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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莺儿原地一个翻滚,利落离开青鬃马砸下的位置,一声巨响,青鬃马重重落地,四蹄甩踏,莺儿娇喘吁吁,险险避开了它的踩踏。江烨一腔怒火,正欲发作,就看到莺儿吃力的支起身子来,裙子都在一番挣扎中磨烂了,鞋子更是不知滚落去了哪里。“侯爷,抱奴家起来好不好?”莺儿狼狈的趴在地上,蹭了蹭,仰头看向江烨。江烨微微犹豫,就听到莺儿哈哈笑开,声音好像银铃在山野里飞旋,“侯爷,你居然脸红了?怎麽,一个大男人,连抱抱我也不敢麽!”她雪白的小脚露出裙摆,莺儿身上没有受伤,微微嘟起红艳艳的小嘴儿,向江烨伸出双臂,“侯爷,来抱抱人家嘛,抱抱人家好不好?”她脸上有塞外儿女,山野女子的清爽和大气,肌肤微红,在夏日里更添一份让人心浮气躁的诱人。江烨本想回头唤人来扶她,但看到她的笑眼,脑子里兀然微动,就想起了翠秀来。翠秀初初嫁了的时候,他也不过是个少年,就算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真正到了要做夫妻的时候总还是不免羞涩的。旭阳民风淳朴,一井小院儿里,他一身红袍。翠秀被人扶着跨了火盆,娇羞却又活泼可爱的,依偎在他身侧。亲戚朋友们来闹洞房,而他被灌了一碗又一碗辣辣的女儿红,抹干嘴,连走路都摇摇摆摆。“新郎官!把新娘子抱起来入洞房!一路新娘子脚不沾地才行!”那时候他醉的一塌糊涂,连路都快要走不好,偏偏就有人起哄,要他按婚俗将翠秀一路抱去喜床上。他十分犹豫,倒不是抱不动,而是自己醉成这个样子,怕失手摔了翠秀。初初嫁了的小新娘翠秀却一点也不害臊,笑嘻嘻的在一片起哄声中绞着小手抬头笑,“韩烨哥哥,你来抱抱人家嘛,你抱抱人家好不好?”那时候身子里猛然就迸发出一股几乎可以撕裂天地的蛮劲来,他咬牙狠狠拧了一把大腿,走过去,在她银铃一般的笑声中抱起新娘,一步步走向洞房!周围满是喝彩和起哄,她笑的好开心,手臂紧紧环在他的颈子上,一身红艳,红雾一样,迷蒙了他的眼睛。那一夜夜晚墨蓝,熹微如画,天际的星光都带着殷红,满院子的垂柳要被她的笑声逗得飘扬起来。翠秀的头发也是又浓又黑,为了农忙总是编成一根甩在身後,只是他没有财力去买什麽装饰,不若莺儿,发间缀着精致的银铃。不等江烨动作,莺儿居然自己爬了起来,施施然走来,伸出手臂来,灵动蹁跹,勾上了他的脖子。西苑的树林幽谧而安静,几行鸟雀跃在枝头,恍惚间就回到了旭阳的山水间,杜鹃花开的炽烈,一朵一朵就化成了翠秀的笑意。恍惚间两个女子的面容似乎融合了,重叠在一起。於是他就收紧了手臂,立刻触及到纤细而充满弹性的腰身。那无比诱人的触感透过暑热传来丝丝清凉诱惑。宋依颜的腰也纤细,可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人,又生了孩子,便也只剩下虚软,不若莺儿,紧致有劲。江烨自然不可能如此容易就动情,莺儿抹在胸口的金色脂粉,融了依兰花的香氛。依兰花是着名的催情物,暑热不消,盛年的男人本就热血沸腾,而宋依颜又犯心悸,不能侍奉床榻,莺儿就是瞅准了这个时机。灼热的喷气在耳边,即使江烨再遮掩,腿间受了刺激、昂扬烫热的男性也躲不过莺儿的眼睛。她笑嘻嘻伸出手去,大咧咧深入江烨的裤裆,一把抓住,耳畔听到男人痛苦又销魂的低吼。“你────”江烨嘶声,握紧莺儿的肩,却被粘的紧紧的,难以推开。莺儿不断搓弄手上烫热的昂挺,一面扭动妖娆的身体整个儿揉向江烨。江烨已经完全没法冷静,兴奋燥热的烧灼感仿佛有火在血管流动,怀中女子的柔软和弹性丰腴那麽清晰。“侯爷,你犹豫什麽呢?莺儿是你的妾,就是你的人呐”她嬉笑,握住他的手探入自己的裙子。江烨摸到手下柔滑腻洁的紧实肌肤,呼吸粗重,彻底失控,“你,你没有穿亵裤!”莺儿哈哈大笑,拎起裙角,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在阳光下无所遁形,他只听到喉中一阵一阵火热翻滚。“侯爷你还等什麽,奴家浑身上下,就穿了这麽一件外衫哟。”薄薄的红衫,裹在丰润的身体上,两团丰硕沈重的乳球狠狠压在他的胸前,压出他喷涌而出的欲望!善良的人怕恶毒的人,恶毒的人怕阴险的人,阴险的人怕无耻的人。莺儿彻彻底底扔掉了脸皮,无耻到底,勾出男人最下流的向往。江烨嘶吼一声,一把扯过莺儿,掀起她蔽体的红裙,踢掉裤子,红着眼睛将兴奋到极点的roubang戳入莺儿的蜜xue,发狂一般的挺动cao干起来!他几欲疯狂的挺动抽送着下身,双手紧紧抓握住莺儿激烈浪荡晃动的丰乳舔咬吮吸。“侯爷,你好厉害,嗯呀,好粗……嗯,好大……干的奴家要死了,呀呀……”莺儿紧紧盘腿卷绞在他身上,放声浪叫,刺激的江烨浑身热汗,用足了浑身的力量,汗液顺着贲张的肌rou流下,她大大敞开着双腿,臀部被一下下疯狂沈重的进击导出汩汩蜜液。江烨激动炽烈的难以自控,这女子的面容,她的笑容,带着翠秀的味道,又和少女一样销魂紧致,多年来,他不曾这麽兴奋过!“啊恩……小荡妇,果然是宫里调教出来的,sao成这样!”一面赞叹,一面恶狠狠狂抽猛插,浑身肌rou紧绷。莺儿大笑,煽情的呻吟,安静的密林中中充满男人的放肆低吼和交欢撞击的声响,不断的rou体拍打出“啪啪啪啪”声响。莺儿抱着在身体上肆意发泄的男人,越过他的後脑,看向天上澄澈的日光。爱要有出口,同样仇恨也要找到出口。******夜晚回到侯府的时候,宋依颜自然在身侧的丈夫身上闻到了某种特殊暧昧的气味。仿佛拿着一把钝器,敲在心头,沈重,缓慢,只能堵在喉头,闷在心底的迟钝的疼痛,无法用言语表达的难受,是让人哭喊不出来,搅得五脏