人唇齿相交。 禁锢住金光阳具的藤蔓缓慢起来,前段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guitou被反复刺激的快感让金光无意识地抓住了手上的藤蔓,指节抓的发白。被藤蔓撑开的嘴巴再也挡不住自己的呻吟,在被一次次摩擦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嗯……嗯……”后xue微凉的感觉让金光一惊。 黏腻的汁液带过xue口,垂落的清液有意无意地低落在突起的xue口,惹出一片亮晶晶。藤条上突起的结节在他后xue前后摩擦,很快便带出一片黏腻水声。 蛇一般的枝条在xue口试探着钻入,金光面上恍惚,四肢挣扎带动着藤条在空中轻荡,便是如此,依旧难以阻止身后藤条的猥亵。然而这种抗拒仿佛惹怒了妖藤,腰肢同腿间的藤条越发收紧。冰凉滑腻的藤条卡在他的两股之间,顺着缝隙试探着xue口,借助着黏液强硬地挤入,绷紧的后xue紧紧地箍住藤条,红rou推挤抗拒,却耐不住藤条缓慢强势地侵入。 男人躲避着藤条,藤条向上顶弄,他也便只能向上躲着,身体扭到了极限,便难逃被藤蔓侵入。紧绷的身体上布满黏腻的清液和红痕,一节腰肢被妖藤收紧,几乎成了不堪一握的样子。 后xue熟悉的饱胀酸涩袭来,金光脸上现出一种罕见的惊慌,整个身体微微颤抖。他的记忆里留存了太多关于情事的折磨,被人禁锢玩弄的无力感再一次袭来,即便知道罪魁祸首已经死去,他的身体还是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唔………呜……” 细微的哭腔从金光口中发出,他无力阻挡藤蔓的进入。无泪之城的悲哀时时刻刻不在侵染着他,随着每一个呼吸深入,仅剩那点微薄的骄傲和念头,悬丝般地支撑着他的清明。 金光双眼半睁,眉头轻皱,一颗眼泪在他眼角缓慢落下,一根细藤轻柔地擦去金光的眼泪。越来越多藤蔓安抚般地放慢了速度,却仍是不愿放开他的四肢。 漫天的藤蔓织成了一张网,金光被放入网中,藤蔓支撑着他的身体。凌空的身体被放入实处的感觉并没有给男人带来什么安全感,那些藤蔓依旧缓慢地侵占着他的身体,所有的敏感点依旧被掌握在妖魔手中。 滑动的藤蔓终于将金光身上残破的衣物尽数剥去,赤条条地只剩下一副身体,被绿色藤条包裹着,陷入禁锢之中。 绿色的藤条争先恐后的侵入他的体内,金光犹如被蜘蛛捕获的幼虫,在绿色的网上挣扎,却始终离不开禁锢自己的囚笼。鲜红的xue口无济于事地卡着藤条,钻入的藤条往两边扯开他的xue口,收缩吐出的后xue间或吐露着一点红rou。 饱胀与羞耻让金光腰肢猛地挺起,却被枝条狠狠扣住。深埋在体内的藤条扭动起来,想活物一样乱闯,肆意地玩弄着他的内壁,体内的枝条从不同方面侵占,勾弄出一片yin靡水声。 细小的藤条向四面拉扯,将金光一口红xue拉出一个小孔,敏感地因冷气而收缩吐露,臀缝之间鼓着一张鲜红的xue口,像是羞怯的蚌终于展开了他的这蚌rou。那些藤条退了出去,xue口还未合拢之时,便有一根粗大的藤条又重新闯了进来。像游蛇一般深入。金光一口气还未吸尽,便感觉另外一根光滑冰冷的枝条在浅浅地戳刺这他的xue口。 “嗯……嗯……”藤条占据着金光口腔的藤条还未撤离,金光摇着头,从鼻腔发出闷哼,表达地着自己的抗拒。 藤条试探着在xue口戳刺了一阵,终于还是借着xue口的黏腻,缓慢地伸了进来,金光的xue口几乎被撑开,两根藤条随机一前一后地开始抽插起来。翠绿色的藤条算不得粗,只是每一次捅入都会非常深入,在金光的腹部上戳出一个突起的印子。金光整个人陷在网中,随着藤条抽插而在空中晃动。 金光人生的前几十年也未曾受过如此情事,猝不及防的抽插让他根本承受不住,双眼失神地流着眼泪。他的阳具高高翘起,随着身后的撞击而不住晃动,红润的guitou插着藤条,被淡紫色的花朵包裹起来。 无泪之城最大的庭院之中,满墙的绿藤化作一张大网,无风自动,一个男人坐在网中,头颅无力地后仰。那人腰间四肢都缠着绿藤,被禁锢在藤网中间。 他胸前两枚乳首已经挺立,暖玉般的胸膛前怯生生地生出艳红。一身的肌肤布满晶莹的黏液,间或留下一圈圈红痕,原本平坦的小腹却时不时突出,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顶弄,随着顶弄都会伴随着一声短暂的呻吟。 后xue里的藤蔓不住翻搅,金光被顶弄地脑中一片发白,不自觉地颤栗发抖,前段因为不能发泄而感觉疼痛难忍,只是这种难忍之中,又带着隐秘的快感。藤蔓顶弄的频率越来越快,封顶地快感让金光几乎失了声音。 快感不住累计,脑内一片空白,金光脚趾猛地蜷缩起来。两条藤条终于停下动作,从后xue抽了出来被玩弄熟透的后xue收缩抽搐,滴滴答答地流着水,落到灰白的石砖之上晕下深色的痕迹。金光弓起身子,反反复复地落下,最后整个人瘫软在藤网之上,即便口中的藤蔓抽插着他的口腔,他也无力去抗拒。 后xue夹着藤条,前段依旧挺立,金光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坐姿,被欲望摆弄成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那些藤蔓突然动了起来,还处在余潮的金光全身潮红,藤网忽地将金光抛起,藤条禁锢着他的腰肢,还不至于将他扔出,只是落下的时候,那深入后xue的藤条却进入了更深的地方。 被深入的时候,金光整个人几乎弹跳起来,下一秒却又被抛起。后xue裹着藤条缓慢地刮过,突起一点点地刮过花心,却又被重重地插入。金光眉头微结,一声呻吟几乎被捅得变了调。 身体被反反复复地抛起落下,金光的xue口被一次次地反复贯穿,高潮不久的敏感后xue被深入到极致,快感将他逼到顶点,只能无助地摇头呻吟,脸上泪痕交错。 口中的藤蔓退出去的时候,口齿酸痛的金光甚至只能缓慢地收回自己的下巴,一张红布不知道从何而来,将他的头部盖住。金光的视角便只剩一片影影绰绰的红色。 金光的四肢被藤蔓禁锢在一起,他坐在藤网之中,鲜红的rouxue含着绿色的藤条,湿润柔软的xue口露出一圈红rou,怯怯得抖着。男人的头颅无力得往后仰,只能靠着罪魁祸首才不至于落在地上。红布盖在他的脸上,隐隐约约得透露出他的五官。 七夜站在金光身前,看着金光一动不动地落在自己眼前。 他避了金光几日,借着城池,静静地看着金光几日。眉锋如剑,亦如主人性格一般,嘴唇紧抿,其中触觉却是柔软的。金光长了清秀柔软的脸,性格却与长相相差甚远。 他跟他个中恩怨情仇真是无法厘清,心中奇异的那点心思,在他胸膛里生根发芽,反复提醒他不想让金光死去的念头。 在经历过无数恩怨之后,七夜想起金光的第一印象,也依旧是当日幽泉之难不用分说的默契。那种同居高位的不可言说,所以他最开始向金光展示了他的好意。他对金光从来有着一些莫名的信任,即便是在祸事前夕的喜堂前,也是被金光一个笑容和寥寥数语说服。沉沦魔道,也依旧要金光作陪……他想,他对金光确实是有些不一样的感情。 七夜看着无力挣扎的金光,俯下身去亲吻他,隔着红布,七夜用舌尖描画出金光的唇形。 “……七夜。”红布下的金光没有躲开,轻轻地喊了一句。 七夜微愣,双手在金光头上的红布前停顿,末了才缓慢地掀开了红布。“你什么时候猜到的?” 红布下的金光看他的神情不悲不喜,“你若是想杀我,我绝无二话……” “我不想杀你。”七夜打断了金光想要说的话,“我从来都没有想要你死。” “现在说这些话不觉得可笑吗?”金光冷笑一声,记忆里恨海滔天,魔君加诸他身的还历历在目,他又怎么敢摆出一股无辜的神情。 贪嗔痴恨?他如何不嗔不痴?没法不恨他,明明他才是承受伤害的一方,尸山血海的私仇公怨,所有人却都在可怜他而背叛自己。无处可去,无处可归,他喜爱的远离他,他看重的放弃他,他们诘问命运,自己却要默默忍受? “滚开!”金光一头红发无风自动,被控制的四肢几乎勒出了血迹,却仍旧拼了命地挣扎。一口血迹猛地吐了出来,金光无力地半垂着脑袋,脸上带着血迹与泪痕,他朝着七夜露出了一个凄惨又狂妄的笑容。 七夜半蹲下身子,仰着头与金光对视,“我对你做这些不是折辱。玄心奥妙诀是个有缺陷的功法,你的身体现在几乎成了无底洞,吸收着正气与魔气。只有你成了魔,你才能活下去。” 他一字一顿地对金光说,正如当年镜老师对他说:“你成魔吧金光,你成魔吧。” 金光斜睨了他一眼,脸上血迹交错,“你休想!本座永不成魔!宁死也不会成魔!” “可我也不想你死。”七夜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金光,然后缓慢地站了起来。逆着光,金光看不清七夜的眼神。 身下的妖藤又缓慢地抽插起来,金光猛地扬起了头,松软的后xue承受不住地抽搐。 腰肢间的妖藤尽数退去,只留下四肢禁锢的藤条,七夜扣住了他的腰肢,俯下身,将胸前两点尽数卷入口中。 金光轻微地发出一声呻吟,只不过半声,便如同之前一般不愿开口,守着自己那份薄弱的自尊。 胸前两点硬如小石,七夜用舌尖反复轻扫,粗糙的舌面一遍遍划过充血的顶端,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金光,这不是屈辱,这是快乐,是夫妻之间、情人之间才会做的事。你不必觉得羞辱。” 金光不免得一抖,被突出的乳尖受了冷意,忽然又被温热的口腔告诉,一凉一热之间,乳尖带着丝丝痒意,在他吞吐间硬挺肿胀,渐渐得了趣。七夜轻轻地咬了一下乳尖,叼着它往在拉扯,金光吃痛,便只能挺着胸膛,远远看着仿佛是他将rutou送去他的口中。七夜啜得啧啧有声,仿佛小儿吸乳的声音传入金光耳中,瞬间令金光羞愤无比。 左侧乳尖被七夜含在口中,右侧的乳尖被指节分明的手指捻在指尖,一遍遍地流转滚动。一张手包裹住金光胸前,七夜抓握这他胸前软rou,将薄薄的胸rou揉捏出各种形状。 庭院之中,绿藤做的网边成了一张镂空的椅子,红发男人坐于其上,一双笔直的大腿被撑到两边,雪白臀缝间夹着两根翠绿的藤条。卷发的男子一身劲瘦的肌rou,宽阔的背上肌rou分明,肩上盘着一张黑色的魔纹,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力量感。身体的主人握住了一节红痕交错的腰肢,细细地抚摸着。 腰肢的主人如今只能软软地坐在绿藤之上。鲜红rouxue里的藤蔓退了出去,后xue不堪受辱地收缩合拢,却在下一秒,被巨大的阳具再次破开,被撑开地毫无褶皱。那根阳具挺入到了极端,只余下两颗卵蛋留在外面,几乎想尽数占有他的身体。阳具抽插起来,泥泞的花心被反复深入。 金光被抽插地无力忍受,后xue的阳具刁钻地钻着他的花心,原本被藤蔓玩弄的身体又被昔日的对手反复玩弄。金光勉强扭动着身体,终于在七夜抽出时逃离,却不过片刻,便被重新抓了回来,张着后xue重新吞入巨物,再次接受巨物的抽插,过度的快感让他经受不住地软下了身子,一张脸上泪光闪烁。 七夜低头看着金光神色,俯下身吻在他的眼角,终于是压着他的身体将jingye射入金光体内。被迫承受的金光同七夜紧紧贴在一处,感受着体内射进来一股股微凉的jingye,金光的前端疯狂一抖,却已经被堵得发疼。 体内的功法运转起来的一刹那,金光知道七夜没有说错。金光神色苦痛,他不成想真的有一天要靠着一个魔头的jingye才能活下去,他宁愿去死。 “……杀了我。杀了我为你的母亲报仇。”四肢被缚,金光无力地开口,第一句话确实直指两人最矛盾地方。 七夜的拳头收了又松,“我毁了你的神魂,将你拉进了地狱,就算是报了仇。” “同你这般纠缠,我宁愿死。” “即便你恨我我不会让你死的,金光,我想我是爱上你了。”七夜捧起金光的头颅,直视着他的眼睛,无泪之城没有人烟,他们是彼此。 回应七夜的,是金光不屑地撇开了脸。 手指微动,藤条随即摆动起来,将金光重新摆弄起来,身前堵住阳具的藤条也扯开,从尿道扯出的疼痛让金光稍软了下来。身体被反转过去,藤条屈成一条,将金光的腹部高高地垫起。背对着七夜被摆弄成臀部高高翘起的模样,金光抿着唇,脸色倔强地不言不语。 金光的臀部被藤蔓分开,露出中间艳红的xue口,xue口处还挂着一点白浊,七夜将xue周的白浊一点点的送回xue内,轻柔的刺激都会刺激着xue口,七夜轻轻地戳刺,后xue便羞涩地收拢。 一根绿藤立了起来,冲着那含羞带怯地后xue抽去。绿藤力气用的不大,却挤压着鼓出的后xue和卵袋,只是一下变瞬间让金光脸色大变。 更多的藤条落了下来,比起疼痛,这些鞭打更多的是玩弄。可是在这种隐秘的玩弄之中,金光那敏感的身体品出了几分趣味,前端缓慢地低着清液。 “七夜!”金光哑着声音带着羞愤,终究忍不住喝止他。 “你会喜欢的。不用觉得羞耻金光,灵rou结合顺其自然,是你们正道的说法。” 七夜是个君王,从小到大的教育让他做了决定便没有变化,听见了金光的声音,他也依旧没有改变。 藤条没有停下,一下下地击打着后xue,金光的身体每落下一鞭变会轻颤一下,后xue不住地收缩,推挤出一些晶莹的肠液。藤条再次破开他的后xue,用力地戳刺着花心软rou。后xue含着巨大的藤条,金光的臀部与阳具被一次次地鞭打。 金光双眼发酸,咬着牙无声地流着眼泪,在绿藤扫过阳具顶端之时,收缩着后xue射了出来,一口后xue含着藤条高潮,几乎成了泥泞烂熟的花朵。 绿藤将金光托起,送到七夜手边,七夜接过金光,朝着半昏迷的金光喃喃道:“我们是这无人城中彼此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